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08节

      但在听说蓝文鹤认吕素为干娘时,她就不淡定了,一脸醋意,“这混小子,怎么就不讨好我呢?”

    夜颜忍不住失笑,“娘,我二哥对你够好了,你还想哪样?”

    夜芸不满的道,“他哪里对我好了?”

    夜颜鄙夷,“这么多人,二哥对谁都敢甩脸色,唯独在你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差没叫你娘了,你还不知足呀?”

    听到这,蓝铮都在旁边吃小醋,“那小子从小浑到大,连在我面前都是大呼小叫的,也就在你面前不敢造次。”

    夜芸被他们父女说得都不好意思了,“有吗?呵呵……”

    当人后娘,最怕的就是不被接受,回想当初那对兄弟见她时冷漠的样子,她心里都还酸酸的。

    特别是蓝文鹤,叛逆得就跟个小坏蛋似的。

    直到有次他被人推下水井,她把他救了以后,他才开始主动接近她,有时候还会偷偷放吃的在她门口……

    后来教他们兄弟习武,他们兄弟也格外认真,再也没有说那些嫌弃的话了。

    “咦,文鹤呢?”敛住回忆,她这才发现一直没见他出现。

    “他帮凌苍去外面办事……”

    夜颜话还没说完,只听推门声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从后面凶猛的把她挤开,然后是某人惊喜的声音传来,“夜姨,你醒了啊?太好了太好了!”

    瞧他扑到床边把夜芸抱住的样子,蓝铮直接黑了脸,一把抓住他后领提了起来,“给我一边去,还想不想让你夜姨好好休息了?”

    ------题外话------

    汗!我以为今天要写到大婚呢。

    ☆、【272】洞房看书

    蓝文鹤直接挣脱他的手,还盯着他满脸胡渣嫌弃道,“夜姨醒了,我高兴高兴还不成?瞧你这样子,也不怕夜姨嫌弃的,赶紧找地方洗洗去,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你!”蓝铮被说得脸都黑透了。

    蓝文鹤又蹲回床边,盯着夜芸来回打量,尽管他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只要仔细观察还是能从他不正经的脸上看出担心。

    “夜姨,瞧你这气色就跟被人吸了血一样,真的没事了吗?小妹夫还说你没有大碍,我看啊,分明就是他医术不行。要是我会行医,我保证三天之内就能让你痊愈!”

    “呵呵……”夜芸忍不住笑出声。

    “马屁精!”夜颜直接给他后脑勺一记白眼。

    “文鹤,你怎能这样说话?”季若婕都听不下去了,赶紧去拉他。

    “华玉王,你要是会医术,我估计都没人敢找你看病!”吕心彩更是直接的鄙视他。

    “你们三个讨打是不?”蓝文鹤扭头挨个瞪了一眼,在扭回头看着夜芸时,又是一脸笑,“夜姨,我已经把京城最好的药材都给你准备好了,两大马车,随便你吃,保证要不了半月就能使你痊愈。”

    这话一出,包括夜芸在内,全傻了眼。

    蓝铮再次提起他衣领,瞪眼恼道,“两大马车,你当你夜姨是牲口吗?”

    这话,夜颜都想说。

    两大马车,这是喂牲口呢还是喂牲口还是喂牲口……

    蓝文鹤又把他手刨开,然后又把他们给挨个嫌弃了一遍,“瞧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样子,病人不吃药如何能治好病?夜姨又是内伤,不多进补一些好的药材能痊愈得快?再说了,我们又不缺这些玩意儿。”

    他回头继续冲夜芸笑道,“夜姨,你说是吧?”

    夜芸能说什么?

    这孩子做事从来都是如此‘出人意料’,虽然让人啼笑皆非,但这份心意却是难能可贵的。

    “有文鹤的这些药材,我一定恢复得极快。”

    “看吧看吧,夜姨都如此说了,就你们一个个看不起我,有本事你们也帮夜姨找点药材回来?”蓝文鹤回头把身后的人又嫌弃了一遍。

    “……”夜颜掉着黑线,表示不想跟二货讲话。

    这下连嘴快的吕心彩都不想搭理他了。

    两马车药材还不够?再多找点,那都不用吃饭了,一日三餐把药当饭吃得了。

    “行了行了,赶紧下去,该做何做何去!”蓝铮直接撵人。这儿子让他眼疼,还是少看为妙。

    “我们陪陪夜姨,你要想休息就去吧。”蓝文鹤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混账东西,这是我和你夜姨的房间,你让我上哪休息去?”蓝铮黑脸大怒,再一次提起他后领,直接往门外拖。

    “唉唉……君子动口别动手啊,我还有话要跟夜姨说呢!”

    可惜蓝铮啥也听不进去,无情的将他扔了出去……

    扔了出去……

    他那抛人的动作是真的像在扔垃圾一样,看得屋子里几个女人又一次傻眼。

    好在蓝文鹤功夫不差,在落地的时候单手一撑,紧接着在半空中来了一个360°大飞旋,然后稳稳的立在地上。

    “砰!”蓝铮不等他扑上来,直接甩门关上。

    “喂,老头子,你别过分了哦?我现在可是兵权在手的人!”

