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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煮大小肠的卤汤比卤肉的调料要重一些,在屋里瑾俞就把调料包埋进了汤里,所以春桃看见的也只是和给她的她些颜色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结冻的卤汤。

    今天多了连云福猎的野猪内脏,不是瑾俞自己动手他们也处理的很干净,连云福实诚的把猪板油都送来了,瑾俞想着这猪也不大,一会儿趁炼油的时候试做一下脆皮猪也可行,家里的大锅做这个绰绰有余。

    ☆、第一百六十一章妒忌

    只是春桃在这里,瑾俞是不会现在就做的,不是她小气,而是怕招麻烦,那腌在坛子里的小猪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都不想让春桃看到。

    把大小肠焯水后依次放进锅里,卤汤的颜色够了也不需要每次都加糖浆上色,瑾天吃完面疙瘩自觉的坐在灶前烧火,小脸绷的有点紧,认真的看着两个灶里的火。

    瑾俞翻了一下肉锅也不再管,只进屋换了上山的衣服出来,现在差不多两点的样子,家里离山上近背点柴火回来也就一个小时够了,烤脆皮猪可是想要很多的柴火。

    “瑾娘,你要出去吗?”二妮自发的坐在院子里给瑾俞收拾那框野菜,看着咋咋呼呼的干活倒是挺麻利的小姑娘。

    “我上山背点柴火回来。”

    “正好我们也来了这么久了,这就回去吧!”

    春桃着急回家,瑾俞刚刚做的那些步骤她都记在心里,怕时间一长忘记了什么,复述不了给家人。

    “瑾娘,你好辛苦呢!”

    “傻丫头,人活着就是让你用双手去做事的,可不是来偷懒的。你先带春桃嫂子回去吧!等哪天我不忙了就来找你玩。”

    瑾俞忍不住又掐了掐二妮可以掐出水来的脸蛋,这胶原蛋白可真丰富。

    “那我先回去了,你上山早点回来。”

    “好。”

    当下扶着春桃回去,还不忘和瑾昌明打招呼再走。

    “看那小身板,倒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啊!我以为她就会使唤她家里那个傻子呢!连衣服都不帮人洗。”

    出了瑾俞家的院子,春桃忍不住嘀咕道。

    瑾俞虽然衣着朴素,但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乡下人,白白净净的嘴角总带着三分笑意,让春桃无端的生出几分妒忌来。

    一样是被家里不待见的闺女,一样从小的干活,她的脸上风吹日晒早就晒出了一层黄皮,就算现在丈夫偶尔偷偷给她带来胭脂水粉给她,即使涂了也是白涂,全都浮在表皮了,内里还是黄。

    “瑾娘可是从小就开始干活的,在没有分家前天天上山下地,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寒冬腊月都不能休息。就算是木子洗几件衣服怎么了?谁规定瑾娘就得把家里所有人的活干了,还要把所有人的衣服洗了!”

    二妮在家里是老幺,不说上山砍柴,就是农忙的时候连田地父母都不让她下过。

    唯一的一次还是一年前去给家人送饭,那时候要不是瑾俞挑着柴火出现,她都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对瑾俞她是百分百的拥护,春桃这话她可就不爱听了,反应激烈的比自己被人骂还要大。

    “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没什么的。”春桃讪讪然,同是一家人不应该是要护短吗?

    怎么她这小姑胳膊肘往外拐,一句别人的闲话都不能说了。

    “我们刚刚才在瑾娘家里吃了人家的东西,嘴里还留有余香,嫂子难道就忘记了吗?还有,你今天无缘无故的哄我带你来这边,一个劲的往厨房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说!”

    二妮冷脸道,她这二嫂怎么越来越没谱了,说话做事也越来越像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她回去一定要和母亲说说,这二嫂的臭毛病得改!

    “我……我也没有恶意啊!”

    春桃红了眼眶,她想要做什么怎么能和二妮说,二妮咄咄逼人的样子还是吓坏她了。

    旧时在娘家被人打骂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成亲的这些日子以来,日子过得太舒坦,春桃几乎都要忘记了那些事情,那棍棒落在身上的痛感,现在回想起来忍不住打颤。

    “你可别这样哭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怎么了你呢!”

    二妮不悦的皱眉,她二嫂这动不动就哭丧着脸,欲泣欲诉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这是逼她。

    “没有。小姑,我没有想要做什么,请你相信我。”春桃到底是没有哭出来,红着眼眶咬着唇可怜兮兮的对二妮道。

    二妮还能说什么?

    自然是扶着她一起回家去了。

    迎面碰到洗衣服回来的木子,二妮尴尬不已,刚刚姑嫂两人的那番动静,木子若是听见了多不好。

    可惜木子连看都没有看两人一眼,拎着篮子直接回家。

    才进门就看见瑾俞全副武装的要出去模样。

    “你这是要去哪里?”木子问。

    “我就在后面的山上背一点柴火回来,你要是吃饱了就来接我。”不这么说木子是不会让她去的,瑾俞懂木子。

    “你留在家里,一会儿我吃完就去山上。”

    “我要顺便采一些东西回来,那些你都不懂。”

    山上那棵茶树现在肯定能采了,可惜不在家附近今天还去不了,但后山那些香料她可以去采一些回来。

    “那就一起去。”

    木子可不管这些,看着瑾俞那小身板,他可还记得瑾俞挑两把竹枝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模样,心里难受,女孩子不应该做这些事情的。

    “行。你吃饭去,我把衣服晾上。”

