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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你憋乱说,我只是爪子打滑!

    周鹭继续仰着狗头,抵死不承认刚才那一下是出于“情不自禁”的故意。

    宋月笙抬起小狗崽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鼻尖。他慢慢站起身,有意在小狗崽面前用修长食指擦掉了胸膛上出的一点细汗,然后才拿着碗,倒掉了羊奶。

    风骚,流氓!

    周鹭在心里默默腹诽,并且决定下次宋月笙要是再这样毫不遮掩地耍流氓,她……她……她就再摸他一次!

    周鹭晃晃狗头,她动动爪子,满足地呵出一口气。

    翌日,周鹭一个人被留在了家里。宋月笙大早上就整装出了门,而且看样子应该不是去上班,大概率是去赴昨天那条短信的约。

    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

    周鹭蛮横地咬一口用来磨牙的泛着花生香味的洁齿骨,结果一个不小心,白色小乳牙被“咯噔”一下磕掉一颗。

    她用粉红肉爪捂着腮帮子,狗生第一次经历换牙,还有点手足无措。

    由于垃圾桶没有套塑料袋,因此周鹭把掉下来的牙齿直接叼进自己的狗食盆里放着,打算等宋月笙回来了再处理。

    不过,谁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夜不归宿怎么办。

    周鹭躺倒在地上,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她两只后腿踩着小板凳,到门把手旁边去观察了下动静。

    结果下板凳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前爪真的打了个滑,直接把门锁按死了。

    周鹭赶快收回爪子,她惶恐地用脑袋贴着门板看。因为好多次见过宋月笙晚上的时候锁门,所以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她刚才无意的那一下好像……是真的从里面将门反锁了。

    周鹭战战兢兢地又爬上椅子,想再尽自己所能地做点挽救措施。

    宋家的里门要解开反锁对人而言很简单,只需要把锁孔往外一拉就可以。但是小狗的爪子只有肉垫,没有指头。周鹭努力了半天,尝试用爪子拉、用嘴巴咬,甚至拿脑袋顶都没办法。

    她心很累地从板凳上呲溜下来,觉得宋月笙回来时要是发现开不开门,八成要给她好看。

    不知道拿屁屁换顿打顶不顶用。

    周鹭哆哆嗦嗦地舔了舔腿边的毛,打算先把自己洗白白一点。

    晚上八点半,周鹭察觉门锁处传来了声音,她立刻闻声而起,晃荡着爪子跑到门边去。

    宋月笙第一个门开得很顺利,周鹭听到了一声“吱吖”。至于第二个,宋月笙拿钥匙拧了近一分钟都拧不开。

    最近日子里不太平的事有些多,宋月笙心里的预感不好,他赶快用两指扣了扣门,朗声叫道:“胖团。”

    周鹭两爪巴着门,“汪汪汪”地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宋月笙听到叫声回复过来,这才安下了心。门锁打不开,他只好找了个锁匠来,结果锁匠表示“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从外很难打开”。

    从里面反锁……

    剧情和宋月笙想象地有点出入,本来害怕是有不怀好意的敌人过来,没想到只是猪队友又犯了傻。

    宋月笙取下眼镜用衣袖擦了擦镜片,然后打了119的消防报警电话。

    宋家的二楼阳台楼层高。晚上这个点,小区内的过道里停了不少车,119的大红车进不来,车上长长的扶梯也没办法用。

    不能从二楼爬进去,几个消防队员一合计,决定把他家小客房的一个防盗网锯了,从窗户里溜缝钻进来开门。

    听说是狗在家反锁了门,有个刚进队的年轻小男孩还觉得有趣,进去之前与宋月笙开玩笑道:“你家狗这么调皮,不如捐给我们队呀。我把它训练成警犬,保证它不再捣蛋。”

    宋月笙正在给辛苦的同志们发水,听年轻人这么说。他发水的手一顿,觉得这孩子真是其心可诛。

    开玩笑,老婆能随便捐吗?!

