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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旁边永宁郡主正要鼓掌,于此同时另一支箭却也射了出去,后盛明珠一步。

    她正要上去捡,便见一身上穿着红色侍卫服的男子已经上前,背对她将箭上带着她标识的箭拔掉,“恭喜七皇子,猎得灰兔一只。”他拱手朝骑马缓缓而来的男子道。

    盛明珠皱着眉头,听旁边永宁小声道,“这是我七皇叔。”

    那马上男子面容看不太清,却一副倨傲的高高在上之态,盛明珠还瞧见了他眉心的一颗痣,连低下头,表情越发不喜。她与爹爹说过未来皇帝是谁,却也不曾告诉爹爹这未来皇帝觊觎自己,心道是个梦,心中也不愿跟她纠缠。

    拉着永宁要走。

    那侍卫翻身上马,又看着远远走了的盛明珠,仰头间眸中有些难以言说的恶意。七皇子道,“飞池,走吧。”

    柳飞池拱手,又先一步探路。

    接下来的时间,盛明珠每一步猎取猎物,总会被人后夺,纵使那人是未来皇帝盛明珠这脾气也不是小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忙又带着永宁到了另一个远些的,无人猎场,却正眼尖瞧着一只雄鹿从眼前飞奔而过,脑袋上的鹿角更是显眼。

    瞄准之后只听噗通一声,忙从马背上下来,又告诫永宁,“你在这等我……”便兴冲冲朝前走去,刚走一两步脚下土却突然一松,她面前陡然一黑,接着脑袋上无数碎草盖了下来。

    第七十八章:寻找

    一阵许久的沉默过后,再也没有草木等东西掉下来。

    盛明珠仰着头往上看,冬狩来的早,如今刚到中午,正是阳光最热切的时候,直视上空令人目光有些不适,不多久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有细碎的东西往下掉。她眯着眼睛,上头的阳光却似突然被人挡了一样。

    “柳飞池?”

    上头隐约露出一张脸,却是许久没见的柳飞池。他穿一件红色的侍卫铠甲,有树荫遮挡,盛明珠不太瞧得清他神色。

    她看不清楚自己,柳飞池却看得清楚她。他很喜欢盛明珠的长相,精巧无比,只可惜今日却要毁在自己手里,唇角便拉开,有心想说些什么。

    “飞池,走吧。”

    后面七皇子魏祀叫了一句,柳飞池便从坑上起来,走至魏祀旁边。

    魏祀是魏帝的幼子,也是老来子,很受宠爱。因着他母亲早死,宫中的柳妃娘娘曾经照顾过他一段时间,所以成了庶民的柳飞池才有这个机会进了宫做了侍卫,“殿下,她居心叵测,害死了我姨娘,又害的飞蓉被毒蛇咬伤容貌尽毁,此仇不报,我不为人子,不为人兄。”

    魏祀早听柳飞池说过这么一段,眉头微皱,“你想如何?”

    柳飞池知道那坑底不深,上头二人说什么盛明珠都能听见。他更是故意让她听见,入了宫当了侍卫见多了刑罚,才知他以前的玩世不恭都是笑话,真正让一个人害怕,便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却无能无力。

    “此处偏远,本就是我故意引她至此,想来一时半刻不会有旁人来。”

    柳飞池道,“我记内侍说过,这片区域常有熊的踪迹……”

    盛明珠确实心中忐忑,却又不想如了柳飞池的意,一声也没吭。突然觉得脸上有粘腻的东西滑过,却见上方的洞口处柳飞池拿了个罐子不知在倾撒什么,她忙往后的干草去躲去,很快就闻到一股子甜腻的味道。

    是蜂蜜。

    总不会是柳飞池突然善心怕她饿死在这里?

    “盛明珠,此事一过,之前咱们的仇恨,我都既往不咎。”他隐了一句,无论你是生是死。

    柳飞池将罐子摔在地上,心中畅意。魏祀眉心微皱,他不认识盛明珠,虽觉柳飞池这样待一个女子有些过份,终究没说什么。

    “永宁郡主怎么不见了?”

    “她胆小惯了,该是被太监抱回去了。”

    盛明珠在深坑中站着,隐隐约约听的脚步声远了,这才走了出来,尝试性的想要爬出去。周围没有断藤,甚至因为刚倾洒下来的蜂蜜导致十分光滑,她只抠了一手的泥,又半天爬不上去去,想哭的心都有了。

    “盛三姐姐……”

    上头枯草被人拨弄开,盛明珠看到永宁一张怯生生的脸出现在眼前,一时只觉得阳光普照,“郡主!”

    “盛三姐姐你别怕,我力气小拉不上你,我去叫侍卫来。”

    盛明珠点了点头,又交代永宁郡主让侍卫带些麻绳过来,永宁听了记住后便连忙朝外跑过去。

    皇家围场占地本就十分广,而且因着不论是皇子亦或者皇子从属的大臣,都想拿了头猎讨得帝王欢心,大家心里都有数,每个区域的猎物也就那么多,你猎多了旁人自然没有。盛明珠所在这个区域便被划分成了七皇子及五皇子的区域。

    永宁郡主虽然年纪小,但是皇家的子女却没有不懂这些的,她刚看见了七皇叔在捉弄盛三姐姐,如今却不能再找他的人过去。

    “永宁?”

    永宁郡主一直在这边缘走,魏祀旁边又跟着好些侍卫,哪能看不见一个半大的姑娘家。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魏祀问道。

    旁边柳飞池也在,“郡主刚才不是跟盛家三小姐在一起么?怎么不见她人了?”

    永宁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神色闪烁,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能骗过魏祀和柳飞池。

    “身子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发白?”魏祀便问了一句。

    其实盛明珠对他来说道无所谓,只不过若被永宁瞧见了,就有些麻烦。柳飞池也知道这点,因此魏祀在说话时便垂着头。

    “刚才……刚才骑马,有些害怕。”

    永宁心中越发紧张,她从来没有与旁人说这么多话,还是一个她心中惧怕的人。魏祀笑了笑,又让一旁侍卫扶着永宁上马,待她坐安稳之后,道,“刚才我瞧见盛三小姐似乎不小心跌入陷阱中,你是不是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