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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

      “这几匹马不错,哪里来的?”刘元也算是见过不少好马的人了,一眼就看出来车驾前的马不错。

    马车啊,不是一向都以牛车为贵?

    “殿下,匈奴的冒顿单于听说大汉以牛车为贵,可是牛车太慢了,冒顿单于特意挑了几匹好马送来,道是让殿下乘着马车前往匈奴。”一旁的人也会说话,刘元倒是大意能明白了冒顿的意思,说来说去都是想要早点见到刘元。

    “这马很好吗?”刘肥一身的肥肉,骑马这种事他都不会,刘元赞着前面几匹马好,他一眼看去只觉得颜色都是一样的,没看出是哪里好了。

    刘元道:“全一色的白,没有杂毛,看起来就很好看是不是?”

    “咦,不对啊,冒顿不是攻入了大宛,得了不少大宛的好马。”刘元对外头的事知道得十分的清楚,一语问出,那一个人却是答不上了。

    刘元没能得到答案也意识到自己是问了不该问的,“且当我没说。”

    这就准备上马车了,琼华和一心都连忙上去扶着刘元,刘肥大喊一声道:“别管你在哪里,你可都要平平安安的。”

    刘元都进了马车了,听到叫唤探头出来,“你少吃点肉。”

    ……刘肥很想说刘元太煞风景了,他难得说一句正经话,怎么刘元却变成了一个不正经的人呢。

    刘肥想让刘元好好的,岂不知刘元让他少吃点肉同样是为了他能好好的啊,可惜落在刘肥的耳朵里不是那一回事。

    吕雉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刘元,眼看着刘元一行已经渐行渐远,吕雉哭着跑回宫殿,刘邦却是不管的。

    刘元此行前去和亲,送亲的人文以张良为首,武以季布为首,文臣里有不少的人,但都得听经张良,武将里也是一样以季布为首。

    “没想到陛下竟然会派留侯来。”季布是被刘元收伏的人,这样的一员猛将不管对内还是对外都叫刘邦放心,所以才会选了季布。

    张良竟然也作为送亲使,这就让季布很是诧异了,名单下来的时候季布不敢说什么,这会儿跟张良碰上,当着张良的面问出来。

    “良不过一个闲人。闲人自然是哪里有用得着良的地方就让良来。”张良答得十分谦虚,季布摇了摇头道:“陛下这些谋臣里面要说最聪明的人莫过于留侯了,留侯这样的闲人说是闲人,倒不如说留侯是什么都管,陛下心里的难事你也得管。”

    不仅得管,还得想办法帮刘邦解决了,否则刘邦又怎么会那么相信张良。

    话嘛,也不用说得太明白,点到即止,大家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良也知道季布是不信他的,反正季布有刘元管着,也用不着细说,等该让他知道所有事情的时候,刘元自然都会告诉他,眼下倒是有别的事比季布想了解为什么张良会作为送亲使前往匈奴更重要。

    “留侯,先前与你提过让你代为传达公主殿下的话,你看之前你说殿下被禁足宫中不便传达,如今你是送亲使,你要去见公主殿下理所当然了。”季布也就跟张良说上几句,还是得去顾着沿途的防卫。

    他这一走立刻就有人急急地寻上张良来,张良一眼看身后的人,“我为何要帮你们?”

    问得十分不客气,倒也实在,他们想要利,所以想要从刘元的手里得到他们要的利,张良却并不好富贵名利。

    “留侯虽是不求富贵,但一定盼着天下太平的。我们这样做即是如了公主殿下所愿,同样也为了大汉的安宁。一个公主换来的安宁未见得就能长久,反倒是我们一道尽心尽力搅得匈奴大乱,那才是真正能让大汉不受匈奴之祸。”

    来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想通过张良传话,何尝不是因为明白张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笃定自己一定能打动张良。

    张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地道:“你们还真是拿自己当一回事,认定了自己一定可以帮到殿下?”

    满脸的不相信,那是因为他对他们的不了解,觉得他们不可信。

    “留侯,不过试一试而已,如果留侯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我绝无二话。”那人算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来,他能作为代表被派出来,本事还是得有的,也明白眼下的局势再不会更坏。

    张良沉吟了半响终于是松口道:“等休整时我会去见公主殿下,至于公主殿下愿不愿意相信你们就是公主殿下决定的事。”

    换而言之,这件事的决定权并不在张良的手里,张良就算是一个留侯,可是宝藏在刘元的手里,愿不愿意让他们搅和和亲一事,分利给他们,都是刘元才能做的决定,他可以带话,也仅此而已。

