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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节

      看天已经暗下来,陈天宝让梁氏别去了,“我们过去就算了,这个时辰,四娘和两个娃儿肯定都该睡了,你去了还得折腾她起来,这大冷的天。明儿个再过去吧!”

    梁氏不放心,可想想还是忍住了,阴沉着脸在家里等着。

    赵氏自然也没去,留下来陪她说话,开解她。

    李妈妈安排了饭菜,两人也都没啥心思,略吃了点,又坐在一块说话。

    梁氏心里气愤恼怒,赵氏也不想她从此把娘家人都恨上了,只顺着她说话。

    陈天宝几个再次赶到都督府,燕麟刚给窦清幽换了干爽的睡衣裤,哄她睡觉。

    窦清幽这个月子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吃和睡了,就算不用她喂奶,半夜里俩娃儿醒来吃奶,她也跟着醒来,也会被再喂一顿。今儿个白天却是没有睡大会儿,很快就听着燕麟念游记的声音,睡过去。

    看她睡熟了,燕麟停了声,缱绻的吻了吻她微微撅起的小嘴,这才起身出来,到前院厅堂见陈天宝他们。

    “四娘和娃儿都睡着了吧?”陈天宝见他过来忙问。

    “嗯,刚睡下。”燕麟淡声回,还记着他下晌时高兴着脱口而出让他有悖誓言断子绝孙的话。

    陈天宝也顾不上那点讪然,把范力聪要闹事,要三十万两银子的事跟他说了,“……肯定不能让那个杂碎闹起来了,咱家眼下两宗子大喜要办呢!你既然身份正名了,也不能像以前不顾名声,任由那些人乱传乱败坏了!”

    燕麟微微眯着眼,锐利的鹰眸在寒灯中幽深阴厉。

    梁三智看他这样,心里忍不住有些发寒,忍不住的胆怯感觉。想他杀伐凶残,又是领兵打仗的都督,身上都带着杀气和煞气,之前本就见得少,又没对着他们发。看来那些人对他闻风胆寒,都是真的!动了两下嘴,这才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只要回了汝宁府,任由他们在说啥,也只当是个流言了。”

    他的身份正名了,就算名声再凶恶,手中握着大权,还独得圣上恩宠,这样的事以后肯定不少,流言那就会更多,梁凤娘和范力聪的流言埋在其中,也就对她们没太大影响,不会像现在就曝露出去好。

    燕麟没有抬眼,沉冷的声音透着寒意,“算计到我的头上,我怎么也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不是?”

    梁三智听这话,他是有打算的,松了口气又提起来,“那……”

    “那姐夫打算咋办?有啥差遣,只管差遣我!”窦小郎嘴快的的嘿嘿笑,以姐夫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梁凤娘和范力聪都落不到好。

    “我这有个人,给你们用。”燕麟直接道。

    他话音落,外面黑英就领了个人进来。

    见他进门,就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在燕麟跟前。不仅梁三智,连陈天宝和窦三郎都惊疑了。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范力聪啊!一模一样!

    窦三郎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自己私底下都收拢了不少各式各样的人手,说是幕僚的在家手下给他办事。而燕麟手底下能人异士更多,要易容成范力聪,易如反掌。他已经多少明白他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燕麟点头,也不多说,直接送客。

    后面的范力聪跟着他们一块回了。

    梁三智有些摸不清,回到窦府又问询。

    假范力聪直接简单说了几句,告知他们就先自行离开了。

    梁三智和赵氏对视一眼,没有多做,也回了住处。

    家里假范力聪正骂骂咧咧的被两个下人拉着出来,后面还跟着想要打人的梁五郎和梁六郎。

    范力聪带着下人转了一圈,没有回下榻的院子,而是去逛花街了。

    在花楼里喝了一肚子酒,还要招花楼里的名妓,被拒绝之后,说她一个妓子也一样看不起他,小心让她也没有好下场,然后骂了一通,被老鸨赶出来。

    骂骂咧咧的又换了一家喝到酩酊大醉,两个随身小厮也都跟着窑姐儿进了屋,他自己晃悠出来。

    路上还跟摆夜摊儿的老婆子骂了一架,刚被诅咒倒水坑,没走很远,就真的掉进了水坑里。

    第二百九十七章:手软

    等到天擦亮上,拉夜香的两个人在水坑里发现了冻成一块冰的范力聪。

    “哎呀!不会死了吧?”

    “看看还有没有气儿!”

    这边一叫喊,有那勤快起早的人听见也赶过来。

    刚开始以为人已经死了,毕竟看他摔在水坑里,虽然头在上面,可京城的腊月天,不说滴水成冰,也冷的很,他那身上的衣裳都上冻成一坨了。

    有人去报官,有胆大的上去把人拉出来。

    结果试了试,竟然还没有死,吊着一口气儿,赶紧给抬去了附近的医馆。

    看他穿戴,锦缎的灰鼠皮袄子,腰间还戴着玉佩,手上戴着扳指,也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医馆里倒也没推辞,接了给他救治。

    忙活了大半天,这边人没救过来,那边衙门里听说路边水坑有死人,也很快赶过来。听人还有气,不愿意白跑了一趟,看了范力聪的穿戴,就打听他的家人。

    大夫忙活半天,把药给他灌进去,又把脉,出来,“也算是他命大,数九寒天醉死在水坑里一夜没有给冻死了,保了条命!”

    “那这人是谁啊?看着也不像穷家户的,就是不认识。”

    然后就着范力聪身上那身酒气脂粉气议论他是哪个富户家的爷,到花街去喝花酒,醉倒在路边水坑里了。

    几个衙差听范力聪不知道啥时候会醒,就说去花街上查问情况。

    只是花楼里的迎来送往那么多人,哪有记住的。倒是摆夜摊阿婆说昨夜见过范力聪,喝的酩酊大醉,走着骂着,“说啥荡妇该死,砍了手脚小教训,要打死的!还抓着我老婆子骂我,我气的骂了几句,把他撵走了!只看到往东边去了。”至于诅咒他掉水坑的话,婆子没敢说,怕这真死了,她脱不了干系得吃官司。

    而两个随身的小厮从花楼里醒来,还有些两腿发软头发懵,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主子,打听了昨晚就走了,赶紧出来找。

    那边梁家也派了人悄悄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