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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

      想他这平时倒也做过不少旖旎的梦,但哪怕是做梦,他都仍然记得自己是个处,直生疏得次次都无疾而终,也是败了。

    本以为化梦成真,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

    死活都进不去。

    我别过眼,实在想笑,嗯,也不是说笑话他,只是觉得言某人这样,可爱得不行不行的,那什么,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后者本就受挫,又听我笑出了声,顿时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无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嘶——

    冷死个人。

    “你干——”声音突然淹在喉头。

    只见言大夫朝后坐起,双手抓着我的腿,便往两边儿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蹿着绿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儿……

    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整个人恼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爷的!”

    言某人稳稳地制住我,他低着眼重新靠过来,且沉声道:“我就不信了——”不信这看着来,还吃不到。

    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愿以偿了。

    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迅速地蹿遍身体的每一处。

    我是,言悔也是。

    迟来的痛感,则激得人几乎生无可恋。

    我是,言悔不是。

    这初尝情爱滋味儿,他倒是也疼着,但人却是贼特么兴奋,不知餍足。

    被折腾地浑身乏力的我,虽也有所欢愉,不过更多的,还是觉得累。真是奇了怪,明明我光躺着,除了叫几嗓子,也没怎么动,咋就累成这么个样子了,反观言某人,迷之人行喜事精神爽。

    还是那句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第二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睡过两顿饭。

    言大夫不在,我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去找个食补补,然而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腿软得不行。

    弯腰险险扶住床沿。

    我一边骂人,一边穿起衣衫。

    好不容易站起身,蜗牛似的挪了几步,门儿一开,言某人走了进来。

    盯着那张脸,莫名其妙地便念起昨夜的干柴烈火。

    咣当一声。

    我又给坐回了床上,且偏过头,做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来。而这到底是因着羞,还是为着恼,我都不愿去分了。

    反正不要理这个流氓!

    等人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却又嘭嘭嘭跳个不停。

    搞毛啊。

    “还疼吗?”他开口问。

    我悄悄地估摸了一下自个儿的状况,嗯,除了腿软,倒是,没有疼。

    瞄过某人一眼,视线又极快地收回去,我哼着声,并未答出一个字,笑话,这种事儿,很难启齿的好伐。

    不想言某人却是接着说,如果还疼,他就再给我涂一遭药。

    再?

    再!

    惊得站起,腿偏又无力,眼看着要倒,言大夫连忙伸过手,将我拉住,然后自然而然地搂了一把。

    我却撑着他的胸口,瞪着眼道:“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你!”

    【作者题外话】:可喜可贺

    ☆、第230章 见了鬼的娇滴滴

    问他都干了什么?

    言悔的脑内极快地游走了一番,这娇妻在怀,自然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再就是,嗯,处理了一下自个儿昨夜的放纵。

    的确闹得太过了点。

    听人丝毫不觉害臊地说下来,我却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窝在其怀里,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明明搁之前,我是又想反扑,又想立刻马上地睡人,反正,种种念头是蹦跶得相当欢快,不想这一实践,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

    至于是什么原形……

    “哎哟,我娇滴滴的小娘子~”言大夫抱着这般扭捏的我,哼着笑如是道,不难听出,其愉悦不已的心情仍在持续蔓延,

    真是见了鬼的娇滴滴。

    我憋气地往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又顺势地剜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耳朵也红红。言悔只觉眼前的佳人赏心悦目,低过头来,便是嘴碰嘴的亲切问候。

    啵儿——

    “流氓。”我咬着唇,声音细碎,毫无威力可言。啊哟怎么办,这私心里,居然全是甜。

    也不嫌腻得慌。

    言大夫忽而痞里痞气地看着我,且刻意低着声音,吹进我耳里,说:“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昨夜……

    一时记不起,我不禁侧过眼,偷偷摸摸地回顾了一下。

    结果刹那之间,本就炸糊的脑子里陡地涌进一堆分外羞耻的词句。旁的不多说,单是那一声相公,又一声好相公,我便被人诱导着叫了无数次。

    画面感随着思绪翻涌,渐渐加实。

    相公。

    好相公。

    这交缠着的,是话语,更是,火热的赤裸身躯。

    唔。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

    接着的半日里,用过些吃的,我便又赖床上了,言大夫想要拉我出去转一转,最后,也不过一个人出了门,似是瞧那置办中的济世堂去了。

    千织找来的时候,我也就百无聊赖地躺着,并未入睡。

    但因着昨夜的春宵一刻,莫名觉得没脸见谁。

    于是在觉出人动静的一瞬间,我便拉被闭眼,还装模作样地弄出些声响来。

    “玫姐,别装了。”千织眼睛不眨地识破了一切,她坐过来,手已扯下我身上的被子,“你这睡觉,可从来都不打呼的。”

    额。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我抿着嘴睁开双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本想岔开话,问一问人来是干嘛的,岂料千织打量着我,若有所思地说:“诶,玫姐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

    不动声色地将千织手里的被子抓回来,往心口一塞,我轻咳着声,有些口干地问:“哪,哪里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着被人睡了,所以才不一样了?

    第六感别这么精明好伐!

    那厢,千织歪过脑袋,却是丢下一句:“头发好像长了。”

    以为的大浪。

    原来,只是一个作不了妖的小咕嘟。

    我缓下羞赧的心绪,掩饰性地抓了一把自个儿的发丝,倒是看不出来变长与否。短短的闲语后,才听千织提起了正事儿。

    颜漠又给她来信了。

    而这一次的内容,不同于往日,竟是携来了一场巨大的风云变幻。

    颜漠在一段时间的蛰伏后,且以破竹之势,将那位十三叔从领头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并以残害族人之罪,将其流放至北部荒原。

    被强占的一切,终是重新归于了长生天,身为老巫选定之人,颜漠顺理成章地成了鹰王。

    这倒是个大快人心的结果。

    只是不想,风水轮流转,会转得这么快。

    千织得此消息自然分外高兴。

    但某女来找我,却不仅仅是为着告知我这件事儿。

    蓦然一怔,我皱着眉问:“什么,你要回去?”虽然,草原才是生养千织的地方,但是,她也是我小妹啊,怎么就急着离开了。

    说实话,很不舍。

    也不愿她走。

    千织点头,瞧着我皱巴巴的模样,忽然发现了什么,是连忙对我解释:“玫姐,我不是一去不返的,最多一个月,我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