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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节

      东哥外貌上没有刮整齐的胡子,有些混混一般的打扮是很能吓退一帮普通人。

    孟晨熙比较了解自己的大嫂,说:“他可能只是外表上没有弄干净。我大嫂不可能真与坏人交朋友。”

    听了她这话,赵阳和赵晴都点着头。确实,以宁云夕的品行是不可能容忍恶行恶人。即便如此,安全起见,赵阳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叫她们两个女生离开。

    东哥腿上的伤换好药后立马要走。明哥扶着他,他另一只手拿着拐杖一直在哆嗦。走到治疗室门口的时候,东哥左右环顾了下,只看见赵阳不再见到那个女生。

    谁知道,那个女生那张脸,感觉忽然是一个晴天霹雳劈到头顶上去了。因为是那样的像,五官像极了他多年前看到的那张脸。只叫他一阵毛骨悚然从脚心里冒到头顶上。

    按理说,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人如果活着的话,是多少岁来着了,不可能继续这个年轻的模样。所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让他感觉如此相似的女生,东哥心里只要想想都发毛。

    “东哥。”明哥担心他,只看他满头都是汗,他这种情况都没有出现过,很吓人,“要不我去和大夫借个轮椅。”

    “不用。”东哥坚持着赶紧往前走,他不想再看到那个女生,一丝一毫都不想见到,那会让他做噩梦的。

    这样走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明哥喊人叫车,东哥站在门口等车没有能坚持住,忽然仰面倒了下去。当场明哥等人惊叫。

    接到求助声的赵阳和其他医务人员立马把东哥送回到治疗室里。

    宁云夕刚好走到了医院门口。

    赵晴和孟晨熙走过来了,喊:

    “老师。”

    “大嫂。”

    “你们都在这。”宁云夕意外能在这里碰到她们两人在一起。

    孟晨熙看到了站在宁云夕后面的人影。

    对此,宁云夕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本来应该是她是老师担心学生,现在变成学生都担心起她。所以林尚贤跟着她过来看看了。

    第2018章 【2019】神神秘秘7

    见到他人,之前是由于下雨的关系快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了。孟晨熙心里忍不住浮现一抹惊喜。

    林尚贤见到她一样是有些意外。

    赵晴一看他们两个明了,对宁云夕说:“老师,要不我们两个到那边走走。”

    宁云夕立马点了头。

    林尚贤冲赵晴不满地抛去一个眼神:不准学马班长开他的玩笑。

    孟晨熙低着脸有些羞涩。

    “赵阳呢?”宁云夕问,想问问东哥的腿伤怎样了。

    赵晴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那人现在被送回急诊。”

    “怎么了?”宁云夕问。

    “突然晕倒了。不知道咋回事儿。”

    东哥的骤然晕倒,让大夫们紧张起他这是身体哪儿出了新的状况。不像是低血糖,不像是由于腿疼,这让大夫们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脑部出了问题。但是,北医三院压根都没有神经外科这个专门的科室。神经外科,不是普外,是更专业的一个外科科室,对外科大夫要求很高。所以并不是什么医院都有这个条件设立。

    听说有协和的神经外科大夫来了,北医三院的急诊大夫让林尚贤进来帮忙看看病人。看是否需要转院到协和去。

    林尚贤借了赵阳的白大褂穿上走了进去。

    宁云夕她们几个在急诊室外面等着。没多久,见余艾喜来了。余艾喜匆匆跑进来医院里对宁云夕说道:“他们打电话给我,说波波他爸又出事了。”

    这两天,雨水渐退。余艾喜在自己学校里搞大清洗和消毒工作,以便接孩子们回来上课。明哥忽然打来的电话,让她立马放下了手里所有的活儿坐车赶过来。毕竟人是在她的学校里出的事,她这个学校管理者负有责任。

    “在急诊室里头,大夫在给他做检查。”宁云夕告诉她。

    “严重不?”余艾喜的脸色充满了紧张。

    “不清楚。等大夫出来看是怎么说。”宁云夕对自己学生的医术很有信心。

    林尚贤仔细检查完病人的情况,和这里的急诊大夫商量着:“如果非要排除脑部的疾病,最好是给病人的大脑拍个片子。机器协和有,但是,等检查排队都需要时间。他现阶段症状并不明显。”

    这样一来,需要病人自己醒来自己决定是否转去协和了。

    明哥在外面一听,二话不说:“去去去,转去协和。”一帮兄弟都觉得东哥的命最重要。

    余艾喜也表态:“不管怎样,先送去协和做检查吧。彻底检查是没有问题了,我也好放心。”否则,她这颗心总是悬着,终究是她学生的家长。

    于是一帮人急急忙忙趁东哥没有醒把东哥转到了协和去。东哥醒来以后得知自己在协和,对着明哥劈头盖脸地骂:“你这是要我短命吗?”

    “东哥,这里的医生技术更好。”明哥委屈地说道。

    “你不懂!”东哥一把打断他的话,“我要出院。”

    “要大夫允许呀。大夫说给你安排检查。”明哥说。

    余艾喜走进病房也对这人说:“波波他爸,人家想进这个医院都没有这个机会呢。”

    第2019章 【2020】神神秘秘8

    “你以为这里的病床随时是有的吗?倘若不是宁老师帮忙,根本不可能。”

    老师一开嘴,而且是自己儿子的老师,东哥不太好反驳。

    “你留在医院里,把检查做完了,所有人都能安心。波波也能安心。”余艾喜说。

    东哥低着头拧着沉重的眉头,问:“需要几天?”

