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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小八哼哼一声,“黑化值都100了,已经变态了,什么可能性没有?目前恶念值也就降到了50而已,你以为你对他多重要啊!”

    南浔抿了抿嘴,被它的话伤到了,不死心地反驳道:“或许再给我两年时间,我哥的恶念值就变成0了呢?”

    小八无情反驳:“做梦来的比较快。”

    南浔被阎罗带到了一个赌场的地下室,然后把他推到了地下室的一个陈旧的小房间里,那房间里有床有桌,墙上还挂着小皮鞭和一些奇怪的刑具,怪瘆人的。

    南浔:……

    “哥。”南浔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

    阎罗静静地看着他,“小白,就算这个时候了,我还是不忍心伤你。”

    “哥,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你,我是真的喜欢哥。”南浔的眼睛发酸,他看到这样的阎罗第一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心疼。

    真是哔了狗了,他居然会心疼别人,还这么干脆地承认了!

    阎罗一如既往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温柔,“小白,这段时间你先住这儿,我会时常来看你的。”

    “哥,你原谅我了吗?”南浔突然抓住他的手,迫切地想要从他嘴里知道这个答案。

    阎罗却避而不谈,把他安顿好之后就离开了。

    咔嚓一声。

    南浔听到了门落锁的声音,就是那种老式的大锁,被锁住时发出的那种咔嚓声儿,特别清脆。

    “小八,我好像被大boss软禁了。”南浔说完就躺在了床上,床还挺软的,睡着很舒服。

    小八:“好激动!又见小黑屋play,他怎么不像厉琛粑粑那样用链子把你拴着呢?不过给门上锁什么的也好帅哦!”

    南浔:……

    “小八,帮我关注一下大boss最近在干嘛。”

    小八嗷了一声,“我不能长时间释放精神力观察大boss,这样太耗损我的灵力了。”

    南浔:“那就偶尔看一下。”

    小八傲娇地哼了一声,“好吧。”

    这几天,阎罗每天都回来看南浔,他会带来香喷喷的饭菜,两个人面对面一起吃。

    南浔有种感觉,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兄友弟恭,他哥一点儿没变,还是很疼他,但是,每当他离开,那落锁的声音就把他又打回了现实。

    阎罗好像一直不肯原谅他。他厌恶他卧底的身份。

    “季河的身份暴露了,他恢复了警察的身份,身上中了两枪,应该是阎罗王干的,在医院休养的时候,阎罗王的弟兄们差点儿把他给弄死了。”

    南浔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我哥的这些弟兄好凶残。”

    小八:“俗话说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狗,话糙理不糙,大boss这么厌恶叛徒,他的兄弟们肯定也是啊,更别说季河又是叛徒又是警察卧底了,依照他们的性格,肯定是要向季河加倍报复回来的,唔,你也是。”

    小八这话刚落,门口便传来重物砸过来的声音。

    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南浔的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

    小八立马道:“不是阎罗,是上次那个叫阿黑的打手。”

    最后门外的锁最终被人用东西砸开了,门被踢开,南浔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阿黑,上次他们一起合作将阎蔓从青虎帮的地盘救了回来。

    阿黑的脸色让南浔意识到他可能来者不善,所以在阿黑想要拽他的时候,南浔连忙往旁边一躲。

    阿黑冷笑一声,下一刻便掏出了腰间的枪,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他。

    南浔顿时僵住了,被他一把勒住了脖子拖着往外走。

    “臭小子,原本觉得你只身闯入青虎帮地盘救阎蔓很仗义,现在我才知道那全都是你为了取得阎爷信任的路数!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兄弟被警察抓去了,又有多少兄弟当场被他们击毙吗?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阿黑将南浔绑上了一辆黑车,南浔在车上看到了三个熟面孔,都是阎罗的手下,他们个个目光憎恶地盯着南浔,恨不得马上拿刀将他给砍死。

    “完了小八,我今天要玩完了。”

    小八叹了一声,“大boss这会儿正和其他弟兄们开大会呢,肯定是赶不过来了。”

    南浔:“天要亡我。”

    小八:……

    特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演。

    第185章 嘤嘤,你要死了

    车子开到了上次那个废工厂里,原本盘踞的青虎帮混混们早就被阎罗弄死了,所以这里已经被阎罗的人占领。

    废工厂啥的,简直就是绑架杀人的最佳地点。

    南浔被阿黑他们粗鲁地推了进去,然后他看到里面有三个凶神恶煞的糙汉子,加上车上的人,一共七个。

    讲真,如果不是阿黑手里有个牛逼的手枪,南浔怕自己被打成马蜂窝,他拼死也要跟这群人干上一架,而不是被他们粗鲁地绑在了一个铁椅上,手无寸铁之力。

    南浔微微拧眉看着眼前的七个大块头,手心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这七个人应该是阎罗手下的偏激分子,他们仍是阎罗的狂热追随者,只是他们无法容忍苏墨白这个叛徒,他们根本不清楚苏墨白啥都没做,他们只知道苏墨白是跟季河一样的卧底,这两个人都该死。

    前几天他们在季河身上栽了跟头,季河现在恢复了警察身份,身上有配枪,四周还有警察看护,他们奈何不了季河,所以就锁定了苏墨白这个目标。

    几人本来打探到苏墨白被那什么赵队安置在了家里,可等他们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再打听,那赵队的婆娘被人劈晕了,而苏墨白被人劫走了。

    刚开始几人都以为是帮里的哪个兄弟做的,可是过了好多天,他们都没有再打探到苏墨白的消息。

    最后还是阿黑察觉到阎罗王的异常,发现他每天都要定点去b市的某个赌场。

    趁着阎罗王不在的时候,阿黑偷偷去了那家赌场地下室,看到了那间带锁的屋子,他立马就碰触到了事情真相。

    兄弟们很愤怒,苏墨白和季河害死了帮里这么多兄弟,可阎爷到这会儿了都还要包庇这个叛徒?

