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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节

      低头,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很快离开。

    “繁繁!”周老太耳根子都红了,简直没眼看。

    祝繁猛地扭头朝亭子那看了看,嘿嘿一笑,冲他们吐了吐舌头跑了。

    祝谏浑身都不自在了,“这丫头,一天不管教不行!”

    秦氏却是乐见其成,笑呵呵道:“感情好是好事,我啊,还从没见过我那儿子这样。”

    话说完,捂着嘴又笑了,祝佑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就着这事儿当即在亭子里跟狐之亦开起了玩笑。

    第三百三十八章 洞悉,你不该有的心思

    子时过了一会儿,外头的鞭炮声渐渐小了,人们相继散去。

    祝繁晕晕乎乎,闹腾了一个晚上了酒也醒了,在碧落碧泉的伺候下洗漱完,刚关上门就看见人已经坐在桌边了。

    祝繁脚下踉跄,人还未走到面前,身子就已经朝他扑去了,“三叔……”

    狐之亦伸手轻易将人接住,祝繁便攀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尽管两人都已经洗漱了,但萦绕在二人鼻息间依旧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狐之亦浅笑着低了头,在她软嫩的面颊上亲了亲,明知故问:“要三叔留在这?”

    祝繁醒了酒,本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但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猛地抬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点头说:“嗯,在这怕陪我。”

    说完,先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

    狐之亦被她这小动作逗得心软成一片,贴着软软的唇便舍不得松开,吐出一层温热的气,问:“陪你,你想让三叔怎么陪你,嗯?”

    祝繁喜欢这么腻着他,脸上微热,嬉笑着靠躺在他肩上,侧头把玩他垂在肩上的头发,问:“这还是你我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呢,三叔,以后我们再一起过很多很多年,好不?”

    狐之亦抱起她到床上,脱了绣鞋将人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脱了外袍跟着躺上去。

    祝繁又问,这才的声音小了很多,“三叔,我能跟你一样活很久很久么?”

    狐之亦微微垂眸,瞧见了她眼里的隐隐不安和期待,猜到她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他不禁莞尔,“想什么呢?”

    祝繁撅了噘嘴,看着手里的那一缕青丝,很诚实地道:“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给普通人不一样,但……但我不知道能跟你在一起多长时间,你们……”

    说起这个,心里到底是有些不确定。

    抬头,看着男人的脸,祝繁深吸一口气,问:“你们能活很久,我呢?我能跟你一样么?”

    这还是她从得知他的身份后第一次跟他说起这件事来,先前在她不经意得知自己的异常后也曾想过这事。

    但那个时候她是知道自己不能伴他多久了,也没想过他竟然能把已经死了的她给救回来,所以早就抱着不能在一起的决心,做好心理准备了。

    现在不同了,她拥有了与普通人不一样的身体,甚至还有了不同于人的有些能力。

    她很高兴,也很庆幸自己不是完全跟他不一样的,但唯独关于能活多久这件事这段时间一直梗在她心里。

    狐之亦拿着那只揪着他头发的手,捏了捏,近乎呢喃地问:“你想跟三叔在一起多久?天天这般相处,就不怕有朝一日腻了?”

    话才落,祝繁立马很实诚地摇头,眼神坚定,“不会,永远都不会腻,我说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想跟你在一起。”

    说完,她又抿了抿唇,语调低了很多,“三叔你呢?你不想么?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

    狐之亦失笑,抓着她脸上的肉狠狠揪了一把,“小没良心的,质疑我?”

    他都这般费尽心思地将她从死冥带回来了,还会不想跟她在一起。

    祝繁咧嘴笑,想到先前那样的处境,也觉自己想得有些多余了,嘿嘿笑了两声后追着问方才的问题。

    狐之亦在她手上亲了亲,道:“放心吧,我已在你体内种下长情线了,这辈子,我生你生,我亡你亡。”

    说着,他捏着她的下巴,对上水灵灵的眸子,问:“本打算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的,繁儿,三叔擅自做了你的主,可会怪我?”

    他的话才一说完,祝繁马上就把眉头给皱起来了,“这是好事儿啊,我怪你做什么?再说了,我的事你都可以做主的,知会我一声就成。”

    想到她能跟他同生死,祝繁便忍不住欢喜,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脸上蹭了蹭,“三叔,你真好,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闻言,狐之亦笑而不语,微微翻了身将人禁锢在怀中,寻着他这小丫头的唇吻了上去。

    ……

    “芙儿,知道我叫你来为了什么吗?”屋里,周老太坐在祝芙对面,微蹙着眉头问。

    祝芙心里记挂着祝繁屋里的情况,隐隐急躁,但面上未表露丝毫,不解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周老太的唇抿紧了两分,盯着她看了看,说:“芙儿,你从小就是个听话懂事的,但在这件事上,你到底是想得错了……”

    顿了顿,老人家实在不忍说出实话,但一想到饭桌上跟院子里的情况,她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上下不得,觉得还是早些提点好。

    于是她说:“三少爷就是再好,那也是已经跟繁繁定下来的了,我本不想说这事,可是芙儿,趁着还不晚,早些把你心里头的那些念头断了吧。”

    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大外孙女会是个让她操心的,但现在就是这个向来听话懂事的让人一操心便操的是大心。