    “这个检查太多人要做了。只有一台机器,可能需要排队,我问了,可能需要一个星期以上。”明哥道。

    “要不我们回家去,等检查轮到我们了,我再回来做检查。”东哥说。

    “这样需要和大夫商量。”明哥道。

    此时魏教授正在赞赏自己学生的判断说:“像这种不明原因昏倒的病人,最好是拍个片子避免后顾之忧。你做的是对的。”

    林尚贤两只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想的是这个病人表现奇怪的地方,似乎并不是可能因为脑部疾病而已。

    明哥找到医生办公室里,和医生们说了东哥的要求。

    魏教授想想,说:“如果他本人现在确实没有什么症状,而且他本人确实是有事情要做——”

    “他没什么事情——”明哥这话说到半截,大概是怕事后被东哥骂赶紧改口,“是是是,我们东哥是有些事情要忙。”

    “但是必须答应我们医生,病人自己感觉哪里不舒服了,要马上回到医院里来。检查很快会排到他的。”魏教授说。

    明哥千谢万谢,跑回去告诉东哥。东哥当天马上让明哥带自己出医院,走的时候,他甚至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帽子遮着自己把脸。

    余艾喜都感觉到这人奇怪,和宁云夕说着:“你以前认识他,他这样吗?”

    其实,介绍波波上学以后,宁云夕几乎没有和东哥见过面了。当然,她可以隐约感觉到,东哥自己是个有故事的人。

    明哥扶着东哥上车后,对她们两个老师鞠躬道谢,再走。这两人刚走,一辆部队的吉普车开到了医院门口。

    宁云夕和余艾喜并排站着,都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能遇见自己的男人。

    部队车停下后,车门里走下来的苗正清以及孟晨浩,一抬头看见她们两个,一样颇显意外。最后面下来的曹德奉见到苗正清的表情,马上意识到那位是谁了,走上前对着宁云夕说:“这位是余老师?”

    “是。”宁云夕立马领悟过来,给曹德奉介绍着,“她叫做余艾喜。”

    “你好,余老师。”曹德奉主动伸出手。

    听说这位是部队的师政委,余艾喜的手心紧张到直冒汗,战战兢兢地伸过去和曹德奉的手握了握:“你好,政委。”

    “和我们苗主任聊聊吧,他刚回来。当然,宁老师,你更是得和我们孟师长见面说说他。”曹德奉冲她们两个女士眨眼。

    苗正清站在后面用手指挠了挠眉毛儿,眼睛望着前面的余艾喜不禁带了一丝笑意。

    孟晨浩要叹气,因为曹德奉说的那句叫他媳妇说教说教他。

    宁云夕走到自己丈夫面前,哪舍得真的说他了。他能平安回来,她已经感激不尽了。

    第2020章 【2021】平安归来1

    一只手摸出去,摸着他据说受过伤的那个肩膀,问:“你是哪边肩膀受的伤?你电话里没有说清楚。”

    孟晨浩回来之前,肯定把绷带全拆了,随意的口气说着:“没事,一点小伤,都好了。”

    “真的?”她抬头望着他的脸说。

    对着她这双镜子一般的眸子,叫人心虚。孟晨浩握住她的手心儿,道:“进去再说。”

    就这样被他给牵着手转移了话题。宁云夕心里头想着,没事儿,回家再问仔细了。反正不止她一个人要追着他问。他躲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的。

    苗正清慢慢走上前,走到了余艾喜面前。

    “你上哪里去了?”余艾喜后知后觉,因为都没有人告诉她说他出门去了。

    苗正清缓慢地握住她一只手臂:“没有。”

    “明明是刚回来,你怎么说没有呢?”余艾喜发现自己的口吻里居然不经意地对他抱怨起来。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这样焦急担心的心情,她别过脸。

    看到她宛如害羞的样子,苗正清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走进医院里头。

    这回他们三个赶到医院,当然是为了探望上回车祸受了重伤的蒋文丽。蒋文丽住在单人病房里头。

    魏教授亲自给曹德奉解释着病人的病情:“基本上是稳定下来了。但是可能需要做一些功能康复。”

    电话里终究是不能说得很清楚的。来到医院听大夫这样亲口一说,曹德奉等人的表情有了一丝凝重。蒋文丽似乎是失去了一些记忆,而且部分中枢神经受损的缘故,影响到四肢的活动性,所以说需要一些功能康复运动来帮助她。

    军校的领导因此也来过了,都知道了蒋文丽的情况。蒋文丽的家人听完这个情况以后,更是和部队商量着,要把蒋文丽转回到部队医院去。因为部队医院更擅长如何帮助病人做肢体功能康复。

    一行人走去探望蒋文丽。路上,宁云夕和自己丈夫说:“之前我进去看了下蒋老师。她不记得我了。”

    按照他媳妇这个说法,并不意外。孟晨浩和曹德奉走进去病房的时候,蒋文丽一样没有能认出他们两个,只是听说他们是救了她性命的那支部队领导,因此对他们一再表示着感谢。

    对于苗正清,蒋文丽依稀有些印象,辨认着道:“是打篮球的?”

    “是。”苗正清对她点头,知道了她对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多年前打篮球时是遇到过的对手。

    “师长,政委,报告——”

    所有人听见这个声音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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