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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节

      “那你还和她相谈甚欢的模样。”淑妃刚刚擦拭干净的眼泪又要落下来。

    “夜楚喜欢她倒是喜欢的紧。”夜弘说道:“听你的,明日里便叫夜楚将她领走,行了吧。”

    淑妃听说夜弘对锦绣一点旖旎之意都没有,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这还差不多。”

    “赶紧擦擦眼睛吧,都多大的人了,气性一上来,便止也止不住。”夜弘见她脸上的妆都花了,朝外喊道:“来人。”

    很快,便有宫女在宫门外应道,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打一盆温水过来,你们娘娘要净脸。”

    宫女似乎对夜弘提出这样的命令感到十分寻常,便出去打了一盆水,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立时便有一个宫女把盆子里浸泡着的素白面巾捞了出来,拧干了多于的水分,递到淑妃的手上,却被一只大手半路截了过去,夜弘说道:“你们先行退下吧。”

    “是。”两个宫女退了出去,再把宫门轻轻的掩上。

    “来,我来给你净面。”说罢,一手轻柔的扶正淑妃的脑袋,一手拿着素净的手帕在淑妃的脸上,轻柔的擦动,不多时,便为淑妃净了面。

    淑妃好似好久没有承受这样的温柔,不多时,便已经痴了。

    “小舒是傻了吗?怎么不说话了。”夜弘将面巾扔到水盆里,打趣道。

    “夜弘,这辈子,遇到你,我入宫也无憾了。”淑妃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什么傻气话,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夜弘一手揽住淑妃,让两人亲密的坐在一起,一手把玩着淑妃细长柔嫩的手指,说道:“只不过,这未来的日子,还需咱们两个人共同的努力才行。”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淑妃一惊而起,问道。“是有人察觉到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吗?”

    “小傻子,听风便是雨,哪里就会走漏消息。我说的是玉玺。那颗自夜痕消失之后便不见踪影的玉玺。”

    淑妃重新靠在夜弘的怀里说道:“你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你不是说父皇中途醒了一次吗,你可查探到些蛛丝马迹?”

    淑妃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清醒的时间很短,不像是意识清醒的样子,更像是回光返照!”

    “什么?!”夜弘一惊而起,说道:“可请御医为父皇诊治过了?”

    “那是自然,我立时便宣了全部的太医赶来,为皇上诊治。可是,御医诊治的所有结果都是脉象平和,并无其他的征兆。”淑妃便将当日所发生的情形一一为夜弘讲来。“在太医走了之后,我试图推了推皇上,却发现他好似睡着了一般,一点都不受我的影响。”

    “你做的很好。现在南夜国的局势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是这颗消失已久的玉玺和那个不见踪影的夜痕,终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夜弘恨恨的说道:“我都怀疑是不是夜痕在消息那夜,偷走了传国玉玺。今天的刺杀,更是他一人所为!”

    “刺杀,你说的什么刺杀?”淑妃娘娘大惊失色,说道:“这刺杀可是针对你而来?快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没有?”

    说着,便去扒夜弘的衣服,想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第394章 说得轻巧

    夜弘伸手抓住她两只在他身上不断乱动的手,说道:“我没事,只是死了几个侍卫而已。只是,这今日之辱,如何让我忍得下去!”

    “你那时还是妇人之仁了些,就应该派人杀了夜痕,以绝后患!”

    “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夜痕是个傻子吗?更何况他身边高手如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夜弘没好气的说道:“小舒在对付打理后宫上是一把好手,怎么到了朝堂之事,……”想了想,便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说道:“罢了罢了,我今日是来看你,整日里提起夜痕那个丧气鬼做什么。”

    淑妃也不想和他闹得太僵,便说道:“你也好久没来了,今日便在这里宿下如何?”说罢,双手攀上夜弘的脖子,红唇便凑了上去。

    夜弘一把推开淑妃,说道:“我还是先去养心殿看看。所有的臣民都知道我回来了,不去养心殿,还真是说不过去。”说罢便想下榻离去。

    “哼,殿下倒真是个孝子。也罢,我也知道,我这毓秀宫中留不住大佛,以前的皇上是,现在的五皇子殿下更是。”说到最后,竟也有些寂寥之意了。

    夜弘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淑妃,说道:“改日我再来看望娘娘。”打开殿门径直走了出去。

