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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节

      “看来我是冤枉我那**成性的表哥了。”长生眯着眼缓缓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坏毛病定然是在那青云寨里面学的!什么不好学非得去学那土匪的做派?!说!学来哄谁的?!是不是那殷唔唔”

    萧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激烈而又**,却不敢沉溺太久,“我改。”

    “改你个头!”长生喘息着,脸颊发红。

    萧惟抱紧了她,“最后一次,我保证!在成亲之前最后一次!”

    公主殿下并没有接受他变相的道歉,而是直接报仇了回去,不过人家是吻过来她却是咬过去,什么名节什么于礼不合,都放屁,她跟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了,名节是个什么东西?她没见过。

    “长生——”萧惟承认自己高兴,但是也没丧失理智,“不行!”

    “不行什么?”公主殿下盯着他,眼睛里尽是挑衅,“萧大人不行了?”

    萧惟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一把抓着公主殿下不安分的小爪子,咬牙道:“别想用激将法!也不必再考验我的忍耐力!”

    长生一脸的无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不离开军营!”萧惟正色道,“连见也不会见女人!”

    “男人也可以的。”长生道。

    萧惟的脸黑了下来,“顾长生,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些年她在外边都干了些什么?!**?是不是除了当年找许昭去过之外,后来还跑去过?!“你给我听好了,好好地对付你的敌人,少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少听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少”

    “你这是在命令本宫吗?”公主殿下眯着眼道。

    萧惟道:“错!我是在管你!”

    “我家老头子都不管我,你拿什么管我?”

    “就拿这个!”萧惟说罢,伸手将嚣张的公主殿下给翻了身,然后扬手。

    长生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男人,“你——”他竟然打她打她的屁。股?!“岂有此理!”

    “我的话都听到了没有?!”萧惟又拍下了一下,自然是没有丝毫杀伤力的。

    公主殿下恼羞成怒,“本公主让你好看!”

    一翻身,便闹成了一团。

    本就血气方刚的两人,一不小心便会点着火的,若是先前的不过是考验试探,现在便是真的走火了,萧惟先公主殿下清醒过来,“不行,长生!”

    当然不行!

    长生咬着牙压下了心中的情潮,脸背着他喘着气。

    萧惟见她冷静下来,将她给抱着躺好,帮她盖好被子,“很晚了,睡吧。”

    “你走吗?”长生乖乖地躺着,问道。

    萧惟抬手抚了抚她的头,“不走,在这里守着你。”

    “还是走吧。”长生道,“明日还要一大早启程,守着我你还能睡?”

    “我不会伤害你。”

    长生瞪了他,“我怕我会吃了你,成了吧?”说完,抬脚踢向了他,“走!免得在这里妨碍本公主好梦!”

    “明日你送我吗?”萧惟下了**,问道。

    长生翻过了身没有去看他,打着哈欠道:“不送!折腾了好几天本公主要好好地睡一个懒觉,谁也不许来吵我!”

    “好。”萧惟笑道。

    不是不送,而是不想送,怕相送。

    他知道的。

    不过萧惟还是没有离开,“我就陪你到入睡,你睡着了我便离开。”

    长生握着拳头,“好。”

    不舍吗?

    还没有真正的分离便已经开始不舍了,明明知道将来还能相聚的,却仍是这般的悲伤,顾长生,你到底陷的有多深?

    若是当日知道会这样子的话,她会私奔去考验自己吗?会一次又一次地救他吗?

    会的。

    因为若是没有了他,这重生的一辈子便少了许多意义。

    “睡吧。”萧惟坐在了**边,轻声道。

    长生闭上了眼睛。

    这**,似乎很漫长,也似乎很短暂。

    萧惟到底没有如自己所说的那般在长生睡着了之后便离开,他便这般守在**边,守着她,将她的睡容,将她的一切都映入眼中,印在了心里,“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我发誓!”

    清晨时分,他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低声承诺。

    再见了,我的长生,我的公主殿下。

    门开了又合起。

    长生坐起了身,看向门口的目光有些茫然,不过却没有持续多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里涌动的不舍与难过,是的,很快就会再见,而那时候,便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阻扰他们!那时候,便不需要再分离!

    “来人。”

    长生没有送萧惟,自然也没能见许大少爷最后一面,不,是告别,这让许大少爷有些不快,自然这不快便直接发泄在了萧大人的身上。

    当然了,不是当场的,甚至忍到了离开出了承德县后,才发作,还是在四处无人的最适合杀人灭口加埋尸的小树林里面。

    “你”

    “我与师父之所以先一步敢去承德县是因为长生误以为自己有孕又小产。”萧惟没等许大少爷发作便先一步给了他当头一棒。

    便是已经猜到当初给公主殿下解毒的人是谁,可没人说破他也就便当不知道永远地忽略下去了,而如今,却被人给说破了,“畜生——”他一拳将人给打下了马,“我宰了你这个畜生!”他的公主殿下他竟然欺辱了公主殿下,阿熹是他的表妹,他唯一的亲人!“我宰了你——”他竟然还敢说出来?!

