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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若翾来了后,秦寿红着眼珠子,拉着媳妇的袖子,哭诉:“媳妇断了。”

    若翾木了脸。

    秦寿抽鼻子指控:“横幅断了,粗汉子弄断了,粗汉子还揍我了。”媳妇快凑趴粗汉子。

    若翾:“粗汉子在装修铺子,怎么撕了横幅的?”

    秦寿顿了下。长生小胳膊小腿扛不动桌椅,他把长生扔铺子换两粗汉子出来了……

    若翾把小白脸拧过来,玩弄着他的嘴,扯出各种动物嘴形状,没好气道:“个大男人打不过粗汉子找媳妇,丢人知道吗!”弱鸡仔一只,不揍你揍谁?

    秦寿一颗痴爱媳妇的心碎成了渣渣,梗着脖子把媳妇玩弄他嘴的手拉下来,理直气壮:“我媳妇能打,为什么要丢人。”

    若翾:“……好有道理的样子。”

    秦寿挂着泪珠子得瑟了,回头一指粗汉子,凶残道:“媳妇快把他打趴!”横幅被粗汉子撕了,他要找粗汉子拼命的,可一看粗汉子比牛还壮实,拧起他跟拧小鸡仔一样一样的,顿时就泄了气,捏了捏没肉的胳膊,蹲桌角哭。哭着哭着就凶残的瞪着粗汉子,等媳妇来把粗汉子打趴。

    他绝不承认他扑上粗汉子打不过就咬,咬了两口被另一个粗汉子拧起来扔桌角的,绝不承认!

    铁柱把撕了的横幅中间打了个结,看着不伦不类,但粗汉子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把横幅接起来了,冲着女大夫稍头:“女大夫,这样成吗?你可别看小公子长得矮小,力气可不小,两下就撕断了布条!咬人还挺疼的!”

    秦寿:“……”

    若翾:“……”

    “嗷!”秦寿吼了一嗓子扑倒媳妇怀里,冲着粗汉子怒:“揍死他媳妇揍死他,欺负人他嗷嗷快揍死他!”骂他矮小,说这么大的大实话肯定是要被雷劈的,肯定。

    若翾木着脸将小白脸拧下来:“横幅你撕的,人你咬的。”

    秦寿不嚎了,小白脸僵硬。

    若翾拧起小白脸朝粗汉子砸了过去,小白脸两眼冒烟,揪着粗汉子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拧。

    铁汉子流血不流泪,生生被小公子拧着肉壮汉的脸扭曲了。

    ……

    义诊。

    一桌一椅一男一女。

    路过的人看一眼,又看一眼杵在男女身旁的告示,寥寥几个字,上面画着一副铺子里大夫给病人的诊脉图,还有小童忙碌抓药的身影。

    有好奇的上前问两声,知晓这一男一女是来义诊的,大觉惊奇。

    “两位大夫来义诊?不见药箱何为义诊?两位年纪轻轻可真是大夫?”

    被质疑。

    若翾木了脸。

    秦寿撅嘴不乐意,这人嘴巴真臭:“我媳妇可厉害了……”

    若翾在小白脸手心勾了勾,小白脸一个激灵,一股热气从手心里窜到了脑袋上,小白脸悄悄红了,巴巴的看着他媳妇,两眼珠子含着春水。

    若翾冲质疑的人笑道:“你最近几天晚上睡觉总是打呼噜,早上起来觉得胸闷,总觉得睡不醒,眼睛很多眼屎是吗?”

    中年人一愣。

    若翾接着说:“你这两天说话嘴很臭,看什么都没食欲吧。”

    中年人的脸轰的红了,刚围着的两三个人也捂着鼻子离他两步远,神色怪异的看着他。中年人下意识的闭嘴,尴尬的站着瞪眼说话的姑娘颇有点恼羞成怒。

    若翾摸了下小白脸的大腿,小白脸挺直胸膛梗着脖子,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套文房四宝来,拿毛笔的手有些抖。

    “媳,媳妇你说。”

    “他的肝上有湿气,有点炎症,不严重。每天早上熬八宝粥来喝,黑豆多放点;另外去药铺抓一副黑枸杞用来泡水喝,五天后口臭就能清除,晚上睡眠能改善。”

    小白脸写好方子后,不甘不愿的递给嘴巴臭的人。

    中年人愣愣的接过方子,有些傻:“只要吃豆子就成?”他这些天因为突然嘴巴很臭,媳妇和儿女都离得他远远的,也到药铺抓了几次药,可吃了两天,都不见效果,还燥火难捱。

    若翾点头。

    中年人将信将疑,围观的人也是指指点点,即便是义诊,也没人贸然上前询问,他们自认为自己是健康人,不会有病也无需看病。

    中年人抓了药方走了,他没觉得自己睡不好胸闷嘴巴臭只要吃豆子就能吃好。他喝了两天南安堂里大夫开的药都不见成效,这个小姑娘说吃豆子,他是不信的。

    人散开后,再有路过的人都只是远观的看两眼就走开了。

    秦寿挨着他媳妇排排坐,没人来他更欢喜,看着他媳妇,手不安分的摸上媳妇放在大腿上的手,眼珠子有点晕,咕咚咽口水说:“媳妇,那人嘴巴真臭,吃豆子真能好?”