    淑妃还保留这夜弘走时的姿势,一时之间,痴了。

    宫女打开殿门,垂着手站立在榻边,就听得淑妃幽幽的说道:“春红,你说,是不是男人都是这个样子?视女人如敝履,说扔就扔,还是说,在他们的眼中,女人就是条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春红哪里敢接话,说道:“许是殿下实在事务繁忙,脱不开身,等他忙完这一阵子,便会再来看望娘娘了。”

    “你倒是会替他说话。等他忙完?是啊,他有忙完的时候,那个忙完,便是他登基大典的日子了吧,只怕到时候,我毓秀宫的大门朝哪里开他都忘了!”淑妃说完,眼中竟隐藏着恨意。

    “娘娘请慎言!这些话是说不得的!”春红赶紧出言制止。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设有什么说的说不得了。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他们给利用,不甘心称为他们的垫脚石!”淑妃恨恨的说道,过了半响,又说道:“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还是喜欢他,算了,就当是今生的孽债,是死是活都是无所谓的了。”

    锦绣在偏殿里细细回想着淑妃娘娘出来后的场景,果然让她发现了些许异常之象。对着她说话,不像是普通的训话,更像是…吃醋?!锦绣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在心里自然而言的推翻了这个可能性,说道:“不会是这样,真相肯定不是这个。”

    转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说道:“淑妃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到底是谁对我提起她呢?”

    “小姐,你都在哪里嘀嘀咕咕半边了,肚子饿了吧,快来尝尝这里菜色,光是让我看见,便食指大动呢。”映雪先打听了厨房的位置,跑过去点了两个人的晚餐,让锦绣坐下吃饭。

    直到手里被塞了一双筷子,锦绣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朝着映雪比划的任何菜肴便夹了过去:“小姐,你夹得那道菜名为龙凤呈祥,很是如意。”

    “龙凤呈祥?”锦绣喃喃的重复道。

    “是啊,小姐,可有什么不妥当?”映雪疑惑的看向那道菜,色香味俱全,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映雪姐姐,你这是我的福星!”锦绣站起身来,拥抱了映雪,搞得映雪更是摸不到头脑,说道:“小姐,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说完用自己的手背贴上锦绣的额头,试了下锦绣的体温,疑惑道:“不烧啊。”

    锦绣不搭理映雪,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却也吃不下了,便对映雪说道:“映雪姐姐,你把桌子上的菜都给撤了吧。我吃不下。”

    映雪想起锦绣在马车上那惊天动地的干呕来,点头说道:“恐是这些饭食有些油腻了,我去厨房再小姐熬些米粥过来,奔波劳碌了一天,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走到门口,又说道:“小姐在这里干坐着到底是冷些,我还是先给小姐拿来一床毯子,您先暖和着,米粥一会就好。”说着,干净利索的为锦绣拿来了一床绒毛细毯,再把一个汤婆子塞到了锦绣的手心里,这才走去了厨房。

    锦绣目送着映雪离开,双手抱着汤婆子怔怔的想到,为何觉得淑妃这个名字如此耳熟了,这不就是那个梁上君子龙在飞所说的宫闱秘史里的女主角吗?!那这样的话,一切便说的通了,淑妃莫名其妙对自己的怒意,夜弘突然的离去,都为了淑妃的一句话“你父皇中途醒来过。”若她说的是真的,南夜国老皇帝的醒来能够决定很多事情,比如说,遗诏的制定以及皇位的继承人。

