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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季朗摇摇头,“不敢。”

    “以后在一起了,谁听谁的话?”

    “只要不分手,我都听你的,”说完他又很不好意思的加了一句,“但是……有些事情听我的。”

    “比如?”

    季朗:“姿势。”

    “啥?”我有点儿没听懂?

    “姿势,上床的姿势,我想玩的那些体位,你都得听我的,当然你想玩的姿势,我肯定毫无条件的满足你啊。”

    “……”

    “你上次说你筋硬,我发现你是骗我的,就现在,我只要轻轻的把你的腿往你胸前按,就能按下去,你身子软的很,我很喜欢。”

    “……”刚才我和说的是什么来着,我记得是很重要的事情,怎么突然画风这么黄了?我的脑子有点儿不够使了,“别开黄腔。”

    “不行,我刚才给你立规矩是为了什么?是教你不能听我爸妈的话,他们不让你和我乱搞,你就真不搞了?你都不想想我们两个这么多天的洁身自好有多不容易?为了考个好成绩容易吗?真的,既然现在有了好的结果,我们就该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庆祝一下,你觉得呢?不然以后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呢,人总要有个奔头吧?”

    “你想用什么方式?”我问他。

    其实我这会儿有点儿动摇,因为我们真的很多天没亲热了,事实证明,稍微克制一下,成绩真的能提上去,既然提上去了就想吃点儿甜头,季朗说的没错。

    季朗歪着他身子,一手托着他的半颗脑袋色眯眯的看着我,但长得好就是有优势,不然他现在会显得很猥琐而不是很诱惑。

    他这个姿势莫名让我想到了核舟记里的“佛印绝类弥勒,袒胸露乳,矫首昂视,神情与苏黄不属”,我可能是疯了,季朗本来上身本来就没穿衣服,我脑子里浮现了“坦胸露x”四个字,随手用手指头夹了一下他胸前左侧的一小粒。

    “哎呦,”季朗特别贱的喊了一句,然后抓住我的手,满脸淫荡的看着我,“小家伙,你猜是什么方式?”

    “……”戏精。

    “你不是那里痒了,想不想让哥哥的大肉棍给你捅一捅?”季朗压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说完还贼兮兮的笑,真的是超级没出息。

    可他性感的音线里带着迷人的蛊惑,让我忍不住跟着意乱情迷。

    “郝宇,做吧?”季朗的手摸进我的裤子不老实的揉捏我的臀尖。

    我没说话,他又道,“我昨天照镜子的时候,你知道我发现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吗?”

    “什么?”

    “我竟然有一根白头发,但我没敢拔,想让你看看呢结果又找不到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是憋的,每天看着你的美好的肉体却不能……不能占为己有,你懂那种心痛吗?”

    “你他妈是学习太努力了,青少年一夜白了头的也不少,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严重了?等高中一毕业,心里压力没那么大了,慢慢就会好的。”我说。

    “不是!”季朗压在我身上慢吞吞的磨蹭,左一下右一下的吃豆腐,“我这就是憋的,不然会只长这么一根白头发吗。”

    “这样吧,我给你拔了行不行?”

    季朗:“……”

    “在哪儿呢?说不定是镜子反光你看错了呢,拔一根,吓得周围一片头发都白,还是别拔了。”

    “你丫的都有反应了,怎么就是不和我搞一搞啊?”季朗看我怎么都不上钩,低头咬住我的锁骨处,“今天就是要干你,谁说话都不好使,行不行?”

    这句话有些熟悉,仔细想了一下,他在表情包里给我发过,“不行,你忘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吗?”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但是,关我们啥事儿?”季朗数了一遍发现和他没什么关系。

    我说:“和谐啊。”

    “……”

    “我们还是少先队员,一定要贯彻八荣八耻,决不能不骄奢淫逸,一定要坚持住。”

    季朗:“……服。”

    “乖。”

    “蹭一蹭行不行?”季朗死皮赖脸的问我。

    看他这么可怜,这次考的还不错,以及为了鼓励他再接再厉,我妥协了。

    第77章 怕什么,谁看谁长针眼

    可是男生的蹭一蹭亲一亲摸一摸不进去,真的不要信。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血的教训……

    当然,因为我这个人的意志始终还是坚定的,所以我们依然没做到底。

    但我也真的差点儿被季朗弄的丢盔弃甲,啪啪打脸,要不是到最后他非要搞什么小情趣,让我开口求他,喊他什么“好哥哥,饶了我吧”、“朗哥哥让我舒服舒服吧”我他妈实在是说不出口,不然我们可能就真做了。

    虽然没做到底,但事后我仍忍不住有感而发一句,“卧槽。”

    我就真的不该招惹他。

    我黄不过季朗,我锁骨疼,脖子疼,大腿根儿也疼,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肉那儿,季朗像他妈打桩机一样……这还没真做呢,我怕我总有一天死在床上。

    我现在严重怀疑明天走路的时候我会变成外八字,操,想想就丑,就算我腿长也是丑,越想越气愤的我一脚把季朗从我身边踹到床边去。

    季朗趴在那边美滋滋道,“还有力气啊?我宇哥真是社会社会。”

    “鸡哥谬赞了,你也社会,别过来,一个周,不要碰我,汗毛都不要。”

    “……啊?一个周?”季朗的眼神变得软绵绵的,但我不会再心软,“你也太狠的心了吧?”

