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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节

      尉迟礼已然被皇帝所厌恶,诏令其永不录用,这实际上是将尉迟礼想要当官的路堵死了。

    虽然尉迟礼有些苦恼,但这个弟弟也便是烦了几日,又成天跑到外面鬼混去了。因为以后也当不了官,他倒是更加放纵了。

    这两天,难得看到尉迟礼这样高兴,就好像看到了那两个乞丐,便有了公主的消息一般。

    “这两天,你都在满城找那两个乞丐?”尉迟俭问道。

    “是呀!”尉迟礼答着:“你以为我真得闲得没事,满城溜?呀?”

    尉迟俭不作声了,实际上这种事情,直接派下去让尉迟德昌找人来做就好,万商会在京城中也满布着眼线,要他们找那两个乞丐却也不难,只是这两天他被朝中的事情烦透了,也没有想到去找那两个乞丐。

    “今天可真是巧了!”尉迟俭道:“我刚刚从走出后街,就看到那一老一小坐在河边吃东西,这才叫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

    “那两个人呢?”尉迟俭问。

    “我已经让老单带着两个家人去把那两个叫花子抓到府里来了!”尉迟礼告诉着三哥。

    老单,是尉迟王府的护院头目,武艺十分高强。

    尉迟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尉迟礼要想在外面做什么坏事,向来不会自己动手,这也是禀承了他的教诲。而实际,派出尉迟王府的护院去做,这就是掩耳盗铃,人家一样会把这种坏事,算到尉迟王府的头上。

    “问那两个要饭花子一点儿事,还要老单出马?”尉迟俭生气地道:“你就不动动脑子?给他们几两银子,他们就会把什么都告诉你!”

    尉迟礼道:“那不是还要花银子吗?我让老单把人抓回来,到时候,咱们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一分不钱不花!”

    “你呀!”尉迟俭气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半晌才道:“咱们可是尉迟王府,是有身份的人!跟两个要饭花子找麻烦,你就不怕京城的人笑话吗?”

    尉迟礼却不以为然,道:“笑就笑吧,反正我已经被他们笑够了,走在大街上,虽然没有人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我却也知道他们在我的背后说我什么。”

    一时间,尉迟俭真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对于这个弟弟,如今他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咬咬牙。

    却也在这时,两个家丁跑了进来,急急地道:“四爷,不好了,老单被那个老叫化子打得吐了血!”

    尉迟俭和尉迟礼都是一愣,尉迟礼不相信地道:“你胡说什么?是老单把那个老叫花子打吐了血了吧?”他以为这个家丁说错了话。

    “不是!不是!”家丁道:“是老单被打吐血的,如今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尉迟俭一怔,老单可是武林高手,当初在江湖上杀了人,被仇家追杀,是他替他摆平了这一切,于是老单死心塌地地成了他们尉迟家的护院,以老单的武艺,便是在整个京城中,还是可以挂得上号的,排到前十名里肯定不是问题。

    尉迟礼的眼睛一直眨着,不敢相信这一切。

    “看来,那个老花子一定是个世外高人!”尉迟俭断定着:“不然,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他却能够看得到?也难怪他会知道公主的下落!”他自言自语一般,忽然醒悟,问道:“他们在如今在哪里?”

    家丁道:“就在咱们的后街。”

    “走!我去看看!”尉迟俭说着,当先地走出了书房。

    尉迟礼也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行人很快穿过诺大的后花园,此时这个后花园的门是敞开着的,他们出了门便看到后街的河边,果然围着一群人,因为这里比较僻静,并非是主街道,倒是也没有看到巡逻的官兵出没。

    如果这是在主街上,围了这么一群人的话,早就惊动了尹凯的人了。

    分开围观的人,果然看到老单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口被血染红了,一动不动,仿佛是死了一般。

    “还看着干什么?赶快把他搭回去,找郎中看一看!”在确认老单还有生气之后,尉迟俭没好气地命令着跟在边上的家丁。

    两个家丁连忙七手八脚地将老单搭起来,抬回尉迟王府。

    “那两个叫花子呢?”尉迟礼问着围观的人。

    有人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告诉着他们:“他们刚刚离开了,往那里去了,走得不快,你们要追地话,一定能够追上!”

    尉迟俭不再多问,快步向前追去,尉迟礼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三哥,那个叫花子这么厉害,你追上去,不是讨打吗?”尉迟礼问着。

    尉迟俭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就是知道来硬的,难道不会来软的吗?”

    尉迟礼怔了怔,已然明白了什么。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407章商队(二)

    第407章商队(二)

    快步地走过了一个街口,果然在另一条街的拐角处,尉迟俭和尉迟礼看到了一老一小的两个乞丐,穿得破破烂烂,正不急不慌地往西城的方向走去。

    “老人家等一等!”尉迟俭急走几步,在后面大声地呼喊着。

    尉迟礼听着三哥叫着那个老乞丐十分得客气,分明是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尊贵的老者,这与他果然大不相同。

    老乞丐停下脚步,转回头,看着尉迟俭,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正是!”尉迟俭已然快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却是对着他深深一躬,道:“老人家,请留步,我有一事相求,万望告之!”

    尉迟礼心里暗想,像三哥这般得不耻下问,他却做不来的。

    若是对着别人家的长者鞠一个躬,倒也未尝不可,但是让他对一个要饭的叫花子行礼,他却觉得丢不起这个脸来。

    老乞丐呵呵地笑着,上下打量着尉迟俭,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小乞丐也在打量着尉迟俭,又把头转向了尉迟礼,不由得“咦?”了一声,对着老乞丐道:“这不是那天的那个新郎倌吗?”

    老乞丐笑着点了点头,道:“呵呵,让尉迟大人给老朽行礼,老朽却觉得担受不起呀!”

    他的话好像是在客气,但是在尉迟礼听来,如何都觉得是在嘲讽,他想要怒斥这个老乞丐几句,又想到老单被他打得那么惨像,还是闭上了嘴巴。

    尉迟俭也笑了笑,道:“正是!老人家,这是我的四弟,为人过于桀骜,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老乞丐道:“哪里哪里!呵呵,老朽只是眼瞎,从尉迟大人的府后过,不知道还有恶狗过来嘶咬,只是老朽也习得一些打狗棍法,没让那条狗咬到,伤到了大人家的狗,已然着实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