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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节

      夜萤泡舒服了,又换了一桶热水,头躺在浴桶边上,让冬雪就着把头发洗了,冬雪用的是煮干的茶籽,又天然又养发,待把夜萤的头发干净了,又用布巾细细地擦着。

    冬雪笑道:

    “小姐,你的发质乌黑油亮,着实让人羡慕,可是为什么要天天洗头呢?一般人,都是三五天洗一次的居多。”

    夜萤洗头洗澡的频率之勤,起先让刚伺候她的冬雪十分吃惊,因为在她过去的人生经历里,她的娘亲和她周围的小伙伴们,似乎十天半月不洗一次头和澡都没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夜萤倒是没想到会让小丫头这么吃惊,见她发问,便笑道:

    “一种习惯罢了,或许是洗澡太便利了吧!”

    夜萤想起后世的电热水器和花洒,一拧开就有热水源源不断,哎,真是好怀念啊!

    便利?很奢侈好不好?一下子就要用掉两三桶的热水,若是从前在自家,娘亲这样洗澡的话,爹早就拿起杀猪刀把她杀了。

    冬雪听了夜萤的话,不由地这么想着。

    待冬雪替她洗完头发,夜萤也全身舒爽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头发还要好一会才干,没有吹风机……

    春寒料峭,南方的倒春寒让这时候的天气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夜萤从与房间连着的浴室一脚迈入烧着地龙的卧室时,便看到卧室的蜡烛灭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立于窗下,夜萤不由地心里一沉……

    第四百五十六章薄纱中衣

    那高大的身影,正是吴大牛。

    虽然高大,但是他塌着肩膀,习惯性地含胸,看起来整个人变显得不自信和无精打彩。

    对比方才沐浴前在庭院里遇到的那个高大、自信、颇有大将风度的身影,吴大牛这副样子,任谁也不会喜欢得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吴大牛也不回头,而是直接“噗噗”两口,吹灭了点在他跟前的两支蜡烛。

    室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夜萤的心一沉,开口对转过身来,即将迈步上前的吴大牛道:

    “为何把烛火吹了?”

    “因为咱们不是要行那欢好之事吗?”

    吴大牛似乎楞了一下,然后才理直气壮地道。

    呃,夜萤被这理直气壮打击得无地自容。

    即便自已如今坐拥可以买下全村的财富又如何?架不住那时候夜斯文把自已十两银子给卖了……

    她和吴大牛的婚约,在柳村的乡规民约上是成立的,并且受保护的,在大夏朝,乡规民约同样也被国家法典承认。

    而她若是在这种时候和吴大牛毁婚,性质基本上就和考了状元的陈世美抛弃了秦香莲一样,会遭到众人的唾弃。

    别说她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事业了,就算在这里立足,也会被众人唾骂。

    这关乎到一个人的道德品质问题。

    如果夜萤是原主,或许就默默忍受了,但是她已经换了芯……

    夜萤心一横,对吴大牛道:

    “那你出去下,我要换件衣服。”

    “娘子,都不用穿衣服了,还换什么衣服啊?”

    吴大牛憨直地笑道,傻傻地盯着她。

    夜萤的曲线,在淡淡的夜色中勾勒分明,看上去显得凹凸有致,迷人至极

    端翌想:早晚有一天,他要在明亮的烛光下,全程痴痴看着自家小女人情到浓处、不胜娇羞、春花绽放的景象,不是象现在一样,一切都是偷偷摸摸、暗搓搓的。

    还好,他的手比较灵巧,每次都能用手从她身上读懂她的需要,不至于在黑暗中摸瞎。

    但是,借着吴大牛这层皮来调戏自家小女人,实则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只见他这句话说完,夜萤便捂了一下脸,端翌可以想象,萤妹此时一定脸红得象云霞。

    他伸出手,抚摸着夜萤的脸,果然,手心里火烫火烫的,端翌还想继续抚摸,却被夜萤一下子打了回去,哼了一声道:

    “让你出去就出去,稍等一会儿也不行吗?”

    端翌讪讪地,手背被打疼了,看来,还是别惹恼她,想着夜萤一天到晚地操劳,端翌还是蛮心疼的,便做出吴大牛的声音,憨憨地道:

    “好吧,我出去,半柱香时间就进来。”

    夜萤哼了一声,表示明白。

    端翌岂不知道她要搞什么鬼,不就是要找紫茄花嘛?

    那紫茄花傅太医研究一番后,发现的确能给女子避孕的功效,但与此同时,带来的副作用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可能导致月信不调。

    一想到小女人宁愿伤害身体,也不愿意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端翌不禁又酸又涩,几种滋味掺杂在一起,说也说不清楚。

    当然,夜萤所谓的紫茄花早就被端翌暗中换成了调理身体、滋阴补气的药物,只是傅太医一番巧手,将它们炮制得味道和紫茄花差不多,以至于夜萤到现在都没发觉。

    估摸着一柱香时间到了,端翌推开门,就看到夜萤还真换了件衣衫,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抓的,竟然是一件薄纱的中衣。

    这是施氏到了夜家后,替夜萤赶制的新衣系列中的一件,夜萤还没穿过,方才为了服药,时间赶了些,所以看到衣橱里挂着这件中衣,就随手拿来换上了。

    才换好,就听吴大牛推门进来了。

    而最糟糕的是,她到此时才发现,这件中衣,实在太那啥,性|感了。

    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