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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夜深人静,白城用法术悄无声息的带走了新娘子;白软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化成人形,穿上那大红喜服,盖上红盖头欢欢喜喜的等着明天到来。

    “阿软,你不睡觉吗?”小山雀飞进来落在他肩头。

    白软扯下红盖头,圆溜溜的眸子眨了眨,摸摸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软声道:“我睡不着。”

    小山雀翅尖扶额,道:“距离明早还要好久,况且明天坐花轿拜堂很多事要做的,你赶快睡觉吧。”

    白软“哦”了一声,点点小脑袋。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好的,阿雀。”白软冲飞走的小山雀挥挥手。

    白软去了床上坐着,怕头发衣衫弄乱,便只是坐着,这可是他废了好大劲才穿上的,明早就要见到心上人了,可不能弄乱了。

    他因要嫁给恩人了,故而紧张又激动,这一夜愣是没合眼。

    天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喜娘和小厮们开始忙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白软坐上了花轿,听着唢呐声、锣鼓声,众人欢笑声,架不住困意的他却进入了梦乡。

    第2章

    “王爷,花轿到了。”一侍卫前来汇报道。

    褚珩此时穿着大红喜服,过分俊俏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眉头微蹙,嗯了声,起身朝外走去。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皇帝赐婚,娶个男王妃,倒是开了本朝的先河。

    但褚珩知道皇帝唱的什么戏,眼下的局势,他只能陪着演这一出戏。

    日后,这戏唱成什么样,还真不知。

    花轿落在了王府大门前,褚珩放缓了步子,停在门前,冷颜的望着花轿。

    小片刻,迈着步子至轿前,轻轻踢了踢轿门,按风俗新娘子是要回踢轿门的,可是白软睡得香甜,全然忘了自个今天出嫁。

    得不到回应,褚珩略微皱了下眉,目光看向喜娘,喜娘连忙冲花轿里咳嗽一声,“公子。”

    无人回应。

    喜娘只得又咳嗽一声,声音稍稍放大,可依旧没人回应。

    王爷的左膀右臂们立时有人不满,让他们王爷娶男人做王妃已然是侮辱,没料想这新王妃这般不知好歹!

    人群中里有人开始躁动,褚珩示意他们安静,目光转向轿门,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也不再按什么风俗,掀开轿帘,在看到轿子里睡得东倒西歪的人后,有一瞬间的愣。

    喜娘一看,顿时惊慌失措,忙不迭的推了白软一把,“下轿了。”

    被推醒的白软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褚珩。

    喜娘见状,忍无可忍,掐了他一下,“还不快见过王爷。”

    白软喊疼,这才恍然,一边坐好一边找喜帕,又一边偷瞄褚珩。

    心上人就在身边啊,紧张的喜帕都盖反了。

    “反了反了。”喜娘夺过喜帕给他盖好。

    褚珩瞧着惊慌失措的新王妃,不禁微讶,又觉好笑,皇帝精挑细选的人,未免蠢了些。

    花轿抬进正厅的前庭,白软下花轿,因喜帕遮头,再加之睡麻腿了,有些迈不动脚步。

    喜娘催促,可白软腿麻的厉害,勉强走了两步,到底是兽类,也没经过这般热闹光景,当下紧张又害怕起来。

    他能感受到褚珩的位置,距离他不到五尺,人这么多,可除了褚珩,他谁都不认识,于是犹豫之间,踉跄一步上前,伸手拽住了褚珩的手。

    “我腿麻了,你牵着我走好不好?”他开口,声音软糯,带点儿可怜巴巴。

    褚珩惊讶的转头看他,视线再移向那只紧紧抓着他的小手,心里冷笑一声,这只手白嫩柔软,还真是像个兔儿爷。皇帝这出戏看样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白软见他不言语,只当他是应了,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抓紧了褚珩的大手。

    这样的举动,莫说褚珩惊诧,连其他人也惊讶,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戏弄了几句,大意是说新王妃等不及之类的。

    褚珩原本想将新王妃推开,但感受到紧紧抓着他的那只小手传来的温度,他忽而打消了这个念头,牵着白软拜堂。

    待送人洞房时,白软小心翼翼的紧紧拽着褚珩的手,跟在他身后。

    拜堂好累,若是平日,他早就受不住了,可今儿白软觉得自己真是个十二分的好王妃。

    再看那双牵着他的大手,白软更觉欢喜,想着日后要和恩人过恩爱的小日子了。

    进了新房,褚珩便松开了白软的手,白软乐呵呵的却又拽住了他的大手,紧紧的拽着,好似怕褚珩跑了似得。

    褚珩一时有些讶异,愣愣的看着这个新王妃。

    喜娘丫鬟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褚珩面无表情的揭开了喜帕。

    适才在轿里没注意新王妃的模样,此刻,喜帕揭开,一张面目细嫩的小白脸露出来,脸颊粉白,十六七的少年模样,眼睛圆乎水润,直愣愣的望着自己,略带些羞涩,却又实打实的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仰慕之意,再配上他那张略微稚嫩的脸蛋,不禁瞧的人心头一软。

    这等姣好的容貌,看来皇帝真花了不少心思。

    白软坐在床边,圆不溜秋的眼睛定定看着褚珩,小心脏扑通通,恩人太过好看,让他根本不舍得移开眼睛呀。

    丫鬟端来两杯酒,褚珩将自己的视线从小白脸身上移开,转而拿酒杯。

    白软不懂,旁边丫鬟小声提示了句,他才恍然,忙伸手拿过酒。

    褚珩坐到床边,与他喝交杯酒。

    这样近距离的喝酒,差点儿让白软笑出声来,他眼睛眯成了月牙。

    褚珩一张俊脸却没什么神色,目光清冷的看着傻笑的小白脸。

    白软被褚珩看的心头扑腾扑腾跳,抿了抿小嘴,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大桃子,递到褚珩手上。

    “在山上摘得,你先尝个鲜,若是喜欢吃,改日我在去给你摘些。”

    白软的声音如玉盘落在褚珩心尖尖上,再低眼看那通红的大桃子,轻挑眉,勾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泛着凉意,“这是?”

