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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节

      “好,你再忍一下……”

    是谁再忍一下?说的好像需要的人是她。

    她脑袋里多半昏沉,有点气恼,但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着嘴却没停,轻易扯开了她两颗扣子,虽然没有含住,可舌尖却卷到了那颗红红的樱桃。瞬间,两颗樱桃都变硬了。她觉得自己淌出了水,她是急不可待,不能再忍了。

    楼梯上了一半,裴庭停了下来,把她抵在墙上,一直这么抱着她,不费力,可走不动了,需要歇一歇。

    他不由使了劲,听到她的呻、吟,觉得如同隔靴挠痒,狠狠亲了两下她的嘴,把她的嘴唇都给拉长了,才抱着她一鼓作气把剩下一半台阶上完了。

    甫一进入卧室,房门就“砰”的一声关死了。他脑子蒙蒙的,可手指却惯性一般的灵巧,扔了她的外套,衬衣,用嘴扯掉她带着花边的胸衣,解饥解渴的雪团就来了。

    他一口咬在上面,白薇忍不住疼的“嘤”了一声,可是那感觉也不完全是疼,好像还不够疼,还想更疼一点。于是只含着泪望着他,却见他抬起同样含着水光的眼睛,舔了舔唇,低头在那上面轻轻舔了舔,舌头冷不丁转了个圈,又酥又痒,她身子不由绷直了,挺着,跟要送到他嘴里似的,而他也张开嘴,好大的嘴,一下就吞下了小半个,反复吞咽,像是要吞到肚子里一样。

    别怕……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心里有些懊恼,他想控制住自己,可总也控制不住,想温柔对她,可又不知怎样温柔,真是那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煎熬的很难受。

    最终,他把她放在了梳妆台上,哗啦啦什么东西掉了一地,但缠绵交织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白皙嫩滑的肩膀无力地靠着镜子,镜子下头,映出一个在大掌下禁锢变形的水蜜桃,而两侧的腿儿,几乎撑平了。

    房间里的水声由疏到密,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水从妆台上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小滩。

    即使这样,逞凶的男人也没有停歇,反而抱着她转过身去,让她看清楚镜子里的两人怎样的在一起。

    白薇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那镜子里的红唇半张、媚眼如丝、销魂入骨的女人是她吗?她竟是那样的……

    见她不肯看,裴庭也不着急,轻轻把她放在了妆台上。

    凉意自脚底涌起,白薇才察觉他竟是让她蹲在了妆台上。这么狭窄的桌面,怎么能蹲的下?

    她正想着,梦觉背后的入侵,手一下按在了镜面上。

    背后,男人肩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起,上面布满了汗水,同样结实的胳膊也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却坏心的不去扶她,只教她扶着镜子,好能看见他在她后面不停地起伏侵入。

    白薇不得已看向镜子里,在他的强健下,她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吻在她肩上,偶尔抬起眼,明明做着这样血脉偾张的事,他的眼睛却依旧清亮、幽深,唯有眼角上带着一抹动情的红色,这样强烈的对比下,那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汹涌,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脑中像有万朵烟花绽放,一下跪倒在了梳妆台上。

    ……

    第126章 第126章 真土豪

    娇软滑腻的躯体陡然倒下把裴庭吓了一跳, 本能接在怀里仔细观察, 见她虽双目紧闭, 却仍有鼻息, 再摸心口, 心跳由急变缓, 而身子还在轻颤之中,知道她是一时不能承受昏厥过去了。

    这就昏过去了?他还没……

    裴庭朝下看了一眼,还是抽身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掀开被子,里面有个黄色的加菲猫布偶,裴庭抓起来看也没看就准确地扔在沙发上了。

    他挨着她躺下, 整个人还跟没喷发出来的火山似的, 忍不住一会儿给她揉揉,一会儿渡口气给她。

    白薇登机前开了三天车去芝加哥, 一路精神处于紧张和恍惚之中, 加上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和心情巨大的起落,能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不过毕竟是年轻, 被裴庭揉了一会儿心口, 慢慢转醒。