    “多谢留侯。”见张良终于是松口了,那一位暗松了一口气,郑重与张良作一揖,表露自己的感谢。

    张良并不再多言,那人倒也识趣,再也没有去打扰张良。

    等到休整之时,张良果然寻上了刘元,刘元一身的大红喜服,出来的时候张良离得甚远,而且本着非礼勿视之心,并没有仔细的看清楚刘元是何模样,现在不一样了,与刘元近在咫尺,张良一抬头便能清楚的看到刘元的模样。

    盛装打扮的刘元比起平日未施胭脂的样子自是显得要庄重,本来只八分的美貌,装扮之下完全就是满分,染了胭脂的脸颊宛如天边的彩霞,红唇欲滴,张良一时不禁看痴了。

    “留侯,留侯?”刘元一见张良来就知道必是他们的计划起效了,本来正和张良说着话的,说完了却不见张良有什么反应,刘元轻轻出声唤了一句,张良终于是回过了神,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良失礼了,还忘殿下恕罪。”张良一回神立刻与刘元赔罪的啊。

    “留侯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刘元真是随口问一句而已,绝对没有任何的意思,可是架不住张良心虚啊。

    脸上浮现了彩云,张良却还得一本正经地道:“没什么?”

    说了没什么,刘元也不多问,张良赶紧的理好自己的情绪,冲着刘元道:“事情成了。”

    刘元早就料到,“方才我就问留侯可是事情成了,留侯没有回应,我还以为事情出了变故,得了你这一句我就放心了。”

    张良又想起了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脸更是发烫,也不敢再抬头看上刘元一眼,只能低着头道:“如此,如此,接下来让他们来见殿下,让殿下当面跟他们谈。”

    “好,第一要事就是得摸清了他们的底牌,知道他们的底牌,我们才好做出调整。”刘元一点都不着急,先前他们就已经拟了一些计划,刘元再另外添的步骤,其实只为了保证自己要的结果能够如愿。

    “良这就去安排。”张良急急就要走,刘元不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那么可怕?”

    一心笑出声来,“殿下说的哪里话,明明是太好看了,留侯方才都看痴了。”

    哪里是不好看,一心可注意到张良是在看到刘元的脸时才出的神。

    “怎么可能。”刘元是不信一心说的,张良那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她都痴了。

    可是,刘元想了想自己盛装打扮后的样子,点了点头道:“打扮好了还是有点看头的。”

    “殿下,楚王来了。”刘元这会儿还为自己脸不错高兴时,话传来,刘元一时傻了眼,“楚王?”

    楚王自然就是韩信,这个时候的韩信应该在封地才是,刘元此去匈奴完全没有碰上韩信的可能,韩信是特意赶来的?私出封地是大罪的啊。

    “是,楚王是秘密前来的,道是要见殿下。”韩驹也跟着来了,韩信就是寻上了韩驹。

    刘元嘴角止不住地抽搐,“楚王怎么回事?”

    绝对想不到韩信会来,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刘元却不得不去见的啊。

    “我这身嫁衣能不能换了?能到地方了再换上。”刘元立刻回头问的一旁的宫人,那可都是刘元好不容易挑出来的人,即懂宫里的规矩,也是个聪明懂得变通的。

    “殿下想换就换。”穿着一身嫁衣到处跑,想让人知道刘元都去干嘛了?

    “你去让楚王等会儿,我一会就去。带楚王避着点人,能让少一个人看见楚王就让少一个人看见他。”刘元叮嘱的韩驹,韩驹连连应是,然后退了下去。

    刘元利落的换了一身衣裳,到了韩驹那里果然见到一身黑衣披着斗蓬的韩信。

    “楚王怎么来了?”刘元是真好奇,怎么看起来韩信都不像会在这里出现的人。

    “殿下当真要去匈奴和亲吗?”韩信朝着刘元作一揖而问,刘元道:“送亲的队伍都要这儿,岂能有假。”

    “殿下宁愿嫁给匈奴的冒顿单于也不愿意嫁我韩信。”韩信话一丢出来,刘元就想了当日韩信曾经当众的提亲。

    “楚王,刘元视楚王为好友,自不愿欺骗楚王,可是对付旁的人,刘元就不需要考虑这些了。”刘元这样回答的韩信,韩信没想到刘元会是如此答案,他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士,立刻明白了刘元是有别的打算。

    想到这里,韩信露出了笑容,刘元道:“多谢楚王来这一趟。”

    要说方才刘元还不知道韩信为何而来,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韩信竟然是因为她而来的。

    “殿下客气了,显然韩信不该来。”韩信看着刘元的眉目,最后轻轻一叹,“韩信没能入殿下之眼是韩信的损失。”

    “能让楚王看上,刘元之幸也。”刘元只能这样的宽慰韩信,却叫韩信听着笑出声来,最后冲着刘元挥挥手道:“韩信来一回得殿下一句,够了。”

    刘元颇是觉得韩信一行叫她压力甚大,朝着韩信作一揖道:“还望楚王保重。”

    “殿下是另有所指。”韩信听出刘元话里的意思,反应极快地问。

    刘元要怎么说,说刘邦会想尽办法的除去诸位诸侯,她那不成了坑爹的了?

