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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节

      后面说话的哨兵眼睛斜长,眸光里时刻都透露着一种狩猎的戏谑。寸头的哨兵睥了眼同伴,这次他先一步跑开,留同伴在原地。

    被留下的哨兵直直站立着,注视着前面急速消失的身影。他拿出地图仔细看了看,决定走另外的一条路。

    一条暗褐色背腹部扁平的壁虎安静趴在上方天花上,细长的尾巴紧贴着墙壁,个头有成年人拳头大小,壁虎昂起头颅,眼珠子转动到哨兵身上,哨兵眉眼里都是邪佞。

    停滞了一瞬后,快步奔向下一个通道。

    奔跑中,视野里出现一个公共卫生间,左边男厕,右边女厕,许从一往右边看了眼。

    寸头的哨兵同他的精神体很快就追赶到了卫生间外,卫生间里灯光明晃晃亮着,排气扇高速工作,发出沉暗的声响。风从顶上吹下来,哨兵停在道路中间,正对面一扇玻璃镜,照出他的身影,哨兵往左看了几秒钟,又转头看右边。一条黑白斑点的狗鼻子和脑袋伸得老长,踱步至右边洗手间,不断往里嗅着。

    哨兵于是走向了女卫生间。

    卫生间里右边一整排小隔间,每个隔间的门都紧紧关着,门锁地方,则显示着红色标记,向外无声昭告里面没人。

    视线快速梭巡了一边,哨兵举步走过去,走到一个隔间外,手抬起来,将门往里推,咯吱声里,门朝内打开。空荡荡的,没有人,斑点狗摇摆着尾巴,蹿头进去,绕到门后。

    将七个隔间都一一推开,没有发现向导的影子。

    哨兵转身出去,到左边洗手间继续找,还是一无所获。

    哨兵和他的精神体从男洗手间出来,背对着镜面,脸上尽是失望。斑点狗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一滴汗从鬓角滑落,许从一脖子往后仰,那滴汗就顺着他面颊,滑过下颚,最后隐没在衣襟里。

    哨兵远去的脚步声,传到许从一那里,他紧紧闭了下眼睛,随后猛地睁开。

    小心翼翼从门后挪出去,避免身体任何部位碰触到隔间的门。

    最后,他从女厕所第一个隔间的门后走了出来,直接使用的虚拟图景,替代他的身体,瞒过了哨兵的精神体,但若是哨兵进来察看,这个方法就行不通了。庆幸这名哨兵还不够仔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熟悉的感觉,还是原来的配方,哈哈哈。

    第86章 08.11.

    猜想的是离开的哨兵应该不会再回来, 因此许从一短暂地松了一口气。犹豫片刻, 走向哨兵离开的方向。左拐右拐,拐了好多个弯道,没有发现哨兵的踪迹, 就许从一放慢了脚步声,走到路的尽头,正准备转向下一个过道时,往前飞翔的白鸽意外调头飞了回来,翅膀扑扇地极快, 羽翼拍打声直入耳膜。

    许从一猛地停下, 眼睛往斜上方看, 于是就看到天花板的拐角处,爬出来一条通体都呈现暗褐色的壁虎, 壁虎个头大得有点出乎寻常,跟着下一秒,壁虎身躯的正下方, 走出来一个个子很高,身形瘦条的男子, 男子穿着特制的制服, 斜长的眼睛, 在瞧见许从一后, 瞳孔就蓦的一缩,如同发现猎物的猎手。

    许从一被哨兵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给摄地往后退却了一步,他眼睛死死盯着哨兵, 几乎每条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要去哪儿?”哨兵歪了一边唇角,邪恶地问道。

    许从一抿着唇,全身高度戒备。

    哨兵慢悠悠地走向许从一,上下快速打量了一番面前这名被他逮到的向导。微微眯眼,吸了口气,空气中隐隐浮荡开的信息素进入体内,迅速漫及到四肢百骸,带来前所未有的畅意舒爽感觉。

    塔里的向导们人数不多,非正常情况下,顶多能看上两眼,难以轻易接触到,何况他当下的力量等级,也许再过几年,都不会配对向导。向导太稀缺了,可以说,是属于众人竞相争夺的物品。

    现在他捕获到一个落单的向导,理论上应该立刻联系其他人,然后将向导完好无损地送到塔里。

    不过得说句实话,他从来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

    只要这名向导成为他的伴侣,同他结合,就可是算是板上钉钉子,谁都改变不了的事,他将一辈子都拥着属于自己的向导,除非他死,或者向导死。

    “告诉我,你要去哪?是要离开?这里通道设置很像迷宫,没有人带路,很难出得去,我手上有地图,我送你出去。”哨兵话说得很漂亮,神色间却不见一丝善意,眸底闪烁着的贪婪和饥渴,随时都要溢出眼眶。

    许从一眉宇间深深拧起,第一时间想过逃跑,然而他本身的力量和哨兵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及时掐断了转身逃跑的念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名哨兵和第一次在暗巷里的那名哨兵不同的是,这个哨兵是三席,增长了一个等级。

    他以沉默应对着。

    哨兵说了连串话,发现向导一个字都不吭,到不觉得算是独角戏,估计可怜的向导被吓着了,所以不敢说话。

    壁虎在墙壁上快速游移,弹出长长的舌头,往空气里伸,企图将盘旋在空中的白鸽给卷住,吞进喉咙。

    白鸽扑扇着翅膀,在狭窄的过道里狼狈的躲避。

    哨兵两边嘴角都一并扬了上去,先有笑容,随后发出一声畅意的笑声。

    笑声持续的不畅,戛然而止。

    嘭,一道闷响。许从一唔得痛哼出声。

    身体被哨兵猛地掼向墙壁,肩胛骨上的手,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他骨头给捏碎。

    哨兵身躰紧贴上来,高热的温度,从单薄的衣料穿透过来,许从一下意识哆嗦了一番。

    可以说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一名向导,甚至是,圧着对方。

    哨兵低头下去,凑到向导颈脖边,猩红的舌头添舐上去,直添到向导粉嫩嫩的耳垂。

    向导全身都因为恐惧,而止不住战栗,望向他眼眸浸着粼粼水光,脆弱地叫人生出无尽怜惜,但更多,却是一种施.虐的隐欲。想打碎他,破坏他,想看他最好是流出泪水来,然后嘴里发出幼猫一般挠得人心痒痒的嘤咛。

    向导身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同哨兵的信息素交.融到一块,激发出彼此体内的结合热。

    两人身体温度都随之升高。

    衣服被强势地撕开,半边胸膛暴.露出来,哨兵盯着垂涎欲滴地盯着面前花白的肉体,脸埋上去,急不可耐地张嘴就又是啃又是咬的。

    向导的两只手臂被摁在头頂,两蹆被紧紧抵着,下.半身无法动弹,整个人向哨兵全然敞开,成为了摆上盘的食物,随食用者使用。

    触及到的皮肤出乎预料的柔腻细滑,哨兵花钱找过人,但好像没有一个,有青年这么诱人香甜的身体,叫人尝一口,就似乎想彻底沉溺下去。

    哨兵也不管这里是过道,急急地就去脫向导的褲子。

    突的,向导停止了挣扎,哨兵虽然此时陷在结合中,迫切地想进到向导躰内,同向导身躰结合,但脑海里有个声音好像在叫他。哨兵抬起头,看到一张裹携着勾人笑意的脸。

    心里以为向导这是想通了,不再反抗他,正想继续时,眼前向导的脸忽然开始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