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二十七章 一朝看尽长安花(四)

      姜秋满意地大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一脚踩在他大腿上:“快,把本小姐的捆仙绳呈上来。让我绑了这小妖精!”

    这一连串吐字清晰的高呼,引得周围的酒客纷纷侧目。

    李珞一口春水卡在喉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得不双手抱拳,站起身满含歉意地道:“对不住各位,内子喝醉了。”

    他连忙甩下一块碎银,扯着姜秋向外去。

    “去哪儿?”姜秋摇头晃脑地问,“我霓裳羽衣还未穿呢。”

    李珞停下身,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谁?”

    “不孝之徒。”姜秋沉下脸,不开心地道。

    “我怎么不孝了?”李珞又好气又笑。

    “你总是不让我穿霓裳羽衣。我穿上了,也给我扒光,说我的肌肤比仙衣还好看。”姜秋说着又笑了,两颊晕染上一层胭红。

    “嘿嘿,其实我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她低头傻乐。

    李珞被她逗笑,耐着性子道:“那你给我一个尽孝的机会?”

    “好啊。”她张开双臂。

    他也随之敞开怀,却被她一手打偏了手臂。

    “蹲下。”她冲他抬起下巴。

    “师父,这可是在大街上啊。”李珞收敛笑意,无奈地道。

    “大街上就不能尽孝了吗?”姜秋反问。她踮起脚,鼻尖贴上他的,一双水润眸子盯着他。

    “好。”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缓缓地蹲下身。

    姜秋绕到他身后,趴到了他身上。

    “珞儿,小时候为师背你回家。如今,你长大了,师父老了,你背师父回家。”她嘟嘟囔囔。

    “师父要是老了,那我就是老头子了。”李珞站起身,背着她慢慢起身。

    她双手环紧他,头靠在宽阔的肩头,呼出温热的酒气。

    “好啊,我要当老婆子,你来当我的老头子。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我们的年龄差了。”她闭上眼睛,低声呢喃。

    李珞侧脸,轻柔地吻上她的额角:“看出又怎样?”

    她迷迷糊糊地颤了几下浓睫:“我听到有人说我肯定很有钱……明明我穷得只剩珞儿了。”

    “那师父手握世上最值钱的珍宝,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李珞将脸贴在她的面颊上。他步履缓慢,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你这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姜秋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深深地汲取他身上的清香。

    “我要多夸夸自己,才能显得师父眼光好。”他笑道。

    “哼……”

    他耳侧传来轻浅的呼吸声。他那借酒耍疯的师父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久啊。

    等姜秋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屋内点了一盏油灯,火光明灭。李珞坐在灯前,单手托腮,闭目休憩。

    “珞儿?”姜秋低唤。

    李珞一惊,睁开疲倦的双目问:“醒了?”

    姜秋颔首:“你怎么在那睡?”

    他满脸委屈:“你白日的时候说不让我睡床。”

    “啊……”姜秋想到了白日的事,遂拉起被子再度躺下,“为师的话当然是一言九鼎。”

    “哦……”他失望地道。

    姜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纷乱,然后传来衣袍落地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水珠乱滚的声音。

    “师父……我好冷。”少刻,李珞清润的声音响起。

    姜秋转过身,见李珞手捧亵衣遮住身前的旖旎,全身冒着腾腾的热气。

    “快穿上衣服啊,不怕着凉吗?”姜秋皱眉道。

    “我就这么一件,其他交给店家洗了。”他冷得瑟瑟发抖,双股战战。

    “赶紧过来!”姜秋咬牙道。

    “谢谢师父!”李珞光屁股爬进了被窝。手里的亵裤随手一扔,裹在床角。

    “好歹穿一下裤子啊。”姜秋去推他。

    “有什么可穿的。”火热的掌就这么入了她的亵裤,压着腰带边缘,扯到她脚踝处。

    “师父醉酒后可说要绑住我,然后握住我的肉根,又不肏珞儿。”他握着身下粗长的肉根塞到她手心。

    姜秋如被烫着了般,赶紧甩手。

    “师父,你这么不配合,我怎么圆你梦?”说着,又把肉根往她手里塞。

    姜秋握住温暖坚硬的孽根,只觉得像捏了个烫手山芋。

    “师父既然不肯肏珞儿,那只能辛苦师父了。”他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小手,轻轻撸动。

    少年的气息逐渐粗重。灼热的气息铺在她脖颈处。

    “珞儿,我手酸了。”姜秋作势要收回手。

    “那师父肏珞儿吗?”他双目赤红,眼底是汹涌的情潮。

    “嗯……”姜秋轻轻应到。

    李珞压上她的身子,叠起她的腿,肉根慢慢地没入花穴。

    “嗯……”姜秋的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觉得有无数柔软的媚肉如海浪,冲击,挤压粗壮的肉根。他挺起腰,一入到底。

    她不禁睁大眼睛,眼角含着微微的水润。

    “师父。”他低下头,热唇摸索地吻上她的软唇。精壮的腰肢前前后后律动,肉根进出得愈发湿滑。

    他带着薄茧的手按住柳腰,狠命凿了几下,忽然俯冲,射出磅礴的白浊。

    长安一片月,凉风吹不散满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