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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只靠了一小会儿,程素锦拿起手机,找到最近联系人,拨出了一个电话,“丁律师,我是程素锦,离婚官司中我想要你帮我多争取一些简从佑的股份。”

    门外的简从佑根本不知程素锦的打算。

    目光抽丝剥茧下,只剩下隐隐的恶毒之色,他顺着电梯下楼到了停车场,才给爸打了一个电话,“爸,我晚上回家。有些事情想要详细地和你们说,顺便还得帮我一个忙。”

    都是程素锦逼他的。

    原本他还有些不忍,但现在恨不得她去死。

    这么大一份产业是他拼死拼活挣来的,凭什么便宜程素锦,凭什么。

    *

    程玄陵居住在天海市郊区的小庭院中。

    大门宽敞,庭院整洁,甚至在角落中还开辟出了菜圃,用来种植一些时蔬打发时间。菜圃旁还有一张石桌与几张石椅子,石桌的上面还摆放着茶盏。

    而房子的内部装修极简,颇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意味,意外让人觉得舒适。

    此刻程玄陵正在待客,简攸宁不好打扰,只无所事事地在房间内乱逛。

    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她焦躁的心也逐渐变的宁静。

    ☆、028

    不一会儿, 程玄陵与客人从偏厅走出, 看见简攸宁,他爽朗一笑, “攸宁来了,快到我身边来。”

    能做程玄陵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眼力见非凡,当即就赞美道, “以前就听说程老有一个天仙般的外孙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看出程玄陵对外孙女疼爱,说完这句后,客人舌灿莲花、又变着法夸了几句。

    程玄陵笑得眼角皱纹堆起。

    这把年纪了,他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对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淡,唯独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怎么也放不下心。

    如今听着客人的夸赞, 程玄陵冷淡的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秦总,你放心,过两日我会亲自上门把东西交予你。天色不早了, 你早些回。”

    待客人的身影消失, 程玄陵招呼着简攸宁在客厅坐下。

    他先从一边的柜中取了不少外孙女爱吃的零食,又去厨房洗了不少的水果,等忙完后, 才关切道,“怎么突然想来外公这里住?”

    攸宁一年能在他这里呆上三天他就要笑了。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简攸宁不敢隐瞒对方,外公就是她的主心骨。

    “妈妈决定离婚了。”顿了顿,简攸宁继续道,“简从佑在外面娶妻生子,现在证据确凿。”

    程玄陵一怔,“她竟然肯离了?”

    这些年,女儿女婿形同陌路的相处,他不知劝过了多少回,久而久之,连他也懒得管了。

    各人有各人的运道。

    至于简从佑娶妻生子,他是毫不吃惊的。

    简攸宁认真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外公,有没有一种术法可以控制人的一举一动,但被控制那人却是神志清醒的。”

    见程玄陵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简攸宁补充道,“就是做出一些寻常绝对不会做出的行为,比如说自残。”

    程玄陵不知外孙女怎么就对这些感兴趣了,不过给她讲讲也无妨,“有,巫术、蛊术、道术、降头术,都能达到你说的情况。”

    简攸宁觉得云里雾里,“这其中还有区别吗?”

    “简单来说,巫术是为了治疗某些疾病而逐渐形成的术法,随着巫术的发展,它不仅仅局限于治疗,甚至在寻人觅物、卜问吉凶、通灵驱邪也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蛊术,蛊术和巫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区别在于介质,养蛊本身源于山间毒虫猛兽多种多样,以毒制毒,有蛊师一说。”

    说着,见简攸宁蹙眉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害怕,程玄陵安抚,“蛊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蛊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继续道。

    “道术,篆符请神,或驱邪消灾,或护佑平安。术同,但立身为正,术也正,立身不正,术亦邪。”

    国内五千年传承,道术也只是个笼统的称呼,各门各派、遍地开花。

    简攸宁敏锐地察觉到外公直接跳过了降头术,立即打断对方开口问道,“那降头术呢?”

    “降头术主集中在东南亚,国内香港、台湾亦盛行,虽分黑白两道,但降头师害人性命居多。”程玄陵眉头蹙的紧紧的,“法力高强的降头师,很难降服,能不招惹尽量不要去招惹。”

    听到香港二字,简攸宁心头一跳,脱口而出,“降头术施法需要什么媒介?”

    瞧着对方究根究底的模样,程玄陵心有疑惑,但还是解释道,“需要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听到最后一句,简攸宁不寒而栗。

    妈妈非正常死亡,简从佑取走那根长发的目的也呼之欲出,他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简从佑这个畜生,做错事情的人明明是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的要妈妈的命。

    不只是妈妈,甚至也包括了她的命。

    她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才会重生。

    简攸宁气得浑身颤抖,牙关紧咬,“外公。”

    如果多说两句,她恐怕要哭出来。

    下一秒,简攸宁站起身,径直向门口走去。

    那简从佑都如此丧心病狂了,保不准他还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简攸宁不停埋怨自己,明明她心里已经有猜测了,为什么还要让妈妈一个人单独地留在那里。

    哪怕不让他们见面也是好的。

    程玄陵懵,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刚才也没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外孙女怎么就被他气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