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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急召文武百官进宫议事。”

    “属下立刻去办。”

    秦魏不是正交战吗?魏怎会此刻伐赵?

    谕旨下达后,文武百官奔赴朝堂;同时,赵王下令聚集边关兵马,粮草押运整装待发。

    风声一出,偌大的赵国陷入恐慌之中。

    朝廷无可用将领之才,又因魏军来势汹汹,边关塘报,赵国已连失两座城池;对此,赵王大发雷霆。

    赵王如暴怒中的老虎,随时会将人撕碎,文武百官惶恐跪地,无人敢上前触霉头。

    静默的大殿上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此时,一个年轻将军主动请缨。

    “陛下,臣愿领兵出征,驱除敌军,扬我国威。”

    闻言,赵王顿生欣慰,当场下旨封其为安国将军,不日率兵远征。可秦魏两国交战数月军士疲乏,思及此,赵王唯恐此番魏军压境有诈,于是决定先派精兵三千探探虚实。

    三千精兵领命踏上征途,然而走了一条不归路,有去无回。

    十天前,与秦交战之城传来不利的消息,魏王怒不可遏。

    “陛下,臣还有一事禀报。”少年将军顿了顿,说道:“探子来报,赵楚两国结盟,意图与秦对我大魏两面夹击,届时,咱们腹背受敌,形势危急。”

    闻言,魏王倒吸一口凉气。他虽不惧楚赵小国之兵,但与秦对战在即,已无兵力抵抗楚赵之兵,若三国形成纵横联合之势,魏国危矣。

    “传本王令,全力阻止楚赵结盟。”

    战乱世代,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弋凰天巧妙的散播流言促使魏国出兵扰乱赵国边境,让‘魏国欲攻打赵国的流言’蒙上事实面纱。如此一来赵王必会前往密室拿出兵符调兵遣将,她便达到目的了。

    “小姐此计高明,赵国乱了。”红竹与崔嬷嬷喜出望外。

    弋凰天端起茶,小酌一口,望着天边云彩,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脸颊梨涡若隐若现。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手段不光彩又如何?兵不厌诈嘛!

    眼下就等着赵王亲手将兵符交到她手上了。

    秦军攻势凶猛,魏国屡战屡败,而楚赵两国蠢蠢欲动,魏王一怒之下,调集十万大军奔赴楚赵边境,消息传回王宫,赵王焦虑不安。将自己关在寝宫一天一夜。

    夜晚,弋凰天端着参汤探望,被太监拦在门口“娘娘恕罪,陛下正与几位大臣议事,吩咐不让人打扰。”。

    “既然如此,本宫就等会儿。”,见她坚持,太监立刻吩咐人搬来椅子放在一旁,让弋凰天坐着等。

    寝宫里传来赵王气急败坏的怒骂声,许久,几位大臣面露苦色的走出来,弋凰天才进去。

    赵王坐在案桌后,手托着下巴,双眉紧蹙。但桌上有一物吸引了弋凰天注意。

    “陛下,这是什么呀?看起来很精致。”弋凰天指着案桌上白玉物件问,它神似‘睚眦’。

    弋凰天将它捧在手心,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因此没有察觉到赵王怪异的眼神。

    “爱妃喜欢?”赵王试探着问。

    她连连点头,这块玉触感温润,触手生热,雕工细腻,绝对价值不菲。

    “本王珍藏了一块上好玉石,未经雕琢,便赐给爱妃,任爱妃随心雕刻。”他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宫人将玉石呈上。

    弋凰天作欣喜若狂状,可低眉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它形状与红竹描述的相差不多,看来,它必是兵符了。

    第6章 005:私造兵符,楚王遇刺

    弋凰天回到殿中便全身心投入画画中,许久,一个‘睚眦’玉件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弋凰天在红竹耳边低语,将玉件所有特征及尺寸一一告知。“这件事亲自去办,不许有第三人知道。”

    “是!”事关重大,红竹不敢有一丝马虎,神情严肃的离开,这一走就是十日之久。反正假王后禁足宫中,无人得见,所以红竹离开几日无妨。

    这十日,国内暗潮汹涌,赵王派去边境查探魏国动向之三千精兵遭遇埋伏,全军覆没。同时,朝廷颁布的征兵令遭到百姓抵抗,当地官员派兵镇压,官民冲突越演越烈,民变一触即发。

    一系列打击下,赵王病情加重,却硬拖着病体主持大局,忙得焦头烂额。

    就在此时,楚王亲入赵国联盟的消息不胫而走。

    “公主,主子在来赵国的路上了。”

    闻言,正拿着剪刀修理花枝的弋凰天动作一掷,不知为何,她对楚王有种莫名的害怕,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楚王那双深不可测而冷俊敏锐的眼眸让她记忆犹新。

    “哦,他要来了!”

    对她的心不在焉崔嬷嬷并未多想,公主再厉害也只有十几岁,与主子初次相见,想必有些紧张无措。

    对楚赵结盟一事赵王十分重视,早早差人布置好了驿馆。更何况楚王亲自到来,可见其诚意,赵王不得不事事小心。

    此时,弋凰天亦接到赵王传召,说是共同商议接待楚王事宜。

    闻言,弋凰天的心不得不高高悬起,赵王那厮什么意思?叫她一个后宫妃子去接待使臣,不会是怀疑她的身份吧。

    她忐忑地走了一路,思虑着如何应对这鸿门宴。

    崇德殿,静悄悄的,连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她刚踏进门槛就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她佯装镇定地坐下,端起茶杯,顿了顿,然后平静的小酌一口。视线落在案桌上一封书信上又迅速移开。她歪靠在座椅上,明则漫不经心地把玩腕中珍珠手钏,实则警惕地留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