    “给你的呀。”白软忽而觉得他家恩人有点傻,把桃子硬塞到他手里,“吃吧。”

    褚珩不动声色,手里的大红桃莫不是有毒,就是另有用心,还是小心点为妙。

    “今日吃的多,明日再吃。”褚珩将手里的大桃子放在了桌上。

    白软一双杏眼笑眯眯的,他家恩人说什么他都开心,点点头,想到阿雀的话,喝过交杯酒就要洞房了。

    等待伺候的人都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便开了口,“我们洞房吧。”

    他的声音软糯,听得人心尖微颤。

    褚珩微愣,定定看着他,挑了挑眉,没有开口。

    白软眨了眨眼睛,以为褚珩没听清楚,便又重复道:“我们洞房吧。”

    褚珩依旧没有开口,仍定定的打量着他。眼前的小白脸一脸至真至纯模样,装的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忽而短促的哼笑一声,缓声问道:“你真想和我洞房?”

    好听的声音落在白软耳朵里,弄得他心尖尖颤了又颤,忙不迭的点点头,“想的想的。”说完还大着胆子搂住了褚珩的腰,让他靠在自个怀里。

    这可是阿雀交代的,要主动,阿雀见识广,人类结婚洞房他在窗外偷看过不少,信他绝对没错。

    下一步便是……

    白软想着小山雀的话,搂紧了褚珩,而后啵的一声,亲了他嘴唇一口。

    褚珩原本打算推开他的,嘴唇被冷不丁的亲了一下,顿时浑身酥酥麻麻的,他不可思议的瞧着面前脸颊红润的小圆脸,忽地好奇下一步他将要做什么。

    小圆脸脸蛋红扑扑,已然是一副紧张害羞样,却又顾念着褚珩,见他眼神直勾勾,便以为他是被吓着了,小手抚摸他的胸脯,柔腔细语的安抚,“莫怕,我会好生疼爱你的。”

    这话也是从阿雀那学来的,他说人类洞房时都说这话来安抚心爱之人的。

    “……”褚珩不知怎地,心头一热,觉得眼前的小圆脸有些许可爱。

    不过这等思绪很快被他的理智冲散,断不能掉以轻心,他稳了稳心神,从白软怀里出来,理了理衣衫,沉声道:“你好生疼爱我?”侧目看他,冷冷一笑,“如何疼爱?”

    白软不在意他的态度,只当他是害羞,傻傻笑了笑,想起阿雀的话,人类之间说完这等话,便是要把人压在床上,抱着滚在一起的。

    白软不知为何要在床上打滚,但既然人类喜欢这般,他自然是要照做,圆不溜秋的眸子看看褚珩,见他神色不好,心生怜爱起来,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委屈了恩人呀,得让他高高兴兴的。

    白软上前又搂住了褚珩的腰,洞房里要说的话要做的事,他也全然的第一次,心里害羞又无措,况且抱着褚珩想要把他压到床上,却没压动。

    白软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褚珩的脸,软声开口,“你躺下呀,我好压着你,然后我们俩在床上滚。”

    按白软理解的,这话纯洁的很,可听在褚珩耳朵里,却听出些许别样意思来。

    对上小白脸圆乎乎的眼睛,再看他懵懂稚拙的模样,心里竟有些期待与他做所谓的“在床上滚。”

    见他依旧不说话,白软有些许着泄气,拽拽褚珩的手,又摸了摸,“别怕,日后我会疼你的。”

    瞧着他那认真样,褚珩不由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回握住白软的手,略顿了顿,才开口道:“好,那我们就来洞房。”

    那好听的声音听在白软耳朵里,弄得他耳朵热乎乎,脸蛋热乎乎,连同心里头都热乎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褚珩,好奇又欢喜的点点头。

    不过须臾,整个人被褚珩压在床上,衣衫尽褪,褚珩的指尖划过他的屁股,让白软打了一个哆嗦,接着烛光一灭,剩下的便是不可描述之事了。

    第3章

    白软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时,稍稍动了动,就牵动的那处疼。

    他趴在软和的被褥上,屁股撅高高,不敢动弹的偷偷抹泪。

    心里郁闷闷的,阿雀骗人,说洞房舒服,哪里舒服,明明洞房是要屁股遭殃。

    现在都不敢乱动,屁股那里火辣辣涨涨的,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白软越想越委屈,末了,又抹起泪来。

    “阿软……”小山雀终于可以飞进新房来,停在床头一声声叫着趴在那撅着屁股的白软。

    “阿雀。”白软看向他,眼中带泪,带着哭腔,“你骗人,洞房弄得屁股好痛。”

    小山雀大惊失色,圆滚滚的小身体差点从床头滑下去,扑棱着翅膀勉强站稳,“他打你屁股了?”

    白软刚想张嘴说恩人对他做了什么,脑子里冒出昨夜那等陌生又骨软筋酥的滋味,顿时红了脸,眼神不敢看小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