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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节

      文江兴突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冷静严肃的模样,冷冷的说着,“打听秦正箫的住处,我们现在马上去汇一下,所谓的正皇孙!”

    “是。”文赟点头。

    文江兴大步走出去。

    文赟一边打电话,一边跟着他的脚步。

    两个人坐在小车内。

    车子一路往文城市区开去。

    十分钟不到,文赟说,“秦正箫在敦煌大酒店总统套房1302。”

    “去。”

    “是。”司机点头。

    车子开得有些快。

    很快,听到了敦煌大酒店。

    因为开得是文江兴的专用车,车上有部长的标志,酒店工作人员无比恭敬无比,甚至是有些卑微的对着他。

    文江兴没有说一个字,直接走进电梯。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对待。

    文赟丢下一句话,“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忙自己的!”

    所有人才拘谨着,大气都不敢出的,本分工作。

    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文部长,都是在电视上才会看到,他一向低调行事,从来不会这般,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也没人敢揣测发生了事情,只得听话的,不敢多嘴。

    电梯一路到达。

    文江兴停在1302的酒店门口。

    此刻已经过了凌晨1点,所有一片安静无比。

    “敲门。”文江兴说。

    司机连忙上前,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一阵。

    接着,又响了一阵。

    房门打开,秦正萧亲自打开。

    他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头发看上去有点乱,似乎是从睡梦中醒来。

    看着文江兴,没有半点不适,反而得体而大方的说道,“文部长,这么晚了,难得你大驾光临,请进。”

    文江兴也满脸堆笑,显得有些做作,“难得秦警察管来文城,不主动过来,显得我有失待客之道。”

    官场上的虚伪,真的不是电视上演的那么清明。

    秦正萧招呼着文江兴以及文赟坐在沙发上,司机自然的站在文江兴的身后,秦正萧也坐在了文江兴的背后,说道,“这么晚了,文部长找我是有事儿?”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文江兴说,“不过就是听我手下说,说你把莫修远给带走了,不知,用意何在?”

    秦正萧倒是没想到,文江兴这么兴师动众。

    以他的揣测,他至少应该隐忍到明天再冠冕堂皇的过来。

    看来,还真的是触碰到了他的敏感。

    他嘴角一笑,“文部长不妨说说,你的来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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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五章 绝地反击(6)开庭

    “文部长不妨说说,你的来意?”秦正箫对着文江兴,一字一句,问他。

    文江兴这么看着秦正箫,突然笑了一下,“虽然和秦检察官的接触不长,但却没想到,你这般好爽。我文某人也就不遮遮掩掩,就往直白的地方说,有什么用词不当或者不小心顶撞了检察官,还请担待,我确实是无心之过。”

    “你说。”秦正箫笑了一下。

    按照现在的地位等级,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统帅的皇孙,身份自然比不得文部长。

    文部长和一般的省市的省长是不一样。

    北夏国只有两个部长。

    一个国防部长南部长,一个经济部长文部长。

    文部长虽然主要管辖着文城,但其实整个国家的经济都是他在拉动,而且南族部长和文城部长都是攻打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的,所以整个北夏国,能够成为部长的只有2个人,能够成为统帅的只有1个人。

    也就意味着,南部长和文部长。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我也就长话短说,时间不早了,我不耽搁你休息。”文江兴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显得非常自若,“文城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其他外人来过问过。从先皇之前,文家人帮助先皇将北夏国的江山打下,先皇为了表示对文家人的感谢,将文城以文家姓氏命名,并让文家人居住在文城,管辖这座城市,从而扶持着北夏国的经济发展。这么多年,文家人的使命落在我文某人的身上,我也自认我是勤勤恳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文城这些年的发展在北夏国有目共睹,北夏国的经济增长也如此明显,我没有愧对于北夏国的给我的重担,也没有愧于祖宗对我的教导。”

    秦正箫嘴角一直挂着淡笑,看着文江兴如此一番,上纲上线的大道理。

    文江兴又说道,“在我晚年时期,即将步入尘土,本以为这么多年自己的付出能够得到赏识和回报,却没想到,就一个文城区县的副区长犯罪审查案件,居然会惊动帝都的首席检察官来审理,文某人实在是,想不通,也经不住被外人的异议,还请秦检察官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正箫看着文江兴脸上的激动,还真的挺像被冤枉的那种忠诚,以死明志的感觉。

    他微清了清喉咙说道,“文部长,你别激动。你现在所有的一切,统帅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你这么多年对文城对北夏国的付出,甚至不会忘记,你曾经对先皇的江山付出的代价。而且不得不说,秦家人的江山,也是你爷爷帮统帅的爷爷夺过来的,这点恩情,我们秦家必定是永世难忘。”

    文江兴脸部微有些抽搐。

    秦正箫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笑着又说道,“莫修远的案件,统帅也知道只是一个平常的案件,交给文部长你来处理,绝对会公平公正也会得到最好的答案,统帅对你是深信不疑。但也因为对你的深信不疑,也确实是不希望你被人异议,才会紧急下达命令,让我到文城来,协助文部长,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文江兴冷哼,“既然对我深信不疑,还用你来处理,这不是统帅在打我脸吗?”

