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有人是睡过的，有人是打牌打过的，有的是玩过的，还有是看电视看多的，有很多的过法，不过以做卷子过的，也就只有卓萱这种想做学霸，但现在还是学渣的人把。

    第十八章 新年

    从大年初一就开始走亲访友的时候，过年在女方家里多，初二三就在南方家里富哦，反之，男方家过年，女方家就过初二三什么的。本来热热闹闹的外公家，人渐渐少了。

    大姨的公公婆婆走的早，本来是不用急着回去的，这次出来，家里只有表哥表姐看家，大姨担心她的家禽和地里的庄稼，几天没去看，心慌，待到初二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初二的一大早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走了，二姨这次也是两口子丹毒来的，小俊姐姐不愿意来，留在家里陪爷爷奶奶。二姨顾着小俊姐姐初一一大早就走了，大舅舅还要多待几天，等上班的时候在回去，大舅妈的父母和大舅舅住在一个地方，房子挨着很近，几分钟就到了。平常和他们在一起，这会过年多和父母待在一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卓妈妈和卓萱的爷爷奶奶有些矛盾，不想去他们家过年。也就留在这里陪外公外婆。小舅妈是邻村的，很近，但是要走段上路，早早的带着表妹出发了。不过说是下午今年回来，家里有客人，自己出去久了也不好。扳扳手指头，家里也九只有九个人了。和前两个家里二三十个人相比要冷清多了。外公外婆依然还是很高兴的。

    餐桌上岳父，大舅子和卓爸爸三人，到了点小酒，抱着花生，在一边闲聊一边喝酒，好不惬意。卓萱明年就要上高中，谈话中免不了有谈论到他。

    “我说老四啊，萱萱的成绩怎么样，你们有啥打算。”大舅舅抿了一口酒，眼睛微咪的问道。

    “萱萱成绩有些进步，不过进步有多少，我就不清楚了。”卓爸爸抓抓头，不好意思的说到，最后还“呵呵”的笑了两声。“家长会是晓容去开的。”那次开完家长会回来，卓妈妈就告诉了卓爸爸，说卓萱成绩有进步。卓爸爸一听说有进步就高兴起来，忘记问多少名了。

    “晓蓉啊，萱萱的成绩考了多少名。”卓爸爸拔高声音，问着卓妈妈。

    正和大舅妈说话的卓妈妈，听见卓爸爸问他，“哦，期中考试考到全班二十名，全校一百多名。”

    “期末呢。”自己主要问的是期末，着两口子说期中。

    “期末啊？”卓妈妈想了想，确实先不起来多少名次，好像萱萱没有给自己说多好名把。卓妈妈转头问坐在他旁边的卓萱；“萱萱，你期末成绩是欧少。你好像没告诉我把。”

    卓萱正啃着大舅妈做的糖醋排骨。过年，家里的剩菜不少，根部不用在做菜的，这糖醋排骨还是还是卓萱央求大舅妈做的。

    大舅妈最拿手的就是这道糖醋排骨，过年那两天也做了，家里人多，几下就给抢的光光，自己也才抢到两个，今天人都走完了，排骨大部分也就是卓萱一个人的。

    “我没说吗？”卓萱放在碗筷，用纸巾擦了下嘴，想想，脸上恍然大悟；“好像是没说，嗯我想想，班级排名十一，年级排名一百左右吧。具体给忘记了，应该不超过一百一十名。”然后很是肯定的点点头。

    这两口子，一个只记得成绩有提高，一个记得期中成绩，具体多少都不知道。等卓萱报出名次，把卓妈妈给乐坏了，以前年级大榜在两百多，现在在一百左右，在努力就可以考上一个好的高中了。这是天上掉下馅饼，都快把卓妈妈给砸晕。

    “不错，不错，着孩子成绩好，像我，像我。”卓爸爸也乐晕了，边说边点头。

    大舅舅很是不想说着两口子，还说像他，“你两口子都不知道孩子的成绩，我要是不问，你们是不是也不准备问啊，都初三了，都不考虑下他以后读哪个学校。”

    两口子被锁的不好意思了，离得近的卓妈妈知道卓萱爱吃糖醋排骨，夹了一块方在他碗里，“多吃点。”

