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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江为止一顿,余光看到言蹊嘴角偷偷的笑意,忽然站了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言蹊看着江为止的背影,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的身材真的很好,宽肩窄臀大长腿,无外乎他一坐下周围的小女生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他。

    江小鱼吮吸着手指,看着言蹊,“小姐姐,我老爸虽然平日里脾气不好了点,但是还是挺帅的对吗?”

    言蹊想了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江小鱼又拿起一个鸡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把我老爸许配给你,你不要嫌弃啊……”话刚说完,江为止就回来了。

    言蹊看了眼江为止,又看了眼埋头苦吃的江小鱼,忍不住又笑了。

    江为止回来就看到江小鱼面前堆积成山的骨头,又看了眼言蹊端了杯牛奶,单手托腮望着游乐场的里的小朋友出神。

    江为止伸手拿了根薯条放进嘴里,自小被养叼的嘴哪里习惯吃这些油炸食品,微微一皱眉,也不知道那抽消息到底为什么喜欢吃这些,在他看来又不好吃又没营养,还不如家里的饭菜香。

    江为止随便吃了几口就没吃了,看着江小鱼吃得开心,几乎是以光速消灭眼前成堆的炸鸡。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言蹊,他甚至都没看到她动过眼前的炸鸡块,一心只喝着眼前的温牛奶。

    江为止忽然开口,“你不吃吗?”

    江小鱼吃得满脸油渍,手上都是油腻腻的,闻言扭头看向旁边的言蹊,发现她身前一点残渣都没有,看来是什么都没吃。

    言蹊捧着手里的热牛奶,摇摇头,“还不怎么饿。”这是大实话,她本来就不习惯晚上吃东西,更别提吃这些腻味的油炸食品。

    江为止觉得女人什么的就是矫情,说要来的是她,结果真的来了又不吃东西,说到底还是作。

    江为止脸色微微一沉,“不饿也吃点。”

    言蹊张张嘴想说什么,就听到江为止在说,“不要浪费粮食。”

    言蹊顿了顿,捏着热牛奶瓶的手微微收紧,江小鱼手里抓着鸡腿的手都愣在了半空中,他都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言蹊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如同夜风轻轻悄悄的,却又让人心头一紧。

    言蹊扭头问江小鱼,“这里面,什么最好吃呢?”

    江小鱼悄悄偷看了一眼江为止,指着眼前的炸鸡块,“我最喜欢吃这个了。”

    言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捻起一个炸鸡块小口吃着,随着她的动作,之前诡异的气氛渐渐消失,江小鱼看了眼两人又开心地低头吃起了炸鸡块。

    后来江小鱼吃到肚子撑成了小皮球,江为止看他实在吃不下去了,这才将桌上剩下的一些烤翅吃掉,言蹊期间陆陆续续地吃了点其他的,都尝了下味道,然后又小口吃完了。

    吃完后,三人一起去洗手,言蹊脸色在洗手池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江为止带着江小鱼洗完手,言蹊忽然开口道,“你们先去车里等我吧,我还要上个洗手间。”

    江为止没有注意到言蹊脸上的表情,点点头牵着江小鱼的手离开了。

    江小鱼吃饱了之后,一上车就打瞌睡了,江为止懒得理他,让他自己玩了一会就倒头在后座睡着了。

    江为止看了眼后座睡着的江小鱼,抬手看了下时间,怎么还没回来?

    江为止下了车朝着肯德基的方向走去,发现不远处的小花圃边上佝偻着一道纤细的身影,江为止脚步一顿,改变方向朝着花圃走去。

    “呕——”

    江为止走到她身后,冷声道,“既然不能吃,为什么不拒绝?”

    言蹊一惊,正想说话只是又被那油腻的味道熏得想作呕,撑在花圃边浑身不停打颤。

    等她缓过劲来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倒。

    身后的江为止顺手扶了她一把,人就轻飘飘地倒入了他的怀中。

    江为止觉得怀里的人真的是瘦得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身上的骨头有些硌人,只是他却没有将人立即推开。

    不知是因为月色太美,还是因为她脸上的泪。

    言蹊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他们总说等我身体好了就带我来吃这里全家桶,可是……”

    “他们都骗了我。”

    第236章 寄人篱下的病弱小白花和权三代大叔之间的小秘密(4)

    “他们都骗了我。”

    言蹊的话,如同惊雷在江为止耳边响起。

    江为止垂在身旁的手一顿,怀里的人没有再说话,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江为止的心第一次体会到了沉重的感觉。

    言蹊缓过劲来,朝前迈了一步离开了江为止的怀抱,声音微哑,“谢谢。”

