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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

      绵绵突然感到那双油滑的手突然扫过菊花处,那么敏感的地带让他忽然僵硬了。

    传来男人的轻笑声,这种地方可开不了玩笑,绵绵想要转身,但身后的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一把制住他。

    那双手转了个方向,快速拉下拉链,深入裤带,一把握住了前方绵软的男性特征。

    第239章 法则149:逃离

    “果然……”白霄的声音很轻,又透着笃定, 动作没丝毫猥亵的意思, 反倒像在验明怀里人的真伪, “不举……?”

    白展机不举这不是什么秘密, 作为父亲当然多少是知道的, 只是往日为了儿子的自尊心不会多谈,上辈子检查的也不过是身上的胎记,但绵绵没想到这次白霄会这么绝。

    不举!你当上辈子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两个字是每个男人的耻辱。

    被触摸到禁地, 耳边又传来白霄那淡淡的讥诮轻语, 绵绵感到对方那如同戏弄一个玩意儿似得态度, 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

    眼神化为利刃, 刚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难免需要适应时间, 和前世稍许偏差却没料到这个男人会一上来就不留余地,连给他辩驳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绵绵握住那只手臂向后扭, 顺势转腰身提起右腿勾住白霄膝盖,另一边手握成拳向白霄胸口招呼过去, 风驰电掣的动作透着从末日归来后的冷厉杀意, 比之杀手情圣亦毫不逊色,气势上从好欺负的小绵羊转化成游蛇, 力道与柔韧度在两个世界的磨合中日臻完善。如果他面对的不是白霄, 也许早就胜券在握。两人被挤压在这个热气蒸腾的空间里, 白霄动了,动作像是被按了快进键,只余几个残影在空中滑过, 闪避过儿子的攻击后左脚抬起以诡异的角度将儿子踹到洗手台。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定神闲,显然白展机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唔。

    骨肉和大理石的撞击声在浴室爆裂开,绵绵吃痛,撑在台子上的手微微颤抖,太痛了,这个弱鸡一样的身体,和莫决商那具完全不能比!即便刚才那瞬间很快,他也没有忽略白霄用的是左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有多久了,没尝过这种憋屈的滋味,那让他发了狠想要压倒这个男人的情绪再次回到身上,血气上涌。如果不是肯定白霄没重生,他都要以为对方是为了那次半强迫的上床而暴怒了。

    秋后算账,在白霄这种擅长忍耐的人身上并不突兀。

    而显然,还没完,白霄没有追过来,只是冷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半撑在洗手台上的儿子。

    “站起来,这么快就软了?”

    真没用。

    白霄的话分明透露着这层意思。

    绵绵蹙眉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腰都要被踢断了。还没等她站稳,白霄的攻击再次摧枯拉朽般的下来,身上腿上胸口都被毫不客气的招呼到。

    上辈子让白零教训他,这次是亲自上阵吗?

    绵绵再次倒地。

    白霄好像不急,继续等儿子。

    “想趴着,以后也别起来了。”没有人类情感般的声音命令道。

    绵绵可以不站,但只要触到白霄那蔑视的眼神,却愣是咬牙站起来。

    几乎没和白霄正面冲突,应该说大多数时候白霄根本不屑出手,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上辈子对自己有多温和可亲,这个变态、控制狂到底有多强,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无论重生几次,都是个不讨喜的老混蛋。

    咔嚓。

    给掰成脱臼了,痛得绵绵脸色煞白,不知是汗珠还是水滴了下来。

    倒回地上,溅起来的水喷在脸上,不由得闭了闭眼。绵绵咬牙将手再次掰回来,才喘着粗气在地上呼吸。

    他几乎确定,就是用莫决商那具身体,也打不过白霄,这个男人比他认识的所有人类都强。

    被白霄这么看着,就好像全身毛细孔都舒张开了,面前男人的衣服也被沾湿了些,极度的危险气息让他心脏激烈跳动,阮绵绵,你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了吗,居然觉得这样的白霄该死的性感。

    也许他无法否认,对这个男人,他思念成狂。

    但即便再思念,他也没打算再续前缘,代价太大。

    也许白霄的一世,却是他的生生世世,明知道结果他又为什么要撞上去?

    “展机,你在和美人儿洗鸳鸯浴吗?”

    一道声音传来,浴室门被打开了。

    露出了恍若隔世的一张脸,发小易品郭,此刻正瞠目结舌的望着浴室里似乎刚大战了一场的父子两。

    当被白霄不含温度的眼扫到,他忍不住抖了下,那目光好像……看着将死之人。

    “滚出去。”白霄想到那次赛车赛,易品郭做的那些糟事,对儿子存的那些歪心思,这些隐患不该再留着,不识相就永远消失吧。

    曾经的他作为长辈也不至于和小辈计较,就是太仁慈才会让这些鬼东西一直绕在展机周围。

    苍蝇多了,也很烦。

    易品郭对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爷,很明智的敬而远之,小心的退了几步带上门。

    “别像个丧家犬似得,巴扎克也比你强。”白霄很看不过去儿子这羸弱的身体,绵绵不理会,双腿大开坐在地上,全身都叫嚣着痛,他只不过想缓一缓。

    巴扎克,白霄养得一头卡斯罗,对陌生人攻击力极强,后来无意间咬伤了一个前来拜访的政客,那政客在没多久后暴毙,巴扎克被白霄勒令屠宰了,当年白展机才十岁。

    至于这政客怎么会莫名其妙暴毙,又为什么事情没惹到白家身上,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在父亲眼里,我就从没合格过吧?”绵绵自嘲道。

    隐隐意识到,一些偏差导致这一世可能事情会发生变化。

    白霄缓缓弯下身,灼热的气息似乎要将绵绵脸上的每一寸侵犯般,直到儿子身体僵硬,才微微一笑,瞬间那股凌厉的气势形成致命魅力,“收拾收拾,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我在外面等你,之后随我巡视产业。”

    专属于白霄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浓郁到让他眩晕的程度,记得曾经谁说过一句话,若白霄有心主动勾引谁,没人能抵抗的了。

    等到人出去,绵绵才痛苦的站了起来,下手真狠!

