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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

      速风再次抽出长剑。

    “不要!不要……我说……啊……。”已经晚了,速风拔剑哪有收回的道理,一个手起剑落,灵慧大师的另一只耳朵也被砍掉了。

    顿时又是一阵惨叫声。

    灵慧大师此刻哪儿还有大师的样子,他的脸疼得惨白,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浑身颤抖着,盼望着此刻立刻去死才好,就不用受此折磨。

    那些前来参加赏花大会的人也纷纷颤栗,如今是惹了谁也不能惹皇上,想想灵慧大师的遭遇,觉得皇上以前对他们都算仁慈的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不说,接下来就只能砍掉四肢了。”轩辕璃夜声音冰冷,眼眸中更是卷起黑色的旋涡。

    “我说,我说,前些日子是孝亲王府的管家找上我,然后我就被带到孝亲王府,段老王爷指使我要我说皇后娘娘是妖孽,借此将皇后娘娘除掉……”

    他的话还未说完,轩辕璃夜已经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一掌打过去。

    然而空中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与轩辕璃夜的掌力对抗,生生的从轩辕璃夜的手下保住了灵慧大师一命。

    随后,一人踏空而来,如同仙人一般,落在轩辕璃夜面前。

    “哦弥陀佛,还请施主留他一命。”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灵慧大师。”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句。

    凤轻语看着前面的人,拜方才那个超级无敌大神棍所赐,她现在对和尚没什么好感。“怎么,救兵来了?”

    对于凤轻语的话,那人也不生气。

    “老衲是灵慧大师,此人乃是老衲一母同胞的弟弟,还望施主手下留情,待我将他带走,定严加看管。”

    他也是听到了风声才赶来东璃帝都,如今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个弟弟闯下了弥天大祸。

    他虽遁入空门,斩断红尘世俗,但却斩不断血缘关系。

    凤轻语这才抬眸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灵慧大师,原来他才是真的,怪不得她方才看不出哪个神棍有何易容之处,感情那个神棍本来就跟灵慧大师长得一样。

    “此物作为答谢,老衲先走一步。”

    一只锦囊扔下,灵慧大师抓着地上已经掉了两只耳朵的人飞掠而去,不过眨眼之间已经没了踪影。

    速风正待要追过去,“不用了,你追不上。”身后轩辕璃夜说道,方才他与灵慧大师也算是对了一掌,那人竟能轻而易举的化解,就足以说明他功力之高深。

    凤轻语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锦囊,既然那人是真的灵慧大师,他赔罪留下的东西便是好东西了。

    轩辕璃夜的眼光落在段茗羽的身上,今日前来参加赏花大会的,孝亲王府中的只有段茗羽一人。

    段茗羽并没有任何的反驳。

    其实当那个假的灵慧大师出现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几分,这一定是爷爷的意思。

    这事,是他害了爷爷,害了孝亲王府,他当初不该给爷爷和父王出此主意。

    段茗羽上前一步,白皙的手指撩开衣袍跪在地上,“臣有罪,臣罪该万死,此事全是臣一人所为,与府中任何人绝无半点关系,望皇上不要牵连其他人。”

    他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跪过人了。

    如今的一切全是他一人的过错。

    轩辕璃夜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段茗羽,一向高傲的段世子也会有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真是不多见。

    远处看着的齐璇,正准备上前求情却被站在她旁边的齐国公拉住了胳膊。

    “傻女儿,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求情,你没看到皇上正在气头上,万一牵连到国公府如何是好。”他的声音极低,只有齐璇能够听见。

    齐国公现在后悔这门婚事也来不及了,皇上已经下了旨,他哪里知道孝亲王府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依着皇上宠爱皇后娘娘的程度孝亲王府的下场恐怕不止于此。

    齐璇抿唇,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可是被父亲拉着胳膊她不能上前,如今该如何是好。

    “你说是你一人说为,朕怎么听方才那人说是段老王爷指使的?还是你以为朕如此好骗,段世子最好是想好再说,别到时又加了欺君之罪此等重罪。”

    轩辕璃夜的声音渐冷,逼的段茗羽再不敢多言。

    “来人,将段世子请到牢房,另外,速风,带人到孝亲王府,不管是谁,只要待在孝亲王府中统统缉拿。”

    “是。”

    烈电压着段茗羽走出了百花园,速风也转身带人往孝亲王府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段茗羽倒是松了一口气,有一种终于的感觉,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不过也好,从此就不必为孝亲王府的前程担忧,不必为孝亲王府的荣华打算,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能过几天。

    轩辕璃夜转头看着凤轻语,“叶秋,扶着语儿回念语宫休息。”又对凤轻语道,“娘子先去休息,剩下的交由为夫便好。”

    凤轻语点头,正好她也累了。

    叶秋和小蝶立刻上前跟在凤轻语的身边,往念语宫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此不用轩辕璃夜吩咐也都纷纷往百花园外走去。

    本来历年的赏花大会是要举办一整天,一直到夜晚,还有放花灯这一项,看来今年是不可能了。

    凤轻语到了念语宫,身体猛地放松更是困得不行。

    “小姐快些休息吧,别担心了,一切都有皇上呢。”叶秋边帮凤轻语铺着行李便说道。

    小蝶则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凤轻语,“小姐喝口水,嘴巴都起皮儿了。”

