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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节

      身上的穴道解开来了,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是往周遭看去,但并没有发现人。

    尽管那处在昨晚已经上过药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异物侵,入的感觉太强烈和刺激,她现在脑袋稍稍空白一下,脑海里就会不受控的浮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感来。

    她低眸看去,身上被人换上了衣物,纯白色的里衣,样式并不贴身,套在她的身上要大上太多,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衣服。

    江梧桐皱了皱眉,掀开被褥下榻,男人的里衣和亵,裤够大够长,她穿着也不会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来。

    地面上一些细碎的衣帛物,还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昨晚她是被曲漓强行按倒在床上的,脚上的靴子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里,江梧桐的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四处翻看着曲漓的外衫在哪里。

    等翻到了男人的外衫,她又烦躁起来。

    之于此事她有几个选择,只是每一个选择,与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其一是穿着曲漓的衣服,跑回季悟的屋里,取过自己的衣服,换回长裙。

    但她和伍淑华都没有订过房间,因为需要更好的照顾季悟和曲漓,加之客栈每天都爆满,一时间还真订不到多余的房间。

    所以,她若穿着曲漓的衣服回季悟的屋里,季悟会说什么她不知道,但住在他屋里的伍淑华必定――

    其二,是她穿着这身衣服跑出街去,自己买过长裙换上,再回季悟的屋里,看看他的病情。

    但如此一来,就不是只有伍淑华会猜到昨晚,她究竟做过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大街上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以及她自己能否撑得住,都还另说。

    其三……便是等季悟回来,让他给她拿衣服,或者买衣服。

    果然哪一个选择都没什么好结果,女人十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屋内来回踱步。

    下一刻,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男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女人乌黑的眼睛望向他,便见他皱着眉看着她赤,裸踩地的脚。

    然后他将包袱往一侧的椅子上随意丢去,就朝江梧桐走过去。

    后者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眸底闪过一缕慌乱,但面上力求镇定,“不许过来。”

    男人倪了她一眼,将她拦腰一抱往床上走去,江梧桐下意识的挣扎,却听他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昨晚踢了我的腰伤好几次,现在再伤了,你就给我赔罪一辈子。”

    女人怔了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安静下来。

    男人的眸底暗了暗,将她放到床上,“怎么不穿靴子就下来?”

    江梧桐没心思和他理那么多,要说昨晚不和他斗,一来是因为夜深人静,没什么过往侠客助她一臂之力,二来是她的武艺被封住,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三来……是她被他折腾的有气无力,疲倦的几近动弹不得,就差昏昏欲睡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坐在床上看他,“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养好伤。”男人回答的简单明了,“养好我的伤,养好你的伤。”

    他的视线牢牢的锁视着她的,细长的指尖缠着她的发丝,“然后,我们成婚。”

    江梧桐扯了下唇角,带着一丝嘲弄,倒是没再和他争成婚不成婚的事情。

    如今这般情况,她自己都理不清情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于曲漓这种强行索要的举动,感到十分的抗拒和愤怒

    “你拿裙子给我,还有靴子,解了我的穴道。”她望向他,“等我回去照看师兄,确定没什么大碍,我们来谈一下。”

    曲漓的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江梧桐将他们的事情,摆放在季悟之后。

    但最后还是没多说什么,他定定的凝视着她,“要信守承诺,嗯?”

    “嗯。”

    ……

    江梧桐被封住的内力被解开,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曲漓的屋子,回到季悟的房内。

    推开门,伍淑华不在季悟的屋里,却是意外见到了另一个人,江梧桐眉梢染笑,“朗心?”

    叶朗心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冲她娇甜一笑,“梧桐。”

    江梧桐本想问她这是什么情况,余光却是瞥见原本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已经半坐起身子。

    他的身后还垫着枕头,只是右手的袖中,空荡荡的,男人的脸色也是苍白如雪,江梧桐竟差点逼出了泪意,哑着声音,“师兄……”

    季悟的目光中有她,“梧桐。”

    叶朗心给江梧桐腾坐,道了句下去拿点吃的上来,便把空间腾出给他们师兄妹了。

    江梧桐的眼圈红红的,“师兄昏迷了好些日子,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季悟冲她轻轻一笑,脸色惨白可笑容温暖,“我很好,你用过早膳了么?”

    江梧桐点点头,她的情绪隐隐有些控制不住,季悟待她如亲生妹妹,不论是喜欢她之前,还是喜欢她之后,他都待她很好。

    年幼时得不到众人的喜爱,因为她天资差,师父又疼她,所谓枪打出头鸟,她被师父师娘捧在手心,自然会有师姐不服。

    而那些不服她的师姐们,总是想尽办法来找她麻烦,她人小,许多事情不懂,或者说,即便是懂得,她也不敢去如何。

    在门派之中,辈分是最高的,她是师妹,理所当然的让师姐欺负。

    那个时候,她的饭菜经常会被师姐们换成馊的,吃的是流食猪食,每天扛沙包的时候,力气过小,而被师父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