    江为止松开了他的手,看着言蹊步子微微踉跄地朝着停车场走去。

    江为止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看着那言蹊的背影,一路上神色莫名。

    言蹊走到车上,就看到了睡在后驾驶座的江小鱼,轻轻把门关上,帮他盖上了一旁的小毯子,这才转回身坐回位置上闭目养神。

    江为止上车的时候就看到车内一大一小都闭眼睡去,他也没有打扰两人,安静地发动车子然后离开。

    等车停的时候,言蹊就醒了,后座的江小鱼还睡得像头小猪仔,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言蹊睁开眼就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停车场,江为止走到后座打开车门,弯腰将睡着的江小鱼抱起来,走到车前对等在一旁的言蹊说,“房子在三楼。”

    言蹊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上了楼。

    柳婶已经回去了,这间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三人,江为止将睡着的江小鱼放回他自己的屋子里,然后对客厅里的言蹊说,“你的房间在这里,如果缺了什么就找我。”

    言蹊朝他道谢,然后转身进了屋。

    江为止倒了杯水,转头就看到江小鱼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朝他走来。

    “睡醒了?”

    江小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小姐姐呢?”

    江为止指了指言蹊的房间,“以后没事别去烦她。”

    江小鱼原本如同猫一样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大,“老爸,你不是真看上人家了吧?”

    江为止伸手在江小鱼头顶上一个爆栗,“她心脏不好,你注意点。”

    江小鱼这才恍然大悟地点头,叹了口气,“我的女神小姐姐果然就应该让我守护。”

    江为止忍不下去了,头顶上的青筋暴起,“我明天就把你书柜里藏着的言情小说都丢出去!”

    江小鱼差点跪地求饶,就听到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江为止忽然想起什么,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青年,手边是一个绿色的行李箱,见到是他,小青年立刻道,“三少你在家啊,我把言小姐的东西从老宅那里搬过来了。”

    江为止微微一沉默,被他盯着的小青年额头上不由冒出细细毛汗,就听到江为止说,“把东西放进来吧。”

    放好了言蹊的行李,小青年打了招呼之后,脚下抹油一溜烟就消失了。

    江为止关上门之后,发现江小鱼趴在那大大的行李箱上,左看看右闻闻,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江为止皱了皱眉,扬声道,“江小鱼你给我下来。”

    江小鱼冷不丁被这样一吓,脚下没有站稳,连带着原本立着的行李箱倒向一旁。

    一阵巨响,江为止沉着脸走向江小鱼,一把抓起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江小鱼,“受伤了?”

    江小鱼摇摇头,看着地上的行李箱出神。

    江为止见人没受伤就好,松开手,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原本关得好好的行李箱被他这么一扑,拉链崩坏了,里头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江为止和江小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行李箱里塞,却没想到言蹊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言蹊是听到外头一声巨响,这才好奇出来看了一眼,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副画面,神色有些莫名,“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江小鱼正好收拾完了自己面前的衣服,蹲在地上看着江为止,而江为止的大手里正好捏着言蹊的白色内衣内裤。

    那纯白色的内衣在他的手里格外显目,江为止脸色发窘,手里的东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刚刚只顾着收拾残局了,没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实在太过私密,人家刚才住进来,却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一幕,恐怕会以为他是有特殊癖好。

    江为止想解释,就看到言蹊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衣物放进了行李箱中,然后一件件把地上散落的衣服都放好,笑道,“这个箱子拉链不好,稍微一动就会崩开来,你们是不是不小心碰倒了?”

    江小鱼在一旁狂点头,“女神小姐姐,是我不小心撞倒的。”

    言蹊收拾好残局,摸了摸江小鱼的头,扭头对江为止说,“给你添麻烦了。”

    江为止一脸严肃地摇摇头,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江小鱼看了眼显得有些过时的行李箱,不由好奇问道,“女神小姐姐,这个箱子那么旧了,你怎么还在用它啊?”

    言蹊摸了摸行李箱的外壳,神色里有些怀念,“因为这是我的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江小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听到言蹊说,“叫我言姐姐吧,我虚长你几岁。”

    江小鱼瞬间张大嘴巴吃瓜,“小姐姐,你今年多大啊?”

    言蹊眨了眨眼睛,“我快十九了。”

    快十九了,也就是还没有十九岁,小姐姐才十八!

    江小鱼兴奋了,“言姐姐,你介不介意有个小鲜肉男朋友,就比你小六岁的那种。”

    言蹊裂开嘴忍不住一笑,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江为止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江小鱼,时间不早了,去洗澡睡觉明天上课。”

    言蹊和江小鱼听了对视一眼,无声地笑开。

    是夜,江为止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闭上眼睛手上忽然出现了刚刚那细腻柔软的触感,隐约还闻到了一股少女的香气。

    十八岁,还真是嫩得能出水的年纪。

    只是想起那双眼里,他却很少看到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春,有的只是无声的寂静。

    江为止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去,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一阵抖动猛地从睡梦中醒来。

    新的一天,从洗床单开始。

    言蹊这具身体习惯了早起,江为止正好在晾被单的时候,转头和言蹊的视线撞上了。

    江为止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模糊的梦境,唇角微抿,言蹊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看着江为止在晾衣服,有些惊奇道,“那么早洗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