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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马妍一看,有心收筐回家。见她不远处有人捞到了鱼,心想自己来都来了就在多等一会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原本有几伙摸鱼的人,因天气太冷的原因,他们陆陆续续也都回家了。

    马妍也冷,可一想到自家的情况,立马感觉有了动力。

    觉得自己双脚被冻麻木时,马妍就站起来在原地跑跑跳跳来取暖,感觉手冻得僵硬时,她就用冰水来洗洗手。

    时间在不知不觉过去了,马妍抬头看看日头,见日头西下了,估摸着自己也该回去了,可是空手而归她又不甘心。

    马妍在不甘心,鱼儿不进筐她也没有办法。随后她在心理对自己说,在等一个小时,不管捞不捞到鱼她都回去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就在她想收筐之时,手中的绳子轻轻摇动了几下。

    马妍快速拽着绳子往上拉筐。等拽上来一看,筐里只有一条不足一斤的鱼儿。

    有一条总比空手而归的要强,可是她此行的目的却落空了。

    来时马妍自己寻思多捞些鱼回去,虽然不指望它能卖钱,最起码可以去集镇换些粮食回来吧。但是眼下这情况,她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

    刚收了筐,她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马妍回头一看却见是叫大柱的那名男子,他还带来一位和他长相相似之人。

    “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都多大的人了,不用你帮我出头。”这是大柱说的话。

    “屁话,咱爹妈走的早,临终前让俺好好照顾你,你被人欺负了,大哥怎会坐视不理。”此人身高一米八十多,身形魁梧,走路双腿有力,说话的嗓音有如喇叭似得。

    正文 第十一章

    他们二人与马妍还有三五米的距离,而兄弟二人的对话,她早已尽收耳里。

    大柱一听,无奈的撇了撇嘴,心中却恨死了多嘴多舌的二狗了,可他还是乖乖跟着他大哥一步一步朝马妍走了过去。

    “就是这个丫头片子吗?”他指着马妍,看眼他弟弟大柱问道。

    大柱先前还真没细看过马妍的长相,这会被他大哥一问,这才从上到下细细看了看她的面容。

    只见面前的女子,她梳着两条到肩膀的辫子,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却掩盖住了她皮肤的不足。再看她浓密的眉毛被刘海挡住了一半,樱桃小嘴,因寒冷唇色有些微微发白,巴掌大的小脸,神色略微带着敌意看着他们。

    在往她身上看去,她上身穿了一件蓝底带着补丁的棉袄,下身穿着军绿色带着补丁的棉裤,脚下一双棉鞋也多处有补丁。看到这里大柱暗骂自己一句混蛋。因她的穿着一看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自己却没有留意到。

    看过马妍以后,大柱脸色微红,拽了拽他大哥的胳膊道“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事我也有错。”

    大柱本姓刘,今年二十岁,他之所以对东家屯人有敌意,多半是因前年春天种地引起来的。

    四个屯因种地无水都得到这里来拉水,可是东家屯小队长周常山,为了多拉些水回去,就组织大家排队取水,当时四个屯带头前来的小队长,几人一商量也都同意他的办法了。

    庄稼汉本性憨货,也没那些花花心眼,可是周常山却又半夜组织东家屯的人前来偷偷拉水。

    本来就干旱,白天大家排队取水,夜晚东家屯又来偷偷拉水,一来二去河里的水就干了。

    当时大家也都没多想,可是看着东家屯的庄稼黝黑一片,不免让其他几屯的人起疑。

    后来有好事之人,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了其中的猫腻。从那以后,其他三个屯子的人,一看见东家屯的人都带着敌视。

    而刘大柱的大哥刘大树就是他们屯小队长,因为此事他去找周常山理论,可却让姓周的好顿侮辱,后来两人打在了一起,最后分别受到了处分。

    刘大柱始终念念不忘此事,别看这小子性格嚣张跋扈,可心眼不坏,人也仗义就是脾气臭了一点。

    刘大树转头看眼刘大柱,怒声说道“磨磨叽叽像个娘们,你就说是不是她吧。”

    刘大柱撇了撇嘴,看眼马妍,吞吞吐吐,“大哥,咋说她也是个姑娘。再说那时候是我自己摔倒的,咱还追究这事干啥。”

    刘大树眉头一皱,寻思一会,道“大柱你说的可是实话?”他不是不讲理之人,只是二狗把事情扩大了数倍与他说的。

    刘大柱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眼马妍,道“大哥咱们回去吧。”

    刘大树别看五大三粗,心思细腻的很。他一看刘大柱这神态,转头看向了马妍。

    “丫头,你是东家屯那家的姑娘?”

    马妍看眼刘家兄弟二人,见大柱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心中觉得莫名其妙,道“我姓马。”

    刘大树一听,又看了看马妍,眉头一皱问道“周常山是你啥人?”

    “你与周常山有过节?”刘大树一听她姓马眉头皱了一下,马妍自然看见了。

    刘大树没有回答她的话,神色带怒道“东家屯的周常山就是个王八犊子。这辈子就该他断子绝孙,就算有儿子,我咒他儿子都没屁眼。”

    马妍无语了,她看眼仪表堂堂的刘大树,道“这位大哥,周常山与你有仇,可他子女是无辜之人。看你这年纪也应该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你如此诅咒别人家的孩子,这样合适吗?”她只是以事论事,绝对没有替自己姐夫争论之意。

    刘大树今年三十岁整,平时说话都是嘻嘻哈哈。前提那是你没惹到他,不然他嘴毒的很。

    他听马妍这样一说,皱眉道“奶奶个熊,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俺是粗人,他周常山是婊子养的,周家都没有一个好人……。”

    马妍见他情绪如此激动,偷偷撇了撇嘴,不准备在和他说下去了。

    随后她把绳子缠在了叉子杆上,弯腰拿起小筐,转身准备回家。

    刘大树一看,想也没想,他伸手向马妍肩膀抓了下去。

    别看马妍穿得笨重,但她有前世柔道底子,加上这两天的锻炼。虽然不能和前世相提并论,可一般人还是抓不住她的。

    只见她反应极快。就在那只大手要落下之时,她握住手中的叉子,微微借力,脚用力向前滑去,人眨眼之间冲出几米之远。

    这一手惊住了刘家兄弟,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再看马妍的目光都变了。

    刚才她向前滑行的姿势与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懂得一些拳脚功夫的刘家兄弟看出了门道。

    只见刘大树对着马妍一拱手,大声说道“这位马家妹子,我刘大树刚才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