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0节

      陆悍见过言蹊很多面,狡猾的、生气的、开心的,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淡淡悲伤就像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浅淡无痕,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才读得懂这份悲伤。

    “其实我不恨她。”言蹊忽然开口,“我只是讨厌她,她的存在会让我想到我爸爸。”

    确实,言家姐弟两长相上有些异曲同工的神似,让言蹊每次看到言梅华都会想起她父亲。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明明不愿意住姑姑家,可是最后还是死皮巴拉地在言梅华家住了一段时间的原因。

    因为那张脸,会让她想起那个每天晚上夜班回来,知道她喜欢熬夜都会给她带上路边摊的小吃,有时候是一碗分量十足的清补凉,有时候是一份放了很多辣椒的烧烤,更多的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

    可是一夕之间,父亲没了,她只能背上行囊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家乡。

    虽然很讨厌言梅华,可是因为她的长相,言蹊还是愿意和她纠缠不休,就是因为那双神似的眼睛。

    “你不知道,他们两的眼睛有多像。”

    一句轻轻浅浅的话,却让陆悍这个一米八高的汉子硬是心头一疼,不明显,却像是有人在用针尖刺着心口,一下一下,针扎得不深,却频繁得让人心疼。

    陆悍只能将人抱进怀里,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言梅华办理好手续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两人已经不见了,顿时又是一阵气得直跳脚,可惜她再气,言蹊早就已经和陆悍离开了警察局。

    本来留在那里也就是为了折腾言梅华,目的达到了,言蹊也就不再委屈自己再看她的那张脸。

    明明是相似的脸,可是言梅华的行为确实让人不齿。

    陆悍把人带走,现在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也懒得回去折腾,直接在酒店里开了房间,两人都没有洗澡随便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下。

    第二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言蹊先醒来,这一晚上却是睡得不怎么好,稀里糊涂地就过了陆悍的十七岁生日。

    说起来陆悍生日,她不但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没有准备礼物还去了趟警局。

    想想都觉得这个生日过得十分的刺激。

    陆悍还没有睡醒,言蹊也是第一次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没有了平时的桀骜不驯,睡着的陆悍有种意外的少年感和青年的俊朗。

    这是一张足以入圈的小鲜肉的脸。

    言蹊的目光从陆悍的眼睛到鼻子最后到嘴唇,经过一夜,下巴上冒出了点星星的胡渣,不丑,反而添了不少的男人味。

    时间还早,言蹊的目光一直往下,从陆悍凸起的喉结滑到了胸口。

    她睡觉想来不安分,原本是分开两头睡的两人,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床上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这边,陆悍身上也就一个背心一条长裤躺在床上睡得沉沉。

    趁着人还在睡觉,言蹊的目光放肆又大胆,划过那凸起的两颗小红豆,更是一路往下,透过薄薄的背心看到了小腹处有力的线条。

    再往下,那边是男人身上唯一的优点。

    都说女人身上有两个优点一个缺点,男人身上却只有一个优点,而那个优点就是用来弥补女人的缺点。

    言蹊目光向下盯着陆悍的优点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于放肆还是因为其他,陆悍的小兄弟渐渐苏醒朝她抬头示意。

    言蹊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晨bo,有些兴奋,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昨天陆悍十七岁生日她什么也没有准备,虽然陆悍可能不在意,可是她却不能在知道他生日的情况下还什么都不做。

    颤巍巍地伸出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圈住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眼睁睁地看着它越发地精神抖骚,言蹊兴趣盎然,套弄的动作越发卖力。

    陆悍还在做着一个带着些许颜色的梦,在梦里,一个背着他的女孩,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女孩脆弱的背影让他忍不住想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悉心呵护。

    事实上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将人抱住自己的怀里,却不知道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跪倒在他面前,脸对着他的小腹处,惹得他小腹猛索浑身僵硬。

    女孩抬起头,那张迷迷蒙蒙的脸似乎终于看清了,是言蹊。

    只见言蹊朝他一笑,低头一口咬住小陆悍,这个动作差点激得他缴械投降。

    这一个哆嗦,整个人忽然醒了过来。

    一睁眼,和梦里十分相似的是,言蹊那张脸近在咫尺,趴在他身上盯着小陆悍似乎兴趣十足。

    “你在干什么?”

    初醒的男人声音还有一丝的沙哑,迷人却不自知。

    言蹊听到声音抬头,朝他一笑,“你醒了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你……嗯!”陆悍的声音一顿,愈发喑哑了,“你在干什么?”

    言蹊歪着脑袋看着他,“再给你补昨天的生日礼物,庆祝我家悍哥十七岁生日。”

    陆悍皱着眉看着她,正想开口止住她的动作,却没想到言蹊已经不满意在外头转圈圈,直接钻进了ku底一把握住了小陆悍。

    陆悍不由闷声一哼,“松手。”

    言蹊嘻嘻一笑,“生日礼物。”

    手上动作不停,言蹊看到陆悍难得的吃瘪模样开心得找不着北,却发现现在开心了,可是最后悲催的却是她自己。

    “为什么还没有好?!”

    言蹊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磨破皮了,可是陆悍却没有一丝丝要结束的意思,忽然想起陆悍之前的话,瞬间觉得自己就是挖了个坑自己还傻不拉几地跳了进去。

    陆悍抓住言蹊想跑的手,“做人要有始有终,礼物哪里有送了一半就不送的?”

