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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当晚,南浔就财大气粗地让小厨房的大厨给她做了一只烧鸡一只烤鸭一条糖醋鱼,再加上五个菜一盆汤。

    因为南浔跟宫墨染住在一起,那些饭菜自然是要端进这主殿里。

    不过国师大人的主殿,下人们可不敢进去,于是这些下人就排成长长一溜,手里各捧着一种菜,等着南浔自己一个一个地往里端。

    四处飘香的饭菜香味把墨染堂的弟子和下人们全都引来了,宫大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些大鱼大肉被小师妹一个接一个地往殿内端,脱口就问,“十九,莫非大人晌午的时候没有在皇上那里用膳?”

    以往大人若是去了宫里,肯定是要被国君留着用膳的,今日亦是如此,早朝过后,国君便留了大人许久,大人是晌午过后才回来的。

    众弟子都以为这些吃食是大人要的,尽管他们觉得大人要了这么多饭菜有些不可思议。

    南浔冲众人嘿嘿笑了一声,“诸位师兄多虑了,大人他不饿,这些东西全都是师妹我要吃的。”

    除了宫十七,剩下的人全部瞪大了眼。

    宫大直接皱眉,“十九,虽然咱们墨染堂不差这些东西,但大人不主张弟子们过于铺张浪费,你要小厨房里做了这么多饭菜,有些过了。”

    南浔不高兴地轻哼一声,“谁要浪费了,这些饭菜我会一点儿不剩全吃完的。你们平时购买药材啥的花了多少银钱啊,我就多吃了点儿饭菜,你们就这么不满了?”

    南浔接完所有的饭菜之后,直接砰一声把外殿大门阖上了,隔绝了一群弟子吃惊的目光。

    宫十七死死地盯着那阖上的大门,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本以为这是只属于他和小饭桶的秘密,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事。

    他们之间的秘密没有了,他以后也没啥好威胁小饭桶的了,大人好像对此事并不介意,不但不介意,还对她宠得很。

    宫十七有些蔫蔫的,冲众人解释道:“甭盯着看了,这些东西臭丫头绝对吃的完,她真的就是一个小饭桶,她的饭量我早就见识过了。”

    说完这话,他便失魂落魄地走了,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十七这是怎么了?”宫十八好奇地道。

    见多了的宫大无奈地摇了摇头,暗叹一声红颜祸水,不知想到什么,他猛地看向主殿,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应该是他想多了。

    大人是何人,就算她真怀了什么心思,大人也绝不会被她引诱,相反,她的下场会很惨。

    主殿内,南浔动作奇快却不失优雅地大块朵硕着,一整条红烧鱼,她三两下就吃得只剩下一根鱼刺了,还有那烧鸡和烤鸭,吃得她满嘴都是油。

    南浔边吃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宫墨染,不停地引诱他,“大人,你真的不尝一口吗?真的很好吃哦,这烤鸭烤得外焦里嫩,还有这烧鸡,里面的汁儿都烧出来了,特别香,这几个小菜也不错哦,还有那汤,入口清香,美味极了!”

    宫墨染眉眼染笑,嘴角掠过一道浅浅的弧度,“本座不饿,你自己吃便是。”

    南浔果真就当着他的面把那满桌子的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

    宫墨染的眼里绝对有那么一刻出现了震惊的情绪。

    这么多饭菜下肚,南浔的小肚子也不过是微微鼓了一点点而已,也不知那些吃的饭菜都被她塞到哪里去了。

    若非宫墨染知道她身上不存在任何蛊毒,他都要以为对方是被人种下了暴食蛊。

    暴食蛊进入宿主体内之后,会让人产生极度的饥饿感,然后疯狂地进食,可宿主所吃的东西全都进了暴食蛊的肚,所以宿主越吃越多,却饿得越来越快,最后会被活活饿死。

    “丫头,可还要吃一些?”宫墨染试探着问。

    南浔揉揉自己的小肚子,一脸满足地道:“大人,我已经吃饱了,再吃就要撑了。”

    宫墨染点点头。

    知道饱就行,说明身体没问题,真的只是胃口大了……一点儿。

    第250章 日后,本座唤你朵朵

    南浔吃饱喝饱后,开始跟大boss唠嗑。

    “大人,您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丫头了,我有名字的。”南浔道。

    宫墨染顿了一下,“十九?”

