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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还没跑几步,他就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一跤,摔在了地上。

    而此时雪地上露出了一抹刺眼的红,男人的表情有些诧异,本想着不多管闲事的,可是鬼使神差之下,朝刚才绊他的东西走了过去。

    顺着□□在外面的红色,他用手挖开了雪。

    逐渐男人的眼眸里,慢慢露出了一丝惊艳。

    被埋在雪里的正是穿着大红裙的许珞虞,她闭着眼,呼吸十分的薄弱,整张脸不施粉黛,早就冻的煞白,像玻璃一般的脆弱。

    却被这抹大红色,勾勒的明艳动人。就像雪地里盛开的一株妖艳的花朵。

    男人虽然被惊艳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推搡着女人,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醒醒,姑娘你醒醒啊。”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有了些颤动,她用尽力气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究竟是谁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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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张俊朗的容颜呈现在她的眼前,苍白的棱唇微微有些扬起,转而又如浮萍一样失去了依附。

    她用尽所有力气终于累极,在男人怀里昏了过去。

    男人脸上浮现了千般思绪,终于化为了眼眸中那抹不忍,他伸手将女人抱在了怀中,一步一步朝远处的小镇走去。

    “咔”容珩喊道。

    许珞虞立马睁开了眼眸,歉意朝黎彦道:“真是麻烦前辈了。”

    这一次的拍摄并不是太顺利,前前后后来了五六次,黎彦也抱了她好几次。最让她担心的事,自己这样频频失误是否会给黎彦留下点不好的印象?

    一向而言,许珞虞在很多事上都是尽善尽美的,像今天这样的失误确实少有。

    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也暗地里默默看过别人在这种场景里的表现,还为此看了不少经典的影片,并且按部就班学得惟妙惟肖。

    没想到却这个黎彦面前失误好几次,让许珞虞暗啐原来尸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黎彦将许珞虞从怀里放了下来,待到许珞虞站稳,才开口道:“没事。”

    许珞虞脸颊微微有些红,仿佛是不好意思。

    “其实你不用太紧张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说到这里黎彦还打趣的朝许珞虞笑了笑,宽慰着她。

    许珞虞大惊,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她紧张也是自然,演戏是她从未涉足过的,她又过份追求完美,而且在如此优秀的面前,难免有些倍感压力。

    “其实演戏这种事,用心放自然的投入进去就好。”黎彦的话很和蔼,眼中闪烁着温和。

    “黎前辈,你为什么会接这个短剧?”

    黎彦听到这个话,一怔,笑出可声转而调侃道:“除了钱,还会为了什么?”

    不同于之前一贯的柔和儒雅,黎彦有一双丹凤眼挑起,展露出一抹魅惑,看似调侃,却又瞬间闪过一抹嘲讽。

    转瞬即逝,奈何许珞虞这人谨慎细微,还是抓住了。

    置若耳闻轻笑道仿佛是在开玩笑:“前辈你还真坦白。”

    “你难道不是嘛?”黎彦收回了笑意,一击即中,他静静盯着许珞虞那张精致的脸,试图从这张美丽的面孔之下找到一抹破绽。

    这样的探究让许珞虞轻笑出声:“其实我挺喜欢演员这个职业的。”

    假意或是真心都不重要,既然是调侃,自然就做到低,许珞虞朝黎彦调皮的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远处忙碌的工作人员。

    而此时葛青立马走了出来,将羽绒服给许珞虞披上,又将暖手袋递给了她。

    感受到了暖意,许珞虞觉得整个人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惬意的朝葛青说了声谢谢。

    而黎彦也悄然离开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覆盖冰雪的路上驰骋,离着杨柳镇也越来越近。

    西北小镇的全貌展露在傅景琛的眼里,顿时不远处热闹的声音也传入了他的耳里。他眼眸放在公路不远处的地方,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停车。”

    他望向远处,冷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又逐渐化为了平静。

    “走吧。”

    黑色的越野车,渐渐消失在了一片苍茫的雪白之中。

    第49章

    临近晌午, 日头正挂于当空。

    积雪覆盖在苍茫的大地之上。一夜无雪, 并没有覆盖完所有的脚印,车轱辘, 脚印间杂在白雪之中。

    □□出来的黄土,砾石被人为堆砌在一旁,时不时还有卡车将一筐筐的挖掘出来的土, 从矿场里拉出来。

    矿场的四周则是相隔不远则是挺拔站立的青年军人,他们身着军绿的棉大衣, 带着棉军帽, 手里扛着95式□□,表情肃穆,让矿场四周看似平静却蕴藏着不可侵犯的庄严。

    来往巡视的警卫将矿场包围了起来,严丝合缝, 不留任何空隙。

    黑色的越野车穿过狭小的的公路, 缓缓驶向了矿场,正要开进去却被巡视的警卫员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警卫员厉声问道,这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圆脸剑眉, 看起来颇有气势。

    他拦住了这辆黑色的越野车,见着车停了下来,又立马上前敲了敲车窗。

    不一会儿车窗慢慢摇了下来,一张黑色的名片递了出来。此时的圆脸的警卫员也看清了车内坐的人。

    后排坐了两个青年男人, 一位穿着灰色的冬款西装带着金丝边的眼镜, 长相冷俊看起来像是个业界精英。

    而他身旁的男人, 则是一身纯黑色冬款西装,每一个细节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一丝不苟,冷眉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周身散发着清冷华贵的气质。一看便知身份尊贵,让人心生怯意。