    裴庭见她悠悠转醒,心下大喜,身子虽处在亢奋之中, 却不敢再行那事,但又煎熬难忍,不觉抱着她肌肤相贴厮磨以减缓燥热, 把那四根葱白一样的手指也含在嘴里细细舔吮。

    白薇迷迷蒙蒙瞧了他半响,怔怔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爸妈,就属他对我最好了,不,他待我简直比亲爹亲妈还要亲,为了他,我稍微忍一忍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不觉慢慢抬手。

    察觉到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他,裴庭一怔,虽浑身如火,却没做任何动作,只是就算他不动,那物件在她手里也情不自禁肿胀滚烫起来。

    要说同房以来,一向也算琴瑟和鸣,不过通常都是他索取,她少有主动,也很少触碰他。此时被如此温柔对待,可她身子又承受不住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慢一点,不许再把我弄昏过去。”

    正想着,耳边突然听到她含羞带怨的一句,惊的他抬眼看她,却见她同样含羞带怨地瞧着他,那眼神转了几道弯,每道都伸出数不清的小手,一下就把他给拉爆了。

    ……

    厨房的锅孜孜不倦地冒着热气,里外都弥漫着香气,唯一可怜的是那条刮了一半的鱼,怕是再也做不出来该有的鲜美了。

    忽然一道人影飞快地闪入厨房,先将那口大锅从煤气灶上拎下来,因为太烫还捏了捏耳朵,又检查了一番,只让具有保温功能的电锅仍插着电,别的一应断掉,然后就飞快地跑回主居卧室,与那沉睡的美人一同共眠了。

    外出很久的女主人终于回来了,整日闷着一张脸的男主人跟换个人似的喜笑颜开,山庄上下自然跟着轻快不少,加上四月春风吹拂,风和日丽,这人的心情是一日比一日好。

    可再好的心情也不能当然吃,人要是不想颓废还是得工作。

    好说歹说,裴庭亲自开车把她送到了工作室,自己却也没走远,开车去奶茶店买了杯奶茶,看收银台旁边插着许多棒棒糖,顺手拿了一支,开车回来停在楼下,就坐在车里等她。

    反正无事,省得再来接了。

    白薇回来,工作室一屋子人跟好不容易见着太阳的向日葵似的,盯着白薇使劲看,自然少不了一番热络寒暄。白薇极大气地把手上拎着的两袋子礼品扔到桌子上,让大家自个儿选——他们以为是原产地直供,其实也是,不过不是她准备的,都是裴庭在国内准备的。

    丁晓韵把她拉进屋里头。

    “和好了?”

    白薇挑挑眉,趴在办公桌上:“那是必须的。”

    丁晓韵眼尖,除了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拉出一条翡翠项链,那翡翠浓绿的都能滴下来了,她不识货也能瞧出来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货色。

    “你老公送你的?”

    白薇扬扬手腕:“这还有,羡慕吧?羡慕你也找个老公送你呗。”

    我去~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瞧这嘚瑟的。

    “我给你说,你小心物极必反。”丁晓韵气不过翘着二郎腿气她。

    “切,你就嫉妒吧,我告诉你,我有……”

    白薇正说着,闻婧在外面敲门,喊了一声“丁总”。

    闻婧和小园在外头站着。

    “什么事,进来说。”丁晓韵问。

    白薇坐在丁晓韵对面,摆弄着手上的镯子,她左腕上戴了两个,一个是原来的木镯,一个是裴庭刚送她的翡翠镯子,她这翡翠镯子宛若凝翠,是罕见的帝王绿,早上裴庭拿出来的时候她一时高兴就戴上了,都忘了问他从哪弄的,这一只帝王绿的镯子少说值两千万,还没地方买。

    工作室都是丁晓韵管着,所以两人看了一眼白薇后,就跟丁晓韵汇报工作,主要是剧本的事——丁晓韵见他们闲的发慌,就把送到工作室的剧本分发下去,能不能帮着挑不说,至少可以长长见识。

    俩人说完,又看了一眼白薇。

    丁晓韵眉毛动了动:“怎么啦?有什么话还藏着掖着不敢说?”

    小园眼睛盯着桌子道:“丁总是这样的,您看,您本来安排我和闻姐做薇姐的助理,我们都挺高兴的,可薇姐上次去国外拍戏,带的是小王,我们还……是不是薇姐的助理啊?”