    稍微远一点的卓爸爸在旁边附和道：“对对对，多吃点，多吃点。”

    大舅舅对他们两口子有点无语了，“萱萱成绩好，你们两就没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卓妈妈有点茫然，看着大舅舅很是不解：“啥打算啊，萱萱成绩好，就让她去读啊，难道还不让她去，立刻不行。”卓妈妈很是严肃的说道。

    一听就知道她想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她去，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我们那里读书，我们的条件比较好。”

    大舅妈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还没等她开口，卓萱就说话了：“我不拆不去了，家里好好的，去大舅你家多不方便啊。”

    现在还实行的是单位分房，还没有买房的意识，就是有，也没有卖的啊。房子一般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都不会舍得卖是，楼房都是单位发的，大舅舅的也是单位发的，看着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其实也就那么六十个平方，很小的，阳台上放了一张床，有客人的时候只能住阳台货着是欣欣的房间，在添加一个卓萱，肯定不行。

    卓萱拒绝就不是这个想法，在别人家哪有自己家好，自己家想睡觉就睡觉，想看电视看到几点都木有问题（当然卓萱现在不看电视了），多自在啊。敏敏表妹就去过，两家人都是说好的，敏敏的成绩不好，去了哪里也跟不上，而且久了大家又觉得他这样不好，那样不行的。时间一长，有说她不帮忙做家务，不洗衣服反正就是不愿意看见。

    一说不方便，卓妈妈就考虑到了，“大哥，你那个地方台小了，萱萱就别去了。”

    大舅妈在旁边接了一句；“家里确实小，除了我们住的，只有住阳台了，萱萱住那里多不好啊。要不以后等单位上分套大一些的房子在来，那样才不挤。”这句话完全是推脱之词，什么时候分大房子都还没底了。

    大舅舅听了大舅妈的话心里很是不高兴，本来挺高兴的，脸色立马就给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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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新年

    大舅舅能读大学，其中功不可没的是卓妈妈。

    当年大舅舅的成绩也不错，就是从高三开始迷恋武侠小说，什么金庸的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还有古龙的楚留香，陆小凤什么的好多书，都要用箩筐挑，能挑好几筐呢。卓萱听见的时候很是羡慕啊，为啥不把书给他啊，不过不要误会，他不是看，是拿去收废品的地方卖掉，能买不少的雪糕，想想都馋。

    当时高中毕业，大舅舅舅准备不在读书，要回家务农，卓妈妈当时就劝说她，说他一个男孩子想走出大山，只能靠图书一条路，女孩子想走出大山，加一个好些的人就可以了。

    家里有卓妈妈和小舅舅在读书，如果大舅舅在读书，家里少个劳动力，经济很吃紧的，外公那会不同意大舅舅在继续读书，卓妈妈把劝大舅舅的话给外公说后，毅然决定自己不读书，反正成绩不好，把读书的机会让给大舅舅，家里缺少劳动力由她来做家里的农活。卓妈妈把外公说服后，去找大队上的人，改了岁数（那会的户口本都是手写的，只要大队上管户籍的同意就可以改，管理不严），把岁数改小两岁，继续复读高三。大舅舅就把家里的小说一把火给少了。听见这里，卓萱又是一阵心疼，干嘛少啊，给我卖废品我能卖好多钱呢。大舅舅这次读书下了苦力，早上天亮，怕吵到家里人，早早的就去田边杜英语，回来写作业，重复如此，高三后终于考上大学，那会大学的学费不便宜，外公外婆加上卓妈妈一年辛辛苦苦的劳作也只有学费，二姨跳出来，每年的生活费由她出，让大舅舅安心在学校学习。卓妈妈每天都跟着劳作，那会的肥料贵，家里用的都是天然肥料，米田共，照样一个人都能挑起来，后来大舅舅工作，会寄钱回家，卓妈妈才没在家里劳作，去了二姨家。