    若翾把做贼的那只手拍开:“老实点。”大白天的想干什么坏事呢?

    秦世子不乐意了,他要勾搭的是自己的媳妇,他怎么不老实了?“媳妇,摸一下。”

    若翾往他手背上摸了把。

    滑溜溜的,老嫩了。

    秦世子满足了,冲着媳妇嘿嘿乐。

    ☆、【103】我才是二货,纯属勾引人犯错嘛

    中午了,长生跑来叫他家少爷和女大夫回府吃饭。

    秦寿被太阳晒得有些晕,有气无力的靠在他媳妇身上。他媳妇让他回府歇着,可他不乐意离开媳妇身边,靠着媳妇太阳晒人也觉得值。

    抬头瞟了眼长生,摸了摸肚子跟媳妇说:“媳妇,回家吃饭了。”一个上午了,就给嘴巴臭的人开了个方子,摊子前冷冷清清的,这些人不识好歹,他媳妇来义诊,居然没人来看病,哼!

    若翾问小白脸:“你回去,吃完给我送饭来。”

    秦寿不乐意,媳妇不回去吃饭,他肯定是不回去吃的:“那我陪着媳妇。长生,你回府去送饭过来,跑快点。”

    长生有些呆的看着他家少爷。

    若翾木着脸:“闹什么,回府喝药。”

    秦寿想了想跟长生说:“让娘找个罐子把药汤装好送来,你跑着来。”

    若翾死鱼眼。

    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开,招呼长生把易拉宝收好,桌椅就放着,打道回府。

    秦寿拉着他媳妇的袖子,偷偷的乐。

    若翾前脚刚走,后脚佟老头就背着手从拐角的巷口出来,看眼拉着他闺女走的白眼狼,只觉得眼睛疼,牙也疼。又看眼留在大树底下的桌椅,老脸沉了沉,甩了袖子拧着蠢猫的尾巴转身走了。

    阿狸踢腾着四个爪子,冲着佟老头喵喵叫,猫脸凶残。

    回府吃完饭灌了小白脸药膳,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床里边,脱了鞋翻身上去,打算午休。

    秦寿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缠缠绵绵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若翾木着脸在小白脸的腰上掐了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太过了啊!”喊得这么卖力,想被xx吗?

    秦寿将红扑扑的脸埋在枕头下,腰被媳妇一戳,身上酥酥麻麻的,两手用力揪着枕头,瓮声瓮气:“疼嘛!”

    这一副享受又隐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若翾想踹他下床,每天都来一遍分筋错骨手,又不是今天才疼的,磨了磨牙:“闭嘴,睡觉!”

    秦寿嗯嗯唧唧,不想睡,抓着枕头把脸埋进去,红尖的耳朵也想埋进去,支支吾吾中有点荡漾了:“媳妇,有点热!”

    若翾突然想到今天换了药方,药膳里加了灵芝和鹿茸,眼角一抽。把脑下的枕头抽出来砸小白脸后脑上:“睡觉!”断子绝孙呢,喝点补药就开始想美事,个不要脸的。

    秦寿把媳妇砸过来的枕头抽走,抬头水汪汪的看媳妇,很委屈:“媳妇,睡不着,好热!”身体里有股幽火在烧似的,烧得他心口难受,骨头都软了。偏偏这股火烧了还没有汗出来,就浑身发烫,脖子和脸都烧红了,他难受,又说不出话来算是哪里难受。

    若翾翻了个身背对他。

    秦寿眼珠子都直了,伸出手往他媳妇身上戳。

    若翾郁闷喊:“我才是二货啊。”明知道小白脸身残,上次吃多了牛鞭鹿茸瘫了,还敢往他药汤里加鹿茸,马丹,小白脸又激动了吧。

    秦寿咽了口唾沫,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了,微微蹙眉:“媳妇……我是不是又病了?胸口有点闷,有点难受。”

    媳妇的分筋错骨手刚开始疼后来是享受的,可是今天……秦寿红扑扑的小白脸有点白了……

    若翾想了想,翻身回来,把小白脸掀翻,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小白脸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坏笑道:“难受噢——”

    秦寿呆了。

    这这这这他媳妇……

    秦寿一张小白脸红得滴血,只觉得自己喷出去的呼吸都是灼热急促的了。

    发直的眼珠子盯着媳妇露出的雪白雪白的脖子……

    咕咚!

    秦寿溜圆了眼珠子,觉得鼻子痒痒的。

    “唔——”

    若翾手一抖,差点扑倒在小白脸的身上。

    卧槽!

    小白脸叫得太甜腻,纯属勾引人犯错嘛!

    果断出手,把小白脸掀翻。

    秦寿:“……”

    ……

    晋阳侯夫人掐着时辰拿了嫁衣过来给她未来儿媳试衣。

    “起来了,快来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在有三日就成亲了,有个不合意的也可以趁早改了。”

    伺候的丫鬟捧着嫁衣笑着朝世子媳妇走过去:“也不用脱身上的衣服,直接穿上就成。成亲的时候呀,还得穿好几件里衣呢,来,伸手。”

    若翾觉得自己是没睡醒,有些呆。

    ------题外话------

    咳咳!首v我是更一千五……啊呸!是更一万五呢,一万五呢,还是一万呢?撑下巴思考中!

    小白脸:闺女,一万五!

    女大夫:……不是两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