    宋月笙抽了口长气,他笑笑:“能教好的。”

    年轻人本来也就随口一说,对宋月笙的拒绝并没太在意。倒是旁边一位将要一起和他进去的队员认真地扯扯宋月笙的衣袖说:“你家狗咬人吗?”

    因为亲眼看到了门的高度,所以队员们都觉得会反锁这个门的狗一定是个身高马大、力气十足的霸气犬,完全没想到是一条小柯基干出来的事情。

    他还有点怕地说:“那你一定要和它说好,等会儿我们进去了别让它咬我们。”

    宋月笙瞧着他脸上单纯的神色,正经八百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书:提问,为什么看到内裤会咽口水呢?

    周鹭:你憋做标题党,我是紧张!

    记者书:提问,为什么要用爪子摸小宋爷胸?

    周鹭:说了是爪子打滑,打滑!

    记者书:提问,喝羊奶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东西所以不想喝了?

    周鹭:……蟹蟹大家的观看,今天的访谈到此结束。

    ps:以后没有按时更新的话,当天在该章留言的宝宝都会得到补偿的红包一封~昨天的已发~

    第45章

    宋月笙家里的防盗网一被锯出缝, 两个队员就下了窗户,身先士卒地钻进了客厅里去。有点怕的那个走在后头, 随时提防着会忽然冲出咬人的恶犬来。

    结果两人一直从客房走到大门口,除了狗笼子和婴儿床什么都没看到, 直到他们打开了反锁的门,还是没有见到一根狗毛。

    最先说话的年轻小队员觉得自己感情上受了欺骗, 他对宋月笙说:“你骗人, 你家根本没狗。”

    宋月笙皱眉。因为着急,直接穿着皮鞋踩进客厅, 他环视了周围一遭,最后不负众望地在小小的板凳下面发现了把自己缩成一团, 正拿着爪子抱着自己狗头的周鹭。

    宋月笙:“……”

    真丢人。

    周鹭其实也不想这么丢人的。只是一想到宋月笙马上回来, 而且还知道自己反锁了门的事情,她就觉得她这一身狗肉怕是过不久就要皮开肉绽,所以还是低调一点, 别闹太张扬, 这种时候当然保住狗命更要紧。

    宋月笙见小狗崽只是藏起来, 而不是出了危险, 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缓了一口气出去。虽然脸上没光, 他还是对辛苦跑来的队员们道了声谢。

    队员挠挠头,看到小柯基的真面目之后, 非常震惊:“小小年纪这么能干,你家狗是个狗才啊。”

    二十多岁的人了,捣乱的本事还能和几岁的熊孩子一样大。宋月笙也觉得周鹭是个狗才, 狗中蠢材。

    等消防队员们走了之后,宋月笙边找人商量好明天过来重新安防盗网的事,边把板凳下面的狗崽子拎了出来。

    周鹭的短尾巴轻轻在屁股后面晃着。她用屁股蹭了蹭板凳腿,确认肉肉和毛都不是脏兮兮的之后,忽然在地上翻了个身,眨眨眼睛,主动地把自己肥厚的小屁股对向宋月笙——喏,给你摸一下,别打我好不。

    宋月笙挂掉电话时,就见一向视屁股如命的小狗崽不知发了什么抽。不仅以一个格外魅惑的姿势对着他,而且小屁屁还在有规律地弹啊弹,一副任人予以欲求的模样。

    宋月笙:“……”

    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

    他先试探地用手敲打了一下小狗崽的背部,他声音古怪地问:“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吗?”

    知道了!这不是在给你摸屁股吗!

    周鹭有意地又耸耸自己的“黄色小面包”,示意宋月笙可以上手了。

    宋月笙从鼻息里呼出一口热乎乎的气,他唇角微勾,声音平平稳稳地:“怎么,你这是打算卖掉喜儿还债?”

    周鹭扭过狗头看他,满脸的“你别侮辱我了,要摸快摸”的羞愤。

    宋月笙居高临下打量她,却迟迟不动手。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每次打屁股针之前,你知道这一针会很痛,可是护士姐姐还怕折磨你不够似的,反复给你擦酒精,就是不把针孔撅进来。给个痛快也好啊!