    祝芙脸上血色尽失,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外祖母,您……您这是说的什么,我……我不懂,我什么念头,我……”

    她隐藏得难道不够好么?为什么会被看出,为什么会这么……

    “我不想跟你打哑谜。”

    周老太敛了眉宇间的温和,“我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看上哪家公子都行,唯独那三少不行,趁现在还早,也该庆幸找你的人是我不是你爹,或者繁繁,如果你能把那念头给打消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会告诉你爹。”

    她原本没打算今晚说的,但思来想去还是早些把事儿给说明白了的,也免得日后生出什么乱子来。

    祝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太太找她来是为了这事,她自认瞒得很好,未曾想竟然这么快就被人看出来了。

    后背冒起一层冷汗,祝芙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不懂,外祖母,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

    “芙儿!”周老太词严厉色,这回是真的敛起了所有温和。

    祝芙猛地一惊,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外祖母……”

    从小到大,别说老人家了,就是祝谏,也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跟祝芙说过,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祝芙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惧意。

    周老太绷着一张脸,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严厉道:“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还想要这张脸的话,就趁早把这念头给我打消了!”

    老太太很少发脾气,就是那么闹腾的一个人,也鲜少看她说过几句重话,祝芙这回这事儿是真的把她给气到了。

    心思被窥探的尴尬窘然,因为心里的那个人的紧张忐忑,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一股气,顺着喉头,熏红了眼。

    祝芙垮了肩,缩在位置上掉眼泪,眼泪顺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掉下来,加上她又长得秀气,眼泪一掉,更是显得娇弱,我见犹怜的。

    “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对,我知道的……可是,可是……”

    感情来得快,冲得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此疯狂地对一个人上心。

    她知道的,那个人不该是她的,那个人即将成为她的妹夫,跟她成为一家人。

    可是,她便是控制不住啊!

    他那么好,分明该由更好的人来配的,为何定要是祝繁那个小丫头呢?从小到大,她哪里比不上祝繁了?

    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呢……

    周老太见状到底是于心不忍,沉重地叹了一声,起身坐到她边上,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芙儿,你听话,你谁都能想,就是那个人不能,你从小就懂事,总不能在这件事上犯糊涂,听外祖母的一句,趁早把念头给打消了,啊?”

    老太太苦口婆心,就怕刚才的语气把人给逼急了。

    祝芙垂着眼帘哭,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也不说话。

    老太太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也跟着红了眼,却是已经无言,只得拉着人的手深深叹气。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祝芙吸了吸鼻子,抽泣着点头,艰难道:“……好,好,我听您的,听您的……”

    周老太一听,一直悬在喉咙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到肚子里去了。

    拍了拍祝芙的头,将她抱到怀里,像曾经,她们还很亲密的时候那样,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抚。

    从周老太院子出来,祝芙并没有像老太太说的那样直接回自己屋子,而是如前几天晚上一样,来到了祝繁屋外。

    但这次的她,却只远远地看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

    屋内,祝繁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的中衣有些乱,气息有些不稳,脸上红红的,一看便是被欺负的。

    狐之亦擦了擦她额头上的薄汗,轻笑道:“繁儿,你这体力,以后是想憋死三叔?”

    不过亲亲摸摸,还未做到如何,便已经这副模样,没将他惹得爆了,还真是……万幸。

    祝繁脸上红得滴血,抬起无力地拳头往他身上砸了砸,却依旧往他怀里钻。

    狐之亦亲了亲她的鬓角,将那只手攥着放在怀中,决定还是放过她,“睡吧。”

    第三百三十九章 姐妹,祝芙的坦白

    第二日初一,祝繁照样早早地就被荷香从被窝里挖出来了,迷迷糊糊间打着哈欠问:“三叔呢?”

    荷香刚准备出门去喊老太太吃早饭,听她这么一问,乐了,“嘿?这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要找人了,要不要我帮你去把人喊过来啊?”

    祝繁揉了揉眼,稍微清醒了点儿,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儿不是在狐宫。

    好在她方才说的不多,否则这要是让老太太他们晓得昨晚人留在她这儿,成亲的事儿指不定要延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这,祝繁抬头朝荷香做了个鬼脸,换来荷香的一声笑骂。

    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祝繁带着碧落碧泉刚巧从自己的院子里往老太太那边走,抬头就看到了祝芙跟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也往那边去。

    祝繁眼皮都没抬一下,侧了侧头装作给碧落说话的样子走在她前头。

    祝芙在后面走着,时不时地抬眼往前头看,也不说话,就默默地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到达老太太院子,荷香已经让人把早饭都摆上桌了,两人都进饭屋祝谏也跟着进来了。

    原本秦氏还是想两家人一起的,但毕竟是还没成亲,老太太说了推拒的话,她也就没有再继续劝,所以初一这一天自然便在自己家院子过了。

    祝繁瞌睡没睡饱,加上她现在知道了祝芙的那点儿心思,所以整顿饭下来兴致没有昨夜来得高。

    祝谏当她是昨天疯过头了今儿没缓过来,便冷着一张脸说:“姑娘家家的,以后不准再沾酒了,像什么话,看看你大姐,好的不学,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坏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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