    “为君有为君当为的,为臣也有为臣当为的,楚王如今是臣,可认自己是大汉之臣?”刘元问了韩信,韩信一脸郑重的道:“殿下是让韩信记住为臣的本份?”

    “如今日楚王就不该来。身为诸侯王无诏不得私自离开封地,无论是因为什么你都不应该来。”

    刘元拿了韩信今日所为而劝着韩信,韩信露出一抹笑容地道:“殿下是另有所指啊。也罢,韩信既然敢做也敢当,若是陛下因此而怪罪于韩信,无论是什么代价韩信都愿意受,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第179章 张良出使匈奴

    “楚王,这就是我要劝你的原因。你很清楚我就算去和亲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和亲,你来这一趟的意义是什么,或者我该问楚王你想通过这件事达到什么目的。”刘元一开始还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仔细一听不对劲了,韩信在挑拨她与刘邦的关系。

    韩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殿下是个聪明人,我的处境将来也是你的处境,你这一次去和亲,不管是成与不成,没有人会记得殿下的功劳的。”

    指出这一点韩信似乎很想让刘元醒过来,刘元道:“那又如何?”

    “殿下有旁的选择,只看殿下愿意还是不愿意。”韩信张口想要说出刘元还有旁的选择,可是刘元却扬起手并不想听韩信所谓的另一个选择。

    “楚王请回吧。”直接打断了韩信想要说出口的话,何尝不是刘元给了韩信的答案,韩信平静地看向刘元,“如果殿下不为之,将来死的人会更多。”

    “楚王明知道我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刘元知道韩信指的是什么,可她根本不可能会做。

    “若是我与殿下为敌。”韩信问出他心中的疑问,刘元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并不希望有那样的一天,如果真有到了那一天,刘元也绝对不会畏惧。”

    她何畏之,她很清楚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韩信的选择仅是他的选择而已,刘元也有自己的选择,而且是必然会做出的选择。

    韩信已经懂了,刘元并不希望有他们对峙为敌的一天,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刘元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她该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绝对不会因为韩信而迟疑。

    “汉王真是幸运啊。”韩信最终只能如此感慨一句。

    “幸与不幸还未必。”刘元觉得刘邦未必见得真就以为这是他的幸事,或许在刘邦看来,刘元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他最大的心腹大患。

    韩信轻轻一叹,“真是一点都不想与殿下为敌啊!”

    这是真心实意的一叹,刘元也认真地道:“我也希望永远不会有那样的一天与楚王为敌。”

    就算他们现在这样即相互信任 ,同时又戒备着,那也还是好的,至少他们不用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也不至于让他们自己做出伤害对方的事。

    可是这一份平衡他们心里都明白,那并不是永远的,而决定权也并不在他们的手上。

    “殿下保重。”韩信最后只能如此朝着刘元说了一句,“我会记得自己为臣的本份,只是希望陛下能如殿下一般相信我。”

    说到这里勾起一抹并无信任的笑容,刘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刘邦打的主意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可是她并不会告诉韩信。

    那一句告诫守为臣的本份已经是刘元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韩信就这样走了,倒是韩驹还是一脸不解地追问刘元,“到底楚王为什么来见殿下?”

    “想试试我是不是真心要去匈奴和亲,更想看看能不能说动我与之相谋。”刘元回答韩驹,韩驹心下跳动,“他是想让殿下逃婚?楚王果真心仪殿下?”

    最后一句似乎才是韩驹认为比较关注的问题,刘元没能忍住地韩驹一眼,“所谓的喜欢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假象,真心假意并非只靠眼睛看到的就是相信。”

    韩驹理解了一通道:“所以楚王想要通过所谓的心仪达到一些目的,他是想要利用殿下。”

    “好了。”刘元并不想再跟韩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刘元先得怀疑人生了。

    韩驹闭上嘴,刘元他们之间的事情看起来就很复杂,就拿刘元去和亲的事来说,他们这些刘元手下的武将哪一个不是愿意领兵前去匈奴与匈奴打上一仗,只为不让刘元去和亲的。

    但是刘元却不许他们轻举妄动,只管让他们都老老实实的。

    手下的人都急的啊,但是刘元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的!

    等韩驹被选出来要送刘元去匈奴和亲时,一群人都炸了啊!哪怕见不着宫里的刘元,那他们可以去见武朝和琼容的啊,武朝还好说一些,对上琼容,琼容直接问他们是不是想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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