    我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现在摸一下就疼,到底是谁狠啊?”

    季朗:“……我就是觉得……我咬你的时候,你哼哼的那两声特别好听,没忍住多咬了一会……”

    卧槽,我特么又不是抖m,我那是疼的,能是爽的么?

    “我真是服了你……”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季朗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咬回去行不行?”

    我看他伸着那么长的脖子,一时间有点儿记吃不记打,把嘴凑过去,咬住他侧脖颈那块嫩肉使劲儿的用牙齿研磨,季朗特别贱的喊道,“哦宝贝儿,用力再用力。”

    “……”气的我更用力了,季朗双手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我放到他身上,我压着他,咬他的脖子,他两只手不老实的又捏我屁股……

    说到底还是欲求不满又不敢真做到底,怂,然后就是两个人瞎几把折腾到大半夜。

    虽然晚上进行了一些不是很和谐的运动,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感觉脚步还是轻快了许多,大腿内侧不小心摩擦时的疼痛先忽略不计,大概是心里上又没了一层束缚,得到季朗父母的认可,是我们这段感情里最大的进步。

    季朗更是嘚瑟,说好了汗毛都不能再碰的,结果他肆无忌惮的在进校门前又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很生气,用很大的力气往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脚,结果随意转了一下头就看到阮学海背着书包正往我们校门口这边走。

    糟了,他肯定看到季朗掐我屁股了,我想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抬腿就走。

    “诶,郝宇!”阮学海追了上来,我头皮发麻,然后我听到他说,“不是说好了不能碰你的后腰和屁股吗?”

    季朗反驳,“你是谁啊,我是谁啊?心里能不能有点儿数?”

    经过上次出去玩那么久,其实我们两个人各自的朋友基本都变成共同的朋友了,男生本来都大大咧咧的,相处的也很舒服,就是平时喜欢互损两句。

    “了不起了不起,”阮学海好久没见我,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搭眼一看就看到我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惊讶道,“卧槽,不是吧……你俩真是了不起……昨天晚上玩到几点?”

    我说:“我们没做。”

    “得,不是亲兄弟,开始骗人了,”阮学海拍拍我的肩膀,“我说你俩也悠着点儿,我瞧季朗那活儿可大了,你能不能行啊?”

    “你怎么知道他那里大?”我可能重点抓的不是很对。

    阮学海摇摇头,“别多想,老子就是经验之谈。”

    “……”

    季朗倒是很满意,把我搂在他怀里,“我们家宇儿脸皮薄,你少说两句,不然回去还得和我闹别扭,你说是不是?”他又看我。

    我看到陈昊空了,感觉他刚刚接受我和季朗的关系,我们俩应该先克制一些,以免直男脑补过多最后崩溃,我说:“你离我远一点儿。”

    季朗:“卧槽?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儿?你是不是看到邵明安了怕他猜测我们俩的关系?”

    “妈的……邵明安在哪我都没看见,是陈昊空过来了,你收敛一点儿。”说完我就看到邵明安和赖文乐肩并肩进教学楼了,然后陈昊空是撒开脚丫子跑向我和季朗。

    阮学海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几个,真几把乱啊?”

    “不乱,”季朗冲陈昊空摆摆手,“都知道我和郝宇是两口子,羡慕着呢。”

    “可不吗,你们这脖子上的印儿都是情侣的。”阮学海感慨。

    “你和邱鸿怎么样了?”我问。

    阮学海砸吧了一下嘴,美滋滋道,“嘻嘻,不告诉你,怕你吃醋。”

    “行,”那就是还不错,“你赶紧跑吧,你们楼层高,马上就要迟到了。”

    邱鸿比阮学海成熟太多,估计平时也没少让着这傻家伙。

    以前和陈昊空我们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他就习惯夹在我的季朗中间,这次习惯性的往里夹的时候突然顿住了,然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到我右边去,“宇哥,你以前是不是很讨厌我?”

    “为什么?”天地良心,我没有直男歧视症,陈昊空虽然不是gay这不代表我就讨厌他啊。

    “因为我……我以前总是没眼色,你和朗哥想亲热的时候……一起走的时候,我都特别讨厌的在中间紧挨着你们。”

    “没啊,”我都想笑了,这小子也实在是太敏感了,“真没事儿,这不和朋友一样吗。”

    陈昊空点点头,“你们真好。”

    “……”他会不会太容易感动了点儿。

    季朗从旁边侧过身子来,“昊空,是因为你没哥帅,所以不会让别人有危机感。”

    我:“……”这家伙真不会安慰人。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老曹说要简短的说件事情,虽然主要是说给十名以后的人,但是前十名的同学也不可以低头学习不听。

    每次班会都是这样,不管他有没有正事儿,老曹要求大家必须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听他讲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我不知道老曹在整什么幺蛾子,总觉得既然和我没关系我就可以低头继续学习,可我一低下头他就点我名,“郝宇,抬头,看我。”

    全班同学都看向我。

    我:“……”

    其实在开班会的时候只要我不学习,干什么都行,这是老曹最后的倔强。

    季朗是十名往后的,于是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有人戳我后背,是季朗,我把手背过去,把纸条接过来。

    【季朗:看我干嘛?我是不是又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