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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而且方才自己让晋嬷嬷在门口守着,但是画语还能独自进来,很显然是经晋嬷嬷同意的。

    晋嬷嬷听太后这样问,赶紧跪了下去。

    “老奴知罪,请太后责罚。”晋嬷嬷低着头说,“老奴知道,本不该私自告诉画语公主此事,但是老奴自小受您嘱托照拂公主,私心里也希望公主可以觅得良婿,所以犯了罪,老奴知罪,甘愿受罚。”

    晋嬷嬷说完,整个人便低头趴了下去。

    太后看着晋嬷嬷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从榻上站了起来。

    “起来吧。”太后说,“哀家并没有要怪罪你。”

    晋嬷嬷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说起来,有时候你比哀家更像一个做娘的。”太后看了一眼晋嬷嬷,淡笑着说,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来。

    “老奴不敢。”晋嬷嬷答着话,赶紧过去扶住太后,她伸出手便是原谅了意思。

    “哀家方才本是动了心允许子渊娶那莫小姐的。”太后扶着晋嬷嬷,慢慢地往里间走去,“若不是看见画语的样子,哀家恐怕又要做后悔的事情了。”

    晋嬷嬷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扶了太后坐到梳妆镜前面,替她解去头上的发饰。

    太后轻轻地打开桌上的木盒子,这是方才来不及收起来的。

    晋嬷嬷看了一眼,轻轻一笑,“您有些日子没拿这玉玦出来看了。”

    这玉珏自从进宫瓒文玥便一直带在身边,以前是断的,用红绸子包着,后来她生了大皇子,封了皇后,便让人将这玉玦拿去用金锻修补了,便一直收在这盒子里。

    那时候还会经常拿出来看的,后来就越来越少了,也只有每每收拾东西的会想起还有这个玉玦。

    太后轻轻一笑,细长的手指从玉玦上滑过,一阵温润的触感。

    “本宫以为这一辈子都只能睹物思人了。”太后轻轻说着,将手从盒子里抽离出来,随后伸手将盒子关上,“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你要留那位莫神医在宫里么?”晋嬷嬷犹豫了一下问。

    太后微皱了一下眉头,晋嬷嬷的这番问话,换了其他的宫女早已经是死罪了,也只有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自己能够宽容她。

    “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太后严肃地说,“哀家乃皇上的母亲,母仪天下之人,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是老奴愚昧了!”晋嬷嬷赶紧低着头认罪。

    太后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转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木匣子,伸手将它放回了暗格里。

    “明日午后,去请了莫神医进宫来,哀家有些话要和他说。”

    该断则断。

    “要请那位莫小姐吗?”晋嬷嬷问。

    太后迟疑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用了,不过是个无名的小辈,哀家不必见她。”

    “是,”晋嬷嬷答应着便退了下去。

    太后抬头,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原本以为自己做出这样的抉择会有多困难,现在看来竟是一点迟疑都没有。

    画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护着她自然是责无旁贷。

    那个莫小姐,哀家既然没有见过,便当作不知道此人吧,当年是哀家负了轩哥,到底不关孩子们的事。

    第一百五十七章还玉珏

    瑾瑜这已经是第三次回头了,连一旁的宫女都觉察到了她的异常。

    “莫小姐,怎么了?”宫女轻声问。

    瑾瑜警惕地扫了一眼人群,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而自己就是觉得有人跟踪自己。

    “我突然想吃糖炒栗子了,你去前面帮我买一点。”瑾瑜收回目光,对身旁的宫女说,“我有些乏了,在这茶馆里等你。”

    “是!”宫女答应着,赶紧去买糖炒栗子。

    瑾瑜见宫女离开之后,连忙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没走两步,身后便飞出来一支飞镖,瑾瑜侧头躲开,感受到身后有人应冲上来,赶紧退了手里的九步蛇,迎了上去。

    那人一身银袍,不撕平常人家装扮,脸上却蒙了一块黑布,武器使用的是长剑,招数却有些乱,可以说是毫无章法,瑾瑜不知来人何意,不愿下了杀心,便小心与他周旋着,凑准了时机,擒了他的手腕,伸手将他蒙脸的黑布个扯了下来。

    “大皇子!”瑾瑜吃惊地说着,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自己连九步蛇都使出来了,此时想要在隐瞒也是无济于事,所以只要谨慎地看一眼大皇子,将手里的九步蛇重新扣回到手腕上。

    彦祀看着瑾瑜,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伸手去掉了她脸上的面纱。

    “没想到真的是你!”彦祀淡笑着说。

    瑾瑜稍稍低下头去,知道自己肯定是在皇宫里的时候便暴露了,所以,他才会这般试探我。

    “你会告诉皇上吗?”瑾瑜抬起眼眸询问地看向彦祀。

    他毕竟是皇子,不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陪自己跟皇上演戏的。

    彦祀轻轻一笑,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那个曾经心动地让自己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的人,如今竟成了女子。

    “会!”彦祀开口说。

    瑾瑜一慌,抬起头来,不及开口,却被彦祀抓住了手腕。

    “在飞沙关,你为本宫包扎伤口,大约就是从那时候起本宫心里便开始有你了。”彦祀轻轻地抓着瑾瑜的手腕,温声说着,“但你是男子,即使你跟父皇说你有断袖之癖,本宫也没有办法向你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