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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你说我想做什么?”萧乾双手松了松,搭上她的肩膀,像握不住她滑幼的肌肤,冷不丁往下一滑,一捏,墨九惊呼一声,双颊通红的看着他,“你……”

    一个字没落下,便听他轻笑,“我想为你擦背。”

    ……这是被他反逗了?

    墨九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无视他艳绝魅惑的眼,淡定地转过身去趴在桶边上,舒服地半阖着眼,把线条匀称的后背留给他,“来吧,英雄!”

    萧乾轻笑一声,掬了水拂上她的背。

    她肌肤原就很美,凝脂一般惹眼,那水珠顺着她的脊背往下,一滴一滴,晶莹、透亮,衬得她肌肤越发细白,晃得他视线一凝,情不自禁低头,吻上那一滴下滑的水珠,慢慢吮、慢慢游弋……墨九受不得这般怜惜,身子微微一颤,在这突如其来的温存里,几乎不会思考,思绪一片空白,低低哼出的声音,尽是娇嗔。

    “萧六郎……你个禽兽。”

    萧乾抬起头,继续往她后背掬水,就着软软的帕子一点点为她温柔擦拭,潋滟的眼波中,荡漾着说不出的情动,呼吸也寸寸温暖。

    “阿九可懂得什么是禽兽?”

    他在背后,墨九看不见,这样近距离的温柔,让她心弦乱弹,声音又软又哑。

    “当然懂得,不就是你这样儿的?”

    萧乾轻笑,“我若禽兽,可就没你了。”

    没她了,这话什么意思?墨九回眸一瞪,“请你摸着良心解释一下。”

    萧乾对她时不时飙出那些与众不同的言语早已习惯,眸光暖暖罩着她的脸,似荡着一圈柔情的光晕,“在你之前,想让我禽兽的女子如过江之鲫,我若真行那禽兽之事,身边又如何还有阿九?”

    “好像有些道理。”墨九唇角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戏谑地飞他一眼,道:“不过六郎这是在自夸,天下女人都想睡你吧?”

    萧乾严肃地点点头,“嗯,哭着喊着想睡……”

    墨九“噗”一声,“不要脸。”

    萧乾笑着拿湿漉漉的帕子抚了抚她的脸,“难道阿九不想睡?”

    墨九一脸都是水,恼嗔地拍开他的手,“讨厌,哪个想睡你了?”

    他皱眉道:“不想睡我,你想睡哪个?”

    墨九哼哼,斜剜他一眼,“你没见多少优秀的男子,排着队的等着九爷去临幸?”

    普天之下也就墨九这个妇人敢大言不惭地说这句话了,而且……这还是令他烦躁的实事。想到大牢里的完颜修,别院里的宋熹,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眼神儿使劲往她身上瞄的男子,萧乾莫名心堵,为她擦身子时,手上的帕子重了重,动作再不如先前温柔。

    墨九见他膈应了,心里不由大乐,“怎么,六郎这是酸了?别这样嘛,看你排队时间较早,九爷肯定会优先考虑你的……”

    “小东西!”萧乾似乎磨了磨牙,突地低头,恨恨在她嘴上嘬了一口。

    “嘶!”墨九不依,“亲痛我了,要赔!”

    萧乾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她的脑门儿,目光怪异地瞄着水波里的身子,“老实点,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我洗一个晚上。”

    “唉你这个人太没幽默感了!玩笑而已,洗一个晚上,不把我皮洗脱一层么?”

    萧乾但笑不语。

    墨九见不得他镇定如常的样子,突地直起上身,脸对脸的看着她,用一种媚媚的声音娇娇问:“萧六郎,其实我有些好奇……你说你看了一辈子清心寡欲的书,到底懂不懂得如何男欢女爱?”

    这样暖昧的话,让萧乾心口一窒,差点儿把持不住。

    “墨、九。”他一字一顿地唤她,“我是男人!”

    墨九扑哧一笑,手指抚上他的身子,“这个我验证过了呀,货真价实的男人!”

    “你再逗我?”

    “逗你如何?”墨九对他魅惑地眨了眨眼,轻轻呵气,“你吃了我?”

    萧乾伸手逮住她,就往木桶外面提。墨九大囧,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水里沉。可她的力气怎么奈何得了他?只听她“啊”的惊呼一声,身子突地离开木桶,湿漉漉的露在他的面前。悬空的惊恐,让她情不自禁揪紧萧乾的胳膊。这时,他却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拽入怀里。

    “我便吃你试试。”

    ——

    灯火忽闪忽闪,带着夜的魅惑,也清晰的映衬了两个人狂乱的心跳。

    这么一“吃”便是小半个时辰,墨九身子有些疲乏,精神头儿却异常亢奋,蜷缩在萧乾微湿的怀里,她面色娇若桃花,却窘迫地一眼也不敢看他……在她挑衅他那句话之前,她真的以为像萧六郎这样清寡淡然的男子,对男女之事是一窍不通的。

    至少,他不会比她懂得多。

    可她太低估古人的情商开发程度了……尤其是萧六郎这样爱读书爱学习的古人。

    当她被他“吃”得渣都不剩,只能像一只软脚虾似的蜷缩着,再无半点斗嘴的力气时,终于不得不承认。

    “太过轻敌,果然容易全军覆没。古人诚不欺我也……”

    萧乾低低浅笑,一只精壮的手臂枕在她的脑后,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儿,哑声道:“阿九可是美了?”

