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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节

      侍卫不再说话,在这事上本来就也没有他说话的份。

    客栈外的官道上,积雪没过马蹄,折烙竟然弯腰,将莫良玉护在自己的怀里,跟莫良玉道:“等我们到京师城下,城门差不多也应该开了。”

    莫良玉没有回应折烙的话。

    “回府后,你好好认个错,”折烙又道:“只要你不是拣来的,长辈们就一定会原谅你的,谁还没有年轻犯错的时候,你说是吧?”

    第281章 严小将军说,良缘哭了

    莫良玉不知道自己回到护国公府后会遇上什么,或者说,她的祖父会怎么处置她,想到护国人,莫三小姐就心慌害怕,可不回去,她又能去哪里?折家父子不喜她,这没什么,重要的是严冬尽回京去了,要找的人又回莫良缘身边去了,她一个人去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吗?

    “三小姐,”折烙这时又道:“回头等我父兄办完了事,我可以去护国公府看你吗?”

    “二公子如何见我?”莫良玉总算是跟折烙说话了,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心冷,莫三小姐说:“深闺女子不见外男,二公子是见我逃家,所以觉得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折烙忙就道:“你别哭啊,我说错话了,你别在意。”

    莫良玉过了许久之后,才跟折烙道:“多谢二公子。”

    折烙不想要莫良玉的这声谢,可是他能得到的,好像也只有莫良玉的一声谢了。

    这一路同乘一匹马的两个人没再说过话,一路行来,折二公子和莫三小姐只听北风呼啸,大雪簌簌落地的声音。

    大雪到了天亮之后仍没的停歇,折二公子带着莫良玉骑马进了京城,一夜未眠的折大公子从客栈里走出,一行人上马往京师城奔来,而莫良缘也在此时,从昏迷中醒来。

    “醒了?”严冬尽的脸离莫良缘很近地道:“伤口还疼吗?”

    莫良缘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中看见严冬尽,没分清前世今生,眼泪从莫良缘的眼中流出,这位当朝的太后娘娘声音哀哀地喊严冬尽一声:“冬尽?”

    严冬尽忙伸手替莫良缘擦眼泪,急声道:“怎么哭了?伤口疼得厉害?”

    伤口?身葬火海的人,尸首都成灰了,哪来的伤口?莫良缘看着严冬尽边哭边想,终于想起来,现在是她重来的一世。

    “孙大人,”见莫良缘哭得了不停,严小将军慌了神,扭头就冲内室门外喊:“孙大人你快来看看!”

    孙方明一路小跑着进了内室。

    “她是不是疼得厉害了?”严冬尽抓着孙方明问。

    孙方明手被严冬尽抓得生疼,他还甩不开严冬尽抓着自己的手,孙太医正就只能先哄严冬尽,道:“严将军你要放手,在下才能给太后娘娘看伤啊。”

    严冬尽放了手。

    孙方明这才看向了床榻上躺着的莫良缘。

    莫良缘这时已经拭干净了脸上的眼泪,看着孙方明露了一个笑脸,说:“我没觉着疼。”

    孙方明叫了两个医女进来要给莫良缘看伤,见严冬尽还守在床榻前不走,孙太医正只得又跟严冬尽开口道:“严将军先回避一下吧。”

    严冬尽这会儿就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大夫。

    “严将军?”孙方明喊。

    “我就在外室里,”弯腰跟莫良缘小声说了一句,严冬尽不情不愿地先离开了。

    莫桑青看了李祉回来,就见严冬尽在外室里转圈,“孙方明进内室去了?”莫少铁将军马上就问道。

    “她醒来哭,”严冬尽急道:“是不是伤势又重了?”

    莫桑青看一眼垂着珠帘的内室门,在一张空椅上坐下了,道:“是不是,等孙方明出来我们就知道了。”

    “一定是疼了,”严冬尽话说到这里,就又忍不住跟莫桑青抱怨了:“大哥你怎么就谚过那个姓易的了呢?”

    “我杀了他,良缘的伤就好了?”莫桑青道:“你能不能不要转圈了?”

    “王八蛋,”严冬尽骂。

    莫桑青眯一下眼睛,说:“你骂谁呢?”

    “易安其啊,”严冬尽恨道:“那个王八蛋别让我看见他。”

    “看见了,你也不能动他,”莫桑青低声道。

    “我……”

    “这是命令,”莫少将军这话说得不容置疑。

    严冬尽心头再大的火,这会儿也只能在莫桑青面前低头了,应了莫桑青一句:“我知道了。”

    “为什么放过他,这理由我跟你说过了,”莫桑青说:“你还要我再说一遍?”

    严冬尽摇头。

    “嘴噘得这么高,”莫桑青看着严冬尽嗤笑了一声,说:“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忍着,回去见到我爹,你噘嘴给他看去。”

    严冬尽摸一下自己的嘴,他刚才噘嘴了吗?

    “你以为易安其活着是好事呢?”冲严冬尽招一下手,让这弟弟到自己跟前来,莫桑青一边道:“他父母双亡,自幼在保龄侯府长大,跟易氏族人不亲近,现在保龄侯府跟他离了心,易家也不可能让他这么一个祸头子回去,你就把自己当成他,你自己想想,这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严冬尽没吱声,他现在就想让易安其死。

    “犟种,”莫桑青抬手给了严冬尽一拳,“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我明白,”严冬尽小声道:“我就是心里气不顺,良缘哭了。”

    “她哭你就哄她啊,”莫桑青说:“你把易安其的人头拎来,她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