    南浔立马纠正,“不是十九,是李云朵,大人能不能唤我本来的名字?叫我云朵或者朵朵都行。”

    想到什么,她又解释道:“大人,我不是不喜欢您赐的名字,只是您唤我原名的时候,会让我感觉更加亲切,我爹娘经常唤我朵朵,大人,我想我爹娘了。”

    对于南浔如此做派,小八表示很不解,“你干嘛要将大boss说成跟你爹娘一般重要的亲人啊,这样的话,以后大boss岂不把你当女儿养了?”

    南浔没有回小八的话。

    宫墨染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本座若唤你朵朵,岂不是令你经常想起你的爹娘,徒惹你伤心?”

    南浔想了想,摇头道:“爹娘已经去了,他们在我心底,可是大人不一样,大人是活着的人,日后我眼里心里便只有大人一个了,您会是我最亲近的人。”

    这话让宫墨染心中方才生出的一点儿不适顿时烟消云散了,他微微点头,“日后本座便唤你朵朵。”

    “卧槽!”小八突然鬼吼一声,“就在大boss叫出你小名儿朵朵之后,恶念值一下子又降了5点,现在恶念值变成78了!我们今天发了啊啊啊!”

    激动的小八主动认错,“亲爱哒,人家刚才错了嘛,不应该质疑你。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大boss的恶念值今天真的降了好多好多,咩哈哈……”

    南浔:……

    以前没觉得,现在发现小八其实才是变脸变得最快的那一个。

    因为南云国一年一度的祭天祈福大典就要到了,街道上明显有什么变了。气氛变得愈发庄重,百姓的态度也愈发的虔诚,店铺里的叫卖声都比以往小了一些。

    南浔和宫十八乔装打扮了一下,出来采购一种药材。这药材虽然皇宫的药房里也有,但墨染堂需要新鲜的。

    宫墨染怕把小徒弟闷坏了,便派了宫十八和她一起出宫采办这种药材。

    宫十八这会儿还得意着,“十七特别想出来,但是大人最后却选了我,嘿嘿,十九你说,大人是不是特别看好我啊?”

    南浔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那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才会发出的脚步声。

    等到声音临近,南浔果然看到了一支队伍。

    宫十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以为意地道:“这两日三国使臣陆续到来,北芜国和西漠国的使臣已经到了,现在来的这最后一拨人马定然就是东临国使臣的队伍了。”

    说到一半,宫十八突然咦了一声,“奇怪,其他两国使臣前来坐的可都是马车,怎么这东临国队伍里不见马车?莫非……那为首的年轻将军就是这一次东临国的使臣?”

    使臣无一不是文官,因为国家需要的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武官大多心直口快,且三大五粗的,可不是外交使臣的人选。

    可眼前这支队伍,大概有两百人,前面是骑兵,后面是步兵,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并不见被他们护送的车撵。

    南浔一眼看到了为首的祁衡卿。

    几月未见,这人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初见时,南浔明明记得他是个举止儒雅极有文采的英俊男儿,却不想此时,他周身气质冷冽,一双浓眉如寒剑出鞘,两片薄唇也紧紧抿着,似含了两块薄冰。

    现在的祁衡卿就如同一尊在寒潭中浸泡了许久的冰雕,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字。

    南浔眉头一拧,问小八:“这段时间,东临国可是发生了什么?”