    丁晓韵跟白薇对视一眼,笑道:“你们不想做助理了?”

    “没有,没有。”小园连忙摆手,其实她们是想做嘛。

    “薇姐,我们其实还是想跟着您做助理。”闻婧代表两人道。

    “这个好说啊,过今天我新戏开拍了你们就跟着呗,你们一直做的都挺好的,我上次带小王是因为她英文说的不错。”

    白薇好像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里,继续跟丁晓韵说:“我告诉你,我这镯子是请大师开过光的,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能带给我好运,要不我能接这么多好剧本。”

    丁晓韵:“去去去,不搞封建迷信……”

    小园和闻婧都退出办公室。

    办公室门关上,白薇和丁晓韵对视一眼。

    丁晓韵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剧本递给她:“你先看看这个,《昆仑》的剧本。”

    白薇手按在剧本上,没有翻开,就知道里面写的什么,毕竟《昆仑》这部电影她上辈子拍过,还是她的封后之作,不过却整整提早了三年。

    “谁演男主角定了吗?”

    剧本到她手上,就说明如果她愿意的话,女主角就是她演,现在已经是她挑剧本,而不是剧本挑她了。这跟当初主演《昆仑》时,是不一样的,那时候她虽然有一定名气,但还是同几位女星竞争了一番才得到这个机会。后来无意中得知导演田壮当初选角的时候对自己印象很差,她知道的时候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误会,现在想想,田壮当时说不定知道什么。

    不过现在时间提前了三年,一切都变了,连男主角也说不定换了。白薇本来不介意男一号是谁的,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家里那位就顺口问了出来。

    “还没定……你不知道?你猜一下?”

    还没定让她猜什么?

    白薇猛然睁大了眼,用手指着丁晓韵:“你别吓我哦?”不会有意请裴庭吧?和裴庭一起拍戏……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丁晓韵干干笑了两声:“这我怎么知道啊,又不是我的剧本,再说,如果是,你也可以选择不演嘛。”

    白薇张嘴就要熊她,忽然想到跟她说管什么用啊,还是先找裴庭打听打听。

    “我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白薇拎起包冲出办公室。

    丁晓韵坐在后面翘着二郎腿,白薇和裴庭演对手戏的话,呵呵,好玩了。

    白薇到了楼底下,准备打车呢,看见一辆黑色保时捷慢慢开到她面前。

    车窗摇下,里头果然是裴庭。

    “你没走啊?”

    白薇拉副驾那边的车门,拉不开,裴庭示意她拉后门。

    跟他一个车,就别想坐前头,每次都是后头,还得记上安全带。

    白薇上了车,趴在椅背上:“问你个事儿,有人找你拍《昆仑》吗?”

    “坐好,把安全带扣好。”

    看看,白薇嘴一撇,坐下了,把安全带拉出来系上,顺手在他肩膀上拧了一下,肉太硬,没拧动,反而硌得她手疼。

    “手疼了没有?回家脱了衣裳给你拧。”这会儿中午了,裴庭把墨镜戴上了,看不到眼睛,只能看到他唇角向上很大幅度的扬起。

    这个人……根本想不到他能一本正经说出那么不正经的话。

    白薇脸有点烫,躺在后排不理他了。

    裴庭从后视镜里看她:“《昆仑》是什么?电影吗?我一会儿问问原叔。”从白薇回来,他都没去过项家班。

    “是不是有人找你拍《昆仑》啊,你要是想让我演,我可以考虑。”

    “谁让你考虑了?我让你不要考虑。”白薇立即道。

    裴庭看她张牙舞爪的,迭声道:“好好好,不考虑不考虑。中午你想吃什么?”

    吃吃吃,从她回来就是吃吃吃睡睡睡,摸着腰上都有肉了。

    “昨天二师父在后面园子里发现一棵老榆树,已经结了榆钱了,正嫩。我小时候害病,吃不下去饭。爷爷就采好多榆钱,洗干净裹上玉米面上锅一蒸,出锅淋上芝麻油,我一次可以吃三碗……”

    不晓得是他说的太好吃了,还是因为是他的经历,白薇竟然流口水了,反催着他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