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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是不是做得比他好?

      江砚池的脚生了根,死死地被困在原地,他想,他是该转身离开的,而不是像个鬼祟的魂魄一样躲在黑暗里,可他却一步都迈不动,身体想躲,灵魂却劝诫他留下。

    听动静儿是女上位,柏雁声的腰肢纤细有力,不是一般女人那样软绵绵的小柳枝儿,江砚池领教过的,她骑着你动时,表情迷醉娇媚,投入的不像话,丝毫不含羞带怯地,腰扭得畅快极了。

    “唔”柏望果黏糊糊地哼叫着,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声音不大,但是江砚池还是能听到他喘息着撒娇:“姐姐,好舒服。”

    他浴袍大开着,几乎是赤裸着坐在沙发上,柏雁声骑坐在他腿上,两腿跪着,手放在弟弟肩上,放肆地上上下下地“坐”,她能控制方向和力度,微睁着眼睛,嘴唇张成一个小小的圆形,一看就是舒服了的表情。

    柏望果的性经验还是太少了,这是他头一次用这个姿势做爱,这种被动的感觉和自己主动是截然不同的,不能说哪一个更刺激、更爽,但是次次的新招儿,都使得他沉迷、疯狂!

    他低头看,能清楚地看到他和柏雁声结合的那个地方,肉贴着肉,水掺着水,自己胀大的混账玩意儿在姐姐细小的阴道里一进一出,姐姐不但会上下的耸动,也会扭着腰转着圈地吃它,青筋虬结的阴茎被紧致的阴道死死裹吸,那力道直绞得柏望果腰眼发麻。

    柏雁声快到了,让弟弟的手搭在她腰上,她微微伏低些身子,双臂越过弟弟的肩擎住沙发背,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快速的耸,从后边看,少年胯下的东西畜生似的在姐姐双腿之间进出,可仔细瞧,分明又是女人主动的,她动得很快,嗓子发出连续的呻吟。

    这不像弟弟勾引姐姐,反而像是姐姐用身体做诱饵,把性爱当陷阱,欺骗年幼懵懂的弟弟踏入她的沼泽里。

    可柏望果是情愿的,他也乐意被姐姐当成按摩棒一样的用,柏雁声伏低了,一动作,两大团乳肉就挤在他脸上,柏望果握住一个揉弄,一张嘴就把殷红的乳尖含了进去,乳香味萦了整个口腔,他怎么吃也吃不腻。

    边吃,他的另一只手伸下去摸柏雁声的阴蒂,本来就有够舒服了,又被摸到了要命的地方,柏雁声顿时浑身发颤,哼着想往后缩。

    柏望果在这时候就反客为主了,他双臂穿过姐姐的腿弯下把她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在沙发上,两只手顺势压住柏雁声的双膝,让她大开着腿,露出被操得发红的腿心。

    柏雁声后颈压在沙发背上,仰着头享受,弟弟的阴茎重新插了进去,没给她缓和的时间,她也无需缓和,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肏,次次顶入到最里面,柏望果痴迷沉醉地重复顶入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来摸柏雁声凸起的阴蒂,变着法儿的揉捏,没一会儿,柏雁声的声音就变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密、越来越黏,浑身打着哆嗦,挺着腰到了顶峰。

    江砚池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儿站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已经在他脑海中消失了,他是知道柏雁声不止他一个,也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幕,可真遇上了,他才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懂得什么叫无可奈何。

    屋内静了一会儿,又传来新的声音。

    “舒服吗,舒服了吗?”是柏望果在问柏雁声,他没等她回答,就没忍住去亲了她。

    柏雁声的声音很低,江砚池不晓得她回没回答,然后亲吻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黏黏糊糊地带着口水的声音,只几秒后,口水声中又掺杂了柏雁声绵密娇软的呻吟,那种声音不像是被堵住口舌发出来的,那么他们就不是在接吻。

    是柏望果在给柏雁声口交,高潮过后的女人性器,花瓣似的肉还在蠕动着,有些透明的液体从被操开的小洞里流出来,像花蜜一样让人眼晕,柏望果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了,掰着姐姐的腿根,在自己刚刚操过的地方,像个磕了药的瘾君子,去舔,去吃,漂亮的少年在女人的那个地方吃得津津有味,他明明长得一副纯情模样,却偏偏爱极了给姐姐舔阴,荒唐得要命,情色得要命。

    他吃得认真,柏雁声的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快,许久了臀肉还不时抽动。

    江砚池想走了,刚迈动步子,就听见柏望果的声音,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做得比他好?”