    审视身上的被打到的地方,看来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白霄下手很有章法,专挑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下狠手,表面上一点事都没。

    绵绵筋疲力尽的来到镜子前,看着那张颓废中有些憔悴的脸,换了灵魂后气质也不同了许多,至少不再猥琐了。

    上辈子,有巡视产业这回事吗?不过这也间接说明白霄是有意在培养儿子的,发现自己扮演的白展机在藏拙,所以有意把儿子带出去见见世面?

    看着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身湿气的儿子,白霄的眼神闪了闪。

    “换上。”起身出门,那态度冷漠的比陌生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绵绵看向放在床上干净的衣物,这不是白霄亲自准备的吧?

    当绵绵换上衣服随白霄坐进车子里的时候,还有点懵。

    这次没有出现易品郭,没有赛车比赛,没碰到白言郎,甚至也见不到未婚妻杨柳,他是不是忽略什么。

    缓缓看向身边的白霄,这个男人依旧宛若初见时的模样,淡定、自持而强悍。看似随意的坐在后座上,双目微敛正在闭目养神,一身中山装也遮掩不了衣料覆盖下的肌理线条,这样随意的姿势看似毫无防备实则能将人一击毙命。

    “看什么。”白霄慢悠悠的语气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甚至连睁眼看身旁的逆子都觉得浪费精力。

    绵绵缓过神,居然差点看呆了。

    他刚才怎么会那么想,也许这个世界又有什么偏差,白霄怎么可能是重生的?若真如此,早就把自己弄死了吧。

    敢这么肆无忌惮侵犯白霄的,怎么还有机会活着。

    而且貌似……他侵犯了一次又一次。

    而绵绵忘了,曾几何时,他在演,白霄也一样,他们不过是太入戏罢了。

    “父亲,我们去哪里?”

    “先去趟王品世家。”

    啊?

    白霄瞥了眼,也许是儿子那惊讶的表情取悦了自己,倒是不介意多解释一句,“不是同学会?”

    绵绵:不是视察产业吗,不过王品世家貌似、也许、大概好像白家也有参股。

    同学会,还真有那么回事,上辈子因为陪着易品郭去赛车场,就没去这个所谓的高中同学会,白展机现在21岁,正好是读大三的年纪,不少同学都提前步入社会,有白家的背景他几乎没怎么上过学,去了也只是走个过场,甚至当年犯了中二病的白大少很排斥让人知道自家做什么,他更想让人注意到他这个人,装穷学生装的很仔细,知道他的人都以为他家境贫寒。特别是用着这个身份还追求个小姑娘,追得轰轰烈烈特地上了几个月的学,最后被拒绝了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后自个儿关在屋子里不出去,然后被白零拎出来毒打了一顿,又关了一次禁闭,用白霄当时的话就是堕了白家门风。

    白展机却觉得,其实想说的是丢尽他白霄的脸。

    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怎么有资格做白霄的儿子,即便白霄从没说过,但白展机却是这么想的。

    也正是如此,父子两越来越疏远,也不是没道理的。

    这会儿他是没想到到白霄还记得这种琐事,最重要的是,居然会主动提出来陪自己去,怎么看都像是爸爸送儿子上学,白霄从来没做过这种像普通父亲一样的事,这……特么的不会是在补偿父爱吧?

    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出一身冷汗,真是想太多了。

    这么温情怎么可能是白霄,绵绵动了动,嘶,刚才像一块豆腐似得被白霄揍得半身不遂,到现在动一动都能痛不欲生,只不过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喊出声,特别是在白霄面前更不能。

    “痛?”听到儿子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霄轻递了一个眼神。

    “……”绵绵抿了抿嘴,转头看向窗外,无视身边男人那强烈到让他心悸的存在感。

    “你也会知道痛?”白霄的声音像是在笑,却沉重的如同啼血,“如果你尝过真正的痛就知道,那痛……叫不出来。”

    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懂痛?

    绝望到连呼吸都是奢望,撕心裂肺已是最轻。

    外边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遽然响起,盖过白霄说的话。

    车子猛然踩上刹车,绵绵扶住靠背,“父亲,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却见白霄淡然的目光扫过来,那眼神深沉的好似透着什么黑不见底的情绪,给绵绵一种扭曲疯狂的错觉。

    再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刚才白霄什么都没说?

    气氛像是被绷紧的弦,有些窒息。

    “瑜叔,前面怎么了?”绵绵转移话题,问向在开车的白瑜。

    由于后来和这位叔叔辈的长辈相处的非常好,而且最后没白瑜的帮助,他也攻略不了白霄,对这位一直维护自己的长辈还是相当有好感的。

    以前一直当所有白家保镖是透明人的大少,居然会这样喊自己,白瑜有些惊诧也有些受宠若惊。

    但很有职业素养的回道:“是前方出了车祸。”

    “绕道。”白霄淡漠的两个字传来。

    “是,白爷。”白瑜想到了什么,在听到白霄的声音时,心里打了激灵,稳稳的转了方向盘。

    在车子调转方向的时候,绵绵从人群缝隙中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脸,怎么有点像易品郭?

    怎么可能,那家伙应该和那群发小们在赛车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