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赐婚
今日的早朝完了,慕容羽正欲去城门前等候迎接楚国的使团。不料,于公公前来叫他去御书房里,皇上召见他。
慕容羽的脚步停了停,也就随着于公公进了御书房。“儿臣拜见父皇。”慕容羽看到起身拿着奏折察看的皇帝。见到他来,慕容正缓缓地坐在龙椅上。
“朕听说,你府中有一来历不明的女子?最近,连老六都为了她不听劝阻,常常跑到你的府里去,可有这回事?”
“父皇容禀,儿臣府中确有一位女子,却是在那日在公主府里有人刺杀儿臣,她救了儿臣,她还是景王的女儿。”慕容羽说话间缓慢抬头与慕容正对视着。
慕容正面无表情,他继续问慕容羽道,“哦?是那个与你有婚约的,景王嫡女?玉临华的妹妹?叫什么临月的?”
“不是,父皇。她叫玉冷环,是景王爷的庶女,不是玉将军的胞妹。”慕容羽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父皇是不是在怀疑他和玉临华有勾结?
“一个庶女就让你和老六团团转,之后,你们是不是要兄弟相残呢?”慕容羽正是发作起来,将手里的奏折一把仍在慕容羽的面前。
他拾起打开里面竟然悉数记录了他和玉冷环,以及玉冷环和六皇子的各种纠葛。比如,某日某时,六皇子翻墙出公与玉冷环在青楼厮混,某日某时,六皇子丢拿令牌出宫与玉冷环在赌场赌钱。
其中,还有不少和他的,比如玉冷环同六弟逛完赌场之后就来同他游湖,比如在同他去酒楼吃饭之后就去会六皇子。以及,他带玉冷环去青楼的记录。
一桩桩一件件罗列详实,他心知六皇子是慕容正的心头肉自己是比不上的。这其中先是参他沉迷取乐,玩忽职守,其后又是说他与六皇子及玉冷环的纠葛,恐让兄弟生隙。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慕容正问他,眼神冰冷。
“父皇明鉴。儿臣不过与她是泛泛之交,见她受伤,暂且安置府中。况且她与六弟之事,儿臣确实不知。儿臣奉公守法,一心为民,兢兢业业,绝不是这奏章可以构陷的。望父皇明察秋毫,还儿臣清白。”
慕容羽自然是不认的,他自然是不能告诉陛下,他与玉冷环结交且纵容她的原因。至于六皇子,他确实最近在府里见过他一次,却不想他和玉冷环渊源颇深。
“好了,你起来吧。”他跪在地上许久,慕容正这才叫他起来。慕容羽心知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刁难自己。果然,他听道慕容正的声音。
“朕觉得,你容易被这些小女子所迷惑,是因为府中没有什么得力能为你解忧的人。”慕容羽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朕要赐个婚。”
慕容羽觉得刚才都腿此刻又有些发麻了。“红芙,你过来,给三皇子瞧瞧。”慕容正的话音刚落只见一身着红衣的女子从珠帘中缓缓而出。
她身姿窈窕,玲珑有致。她走进了看,两日四目相对,红芙对他娇媚一笑,眼带讨好之意。她眉如细弯月,桃花眼潋滟,朱唇不点而红。好个娇滴滴的绝色女子。只见她又薄扇子将脸遮住了。
慕容羽的眼中闪过几丝惊艳,有一瞬间的痴迷。慕容正见此十分的满意,“朕就赏赐她给你当侧妃了,你觉得如何?今日,她便同你回你府中,完婚。”
事到如今,慕容羽如何能不同意。“谢父皇恩典,只是今日完婚是否太过仓促了。儿臣,还未准备妥当,又有其他事情要安排。”
慕容正却是笑道,“不必如此,今日就完婚,朕亲自赐婚,哪还轮得到他人置喙?这几日,你就不必再管公事,朕自有安排。朕给你准假,你新婚燕尔,就在府中多待几日。”
“是,父皇。”慕容羽跪拜谢恩。红芙也同他一般跪在地上给慕容正行礼。
慕容羽将稍作打扮的红芙送上马车之后,他喜气洋洋的笑脸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红芙,不就是东宫太子的贴身宫女吗?如今太子快要不行就将她赐给自己?
他今日算是被皇帝来了个下马威。皇帝准的几日婚假不就是想要拖延他,想要收回他手中的权势吗?那他未免就想得太好,自己这些年一点一滴的蛰伏,岂是他一两日就可瓦解的?
只是自己的日子看来愈发难过起来。他回望了一眼千重宫阙,恰好一阵疾风吹过,透过他的衣袖,朝千重阙中蜂拥而去,发出阵阵悲鸣。
三皇子府里,玉冷环却是清醒过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了弑杀。神奇的是,她的胸口居然不流血了只是有些微微的疼痛?怎么回事?她分明记得给慕容羽挡刀了?怎么会好的如此之快,她疑惑的看向弑杀。
“是义父叫我送来的神药,专门去了三长老那里拿的。”如今她吃药之后已是过了一夜,不仅活了过来,连身体也好了。弑杀依然冷脸对她。他觉得将治病续命的神药给她实在是太浪费了。
也不知道三长老和义父达成了什么协议,既然肯让三长老拿出这他从未见过的神药?“三皇子呢?咳咳。”玉冷环还在床上刚想动一下就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她的胸口突然又开始发疼起来。
“我不知道。听丫鬟说,在你昏迷的两天两夜里,他来看过你两三次。”玉冷环的心中雀跃不已。她可是货真价实的救了三皇子的性命。
这三皇子来看了她三次,便想来他对自己还是敬重的。只是,这救命之恩,该如何还呢?她的脸色微红起来,想起她与三皇子却也是相处甚欢?若是,也不是不可以,她是愿意的。
霹雳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三皇子府里的大门便开始放起炮来。只见一顶软云的鲜红小轿子就从三皇子府里的正门,正式的入府了。
玉冷环听着这鞭炮声却是搅得她胸腔中气血翻涌,疼痛家具。恰巧有个丫鬟端水进来,“外面是这么回事?怎么这么吵闹”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