    凤轻语接过来,喝了一口,想着下毒的事,灵慧大师的事,这两件事她想不通会是孝亲王府做的。

    后者她倒是相信无疑,但是下毒的事看着牵连甚紧,但是仔细想想觉得段老王爷没必要再请了假的灵慧大师之前再弄出下毒的事情来。

    叶秋收拾完就看见凤轻语皱着眉思考。

    “小姐,快别皱着没了,对宝宝不好,估计小宝宝也想休息了,以前这个时候小姐都是在睡觉的,估计……”

    “好了好了,我去睡。”

    凤轻语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解着衣带,还不忘看着叶秋,“真是怕了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念念叨叨,诅咒你嫁不出去。”

    以前觉得叶秋是个安静的人,自从他怀了孕,叶秋简直化身为唐僧,不对,比唐僧还可怕,一天到晚这不能碰那不能挨,她一反驳,叶秋这丫头就拿小宝宝说事,说是为了小宝宝好她不得不照做。

    “小姐,您这诅咒奴婢爱听,奴婢还真就不想嫁人,嫁人多麻烦,还不如伺候小姐。”

    叶秋走过去替凤轻语盖好被子。

    凤轻语瞪着她,“瞎说,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到时候本宫就不要你了。”她说笑。

    “小姐不要奴婢,奴婢偏偏跟着小姐,大不了奴婢再伺候小皇子或是小公主。”别的姑娘想找个好归宿,她却不想,她是真不想嫁人,可没跟小姐在开玩笑。

    “好,你不嫁,不逼你就是了。”凤轻语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

    突然又想到什么坐起身。

    “我的好小姐,你又怎么了,需要什么吩咐奴婢一声。”叶秋看着刚睡下的凤轻语又坐起来,不由得皱眉。

    这么折腾何时能睡着。

    “你去将小蝶叫过来。”

    叶秋还未起身,小蝶就已经听到了凤轻语在叫她,走过来,“小姐,有何事吩咐。”

    凤轻语招手,“你走近些。”

    小蝶又走近了几步坐在凤轻语的床边,凤轻语低声在她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小蝶就起身往念语宫外去了。

    叶秋也没多问,给凤轻语弄好被子就坐在一旁。

    凤轻语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速风亲自带着禁卫军将整个孝亲王府团团包围。

    段老王爷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着这阵仗,不用想就知道是皇上下的令,除了皇上谁还能调动禁卫军。

    心中惊骇,面上却故作镇定。

    “皇上这是何意,我孝亲王府到底犯了何错?”毕竟是久经沙场,就算交了兵权十多年身上的气势一点不减当年。

    速风跟在轩辕璃夜身边多年,岂会被段老王爷吓着了,“属下只是奉皇上之命,请老王爷一家到天牢坐坐,至于孝亲王府到底有没有犯错属下想老王爷心中怕是早就有数,就不用属下多说了。”

    段老王爷的脸色一变再变。

    “还请老王爷跟属下走一趟,段世子已经在天牢等候多时了。”说是请,他身后的禁卫军已经举着长剑纷纷进入孝亲王府了。

    段老王爷明显的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只能被禁卫军包围着跟随速风的脚步。

    茗羽竟然已经被皇上拘留了,看来他们孝亲王府的气数已经尽了。

    一代有功之臣竟沦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悲哀至极。

    孝亲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全数锒铛入狱,此事整个帝都都轰动了。

    在阴暗的天牢中,段老王爷,王爷,段世子都在一间牢房中。

    其余的人分别在其他的牢房。

    “茗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计划失败了?不可能,灵慧大师是谁,他说得话没有人会不相信。

    段茗羽依旧挺拔着身姿站在一旁,身上月白色的绸缎锦袍没有沾染上半分的灰尘,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父王和爷爷可知道那灵慧大师是假的?”他也没有问此事到底是否与爷爷有关,因为不用问就知道是爷爷他们做的。

    此话一出,段老王爷和王爷两人面面相觑,那灵慧大师是假的?

    “你是如何知道?”

    “皇上此刻怕是已经查清了一切,知道灵慧大师是孝亲王府指使的,而且真正的灵慧大师已经来过宫里。”段茗羽简单的说明。

    直到此刻段老王爷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怎么说当初跟灵慧大师提及此事的时候,大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原来那竟是假的。

    “为父和你爷爷都不知灵慧大师是人假冒的,这可如何是好。”段王爷拍了一下床板,似有不甘心。

    “如今一切只能全凭皇上做主了。”段茗羽转身看着年迈的父王和爷爷,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哪儿还有与皇上谈判的权利和筹码。

    段茗羽走了两步又站定,“在假的灵慧大师来宫里之前,参加赏花大会的士族子弟因为食用有毒的善用,全数中毒了,不知此事与父王和爷爷可有干系。”

    他到底是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

    段老王爷手一顿,面露惊骇,“还有此等事?这事绝不是爷爷吩咐的。”他再怎么不明事理也不会拿整个士族的性命开玩笑,他还不曾老到那种地步。

    段茗羽的眉头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