    圆脸警卫员立马缓和了态度道:“不好意思,这里是机密场所,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黑色西装男人面目表情,而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名片,递给了眼前这个圆脸的警卫员。

    圆脸的警卫员拿起黑色名片一看,那张本来刚毅肃穆的脸,立马换上了恭敬的神态,客客气气的开口道:“原来是上面的人,您好,尉少校在里面等您。”

    金丝边男人微微朝圆脸警卫员示意,随后摇起了车窗,整个场景短短几分钟内并没有任何的话,这种略微带有压迫感的一幕却让圆脸的警卫员心有余悸。

    目光望向了,已经开了进去的黑色的越野车。

    矿场内搭了一个临时的帐篷,用于办公休息。

    不过布置确实简陋了点,越野车停在了帐篷的不远处,傅景琛下了车,一扫眼前的一切,冷眉一皱,略微有些勉强。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是傅景琛的助理向文,向文随后也下了车给司机老徐打了个招呼便走到了傅景琛的身旁:“傅总到了。”

    深邃的眼眸微微有些幽暗,迈着一双长腿向帐篷走去。

    帐篷内,温度要比室外高了不少,一群青年男人围坐在桌子前,正位坐得的是穿军装的尉恒修,而一旁则是霍沧桥,顺着是京城宋家的宋淮安,另一位是海港的孙天耀。

    没想到这荒野破地儿,还将这近些年来的风流才俊聚集了起来。

    商人而言,无利不谈。

    前几年正是矿业发展的黄金时间,一时间国内风起云涌,竞相朝煤矿业奔去,再来就是炼钢业,国内饱和后,这些赚了大钱的人就开始做起了外贸生意,总而言之政策局势在哪儿,他们就做哪门生意赚哪门钱。

    不过由于国家体制的原因,真正暴富的产业做私企的确实接触不了,譬如军工,石油,天然气。

    即便是没有拿到这种暴利的项目,这些个带头吃螃蟹的人,早就赚的盆满锅满。加上**是永远都不会满足的,随之而来企业越做越大,压力也越来越大。

    能够在现行体制之下获得如鱼得水的企业家,背后多半有人在机关政府撑着,可谓是为人民服务。

    钱权本来就是融为一体的。

    即便是霍沧桥在看不起离着家世门庭差了一截的孙宋两家,也不敢轻易的放松警惕,轻敌始终是商场大忌。

    “梁书记已经确定这片稀土交由我们几家开发?”孙天耀坐姿有些散漫,挑眉一问。

    他的举动自然被在座几位人精都看在了眼里,做军人一向纪律严明,对于这种散漫的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冷冷回了句:“我只负责带你们考察而已。”尉恒修是军人自然不掺和进这些事里。

    尉恒修话一说,顿时让孙天耀有些难堪,又想到出门前父亲孙振凯交代的事,深知这时候可不是计较的好时机,冷哼一声便没做声了。

    此时的氛围有些沉闷,霍沧桥放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半晌这才开口,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声音带着一丝敬意:“尉少校,梁书记那边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不过为何今日突然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

    说道这里宋淮安,孙天耀也被吸引了,静静等候尉恒修的下文。

    “这个项目,梁书记分给了四家公司,今天那家公司的负责人也要来跟在座的各位洽谈。”尉恒修回了句,立马又将目光放在了在座几位人的身上。

    霍沧桥垂下眼眸,手指微微颤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本以为就三家,没曾想居然还冒出了第四家,暗骂梁这个老狐狸,看来也不太相信他,这是准备找人来跟他制约与平衡了。

    蛋糕虽大,可也经不起那么多人来分,这突然而来的第四家打破了在场的平静的氛围,略有有些压迫感。

    尉恒修不太喜欢商人,这种□□裸的唯利是图,跟单纯的军营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的尉恒修大概还不知道,军营生涯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人心在哪里都是如此的可怕,而他不过是受到了祖辈的蒙阴,没有真正接触丑恶的人性罢了。

    不过天底下哪有那么一帆风顺的道路?

    至少他算是在许珞虞面前栽了一个跟头,不过此时的尉恒修全然不知而已,未来还有更大的风云变幻来摧残这个英俊的少年郎。

    “梁书记果真是深谋远虑。”霍沧桥即便是再不乐意,也得绷出一抹笑容,奉承道。

    “稀土矿,是西北未来发展重要的组成部分,于情于理上头在这里也非常的慎重。”咬文嚼字的事还是需要干。

    宋淮安与孙天耀相视一眼,两人深知本就拿不到多少的资源,这才这怕更加岌岌可危了。

    霍家占了大头,他们两家不过陪衬着好看些,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哪怕是一点残渣也比在公司焦头烂额来得轻松。

    再者这本来就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在由此跟政界人搭上了关系,得了赏识指了国家政策的变化,也好让他们趋利避害,即便是这头等功不是他们两家的,也能够沾亲带故得点好处。

    尉恒修家世背景在哪里,霍沧桥也略有耳闻,知道他背后是有滔天的实力,不然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怎么能够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们当然明白,既然梁书记叫了我们三家,自然是对我们几个人的看重。”霍沧桥那里敢跟从政的人作对,有钱又如何?

    若是没有权利的袒护,所有的纸醉金迷都不过是一盘散沙风一吹也就散了。

    在一切强权之下,所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华而不实。

    “不过就不知道这另外一家是谁?”霍沧桥朝着尉恒修询问道,这个来人是谁尉恒修肯定是知道的。

    他之所以想要提前知道这来的第四家公司无法是准备换个方案,来应对可能有些窘迫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