    锦绣的眼睛眯了起来,怪不得夜弘的神色如此紧张了。

    想通了这个关节,锦绣便不把淑妃放在眼里,若是夜弘和淑妃真是如龙在飞所说的那种不伦关系,那夜弘自然会让淑妃保持安静,不会来找她的麻烦。心下稍定,现在唯一的烦恼便是:阿若已然到了南夜国,甚至已经到了大都,她该如何和阿若接上头呢,还有大容国的皇后,她的母后,颜若书现在处在何方呢?景沐暃是否知道她已经被夜弘和夜痕带到了南夜国的皇城?沫沁柔究竟跑到哪里去了,皇晟樊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几个问题搅得锦绣思绪顿时混乱了起来,原本窥到一点门径,又被层层迷雾给掩了个结结实实。

    待到映雪端着托盘回来,发现锦绣眉间的愁绪更深,不禁有些奇怪,说道:“小姐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锦绣闻到粥香,肚子一阵咕噜,便先把烦恼之事抛于脑后,说道:“好香啊,映雪姐姐,这都是你做的不成?”

    映雪摇了摇头,说道:“我连这里的门径都没弄清楚呢,园子这么大,我是请侍卫带我去厨房,厨娘做好了我端过来便好了。”

    锦绣心知这是夜弘的安排,便也不再说些什么,招呼映雪说道:“映雪姐姐随我一起吃吧。这么许多,就算是撑死我,我也塞不下啊。”

    映雪撑不住笑了。锦绣在外人面前行事稳重,只有在熟悉的人,放心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如同少女一般的可爱憨态来,说道:“知道了,小姐。小姐先吃,吃不完了还有我呢。”

    锦绣便放心的大快朵颐起来。这几日不是在赶路,便是下车匆匆忙忙的吃点干粮上路,哪里还有正经的饭可以吃。如今,喝着香甜的米粥,锦绣满足的眯起了眸子,说道:“此生如此,有粥足矣。”

    “哈哈哈,小姐的要求是越来越低了。人人都向往着吃香的喝辣的,小姐偏偏眷恋这一碗米粥,真是的。”

    “都是世人呆痴,才尝不出这一粥一饭的真正滋味来,映雪姐姐也希望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吗?”

    “只要让我跟着小姐,我就很满足了。若是小姐再赏我吃香的喝辣的,那我便能美上天了。”

    锦绣被映雪这调皮狡黠的回答也是逗得一乐,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让映雪姐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哎?”映雪惊了。

    “快吃。饭要凉了。”锦绣淡淡的提醒映雪。映雪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饭食上,把锦绣刚刚发的如同誓愿般的愿景给抛在了脑后,心下暗道,小姐就是喜欢逗人开心,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嗯,还是专心吃饭好了。

    主仆两个吃过了晚饭,天已经擦黑了半边,锦绣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说道:“春天快来了呢。”

    映雪正在为锦绣铺床,早在她们住进来的那一刻起,夜弘宫中的宫女便将一应物事给准备了齐全,棉被都是新制的,映雪不放心,在宫女给点上了熏香之后,便将棉被放在了熏笼上,细细的烘烤了一遍,直到棉被上浸满了熏香的味道再把它铺到了床上。闻言说道:“可不是吗,最冷的时候已然过去了,天都长了呢。往日这个时候早就黑透了。”

    锦绣兀自看着窗外愣神,说道:“一月之期已过,睿恒,我到底是没有遵守住我们的约定。”

    “小姐,床已然给铺好了。是否这个时候休息?”

    “看来这个时候不会有访客了。映雪姐姐,辛苦了这许多日,你也赶紧休息吧。”锦绣将目光从窗外挪了回来,静静的说道。

    “小姐睡了,我自然也就睡去了。”

    锦绣说道:“给我留着一盏灯,你休息去吧。”

    “好的,小姐。”映雪不再勉强,吹熄了灯,独独留下锦绣床前的一盏,关上门去了。

    锦绣裹着松松软软的棉被,面上疲惫之意尽显,看着一闪一闪的橘红色的火焰,渐渐有了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395章 绝技想不到

    不知道睡了多久,锦绣在梦中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正在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颊,不由自主的将脸庞凑上那个热源,口中不断喃喃的说道:“睿恒,睿恒…”