    小八哇了一声,“这你都能看出来?哎呀气运子嘛,不是有句话叫做,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些都是他通往成功道路上必须经受的。”

    南浔打断它:“你直接说重点。”

    小八哦了一声,“三个月前气运子回到东临国,他的母妃死掉了,是被他的竞争对手四皇子的生母陈贵妃陷害至死的。”

    南浔点点头,“原来如此。”

    小八哎呀一声:“爷还没说完呢,他母妃死掉了,他的未婚妻也退婚了,平时跟他交好的一些朋友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避而不见,这次的使臣身份可是他谋划许久才得来的,这一路上,他遇到了三波杀手,都想在路上把他做掉,不过全被他躲过去了。”

    说及此,小八大大地感慨了一句:“啧~气运子不愧是气运子。”

    南浔没有再问小八什么,她看了那祁衡卿几眼后便移开了目光,然后对宫十八道:“十八,我们走吧,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就在两人刚刚调头离开的时候,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忽地往她那边看了一眼。

    南浔的背影让祁衡卿眼中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他又变得目不斜视。

    三国使臣的到来似乎还没有国师大人游街吸引百姓的注意,百姓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就是大国百姓的骄傲,因为他们国家强大,所以老国君一病愈,各国使臣便主动前来庆贺了。

    然,庆贺为假,刺探为真。

    南云国老国君久病未愈是其他三国都知道的事情,大家都等着老国君死新皇登基,那个时候可是朝政最不稳定的时候,有很多事情可以筹谋。

    可谁曾想到,半只脚都已经踏进了棺材的老国君竟说痊愈就痊愈,让等着看好戏的三国国君希望落空。

    他们想亲眼看到,南云国的老国君是不是真的大病痊愈了。

    三国使臣到齐的第二日,老国君设宴款待了使臣,那位神秘的南云国国师并未露面。

    没有见到那神秘莫测的国师不说,三国使臣还亲眼看到了精神抖擞的南云国老国君,一时之间心思各异。

    祁衡卿率先朝老国君抱拳,态度不卑不亢地道:“吾皇一直忧心国君身体,然国事繁忙没有机会探望,此次听说国君大病初愈,吾皇特让臣带了礼物前来,以庆贺国君身子大好之喜。”

    说完这番话,祁衡卿便让随从抬了一个箱子上来,待那箱子打开,里面露出的东西让众人吃了一惊。

    第251章 朵朵,可是口渴了

    好大一座玉雕!

    众人都知道东临国盛产各种玉,但是这么一大座玉雕却极其罕见,而且这成色一看便是上乘美玉,便是一小块便已价值连城,更莫说这么一大块了!

    这玉雕刻的是两座相连的山,山上的每一棵树,还有从山顶倾泻而下的瀑布,以及山顶的亭子和亭子里的两个对弈之人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老国君也被惊艳到了,走到那玉雕面前,左看右看,连连赞叹了好几声,“好,好!东临国国君真是有心了。”

    祁衡卿抱拳道:“这两座山紧紧相依,正如南云跟我们东临的关系,两国唇齿相依互为友好,亭子里对弈的两人,不知国君可看出些什么?”

    老国君“哦?”了一声,连忙靠近了仔细端详,稍许,他龙颜大悦道:“这亭子里对弈的两个少年可是朕与老祁兄?”

    南云国老国君年少时与如今的东临国国君有过一段交情,只是后来两人各自为营,那仅存的一点儿交情早就磨没了。不过彼时忆起那段往事,老国君的神色还是柔和了不少。

    祁衡卿微微笑了笑,“回皇上,正是家父。”

    家父?

    老国君不禁诧异,“小子,你莫非是……”

    “臣乃家父所出第七子,东临国的七皇子祁衡卿。”

    祁衡卿上下打量着他,大笑道:“哈哈,朕道你为何看着有些面熟,现在想想,可不是跟老祁年少时有七八分神色么!好,很好,虎父无犬子,你比你父亲还要出色几分。”

    祁衡卿神色微微一变,这话若传到父皇耳里,父皇岂不厌弃他?该死的老狐狸!

    祁衡卿心中恼火,表面却不慌不忙地道:“家父文韬武虐,臣不及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