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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不……”工作人员嘴角抽了抽, 放弃了和他进行这样的沟通, 而是直奔主题, “接下来西门你需要抽签选择你要叫醒的人, 以及叫醒的方式。”

    西门吹雪将手放入抽签箱里拿出纸条,上面写着无梦者, 而叫醒方式则是——以妈妈叫孩子的方式。于是西门吹雪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直接闯入无梦者地房间, 将他被子一掀,大吼道:“起床啦!!!”

    “卧槽!”正在酣睡的无梦者受此惊吓, 立刻从床上蹦起来。

    连工作人员的脸上也写满了“卧槽”。

    “西门……你这叫人方式有点不对啊?”

    “妈妈叫孩子起床不就是这样的吗?”西门吹雪一脸抖m式的怀念,“我妈就这样。”

    众人:“……”

    观众:6666666

    无梦者抽到的人居然是winner's。

    于是无梦者说了第二句“卧槽”。

    西门吹雪在一旁都快笑傻了:“我跟你说无梦, 你再这样爆粗的话小心被节目组屏蔽啊!”

    “而且以班主任叫醒睡觉学生的方式……并且提供了黑板擦粉笔和新华字典……”无梦者一脸惊恐地说道,“对方是king啊是king啊我都觉得我会被杀掉……”

    “我说你好歹是国内一流的选手, 有点志气行吗?”西门吹雪说道。

    “我没有。”无梦者果断的说,“你来。”

    “我也没有。”西门吹雪道貌岸然地说道,“我只是个乙级队伍的队长, 我很害怕。”

    “……掀我被子时也见得你害怕。”无梦吐槽道,“而且西门大神你居然好意思这么说……”

    “掀被子而已,又不是掀盖头。”西门吹雪表现得很从容,然后他往工作人员身后一站,准备看戏。

    无梦拿着工具默默地走到了winner's房间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逐渐变得坚定,然后他转身就走,“我现在退出这个节目还来得及吗?”没走两步他便被工作人员一左一右给架住了,并且强行拖进了winner's的房间。

    迄今为止的三个人当中,winner's是睡姿最正常的一个,甚至看起来有点优雅。西门吹雪在旁边对着镜头窃窃私语道,“这样睡眠姿势不是摆拍就说明这个男人很变态。”

    “西门大神,你这说法太直男癌了。”工作人员叹息道。

    而那边无梦闭上眼睛,心一横,将一盒粉笔就给倒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

    “我去,居然来真的。”西门吹雪立刻掉头退出房间。

    半个小时后,无梦被工作人员搀扶着走出winner's的房间,一脸生无可恋,没人知道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winner's则换好了衣服,拎着写着“面具”的字条,准备按照工作人员的说法,以“催款人面对欠债人”的方式叫醒这个倒霉的家伙。

    只见winner'拿着剧组提供的水盆,神清气爽地对着睡姿可怕的面具直接泼了下去。

    “我去是谁!”面具从梦中惊醒,结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带微笑的king,于是他萎了……king给所有人的压力真的都非常非常的大。

    接下来轮到面具抽签,抽到的是血沙,结果第二签居然是……以情人的方式叫醒血沙。

    当镜头里的面具凑上去将睡眠中的血沙亲了一口后,整个综艺剧的气氛达到了最□□。血沙睁开眼后看到面具放大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抓住了面具的头,然后将他整个人按进了厚厚的被子中。

    等面具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血沙已经做完简单的洗漱了。

    “哥们儿,好歹是一个队的,你下手轻点不行吗?”被血沙折腾完后面具跟瘫痪似的趴在他床上,毫无形象地说道,“你这样注孤生啊我跟你说。”

    “凭你刚刚的举动就说明我孤生不了。”血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毛巾甩给他,嫌弃地说道,“你擦擦脸再出来。”

    “好的。谢谢。”面具干巴巴地说道。

    轮到血沙抽签的时候,血沙看着躺在自己掌心的“青柠”二字,表情微微变了变。

    “然后……第二个签和面神的一样,都是以情人的方式叫醒对方。”工作人员说道。

    只能说幸亏不是直播而是录播,不然的话看到这里某些人估计就要炸毛了。

    “哇血沙艳福不浅!”旁观者无梦说道。

    “艳福不浅个毛。”血沙看了一眼无梦说道,“抽到其他女选手可以说艳福不浅,抽到只萝莉算什么艳福。”

    “哇,你敢当着你队长的面说这话吗?”无梦说道。

    血沙推开顾辞的房间,勾了勾唇说道,“当着她的面啊……我更过分的话都说过了。”

    无梦: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他这话本身就令人浮想联翩?