    言蹊嘴微微抽动,手上动作忽然加快,张嘴隔着一层布料咬了下去。

    陆悍没有防着言蹊这招,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言蹊松了口气,终于好了,她的手怕是要废了。

    陆悍看着言蹊手心的粘腻。抽出床头的纸帮她擦干净了手,看着小姑娘还有些懵然的脸忽然就笑了。

    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言蹊终于缓过神来,幽幽地抬头看着陆悍,来了这么一句,“你该不会是射手座的吧?”

    陆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洗漱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言蹊那句话的言下之意。

    射手座,射手。

    言蹊经过这次,再也不敢去招惹陆悍了。

    毕竟射手座的男人,哪里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她不想手再废一次。

    两人磨磨蹭蹭,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学生,天塌下来还是要先吃饱了饭再说。

    意料之中的迟到,言蹊去学校的时候看到在座位上趴着的杨双双,走过去道,“昨天回去你没事吧?”

    杨双双摇头,“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亲爸妈,他们也就只能说我两句而已。”

    话虽然如此,可杨双双看上去却没有什么精神。

    言蹊也没有想到,她们之前也不是没有逃课晚上夜不归宿,同样也是去“蕴色”狼一晚上,可是昨天怎么就那么倒霉不但碰上举报而且还被班主任找上?

    言蹊怎么也想不通,屈指点了点桌面,忽然开口问道,“双双,你有没有觉得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去蹊跷了吗?”

    杨双双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啊”了一句。

    言蹊皱眉,想了想将事情捋清楚,“你想,我们出去玩了那么多次,怎么这次就那么巧地碰上警察又碰上班主任?”

    “而且你想想,班主任昨晚那架势,分明就是来找我们的啊。”

    杨双双也不是蠢人,经过言蹊这么一点拨,瞬间整个人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估计搞事啊!”

    言蹊点头,“警察那里不好判断,但是班主任那里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一下,杨双双当即满血复活,“我屮艸芔茻,mmp,这他么谁谁背后阴老子?”

    言蹊看着杨双双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终于是松了口气,道,“这就要靠我们八卦小王子出面,柯南附体去找出事情的真相吧!”

    杨双双踌躇满志,“走,我们去找找是哪个小婊砸在背后阴我。”

    杨双双号称是八卦小王子不是白白得来的,她的情报网遍布全校,学姐学妹学长学弟都是她情报的来源,这不随便一问,就问到了一楼靠近大门的宿舍里的小学妹。

    小学妹正好昨天晚上回来得晚,她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以为宿管阿姨已经把门关了,却没想到宿舍的大门没有关,她正好捡了个便宜。

    经过大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雅,当时她还好奇怎么今天过了十一点还没有锁门,出去打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夏雅和宿管阿姨的对话。

    小学妹说,“那个女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是好像和学姐你们是同一个寝室的。”

    这一听杨双双震惊了,她们寝室里因为都是不同的班级,所以相处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矛盾,她之前晚上不回来睡也不是一样就这样过去了,怎么就这次栽了个大跟头呢?

    杨双双实在想不出来她哪里得罪了寝室里的那些人,正一脑子浆糊的时候,言蹊却已经有了头绪。

    这么恨她们的人,除了夏雅不做他想。

    杨双双掏出手机,翻到她们寝室的照片对学妹说,“来来来,看下是谁。”

    小学妹一眼就认出了是在照片里最角落的夏雅,“就是这个学姐,而且我因为好奇所以在阿姨缩了门之后,我还看到了这个学姐好像是打了个电话,至于电话内容是什么我没有听到。”

    言蹊和杨双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了惊疑。

    如果事情是她们想的那样,那夏雅还真是让人十分胆寒。

    谢过小学妹,可接下来她们却陷入了迷茫。

    这些事情也只是她们的主观猜想,法律上还讲究证据,她们现在空口无凭,谁也不信她们。

    “不对啊,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夏雅要这么做啊?”杨双双自我检讨,“我自认为平日里对她还算是和气啊。”

    言蹊撇撇嘴,“她不是针对你,她是针对我。”

    “哈?”杨双双懵逼,“你才搬过来几天,她针对你干嘛?”

    言蹊把她和夏雅之间发生的是都告诉了杨双双,顺便还把她的猜测告诉了她。

    “我日!”杨双双一想到有人在自己床前,半夜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言蹊想到自己偶尔间看到夏雅手腕上的刀痕,忽然有些愣怔。

    “你别说,这还真有可能。”

    和一个神经病住在一起,尤其是还是她心目中的假想敌,杨双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为言蹊默哀。

    “那现在怎么办啊?”

    言蹊想了想,道:“既然我们没有证据,那就搜集证据就好了。”

    至于收集证据的设备,言蹊直接找大粗腿陆悍要,捯饬了许久,终于将监视器安在了她自己的床头,能照到的范围很小,也就只有她的床上这一点点地方。

    毕竟整个宿舍,也就只有这里才是属于个人空间,如果夏雅要做什么,也就只能在这里下手。

    平日里,杨双双估计问言蹊,“陆悍是不是很凶啊?”

    言蹊余光看见夏雅经过,故作娇羞,“没有啦,他其实很喜欢我,就是吻我的时候太用力了,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