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谙疼她
疼她(最近严打,跪求不要传播)
事后,林谙想去浴室冲澡,他要抱她去,她害羞不让。
李成玦撇撇嘴,瞥见她岔开腿以一个颇怪异的走姿出门,心道得赶快把搬家的事安排上,有个外人在忒不方便了,鸳鸯浴都洗不得。
行动不便,林谙没洗多久便从浴室出来,紧跟着李成玦进去也没洗多久,把身上的汗水冲走就迫不及待关了水。
再回到床上,两个人都酒醒了。
献出了童子身,又不用再打地铺,李成玦只觉神清气爽惬意无比,将人搂抱在身前克制不住地只想亲亲。
林谙以为他还想来第二回,掌心捂住他作乱的嘴唇,细声埋怨:“不行,还疼呢……”
他就势吻了下她的掌心,再捉进自己的手掌里把玩,含笑的眼睛里全是她。“放心,哥哥有分寸。”
她抵在胸前的另一只手捶他,抿唇笑骂:“没大没小,你谁家哥哥……”
李成玦抓住了重点:“嗯?没大没小?你确定?”
被子底下,他两条长腿还夹着她的,刚歇下去的某处紧贴她的大腿。
林谙臊红了脸,又给他一拳,轻声训他:“别闹…快把裤子穿上……”
“不要,我要裸睡。”
他冠冕堂皇地说:“裸睡舒服,我一直都裸睡的,你也可以试试。”
她嫌弃地拒绝:“不要,流氓。”
李成玦翻身压到她上方,坏笑着吓她:“信不信我立马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地耍流氓?”
林谙气结:“你……”
不让她说完,李成玦低头便堵上粉嫩的唇,含住其中一片吮吸轻咬,手掌同时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后者断断续续地溢出细微的呻吟,两手抓着他肩膀摇头拒绝,眼神却已经迷离了。
李成玦不退反进,手掌往下掐了掐她的臀肉,趁她吃疼张嘴之际将软舌伸进她口腔里翻搅,缠着她的小舌逗弄玩闹,手掌亦跟随本能探向她的柔软爱抚揉捏,林谙慌了,胡乱地扭着身子,抗拒的意味明显。
他喉咙里笑了一声,不得不从她嘴巴里退出,舌尖舔舐她唇周的水渍,带笑的口吻:“有什么好慌的…都说了有分寸……”
腿根还疼着,这个姿势让她很没安全感,皱着眉半求他:“你下来吧……”
依了她,李成玦翻身回到她背后,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声细语:“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
下腹渐有抬头的趋势,他得赶紧转移注意力,一方面也是真的好奇。
被他箍在怀里,林谙哪会察觉不到他身体的变化,也赶紧说:“你想知道什么……”
他嘟囔着嘴,想了想问:“那时候,你怎么没和她们一起去打工?”
才被他折腾完,她嗓音里添了几分软:“本来是要去的……”
父母也是要送她上车的,指望她挣回一笔钱给弟弟林南以后娶媳妇当聘礼。
可她不愿意去,为此还离家出走,后来被找到了,少不得挨打,夏天衣服单薄,拇指粗的竹条抽在身上,她咬紧牙硬是不啃一声。
老师告诉她,知识改变命运,她只知道,读书是她唯一的出路,一旦松口,她这辈子就看到头了。
那个晚上,挨完打的她又被罚跪在院子里,被锁在屋里不让出来的林南大哭大叫。
那个时候,她都要放弃了。
幸好听到消息的村长和住在村里的支教老师赶过来,跟她父母做了半宿的思想工作,又承诺由村委会负担她高中一半的学费,她才有机会把书继续念下去。
之后念大学也如此,若非林南闹绝食,扬言姐姐如果不读书了他也不读了,父母根本不会让她去大学报道。
那是林谙头一次直面父母重男轻女的观念,同样是上学,身为女儿的她读了没用,林南读就有用。
她挺难过的,即便现在再提起,心里依然会闷闷地难受。
李成玦收紧抱她的胳膊,长久的沉默过后,手掌盖住她眼睛,下巴蹭她柔软的头发,“以后我疼你。”
她咬着唇不说话,一会儿后才翻个身,脑袋拱着他胸口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她渴望有一个人好好爱自己,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找到了。
以后我疼你。
对李成玦的这句话,林谙一开始无疑是非常感动的,可架不住他骚操作太多,一个多月后,林谙每听到他提这个字眼都是生理性地腿软,并为自己曾经产生的感动羞耻。
开荤前李成玦还能咬牙忍忍,可尝过肉味之后再让他憋着,那滋味根本就是生不如死,所以为了活下去,他从此后一逮到机会就是弄她。
正值身强力壮的年纪,精力旺盛到恨不得掐着她的腰做一整晚,她越是求饶他就越不想放过她,欲望源源不断地汇集到下腹,他抱紧她不急不慢地挺动窄腰,一边留心观察她的感受。“舒服吗……”
纤瘦的女体被他压在下方,两腿大张承受他或轻或重的顶撞,闻言攀着他臂膀的手掐了下,呼吸不稳地娇嗔:“别问了……”
她半阖着眼面颊酡红,脸周尽是细密的汗水,两片唇微微肿起鲜红欲滴,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李成玦看得眼热,手掌紧扣她的臀当即猛送了十来记。
她跟着呼吸急促,咬紧唇抑制将破口而出的呻吟,身子却止不住地打颤。
“唔…慢点……”
他轻笑了一声,渐渐慢下来匀速抽插,一手捉住颗小巧可爱的椒乳揉捏。“嗯?快说,舒不舒服……”
不怪李成玦非要问到底,只怪前几次拉着她做时,她总说搞不懂为什么男的喜欢做这些事,又累又疼又不讨好。
这明摆说他技术不行,作为新手的李成玦也不气馁,充了多家网站的会员虚心学习,再拉着女朋友实战演练,势必要叫她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一个人爽怎么行呢,让自己的女人爽了才是真本事,如今瞧她的反应,他自觉也担得起一句进步神速了。
欲望深入,李成玦抵着她旋转研磨,哑声询问:“舒不舒服,不舒服我就再进去一点……”
她甬道紧窄,怕吓到她,他那根东西还留了近半截在外面呢。
话落,他屏住呼吸缓慢地往里推进,每往里进一点,快感也是成倍地增长。
好不容易接受了他目前挺入的深度,他偏贪得无厌,林谙被撑得慌,弱弱地说:“别了…嗯…现在…就行了……”
算是对他的回答。
这么说,他该是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