    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想到:“睿恒是决计想不到我身在南夜国的皇城之中的。”

    想到这里,便掀被而起,出声喝道:“是谁?”床边的蜡烛烧的只剩下短短的一节,豆大的火苗随着从窗户里吹过来的冷风左右摇曳,好似刚才所有的一切触感都是锦绣的一个梦境。锦绣起身关了窗户,再回头时,却发现一男一女从锦绣的大床后面绕了出来,一道清朗悦耳又不失醇厚曾经出现在锦绣的无数梦境之中,锦绣只听得他说道:“念念,我来了。”

    锦绣漆黑的眸子瞬间绽放出无数光彩来,男子几个大步迈到锦绣身边,轻柔的拥她入怀,说道:“小傻瓜,我们这不是团聚了吗?”

    锦绣反手抱住他,想确认这具温热的身体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睡多了发癔症幻想出来的。锦绣并不想问:“你怎么来了”这句话,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了她的消息,他一定会赶过来的。他一直如此,不是吗?

    “喂,你抱够了我妹妹没有?”这男的是大荣国的战神,景王景沐暃,这女的,自然便是大荣国的荣国公主了。只见她不耐烦的问道:“你长的如此虎背熊腰,我皇妹都被你给包起来了,我都看不到。”

    旖旎的气氛被容若公主这不解风情的人呢给打断,景沐暃对于容若公主的抱怨只听进去了四个字“虎背熊腰。”于是,他回过头,咧开嘴巴,阴测测的说道:“真是对不住了皇姐,我常年在边境驱除入侵之敌,长于武事,实在是不能同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姐夫相提并论了。”

    却被锦绣悄悄了掐了一下腰。锦绣在景沐暃怀里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暗想道:“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会如此的小心眼,简直幼稚到大荣国了。”

    景沐暃见他们俩站在窗边,难保没有冷风顺着窗户缝吹进来,于是便搂着锦绣回到了床上,为锦绣拉个大靠枕过来,又用棉被把锦绣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漆黑的小脑袋,这才满意的在床边坐下。

    观看到景沐暃全程动作的容若公主目瞪口呆,在心里悄悄给景沐暃四个字评语:“护妻狂魔。”

    只露出一颗脑袋的锦绣困难的抬眼看着远远的坐在椅子上的容若公主,说道:“皇姐怎会来此?”

    景沐暃还是拥着锦绣,闻言瞪大了眼睛,说道:“你适才叫她什么?”

    “皇姐啊。”锦绣无辜的与景沐暃对视,清亮澄澈的眼睛简直要把人给吸了进去。

    容若公主问道:“景沐暃,你又在怎么了,难道念念叫我皇姐有什么不对吗?”

    景沐暃紧紧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粉嫩的唇边隐隐挂着一丝笑意,眯着眼睛转念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才张口说道:“你恢复记忆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锦绣眼角眉梢的笑意越发的深厚,看着景沐暃,说道:“你不高兴吗?”

    “高兴,简直要高兴死了。”景沐暃便想狠狠的抱抱她,却发现她紧紧的裹在棉被之中,还是他亲手把她塞进去的,一时有些无语。

    锦绣强忍着笑意,肩膀在不停的抖动。

    “我说,景沐暃,念念,你们两位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容若公主都有些无奈了,说道,“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恢复记忆了。”

    “这些不重要。”景沐暃不耐烦的回道。

    “唉,有道是新娘娶进门,媒人扔过墙。我带着你进来找到了念念,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更何况我还是念念的皇姐呢。”容若公主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皇姐,切莫生气,我跟你说便是。”锦绣叙事从不拖泥带水,短短的半个时辰,便将来龙去脉与容若公主交代了个干净,只是江锦筝之类的都是些细枝末节,便习惯性给隐去了。

    “你是说你失忆之后,被皇晟樊那个丧尽天良的玩意给接回了府?!”容若公主冲过来检视锦绣的身体,紧张兮兮的说道:“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