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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他咬牙忍着疼痛,依然不肯松手。

    “熊熊,我真的没忍住,对不起。”

    熊谣在他怀里哭起来,挣扎着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你走开,走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你不能不理我,做什么都不能不理我!”

    他一只手直接拿过她右手攥着的筷子,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那你摸我,算扯平了好不好?”

    熊谣睁大湿漉漉的眼睛,那只手的力气太大,眼看着往他身下摁去。

    “不……变态!我不要呜我不要。”

    怎么说都是她吃亏,熊谣用尽全力挣扎,到最后真的怕了,呜咽的向他求饶。

    “我错了呜你别这样,我原谅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摸!”

    他的手顿住,反复的问。

    “真的原谅我了?”

    熊谣急忙点头,想把手抽回来。

    “不会不理我的对不对?”

    “不……不会。”

    “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吗?”

    她又咬着牙点头。

    “那你会做我老婆吗?”

    熊谣瞪大眼睛。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走开,走开!我不原谅你了!”

    他笑,“原谅我就好,下次不准说不理我这种话了。”

    熊谣很憋屈,她感觉自己像在被人威胁,面前的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好害怕他做出一些激烈的举动。

    晚上,一堆人围在厨房门口前面生了个火堆,讨论教课方案的时候,熊谣找到了那位吕老师和橘老师,特意插在她们中间聊天,就是想离纪承远一些。

    火焰燃烧着木棍噼里啪啦的声音,星星之火四处炸开,照应在男人的瞳孔中,他坐在石凳上撑着双腿,却只顶着蜷缩在两个人之间的小东西,魂不守舍的听着讨论内容。

    “纪教授,听懂了吗?”

    李晋吆喝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取笑着。

    “心思太集中应该是没听懂啊,那我再来说一遍,咱们的课程表就贴在门口上,然后三个教室轮流来使用,老师这么多呢,咱们直接一对一辅导,讲课的话都统一听,可以吧?”

    “可以没问题。”几个人附和着。

    李晋说道,“因为熊老师的话是特殊教育,我们不懂手语这个没办法了,还要多多麻烦您,跟那些不会说话的孩子讲解了,如果有难处的话我们也随时帮忙。”

    熊谣一本正经的点头,火焰下亮堂着她熊熊志气。

    在她没来以前,那些特殊的孩子们都是李晋靠着文字和口语交流,这么一来的确也让孩子们接受到更好的手语教育。

    熊谣跟着一群女老师一块拉着行李箱回宿舍,刚走到门口就被纪承拉住胳膊。

    猝不及防转过身,低头听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一句。

    “晚安,睡个好觉,熊熊。”

    脸颊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焦了,她感觉有点热,明明他什么暧昧的话也没说。

    铺好床后,熊谣从行李箱中拿出他给她的热水袋,后面几个女老师八卦。

    “熊老师,你跟纪教授怎么认识的啊?你们交往多久了?什么时候结婚呀?”

    “我,我们没有交往…”

    几个人纷纷回头看着她,吕老师满眼不信,“真的假的?你们这还没交往啊,难不成是在暧昧期?还是说已经结婚了?”

    她尴尬的笑,“没有结婚,没暧昧,我们只是……前男女友关系。”

    橘子心有灵犀的一笑,拍了拍手,“我懂了我懂了!师傅别担心,他们迟早得结婚。”

    “不,不是…”

    “哈哈说得对,哎呦年轻人的恩爱,我们看看就行。”

    “你们不复合,我直播吃屎!”

    橘子信誓旦旦的握拳。

    熊谣想阻止,“橘老师,别这样,我们真的不可能。”

    “哎呀熊老师别违背自己内心了,你其实也挺喜欢纪教授的对吧,从你少女心的眼中我都能看出来了。”

    不,她没有。

    嘴巴长在她身上不是个好东西,因为她根本解释不清,到头来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早晨八点的大山里才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土地湿润的甘甜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熊谣洗漱完后,穿着厚重的棉袄出门,不远处的林子中传来清脆的鸟叫声,看到他们几个男老师提着水桶费力的抬起,从树林后面的小路走出来。

    “大清早的去打水,辛苦啦。”

    李晋指了指身后,“熊老师,辛苦的还在后面呢,纪教授脚好像受伤了,没跟上我们,要不你过去瞅瞅?”

    “脚受伤?是崴到了吗?”

    “这个不清楚哦。”

    熊谣眨着眼睛,她可不想过去。

    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在他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那个力道她自己都记忆犹新。

    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她犹豫了,看着树林里面崎岖不平的石子路,那么重的水桶,走路也不方便吧。

    熊谣咬着唇,粉嫩的小唇被她咬的苍白。

    心里好过意不去,但愿他别摔了才是。

    李晋回头,看到她已经朝着树林里面跑去了,速度很快,几缕秀发往后飘扬着。

    熊谣踩着坑坑洼洼的石头往前走,里面来自泉眼的水流声越来越大,没过多久,便看到了提着水桶正走过来的纪承,换了一身宽松的卫衣和黑色工装裤,一副轻松的便装。

    “你怎么过来了?”

    熊谣低头看了看他的白色运动鞋,走路姿势还可以吧,不像受伤的样子。

    “我,听李老师说,你脚不舒服,是因为昨天被我踩的吗?”

    纪承眨了下眼,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水桶,扶着一旁的树干,眉头拧着。

    “嗯是有点疼,还行,走几步歇一歇就没事,脚背有点肿而已。”

    “真的没事吗?你涂过药没有?对不起是我力气太大了,我……不然我帮你提水桶吧!我也可以提的动!”

    她满脸愧疚的跑过去,纪承扶着身后的树慢慢蹲着坐了下去,表情难以忍受,“刚才被一个树干绊了一下,现在脚趾有点痛,你等我休息一会儿,这桶水你拿不动的,很重。”

    熊谣软软的小脸上纠结到不行,湿漉漉的眼睛愧疚的看着他,“对不起,对不起,你把鞋脱下来我看看,不行的话我找人过来帮忙。”

    他忽然捂住膝盖吸了口冷气,“好痛,你过来帮我看一下腿上是不是划伤了,里面好多带刺的野草。”

    “你不会只穿了个裤子吧?这么冷的天里面难道没有穿别的吗!”

    她着急的朝他跑过去,眉宇间全是属于长辈般的担心。

    纪承笑了笑,见她冲他跑过来的那瞬间,直接朝她伸出了脚,熊谣冷不丁的被绊倒,身下的人张开怀抱,瞪大眼睛的往他怀中跌落下去,扑面而来的是他怀中清香的味道。

    男人抱着她细嫩的腰肢,趴上她的肩膀,在她稚嫩的耳朵上亲吻着,诱惑的低语声。

    “怎么会没有穿别的呢,里面还有个裤子,要不要看看?黑色的。”

    他一边说着抓住她的手,往他精壮的腰上摸去,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穿过宽松的工装裤,摸到了里面弹性极好的内裤,柔软的手指碰到了一包鼓鼓软软的东西。

    熊谣的天空,好像瞬间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