    萧惟受了他第一拳摔下了马不过却没任由着他宰杀,将这事说破并不是要让他来宰了自己的,即便看得出来许昭对公主殿下只有兄妹之情,可他仍是决定要先下手为强,“我爱她!下一次见面我便要娶她!她也只能嫁我!”

    “放屁——”许昭更是大怒,下手更狠。

    这次的打斗可比上次的厉害了,萧惟身手的确比许昭厉害但是面对一头疯牛也还是遭了秧,“她心里有我,只有我!”

    “老子阉了你——”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他唯一他是谁?!

    萧惟自然不会坐着被阉,不过也没使手段,便是已经摸清楚了他出手的套路也还是硬碰硬的,直到后来徐少爷一句,“老子自己娶了也不会便宜你——”

    “她是我的!”萧惟一把将人给摁在了地上,目光狠戾,浑身煞气。

    许昭一怔!

    “即便你是她表哥,也不许打她的主意!”萧惟死死地摁着他,一字一字地警告道:“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成了!

    许昭这下子是明白了!“你***故意跟我说这些便是为了这个?!”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萧惟冷笑道。

    许昭一拳打了过去,虽然没打到,但是到底是得了自由了,呸地吐了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沫之后,喘着气冷笑:“阿熹定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吧?”

    萧惟脸色阴沉的如同要刮起狂风暴雨。

    “我虽然好些年不见她了,但是她那性子怎么会允许有人这般的霸道?”许昭继续冷笑,“她瞧上你除了你这张脸好看之外怕是还有你对她言听计从温和无害吗?”

    萧惟脸色扭曲了起来。

    “若是她知道你是这般表里不一的小人,不知道会如何?”许昭挑了眉,似乎很清楚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将萧惟从天堂打入地狱的弱点,“阿熹便是再喜欢你也绝对不会想要一个意图掌控她的夫君!”

    “我从未要掌控她!”萧惟冷声道,他承认他的确没有她所想的那般大方,便是当初她只是说说罢了,他便恨不得将那可能成为她夫君的人千刀万剐!那一日,心疼占据了上风,但是他无法否认心里藏着的戾气,“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可以依了她!”

    身为男人许昭自然明白天底下没有男人喜欢戴绿帽子,可连名分都没有的人连戴着绿帽子的资格也没有!“你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你现在于她而言可还什么都不是!”说完,便不待萧惟反应便道:“难道我说的没错吗?不过是迫不得已之下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罢了,你运气好,阿熹看得上你,否则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警告我不要对你的女人动歪脑筋?!还有,便是阿熹现在看得上你,可你能保证她能一直看的上你?她现在不过十四,将来还长着呢,她现在看得上你难保不过是因为见的男人少罢了,等她见过了,等陛下将全天下的优秀男儿都送到她面前任她挑选之后,你觉得你还有几分胜算?”

    萧惟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恐惧担忧,而是站起了身,派了派身上的尘土草屑,“只要你不动歪脑筋,便不会有其他人。”

    许昭瞪了瞪眼,“你就这般有信心?!”他哪里来的狂妄自信?!

    “是!”

    “就凭你这张脸?”许昭嗤笑。

    萧惟看着他,笑了,“因为你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不会有其他男人,她既然应了他,便不会有其他的男人!她应了他便是已经放弃了那个法子,“不会有其他的男人!”

    “你既然这般的自信那对我发什么疯?”许昭冷笑,连他这个根本便没有那份心思的表哥都容不下,不是惧怕将来失**是什么?!

    失**?!

    对,这臭小子不过是公主殿下的一个**物罢了!

    玩腻了便扔了就是!

    呸!

    他想什么?!

    “你以为就凭那**阿熹便会不得不嫁你?大不了我娶了便是。”

    “长生跟我说,你以为她喜欢你怕的要死。”萧惟却道。

    许昭气的差点跺脚,“老子便是自己怕一辈子也不会便宜你!”

    “我爱她。”萧惟道。

    许昭也道:“老子也爱!”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家人了,不爱她爱谁?!

    萧惟却没理他,转身上马。

    许昭气的脸都青了,方才那般发疯,现在便又这般,他脑子有病是吧?“萧惟你给我”

    “抱歉。”萧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虽然嘴里说着抱歉可那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似乎跟许大少爷想教训他一般,他也想揍他很久了,“小弟方才与心爱之人离别,心情不佳,方才多有得罪,请表哥见谅。”

    “谁是你表哥?!”***!

    萧惟并不后悔自己方才做的,他觉得应该有所表态,“你是长生的表哥便是我的。”

    许昭觉得这人真的脑子有病,“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真面目”

    “她很聪明的。”萧惟却笑道,“即便我没说过,即便我真的有你所说的真面目,即便我真的瞒了她,她亦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