    “文部长你听我说完。”秦正箫说,“这两天,文城的新闻很疯狂,已经迅速的传到帝都甚至已经传遍了北夏国,新闻的内容我想文部长比我清楚,我就不多阐述,我只是说一下,这则新闻对文部长你的影响确实很不好。也就如你说,你这么多年的勤勤恳恳鞠躬尽瘁经不得别人的异议,统帅也看不下去你被人怀疑,所以为了让你能够保留清白之身,让我来接替你负责这个案件的审理,这样,新闻上所谓的不公平对待自然就已经不攻自破,文部长也能够用行动说明,你对待每件事情的公平原则。总的来讲,统帅也只是不想看到你,被莫须有的事情舆论着,你还得体谅统帅的一片苦心。”

    文江兴冷冷的看着秦正箫。

    看着他说的话,冠冕堂皇。

    秦正箫嘴角笑了笑,“文部长,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也来过帝都,那个时候我才几岁吧,你摸着我的头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为国家努力,我一直谨遵你的教导,这么多年虽然很少看到文部长,但你在我心目中地位无与伦比。所以文部长你放心,这次案件,我会用我最公平的职业操守来审查这次事件,绝对不会让文部长失望。”

    话说到这个份上,文江兴根本就无力反驳。

    反而,越是反驳,越是觉得这起案件有诡异。

    他这么隐忍着,半分钟后说道,“难得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我今晚深夜造访没有其他意思,也就是想要知道为何帝都会突然下来审查我的案件,现在你说的这么清楚,我也就知道了。还希望秦检察官能够抓紧时间审理案件,莫修远的事情影响很大,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容易引起民众的反抗。”

    “好,我知道。”秦正箫说。

    文江兴从沙发上站起来。

    秦正箫也站了起来。

    “这么晚,实在不打扰秦检察官休息了。等案子结束后,秦检察官也难得来文城一次,我做个地主之谊,到时候还望秦检察官赏脸,在文城多住几日。”

    “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会非常荣幸的留下来的。”秦正箫说着,主动伸手,“这么晚了我就不送文部长了,文部长慢走。”

    文江兴回握着说道,“不用送,打扰了。”

    秦正箫微点头。

    文江兴带着文赟以及他的司机离开。

    房门关了过来。

    秦正箫嘴角邪恶一笑,这个老狐狸,也有一天被逼到这个地步?!

    想来,看上去表面对秦家忠诚不已,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都策划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

    文江兴坐在小车内。

    文赟坐在他身边,忍不住说道,“爷爷,就这样放松让秦正箫来负责莫修远的案件?”

    “要不然,也别无他法。”文江兴狠狠的说着。

    文赟看着文江兴,狠狠的说道,“爷爷,以你现在的地位,就算你要求统帅由你来亲自处理莫修远的案件或者指派他人来处理,统帅也会给你这个面子,你为什么还要妥协于秦正箫?”

    “文赟,太急功近利不见得是好事儿。秦正箫既然拿到了统帅的授予权,那自然也是统帅亲口答应的事情,如果我现在给统帅说,说此事情由我来负责,不需要帝都的插手,着完全是不给统帅面子,不管现在北夏国的江山是不是在动摇,但表面上,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这就叫做大逆不道,叛国。叛国之罪,可以满门皆斩,我们文件人不能出了这个风头。”文江兴忍不住也叹了口气,声音显得有些疲倦,“怪只能怪,我们做事情,晚了一步。”

    文赟捏着手指。

    所以说,他们还是被陆漫漫算计得天衣无缝。

    “早知道,应该在新闻发生后就应该主动面见统帅,表明决心,而不是现在这么被动的,被人做了手脚。”文江兴眼眸一冷,“但也无妨,反正所有的犯罪事实确凿,就算秦正箫有那个能力查明真相,也不一定能够查到我们的头上,就算是查到我们的头上,我之前也给你说过,还有人替我们抵罪。”

    文赟点头,也在尽量让自己平静。

    “文赟,我们得小心行事了。”文江兴突然很认真的说着。

    “爷爷是觉得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吗?”文赟看着文江兴。

    “秦正箫今天故意说起秦家人的江山是由我们文家人帮忙打下来的……”文江兴说,“既然我们文家人能够帮他们秦家打下江山,也可以为其他任何人打下去,秦正箫的意思明白得很,是在提醒我们文家要安守本分,我想这绝对也是统帅的意思,否则秦正箫还不管怎么来给我说话。文赟,在我们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还是那句话,不要崭露头角。”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