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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丫鬟手里端着药,在对上狐之亦的眸子时,双颊跟着染上可疑的红色,但同样也被鲜少发脾气的狐之亦给吓了一跳。

    随即,她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外衫,支支吾吾地道:“三少息怒,奴婢……奴婢只是担心药凉了失了效,奴婢……”

    “够了,”狐之亦没忘记自己现在是祝弧,即便再怒,也只得忍下来。

    “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后,他道:“药放这儿就成,稍后我自己来。”

    小丫头这会儿在水里,哪能加药进去,会……

    狐之亦的思绪刚到一半便突然空白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方才还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

    全部掉了!

    自然,这一幕也被水底的人看到了。

    祝繁从小就顽皮,跟着二丫和狗子打小就把村里的湖给游了个遍,谙熟水性的她压根就不需要闭眼睛。

    加之屋内的烛光又足,所以可以说她比男人自己都还清楚他身上的浴巾是何时掉的,又掉到了什么程度。

    她看得明白,男人虽瘦削,身子却并不病弱,透过水波,她瞧得见他腹部那隐约的肌肉,也瞧得见他精壮的腰和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更甚至在浴巾掉落的瞬间,她看到了他腹部之下。

    祝繁在水底羞红了脸,但求知欲战胜了她身为姑娘家的矜持。

    男人身上不同于她的地方让她蹙起了眉,心道:男子的那个地方原来长这样吗?

    狐之亦体内本身就带着情丝,化成祝弧后平日里也得靠从他带出来的药物压抑,因为是临近就寝之时,所以他今夜便未曾服药。

    却哪里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仅在这个时候闯进了他的屋子,甚至此时还跟他处在同一个浴桶之中。

    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所以,祝繁看到的就是那个新奇的玩意儿随着主人的说话,在她的注视下渐渐抬起了。

    而且,越来越大。

    完全新奇的玩意儿,即便不抬起来也已然很大了,然现在,却还在她的视线之下变得近乎狰狞起来,看得祝繁瞪大了眼。

    好……好……好神奇……

    祝繁打小就是个求知欲及强的,为了这事儿不知被祝谏骂了多少回了。

    但本性难改,她就是改不了啊!更何况现在这个新奇的玩意儿就在这个人身上!

    就这样,求知欲致使祝繁在浴桶内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朝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伸出了爪子,并且在成功抵达位置后用她那小小的指尖朝那处戳了戳。

    狐之亦这头正想着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然后打发了丫鬟就能让小丫头出来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身下的某处就明显被人顽皮的碰了一下!

    “嘶!”狐之亦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浑身紧绷,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水里了,一张白玉似的脸红成了晚霞。

    丫鬟见他神情忽变,虽更好看了,却也让她担忧起来,以为是自家少爷身子又哪里不对了,于是赶紧着问道:“三少爷,您……您没事吧?”

    丫鬟的声音让狐之亦浑身一震,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后放在水中的手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小手,然后冷冷对丫鬟道:“出去!”

    该死的丫头,这是在他身上玩儿火呢!

    丫鬟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擅自闯入惹三少爷不高兴了,当即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的矮几上一放,然后朝狐之亦匆匆行了礼,转身逃也似的往外去。

    可怕!三少爷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

    待关门的声音一响,狐之亦几乎在同时拽起了那个在水底作乱的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小姑娘道:“你、在、做、什、么?!”

    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几乎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听得祝繁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当下羞得一脸红,把身子往浴桶边上缩。

    “三叔你……你别气,我……我我我是……”

    完了完了,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地方压根儿就不是她该看的地方啊!

    “嗯?”狐之亦体内的血气翻涌,尤其在看到小丫头身上的衣裳被水打湿,印出了贴身小兜的花纹,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你喊我什么?”要疯了的狐之亦还是捕捉到了祝繁口中的称呼,心中一紧,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祝繁心下一凉,意识到自己一时紧张喊漏嘴了,脑子立马转得飞快,任由男人抓着她的手腕,陪着笑脸说:“三叔嘛,嘿嘿……村里人都传遍了,谁不知道您是祝家老三,辈分又高,不叫三叔那叫什么?”

    她装作单纯无辜的模样眨了眨眸子看着他,而前世的那年,祝弧便是这般信了这丫头的话,从此心便被她给套得牢牢的。

    狐之亦不疑有他,因为他坚信此刻的小姑娘是不识得他的。

    他知道,她只是为了目睹这祝宅的富贵才翻墙进院的,村里人对他家讨论再正常不过,所以祝繁的话并未引起他的怀疑。

    “三叔……”祝繁感觉水下有个东西在戳着她,下意识便伸手去抓住了那东西。

    “嘶!”狐之亦抓着她的力道骤然加大,另一只手伸进水中将小丫头的另外一只手也捏在了手里,然后一个俯身将小姑娘压在了浴桶边。

    祝繁慌了,以为自己把他弄痛了,连连挣扎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弄痛了对不对?对不对?”