    周鹭没耐心了,她晃晃身子,用粉肚皮摩擦着地,决心继续回板凳底下趴着去。

    谁想身子刚一动,小屁股倏地被一只大手捉住了,他还使坏地捏了捏她尾部的肉。

    好痒哦,还酥酥的。

    小狗崽的身体像得了痉挛一样,本能地蹬了蹬腿。她动动爪子,把自己因为紧张而挺立着的耳朵给扒拉下来。

    她缩起四肢,将自己团成了一个柯基球。

    给你摸了屁屁,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不许再因为这个打我哦。

    周鹭痉挛不停的身子好不容停下了抽抽,她扯着宋月笙的裤脚,“嗷呜”几声。

    宋月笙沉默地看看她,他将小狗崽的脸搓圆捏扁,好悬才把哽在喉咙口的“小鹭”两个字咽回去。

    宋月笙觉得周鹭要是每天这么诱惑他,他就要忍不住了。做人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宋月笙两指扣扣小狗崽的脑袋,从狗粮袋里盛出一勺狗粮给她吃。

    他今晚有饭局,回来之前是用过餐的,本来担心晚回来了家里的狗崽没人投喂,肯定要饿着,所以路上才匆匆忙忙地开车,没想到因为门的事情又起了一番波折。

    宋月笙口吻正经地说:“饿坏了吧。”

    一下午偷着吃了好几个布丁和磨牙棒的周鹭觉得其实还好,还能再忍一忍,但是宋月笙既然这么说了,她还是适时地表现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可怜与乖巧来。

    她用软乎乎的爪子揉揉眼睛,板着小胖身子哼唧了几下。

    宋月笙摸着她的小狗头,缓慢开口说:“我下午有事,去见了戴泽南。”

    周鹭的瞳孔里神色微闪,想起昨晚偷看到的那条短信,很容易想通了前因后果。

    这么说,好像下午又多心了。

    她用狗头蹭蹭宋月笙,以表示对他的歉意与抚慰。

    周鹭自己也觉得,她对他似乎总有根深蒂固的成见在。其实说起来,宋月笙除了和沈蕴那次稍微张扬了点,别的时候都算低调,也没染上那些个富家子的坏习惯。怎么老就以为宋月笙的达令特别多呢。

    周鹭仰起脑袋,眯着小狗眼凝望他。都说美色误人,男人长了一张俊脸,大概就和女人长了一对大胸一样,是自带风骚的大杀器。

    宋月笙没感觉出小狗崽复杂多变的内心情绪,他坐在瓷砖地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和他聊了聊。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而且,他和我说,他那晚见到的护士,大概率不是圈内人。”

    戴泽南比周鹭出道还早,真正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的。他是双料影帝,交友面比周鹭广,见过的人自然也比周鹭多,对圈里人有天生的职业敏锐。

    戴泽南说护士不是圈内人,这句话周鹭确实相信。倒不是全因为戴泽南,要真有人害她,周鹭也不认为那人会傻到找一个公众人物亲自出马,所谓金发护士多半只是被找来的一个外界托手,要从她身上找线索恐怕有难度。

    周鹭挠挠脸,她舔舔厚实的爪子,又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蝴蝶结,觉得还是靠自己的大脑想想出事前的事情比较靠谱。

    宋月笙本来也是起一个传达信息的目的,周鹭的小狗脑即使再精明,她现在也不会讲话,何况他看她这狗脑没精明到哪里去。

    从前两次的经验来看,医院里昏迷的周鹭反倒比清醒的时候要安全,至少她第一次昏迷的时候,没出现过“肾上腺素”那种意外。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一下,那人或许不是想让周鹭死,而是不能张嘴?难道她无意间闯破了什么秘密不成。

    想到秘密,宋月笙又记起了一件隐晦的事情,他眼神变深,头疼地用两指掐了掐自己眉心。

    宋月笙在回来的路上就接到邓黎说要过来看狗的电话。他这段时间重新勾了个美人在手,前几天忙得很,今天美人出差了,邓黎这才闲得有劲没处使,想起了遗落在宋月笙家的胖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