13.是水做的
再回到人声鼎沸的人潮里,刚还失了章法陷入情事里的人已然恢复齐整的模样。江戍的衬衫扣子从下摆扣到领口,没露出一分凌乱来,孟槐烟乖乖将手递给他牵着,另一只手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地喝,渐渐最后的那点燥热也被压了下去。
她挠挠江戍的掌心,问道:“喝么?”
江戍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握在手里,摇头,领着她进了一间女装店。
孟槐烟望着眼前一排排尽是漂亮衣裳的货架,疑惑道:“不是给你买吗?”
“再说,你先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挑就挑,购物这事她还从来没认过输。于是江戍的东西一样还没买上,她自己的就先挑了好些。
两人在外面用了午餐才回去,经过小区外头时,街角那家成人用品店从窗外一闪而过,孟槐烟看看手里拎着的给小疙瘩买的新玩具,心下突然冒出个念头。
回到家没休息多久就得上楼去画室,提前准备好等着孩子们来。
江戍随她一起去了,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里。
从他们还没毕业,孟槐烟就一直梦想着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她说画架要三三两两地摆在中间,不能太挤,墙壁上要挂好她喜欢的画或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也得有漂亮的木头架子作装饰,上面摆满自己种的绿植,最后她撒着娇要江戍跟她一起,她一个人才弄不好这些。
而今这一切似乎都实现了,没经他的手,也一样实现了。
阿烟一向讨人喜欢,她聪明漂亮,会独立着去完成自己的事,不常寻求别人的帮助,唯独爱对着江戍撒娇,遇上犯难的事从不吝于找他帮忙。然而如今这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姑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得越来越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江戍为她的长大而欣喜,却又因这不是自己陪伴着成长起来的,隐隐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孟槐烟稍稍拾掇了一番,蓦然背后陷入一个怀抱里,只听得江戍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累不累?”
声音里带着江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哑。
他有些反常,孟槐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不累呀,怎么了?”
江戍便不说话了,只安静地这么抱着她。
孟槐烟任他抱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去捧住江戍的脸,轻轻揉了揉:“走呀,带你去看我的VIP休息室。”
这间屋子的户型跟楼下的一样,只是这里没摆什么家具,客厅用作画室足够宽敞,主卧留作她的休息室,次卧则改为留给学生课间休息的时候用,浴室只作洗手间的用途。
她的休息室里头摆了张床,她高兴了不高兴了都时常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疲累了就正好躺在这处休息。
“你看是不是很好。”孟槐烟手搭着窗台,转头向他得意道。
江戍便走过去抱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里在顶层,视野极好,眼下从这里望出去,尽是密布的屋顶街道和人流,天高地阔,江戍心里绷着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以后你有任何想做的事,都有我了。”他突然开口。
有些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多明白,孟槐烟几乎立刻知晓了他进门后的反常来自于哪里。
她笑着摇摇头:“最想要的,我现在都有了。”
江戍无法去填补那些空白,只能将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耳后,再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脖颈。
这是她的敏感处,孟槐烟被轻轻柔柔的吻惹得瑟缩起来。江戍右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她便动弹不得了,他手下微微用力,那片嫩白便全然曝露在眼前。
江戍低下头去,火热的唇瓣和带着凉意的脖颈甫一相碰,就使得孟槐烟颤颤着欲躲开,然而受了他的挟制,只能将这处像是主动送到他眼下一般,任他拿唇上下蹭刮着来狎戏。
江戍敛眸,盯着那颗在一片白皙中格外显眼的小小的痣点,忽而探出舌尖去舔弄一下,她避让一寸,江戍便进一寸,唇舌交替着在上头留下暧昧的水迹。
孟槐烟被舔几下就受不住了,无力地用手肘支着窗台,屁股这下却是离江戍的下腹又近一分。直立时裙子只到膝盖,如今她屈膝抬着屁股,明明是无意,却像是故意露出一大截紧实细嫩的腿来。
江戍贴她更近,挺动着胯慢慢磨她,手则握住她的大腿,而后沿着腿线从她的裙摆钻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臀肉。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隔着布料触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怕他再动,又摁紧些:“会有人来的!”
江戍看一眼手表:“还早。”
于是继续两手一起包裹住她的臀肉揉捏,安全裤的手感自然不如人的肌理,江戍一使力,便将藏在裙下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就在孟槐烟欲摁住裙摆的档口,江戍忽然蹲下身去,将裙边提起塞进她手心里,说:“抓紧了。”
槐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就按他的指令行事,那片白皙软嫩的臀肉就这样无所隐藏地在他眼前了,轻覆着软软耻毛的逼穴也在他眼下露出大半。
他整个大掌分别扣住两侧臀肉,揉几下后向两侧掰开,孟槐烟只觉下体霎时一股凉意。
江戍看着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分开的臀瓣,小小的菊穴紧张得正一缩一缩,手下移,饱满的大阴唇也跟着分开,嫩红色的软肉翻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小洞来。
江戍鼻尖蹭蹭穴口,而后忽然抬头径直舔上去,槐烟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当即抖着身子喘叫出来,抓着裙摆的手也松开,便将江戍也一起笼在下面了。
本以为操她时体会到的已经是足够的嫩,现在将这处含在口中才发觉,她的穴竟温软湿热到了这个地步。江戍将她全部含进嘴里,而后猛然吸食一口,无论孟槐烟怎么挣扎都没松开,吸吮的动作直到一股淫水尽然喷洒在口腔里才停。江戍照单全收,舌面扫过穴口,把上头的水一齐卷进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