    当时二姨家的小俊姐姐刚出生，二姨又是单位上的，不能经常请假，卓妈妈随便去二姨家带小俊姐姐。卓妈妈没结婚才没带小俊姐姐。

    大舅舅对家里兄弟姐妹钟最好的一个就是卓妈妈，上辈子卓妈妈生病住院，大舅舅听说后，立刻打了两千多的钱会来给卓妈妈，让她买点补品什么的。过年卓妈妈上火，大舅舅就会说他，让她忌嘴，不要乱吃什么的，关心之词很是明显的。

    其他兄妹是很羡慕的，谁让当年卓妈妈付出最多了。

    卓妈妈看见大舅舅的脸色不好，知道他念住当年的恩情，换身想想自己处在大舅妈的位置上，也不是很愿意有人去他们家的，教的好，说你大舅舅一家人不错，应该的，教的不好，说你大舅舅一家不行，当年那么帮你，现在人家孩子在你那里去了，怎么怎么的，都是两处都不讨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钱，给钱两兄妹的，好像也太生疏了。

    “大哥，别让萱萱去你那里，这样也太麻烦大嫂了，再说，大嫂要照顾你们俩（欣欣和大舅舅），家的两个老人（大舅妈的爸爸妈妈）她还要照顾，忙不过来。”摸摸卓萱的头，“我舍不得萱萱，她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我，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的，走了我不知道多想他。”卓萱猛点头，我会像我爸妈的，我不要去。

    卓爸爸也在旁边附和的说到；“就是，别让她去，他不听话，到时候还惹你们生气。”

    大舅舅看着这么一家人都不同意去他家里，脸色稍稍好点了，就开始数落卓爸爸和卓妈妈，一会说卓妈妈工作累，一会说工资不高，反正就是各种嫌弃卓妈妈工作差，有拿不到多少钱。很铁不成钢的。要说又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到是卓爸爸没说两句，卓萱是表扬了不少的话。

    “好了，好了，你看看把你妹子说的成思敏样子，好在他们都不在，要是都在，你妹子还有什么脸面。”外婆比划着手，让大舅舅少说两句，别在外人面前数落卓妈妈，让她丢了面子。这外人当然是大舅妈。不是外婆不喜欢大舅妈，在女儿和媳妇的面前，都是女儿更要亲一些。人都是这样的，人之常情，不能说外婆处理的不对。外婆对大舅妈还是很好的，从来不拿长辈的姿态的。也不会要求大舅妈做什么。

    然后转头对着卓萱说到，“不过萱萱确实该表扬成绩有提高，等会外婆给在给你封个大红包。去买写学习用具和好吃的，不过不能和别人说哈。”叮嘱道卓萱。

    啃着鸡肉的欣欣听见有红包，噘着嘴，对着外婆说到，“奶奶，我没有红包吗？”

    外婆呵呵的笑着用纸擦了一下欣欣嘴角的油水，“有有有，哎呦，我的小乖乖但让有了，欣欣拿去卖好吃的。”欣欣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回来，外婆稀奇的不得了。夏天说过来玩几天，说怕蚊子咬，过年回来，每次外婆都会把被子晒上好几天的。

    大舅舅刚才有点冲动，考虑了下，到他那里这个事情确实有点不现实。“小妹啊，你有没有先换个工作的。换个工资高点的。”

    “大哥，不是我说自己，你看我，能换啥工作啊，在说这个工作不错，能照顾她爷俩的，工资少点，也无所谓的。我是挺满意的。”卓妈妈带着笑容回到，不是在贬低自己，知道自己又多大的能耐的。要是在大哥那里，找他托托关系，走个后门，找个好点的清闲的工作还是很好找的。问题是大哥的人脉关系不在新城市，没办法。

    大舅舅看卓妈妈不想去，也就没过提起，只是叮嘱大姐别说这事给其他姐弟知道要让萱萱去大舅舅家里读书的事，尤其是小舅妈，千万让她知道，要是知道，家里非要闹得鸡飞狗跳的。

    两老口知道大儿子小帮小女儿，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年付出那么多，想着小女儿也是正常的。大舅妈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的妯娌，还不知道她的性格，她知道了，肯定想这让敏敏去他们家的。萱萱还好点，年级大了，好多事情自己都能做到，敏敏还小呢，事事都要他操心，自己可是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