    再说下去时间都来不及了,瑾俞也不再坚持,柴刀和布袋被木子抽走,瑾俞只好拎着衣服就去晒。

    上次种的黄豆和红豆,已经长出一个手指那么长了,有木子强迫症的行距排列,看着都漂亮。

    木子实在是能干,瑾俞想起现代的居家好男人,可不就是家里的事情和外面的事情一把抓,再次对木子以前做什么的表示怀疑。

    “爹,你和瑾天在家看着火一些,别让肉煮得太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就能把火熄了。”

    木子吃的好快,瑾俞特意看了一下他吃完才走的,临行前瑾俞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下父亲,锅里的卤菜可不能疏忽了。

    “放心吧!我知道时间,你们俩也别太去山里了,就在边缘就好。”

    一回生二回熟,怎么说也来过两次山上,路径也熟悉了。

    “你在树下等着。”

    到了半山腰木子就开始爬树,瑾俞开始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等看见那些枯枝从树上掉下来后,才明白。

    “小心点啊!我就在这附近,你别担心。”

    上次看见的几棵能煮出颜色的树就在这附近,果然瑾俞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了,正打算蹲下来采那些叶子就听到不远的树林里有奇怪的动静。

    ☆、第一百六十二章遇到妖精打架

    似痛似欢愉的是人声音,还有那剧烈摇晃的树冠,瑾俞有个不好的念头,难道有人上山来被什么伤着了?

    往前走了几步,那声音更清晰了,还能听见啪啪的声音,不对,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人的声音,嗯嗯啊啊的是女人,还有一个气喘吁吁的显然是男人。

    这……

    瑾俞不是真的小女孩,现代那些暧昧的影视剧多少有演出一些那意境,这分明是男女交合的动静。

    顿时脸腾的红了起来,转身就打算走,不想踩到一截枯枝,树林里的动静瞬间停了下来,接着是女人慌张的催促声。

    “有人来了,你赶紧走!”

    “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人啊!这还没尽兴呢!没有人,别怕。”

    男人压抑的声音传来,接着又是之前暧昧的动静响起,瑾俞轰的一下从头红到脚底。

    原本以为是谁上山不小心受伤了什么的,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好在她离着还有十来米的距离,现在离开应该不会发现。

    “你放开!我之前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你还说没有!”

    “得得得,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女人的声音还有点熟悉,上次因为瑾天打架就是这个声音指着自己骂,没想到来砍个柴火都能遇到妖精打架。

    听见那个男人说要出来查看,瑾俞吓得要死,遇到这样尴尬的事情,万一两个都是熟人以后看见得多尴尬。

    正想扭头跑,一双有力的手突兀的一把拉住了她,只觉得脚下一空,人已经腾空而起,再有触感就是踩在树枝上的感觉,熟悉的气息是木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瑾俞直到木子的胸口,被木子按照胸前,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鼻息间都是木子身上的阳刚之气,顿时之前没有消的红晕又袭了上来,无奈现在是在茂密的树冠上,一不留神摔下去不说,就是底下的人发现了也不好,一时倒是忘记木子居然这么厉害会飞檐走壁了。

    底下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提着裤腰出来,到处都认真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扭头准备回去,柱子娘系着腰带已经出了树林。

    “别呀!这不是没有人吗!”

    男人猴急的去抓柱子娘的手,被柱子娘一个灵巧的扭身躲开了。

    “我要回去了!二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听得出柱子娘声音里还带着绵绵的春意,但拒绝那男人也是义不容辞。

    “琴花,你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你一直躲着我,今天又说这样的话。”那个叫二牛的男人不依道。

    “眼看着柱子也长大了,我想明白了,不能这样和你偷偷摸摸的过,也不想让柱子以后被人指指点点。今天这事就算还你这几年对我的情,下次再敢来拦我,我就喊人了!”

    “我……你……”二牛显然没有想到柱子娘会这么说,“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有家有室,以往是我错了,不该来招惹你。”柱子娘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柱子爹留下的两亩良田也够我过活了,你以后别给我送东西过来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个男人帮忙怎么活啊?挑水砍柴,哪样你做的了。”

    “同样是人,瑾家二房被人赶出去,一无所有都能好好的活下来,我自然也能。你的这份情,我受不住了。”

    “琴花,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我回去就休妻,你等着我来娶你!”二牛喊着道。

    “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吧!别想这些!”

    柱子娘抬脚就走,心里难受脚下也走的急,本来要上山砍柴的不想被老相好拉进了树林,打定主意要和他一刀两断,终究磨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从了他。

    二牛家的婆娘是村里有名的好吃懒做,天天跟着那菊花婶到处蹭吃蹭喝,家里的活要吗不干要嘛就是囫囵的做做了事,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小小年纪就被她教唆着干活,那还没有桌子高的女孩一次做饭抬不起木头锅盖,一下载进了锅里去,半边脸毁了。

    夫妻俩感情本来就不好,因为女儿毁容后就更加的恶劣了,三天两头的吵架,吵完那二牛婆娘继续懒散,二牛本来就是憨厚的人,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心灰意冷后自然就不想回家了。

    和柱子娘的开始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同情她年纪轻轻丧夫,有事就会去帮把手,一来二去的,都是成年男女,自然就变味了。

    就在不久前,柱子娘也没有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好,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瞧她一个人人嫌弃的寡妇也有人疼有人爱。

    可亲眼目睹瑾家二房被瑾老太太赶出去后,从头到尾她都在关注着瑾家二房的动静,别人不知道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那瑾俞别看娇小玲珑,连一桶水都拎不动,但做得一手的好菜,前几日她为了去买一盒中意的水粉特意摸去了东区,还在镇上看见她在街头卖面条,生意好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