    他?江砚池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江砚池驻足两秒,想听到柏雁声的回答,却也不想听,终于,他转过了身,按照来时的线路,独自一个人越过黑夜,放弃了听答案的权利。

    第二日是周六,柏望果不用去学校,哼着歌儿下了楼梯,餐厅里江砚池已经在吃早餐了,今儿个是粤式早茶,一笼一笼的小点心飘着香气。

    柏望果难得对江砚池有个打心眼儿的好脸色,笑眯眯地喊了声江哥,又说:“早上好。”然后直接用手捏了个流沙奶黄包,两口就咽了下去。

    江砚池抬头看了他一样,淡淡回了句早上好。

    佣人过来添了一副碗筷,一大清早的,柏望果和江砚池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了一张桌儿上。

    突然地,江砚池问:“果果,听说你是很小就到这儿来的。”

    柏望果心情好,也不计较被这人喊了小名儿,他骄傲于自己从小长在柏雁声身边的经历,自然乐意和情敌“分享”。

    “对啊。”他带着笑点头,语气里不乏得意:“七岁,那个时候姐姐刚满十八,在国外留学,我和我假期就会去找她,她拉着我的手走过了叹息桥。”

    事实上,是沉别言带着他去伦敦找柏雁声,小柏望果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想要被她牵手,但是却不敢开口,最后是沉别言开了口,柏雁声才勉强牵着小豆丁走了一会儿。

    “十八岁”江砚池重复了一遍。

    柏望果以为对方是艳羡,自己也陷入了回忆的沼泽:“姐姐那个时候你知道吗,她是美的代名词。”

    江砚池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微笑道:“我当然知道,她十五岁那年我就见过她。”

    柏望果一愣,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到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你说什么?”他追着问,“江砚池你别走!说清楚!”

    小孩龇牙咧嘴地问,江砚池却已经悠然地转身离开餐厅了。

    小兔崽子,急不死你。

    刚走出餐厅几步,江砚池迎面就碰上了刚下楼的柏雁声,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轻松地问江砚池:“他又在闹什么,什么说清楚?”

    江砚池浅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等着柏雁声走到他身边后就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今天是要去公司?”

    柏雁声点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把李漾揪出来了。”

    两个人又并行去了餐厅,柏望果低着头刚抬眼就看到江砚池的双腿先迈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紧随其后的柏雁声说:“江砚池?我教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柏望果嘴里的虾饺还没咽下去,泄恨似的使劲儿嚼了两下,不大情愿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柏雁声:“没听到,好好说话。”

    柏望果放下了筷子,老老实实地:“江哥,对不起!”

    江砚池替柏雁声抽出椅子,笑得非常“姐夫”,回道:“没关系,果果。”

    一顿早餐,柏望果吃得憋憋屈屈,江砚池却一直坐在柏雁声身边和她聊天帮她添菜,餐后,柏雁声临走前还警告了弟弟,她白日不在家,要他对江砚池礼貌客气,家里所有人都是她的眼线。

    “你说的我好像那种只会欺负人的二世祖。”柏望果不服气,认为江砚池是一杯前后不一的绿茶,把自己想象成可怜的小白花,他举例说:“我之前和卓哥他们都相处得很好。”

    柏雁声懒得戳破他,卓见疏那人圆滑,说话做事都恰到好处,是少见的人精,和果果这种脑子里没多少弯弯绕绕的小孩玩儿简直是手到擒来,况且以她对卓见疏的那种态度,果果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因此自然不存在“敌我关系”。

    十多分钟后,柏雁声的车离开了家,站着门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挪开了眼神,江砚池先行一步,欲转身去叁楼书库,恢复他学院派的日常生活。

    柏望果盯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追了上去,江砚池走得慢,很快被他追上了,柏望果尾随着他进了电梯,又跟着他到了叁楼。

    眼看着小孩要跟自己进书库了,江砚池在门口停住,淡淡开口:“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柏望果明知故问。

    江砚池对付这种人是有一套的,他不再给柏望果任何眼色,冷静淡然地做自己的事情,佣人帮他把笔电拿了上来,恰好徐平教授同他打视频电话,师徒两个就毕业论文交谈了半个小时,全是柏望果听不懂的内容。

    好不容易挂了视频,柏望果才做好心理建设来进行他此行的目的,“咳那个,你说我姐姐十五岁的时候你就见过它,什么意思?”

    江砚池一根手指推了推眼镜,明明是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就格外的雅致,他说:“你问谁?”

    柏望果心里道这人好不要脸,可又实在想知道他话里的内情,气鼓鼓地:“问你!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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