    边说,她还边低头朝水中看去,双腿无意识地蹭到了狐之亦。

    “别动!”狐之亦隐忍着压住人,本就好听的嗓音变得沙哑,被感官支配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丫头给揍一顿。

    “三叔……”

    祝繁不敢动了,她怕自己没轻没重又把三叔给踢中了,所以她乖乖地被他压在桶边,担心地看着他。

    狐之亦当真是惨到了极点,他从未想过会比上一次的初见还要来的狼狈,而他堂堂狐族之王,竟然有一天也要忍受这般的痛楚。

    “你……什么也没看到,”他忍着身下的难受对上小丫头担忧的眼神,说道。

    祝繁不明所以,眨了眨眼说:“我……我看到……”

    “你什么也没看到,”被小丫头折磨得狼狈不堪的男人,为了他那已经丧失了的面子再次重申道。

    祝繁真不懂,她觉得她三叔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是三叔,我……我看到……”

    “说!你什么也没看到!”

    狐之亦被她的单纯折磨得龇牙咧嘴,恨不得现在就堵住那张磨人的嘴。

    他……是堂堂狐王啊,被小丫头就这么看光光不说,甚至还……还……

    越想,狐之亦脸上的红色更深。

    不解如祝繁总算明白过来:哦……原来她家三叔害羞了……

    反应过来的小姑娘当即一脸了然地点头,道:“对,我什么也没看到。”

    第十五章 争吵,两人的心思

    狐之亦被小姑娘脸上那一脸的明白样儿给伤到了,咬紧牙关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退。

    “出来吧。”再不出来,他实在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忍得下去。

    初见,他不想让小丫头觉得他是个流氓……

    祝繁当他是真的害羞,羞涩的同时憋了一肚子笑,为了不让自己不小心喷笑出来,她还特意捂住了嘴,而后扶着桶的边缘准备站起来。

    但让她跟狐之亦都没料到的是她才刚起身准备跨出浴桶,脚下却在这个时候打滑了!

    “呀!”祝繁一声轻呼,身子就要朝后仰去,眼瞅着就要摔出去,狐之亦长臂一伸拉住了小丫头的手腕。

    一个惯性,祝繁端端栽进了他怀中,惊呼的唇更是好巧不巧地贴上了他的。

    安静……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朦胧的水雾将祝繁的双眼熏得更加模糊,分明已经失去感觉的她却好似感觉到被他抓住的手腕处温度不断上升。

    她将自己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也将他的心跳听得分明。

    祝繁瞪大眼,分明该推开的时候,她却好像失去了力气,唯一的支撑便是男人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狐之亦彻底崩溃了,从一开始就紧绷着的那根弦终究在触及到小姑娘那柔软的唇时,断了。

    意外的双唇相贴变了味道,混合着来自不知何处的桃花香,祝繁有些迷醉,脑中空白一片地任由男人将她拢进怀中,被迫张嘴承受他灼热的气息与亲近。

    “嗯……”

    突然地出声,是祝繁不会换气的抗拒,也正是这一声微不足道的声音将已经在迷失边缘的狐之亦拉了回来。

    身子猛地一僵,几乎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同一时间,他一把推开了小姑娘的身子。

    “嗯!”胯骨撞到浴桶边缘,祝繁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眼前就再次被一道黑影给笼罩了。

    “哗啦”一声,狐之亦迅速从桶中起来,在祝繁看不到时伸手将边上的衣裳穿上,甚至连身上的水都顾不得了。

    祝繁将罩在自己头上的浴巾扯开,湿淋淋地甩了甩头,也从桶里出来,看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屏风。

    她咬了咬唇,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后面,压低声音道:“三叔,你弄疼我了……”

    是,她的确感觉不到痛,也不懂他们方才的动作为何会突然那般的亲密,可他狠狠推开她的动作是真伤到她了。

    狐之亦的脚步顿了顿,之后却继续往衣柜地方去,没有理会身后的人。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气自己,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痛,有多慌。

    费尽千辛万苦回到有她的地方,为的便是重新与她相识,让她爱上他,为她报仇,带她一起走。

    可现在,他一族之王竟连区区的欲望本性都抵抗不了。

    她该是讨厌他了吧?该是厌恶他,觉着他恶心了吧?

    思及此,狐之亦的心便像是火在灼烧一般,痛得他恨不得将那颗名叫心脏的东西从胸腔中掏出来。

    该死!他怎的就这般沉不住气呢!

    气恼地打开衣柜,他从中找出自己的衣物跟毛巾来随手扔到她面前,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看起来自然些,“换了就走,我要睡了。”

    边说,他转身往外屋走去,期间没看祝繁一眼。

    他不知道,他越是想表现得自然些,实则越不自然。

    祝繁一把接住他扔过来衣裳,本是想装装可怜让他多跟她说几句话的,谁曾想他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以如此冷冽的语气同她说话。

    祝繁捏紧他的衣物,上去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咬了咬唇道:“你在生气?”

    前世,也只她不听话,不愿接受他的安排,想跟村里的人争个是非黑白时他才冷言冷语,所以她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便是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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