    听着门外挑衅的声音,夜颜实在没忍住,‘噗嗤’喷笑了起来,“哈哈……”

    夜芸和吕心彩也是跟着笑出了声。

    只有季若婕,都想找个地缝钻了。

    这混蛋真是欠打了啊?!

    她都不敢直视蓝铮快喷火的神色,一手拉着夜颜、一手拉着吕心彩就往门外去,“我们出去吧,让父皇和夜姨好好休息。”

    回头她绝对要把外面那家伙狠狠训一顿!

    真是胡乱来!

    等他们一走,房间里总算安静了。

    看着黑脸走近的男人,夜芸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文鹤就是一小孩子脾气,你跟他置什么气呀?”

    蓝铮不满的瞪着他,“二十好几的人了,做事还像个孩子,我能不气吗?”

    夜芸不以为意,“他就是好玩一些,你还真当他傻呀?他要是傻的话,就不会认我大姐做干娘了。”

    别以为她看不懂蓝文鹤的心思,这兔崽子玩什么把戏她都清楚着呢。

    提到这事,蓝铮火气也渐渐的小了下来,“我看他呀,也就这一件事做得好。”

    夜芸笑着去拉他的手,“是不是乐坏了?荣国与东龙国的关系总算有了破冰之法,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文鹤心里是装着荣国、装着蓝家的。他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从来没拿国家大事开过玩笑,你呀就别老说他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多夸他几句又不会少你一块肉,更何况这还是你的儿子。”

    蓝铮坐上床,蹬掉脚上的靴子,又在她身侧躺下,故意板着脸捏了捏她的脸,“你呀在我面前夸他的时候比夸文濠还多,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蜜糖。”

    夜芸刨开他的手,学他一样板起脸,“我不夸他难道天天在你面前数落他们的不是?要这样的话,你不又得说我这后娘刻薄了?”

    蓝铮忍不住笑出声,疼宠的将她搂进怀中。

    想当初他们好上的时候,他还真担心她这性子会接受不了他的儿女,特别他这两个从小就失去母后的儿子。

    但没想到她只用了短短时间就收服了那两个小子的心,连他最顽皮的儿子都对她服服帖帖。

    她不是做贤妻良母的料,但她却比贤妻良母更招人喜欢。

    世上有几个女人能与继子亲如母子的?就算有,他看到的也是表面上的奉承和迎合。

    “为何要对他们如此好?”他在她耳边低沉问道。这句话他早都想问了,只是一直没问出口。

    “你这是什么话?”夜芸回他一对白眼,“我又不打算生儿子跟他们抢皇位,我为何要与他们为敌?再说了,像我们这种走江湖的,宁可多个朋友都不会选择多个敌人,他们兄弟俩跟我无冤无仇的,我为何要与他们树敌?”

    “你这话说得还真是不客气,呵呵……”蓝铮又忍不住捏她的脸颊,笑得两眼都眯成缝了。他能说自己喜欢这个答案吗?

    “我说的是大实话。”夜芸再次抓下他的手爪子,顺便再附送一对白眼,“要休息就好好休息,别动手动脚的。”

    “芸儿……”蓝铮突然侧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可好?”

    “……”夜芸瞪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满是胡渣的脸。

    “嗯?”

    回过神,夜芸赶紧把他贴近的脸推开,“少跟我开这种玩笑,我才不想再生呢!”

    “为何?”蓝铮不满的拉长脸。

    “我说你是不是太闲了,成天没事所以尽瞎想?就我们这年纪,孙子外孙都有了,你还要我生,你是想我出个门还让别人笑话是不?”

    “你四十不到,为何就不能生?”对她自嘲的话蓝铮是真不爱听。别说她了,他也才四十,哪里老了?他们这样都算老的话,那那些老来得子的呢?还不早让人笑话死了?

    “你是想我生个儿子来跟文濠抢皇位?”夜芸是真板起脸了,“要生你自个儿生去,反正我不生!我现在就想带外孙子,别的什么都不想!”

    她试着推了推他,结果自己元气没恢复,推了好几下也没把他庞大的身体推开。

    蓝铮见她真生气了,这才改口道,“我就说说而已,现在连玩笑都开不起了?”

    夜颜没好气的扯他下巴的胡渣,“以前还觉得你这张脸挺好看的,现在真是越看越讨厌!一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一样没个正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嘶……疼……”蓝铮故意龇牙喊道,把她手抓住开始威胁她,“你再不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噗!”看他那样子,夜芸又忍不住失笑。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除了年纪长了以外,还是跟当年一样。

    脾气差、假正经、不讲理、心眼还小……

    真不知道当年的自己究竟是哪根筋错乱了,居然会一眼把他看中……

    …

    太子大婚,虽然婚期仓促,但仪式可一点都不马虎。

    为了庆贺这桩两国联姻的婚事,祁曜大赦天下,京城百姓同庆。

    然而,真正让祁曜高兴的还不是儿子的婚事,而是吕素呈上的东龙国皇帝立下的国书和信物,这意味着两国多年的互不往来正式破冰。

    这场婚礼等于是双喜临门,百官朝贺、百姓欢腾,整个京城从来都没有如此热闹过。

    夜颜随迎亲队伍进宫时,都被外面的阵仗吓了一跳。大街小巷都是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想看看新上任的太子妃长何模样,说十里行人都不夸张。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隆重而盛大的婚礼,繁琐是繁琐,关键是无与伦比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