    他们无法容忍,他们要弄死这个让阎爷失控的臭小子,而且要让他不得要死!

    “黑哥,录像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一人道,对南浔露出了残忍的笑。

    南浔看到了正对着他的一部摄像机,已经被人按下了录制键。

    他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的那位赵叔叔准备一份大礼!听说季河在监狱里玩男人?哈哈哈,哥几个今天也有些兴致,刚好陪你这臭小子玩玩。”

    几人说完这话,除了阿黑,其他几个大糙汉竟然对着南浔的方向脱了裤子。

    南浔马上意识到了几人恶心的念头。

    “小八,我刚穿来的那会儿,你跟我说苏墨白是怎么死的?”

    小八咽了咽口水,“在监狱里被几个囚犯轮x死的,跟现在的场景好像哦。”

    南浔目光一沉,忽地冷笑一声,“小八,给我屏蔽痛感,马上!”

    就在几人朝南浔围过来还想把东西塞她嘴里的时候,南浔用事先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割断了绳子。

    在挣脱束缚的一瞬间,他猛地弹跳而起,两指间的刀片飞快地割破了一个人的喉咙,然后一脚瞪向了最近那人的命根,收回来的手再那么一割。

    惨叫声响起,血腥味儿很快就充斥了废工厂,一场疯狂的血的盛宴以此展开。

    小八:“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断人子孙,啧,不过爷喜欢。”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南浔就灭掉了两人。

    他的做法激怒了剩下的人,阿黑气愤地直接朝他腿上开了一枪,可下一秒他就呆住了,这小子竟丝毫不知道疼痛般,继续往前。

    阿黑手一抖,又朝他的胳膊开了一枪,那人还是毫无阻碍地继续干架,他抄起身后的铁椅,朝前面两人的脑袋上砸去……

    这个人就像是疯了,他的身上被人用砍刀隔了无数个口子,血肉都翻了出来,依稀可见骨头!他还被阿黑打了足足七枪,七个枪口的地方有血喷溅出来,然后很快晕染开来。可是,他却仍是那副红着眼揍人的模样,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举着枪的阿黑被吓到了,他愣愣地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子将所有人都干死,他自己也已经成了个血人,身上的刀口和子弹孔有好多鲜血汩汩往外流,极其骇人。

    然后,他慢慢地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了一对血脚印,他的目光十分坚定,一双漆黑得发亮的眼直直盯着外面。

    阿黑没有动手,他也没有动手。

    血人就这样从阿黑的面前路过,直接朝外面踱步而去。

    阿黑怔怔地看着他坚挺的背影,眼睛突然一酸,手上也一软,手枪砸落在了地上,里面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然而阿黑再也握不动手枪了。

    南浔走着走着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南浔:“卧槽,我的手脚怎么不听使唤了,我怎么倒下了?”

    小八:“你特么的以为屏蔽痛感是啥意思?就是让你不感觉到疼痛而已!丫的自个儿看看身上中了多少刀和多少子弹?”

    南浔:“那你看看,依照我现在这样,还能坚持到阎罗王赶来么?”

    小八呵呵地嘲讽一笑,“你丫的马上要见到地府的阎罗王了!”

    南浔:“小八,快给我止血!”

    小八:“不行啊,爷不能同时给你开太多外挂,要么给你撤回痛感屏蔽,然后给你止血?”

    南浔竟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小八一怔,南浔多怕疼的人啊,现在他为了多活一会儿,竟然愿意承受这样的疼痛?

    “亲爱的,你想清楚了,七枪啊,无数刀啊,全身都在流血啊,汩汩地往外冒啊,你真要我撤掉痛感屏蔽?”

    南浔咬了咬牙,“快点,别废话了。”

    小八嘤嘤嘤哭了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你失血太多了,马上就要死翘翘了。”

    南浔眼露不甘之色。

    他还没见到阎罗最后一面,就这么咽气的话他不甘心。

    可是,他也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很快就要咽气了。

    南浔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挣扎着往外又爬了一段距离,血人便在地上扫下一道刺眼的血痕。

    终于,他支撑不住了,抬起了颤抖得不行的手指,艰难地在地上写下了最后一行血字:哥,我不怪你,你要好好的。

    然后,他拼命地使劲儿地往前探了探手,像是要努力去碰触什么东西,蓦地,他抬起的手一软,就这么耷拉了下去,努力抬起到一半的身子也咚的一声落了回去。

    就这样……死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