    美?!当然美了。墨九想着先前狂浪一般涌来的激情,还有那变得不像自己能把控的欲念,心里莫名一窒。兴许是*蛊的作用,兴许是恩爱后遗症,一种怪异地患得患失感,让向来心大性野的她,突然儿女情长地柔弱起来。

    “萧六郎!”她侧过身子,手圈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凑过去,观察着他的脸色,“除我之外,你从此再不能钟情旁妇……更不能对别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事。否则,我怀疑我会不会气得亲手宰了你……”

    唇角往上一场,萧乾脸上掠过一抹柔情。

    他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拂开她垂落的发丝,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

    “一个墨九,足矣。”

    墨九满意了,靠着他温暖的身子,舒舒服服地一叹。

    “六郎,你觉得我这个人……好不好?”

    女人一旦确定心意,在心爱的人面前,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墨九也如是。

    萧乾紧紧搂住她,“很好。”

    墨九眼睛笑得几乎弯成了月牙儿,她一动不动地打量着萧乾,觉得她的六郎真是好看得不行。每一个地方都好看。五官轮廓,身高身材,几乎全方位无死角,便是连肌肤的韧度与嘴唇的柔软性,都那么的有诱惑力。

    忍不住心里感恩一般的情绪,她又问:“我哪里好?请举例说明。”

    萧乾向来不是会说好听话的男人,闻言微微一怔,笑着搂了搂她。

    “你脾气很好,几乎从不生气。就算生气,也很好哄。”

    好嘛!墨九得意地翘了翘唇角,“还有哩?请继续举例。”

    萧乾想了想,“你待人很好,不管对方身份高低,富贵贫贱,在你的眼里,全都一视同仁。阿九,你是特别的。”

    嘿嘿一声,墨九被夸得有点飘飘然了,“还有吗?”

    萧乾专注地盯着她小小的脸,手在她腰间慢慢摩挲着,也不知想到什么,忽而低声一笑,“你品性很好,收拾人从来都不会在明面上,一般都暗地里下毒手,会给人保留一点尊严。”

    尼玛这是夸还是贬?

    墨九嗤一声,抬头瞪他,“果然夸奖不过三句,你就现了原形……”咳了一下,她又莞尔,“不过这也算是优点呐。还有吗?继续说,越多越好!”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一切都是好的。”低低喟叹一声,萧乾的唇堵住她的唇,辗转吮拥片刻,他目光微沉,慢慢抬起头,流连般落在她的脸上,用一种欲语还休的表情盯住她,慢腾腾从枕头下掏出一个方形的紫檀木盒子,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墨九狐疑地接过来。

    瞥他一眼,她正要打开,他却摁住她的手,“回头再看。”

    这个人好生奇怪。回头指的是什么时候?

    一种不安的情绪袭上心间,墨九不太踏实了,“六郎这是做甚?神神秘秘的可不像你。”

    萧乾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眼里有一丝不舍。

    “明日大军开拔临兆,阿九,我得走了……”

    墨九心里一紧,眸子微眯,“然后哩?”

    “……”他深深注视她,紧紧抿唇。

    “说话!”

    “……”

    “说话!”墨九沉了声。

    萧乾眸色一闪,视线飘开,语气里似乎夹裹了千言万语的无奈。

    “宋熹说,兴隆山上应当就是八卦墓之一,你留下来助他。”

    坑深154米 一个怀抱就能解决

    这完全不像萧六郎能说出来的话。

    墨九仰头看他片刻,突地“扑哧”一声,像往常那般笑得满脸阳光。

    “六郎开什么玩笑?兴隆山上有八卦墓?我都没有确定的事儿,宋熹连山都没有上去过,他凭什么确定?你居然还相信了,不要太逗哦!”

    在他的面前,墨九已经再不设防,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她这个时候想的,便是宋熹在想法子诓骗萧六郎。可他听完她的话,眸子沉沉间,竟有一丝复杂的愧疚,一闪而过。

    墨九敏感的捕捉他的情绪,瞬间抽紧了心脏。

    “你不是玩笑的?”

    “不是。”萧乾突然垂目,“是真的。”

    墨九慢慢放开束在他腰间的手,目光里的笑意慢慢敛住,抿了抿嘴唇,倔强而冷漠地看着他,“你先前说,我不爱生气是不是?”

    萧乾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涩意,“阿九……你懂的……”

    “我问你,是不是?”墨九拔高了声音。

    “是。”

    “有点儿意思!”墨九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布满了阴霾。可睨他片刻,她仿佛在乍然间便想通了,又似乎在怒极反笑,一改先前的恼怒,似笑非笑的冷讽道:“那你是不知道,不爱生气的人,一旦生起气来,神仙都拦不住。”

    “阿九……”萧乾又唤她一声,喟叹道:“八卦墓不是你的兴趣?”

    “对啊,八卦墓是我的兴趣,你还真的了解我。”墨九咬了咬牙,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声音里有淡淡的调侃,“可编一个兴隆山上有八卦墓的谎话来留住我,那就不是我的兴趣了。萧六郎,你真当我是傻子呢?还是太看轻我的智慧了?有什么想法,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吗?转弯抹角的累不累?”

    “唉!”

    萧乾突然重重一叹。

    “阿九,此番北去,不仅危机重重,也凶险万分。你也知道,这场战争对我意味着什么?它不仅是南荣的战事,也是我的一场命运之战。你知道的,我不能出半分差错,也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