    参与节目的女选手已经被事先告知了一些提示,所以没有出现像男选手一样形态各异的睡姿。当血沙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如小猫一般安静蜷缩在被子里的顾辞。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说道,“起床了,小辞。”

    “情人!情人!”无梦在后面唯恐天下不乱地低声提示道。

    顾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幅样子通过镜头展示出来后简直萌翻了一堆观众,更不要说此刻直面她的血沙了。

    “再不醒来,”血沙顿了顿,不知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随着本心,这样说道,“我就要亲你了。”

    顾辞听后立刻闭上了眼,重新倒在了床上,嘟囔道,“那你亲吧。我要睡觉。”

    所有人:“……”

    血沙面无表情地用力捏了她的脸蛋一下。

    “叽……血沙前辈我错了!”她立刻被疼痛唤醒了神智。

    叽里咕噜。

    嗯……抽签,抽到是南淮,职业圈的另个女选手。

    “所以说,为什么又是以情人的方式啊……”顾辞拉了拉自己的头发,和工作人员一起进了南淮的房间。接着是不带丝毫应付感的,非常陈恳的……吻。

    “……所以,这是你的初吻啦?”后来,面具问道。

    “我会去亲哥哥呀。”她说。

    “那不算。”面具说道,“所以还是初吻啊。”

    “那就是初吻吧。”

    “什么感觉?”面具问。

    “心跳加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露出了有点迷蒙的笑,“……南淮姐很漂亮。”

    简直听不下去。血沙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人群。

    第一关起床任务到南淮用吹风机叫醒念雪后便结束了,第二关刚开始时几人便被带上的眼罩,一路随着工作人员的牵引而来到了未知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是在船上。”西门吹雪说道,“我们要被带到哪儿?海岛上?”

    “说不定是那种互相残杀的生存游戏。”面具猜测道。

    “那我现在把你踹进海里是不是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了?”西门吹雪顺着声音的地方踹了一脚,果然踹中了人。

    接着他就听到了血沙阴测测的声音,“西门吹雪……”

    “……我错了对不起。”西门吹雪嘴角抽了一下。

    “什么时候可以摘下眼罩啊?”久久不能视物带来的不安感是一般情况所体会不到的,听着西门吹雪他们有意思的互动,顾辞微微笑了一下,但心情还是没有放松下来。

    “现在随时可以摘下眼罩。”工作人员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紧接着工作人员说道,“刚刚无梦判断得很对,接下来你们将在一座孤岛上进行一场生存逃杀的游戏,你们当中只有一组可以活下来,失败的将会被惨烈地淘汰。”

    生存逃杀游戏……她在一些影视作品上看过类似的设定,即这群人必须相互战斗,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并成为赢家这样的故事。但是工作人员说的是“一组”,意思是可以组队吧,那么一队是多少人?可以随意组队还是随机搭配?

    这些问题在她脑海里萦绕不去,而工作人员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所有人都有两票可以投给其他人,获得票数最高的两个人将会被立刻杀死,并逐出比赛。”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她举手问道:“两票能投给同一个人吗?”

    “这想法可以的。”

    “哈哈哈青柠你是有多恨那人啊。”

    “女人真可怕。”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直到她说出了要投票的名字:

    “我把两票都给king。”

    ——面面相觑。

    “……所以,不是恨啦。你们不觉得king作为对手的话非常可怕吗?这种情况下让他先出局是理所应当的吧。”

    顾辞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这样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是何等的魄力啊……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king可就在旁边看着啊。

    那一刻,所有人对这个看似可爱的少女多了几分恐惧。

    那一天,人们终于回忆起被萝莉支配的恐惧。

    ——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

    有奖问答:

    1、妈妈叫你的起床方式是什么样的?

    2、你理想的情侣叫起床的方式是什么?

    ……我理想的是他做了早饭用食物香勾我起来咳咳咳

    顺便说一句西门吹雪的酥胸……这个形容词是我在看一本bl苏文时看到的形容,男主角掩住自己的酥胸,这样的描写,让我记了很多年……

    我,叫喾灏畚【老子语文白学了】,是天上地下重点高中的一名学生,今年16岁了。

    我身高1米69,虽然有点矮,但是很多人说我长的特别可爱……唉!可是,可爱有什么用呢?我只想成为一个有着见健硕身材的男生。

    因为……我长的实在太像女孩子了……我隔壁的女生特别奇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说我是小受~

    哎呀讨厌死了~(我我卧槽= =|||)她总是叫自己同人女,每次看见我总是笑的莫名其妙……我特别害怕。

    可是最让我害怕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他……就是我的班长兼学生会主席——戤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戤蓍軎【汉语果然博大精深 真难为他的输入法】!

    他长着一张俊美异常的脸,身高178,看起来很精壮。 【卧槽178很高吗???】

    他是我们班所有女生也是全校女生的心中偶像。

    可是……

    可是,我很讨厌他也很害怕他,因为……

    每次他看见我都会露出邪狞的微笑【你这么笑一个给老子看看?!】,好象要把我扒光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