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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我:“忍不住那你就滚出去,你去你那屋睡。”

    “郝宇你可真狠。”季朗压着我,像是一条在潜水的鱼在我身上来回的磨蹭,然后又啃咬我的脖子。

    “我相信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了,行吗?”我抓住他准备拉开我内裤的手,“你他妈别咬脖子,那么明显……”

    “我给你做个记号,你明天就穿个高领毛衣吧。”季朗说。

    “明天三十五度,我穿你的高领毛衣啊……”

    季朗像疯狗一样舔舐我的喉结,双手揉完我屁股又插进我的发间揉搓,“怎么办……想死在你身上,我要疯了。”

    我也要疯了。

    “郝宇……咱撸一撸行不行,你用手给我弄出来也行……我真是受不了……”听得出来,季朗的嗓子都哑了,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爱与渴望。

    我又何尝不是。

    我的手刚摸到他的内裤腰儿,“只撸不做哈,在你家我有点儿……”

    季朗还没来得及点头结果门又响了。

    “季朗,季朗?”门外杨阿姨喊到。

    “卧槽,怎么这么烦人啊!”季朗“蹭”的一下坐起来,成了跪骑在我腰上的姿势。

    我恨铁不成钢,“那你丫快下去啊,等你妈拿钥匙开门进来吗?”

    季朗后知后觉的下去,然后又把被子都盖在我身上,我觉得不妥,又坐起身把上衣拿过来套上。

    季朗就穿了一个内裤,似乎也是觉得不妥,回头把裤子套上了。

    “季朗!季朗!”杨阿姨又在催。

    季朗:“来了来了,这么晚您又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穿上衣,穿上衣。”我对季朗说。

    他转头对我小声道,“不用吧?我没事的……”

    “不是……”我对他比划了一下他的脖子,“这儿……”

    刚才他非要给我做记号,我脑子一热就回咬了,又咬又吸的挺狠的,这才多大会儿他脖子右侧都紫红了……我相信季朗他妈不可能不知道什么叫“草莓”。

    季朗摸了一下那里,满脸的窃喜,还他妈跑去卫生间照镜子,最后还是没穿上衣,捂着脖子去开门,“妈,怎么了?”

    “我给你俩热了热牛奶,给郝宇弄了一个小蛋糕……你脖子怎么了?”

    “转筋了,疼……”季朗若无其事的解释。

    我特么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今天晚上转筋,你妈明天就能注意到你那里紫了。

    杨阿姨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放了两杯热牛奶,还有两盘小饼,一个涂了一小层奶油的面包蛋糕,她笑着说,“这是我做的小甜点,糖放的少,里面都是鸡蛋,你俩正长个呢,以前季朗总半夜抽筋抽的腿肚子疼,你们俩都多补点儿。”

    “您可拉倒吧,我以前腿肚子抽筋都抽哭了也没见您给我补钙啊,人家郝宇一来你就什么都会了。”季朗说着说着大概是忘了,竟然松开了他扭到筋的脖子。

    我没穿裤子,只能在被窝里干坐着,阿姨进门也没下去,不仅没礼貌,还显得我和季朗刚才肯定有什么事发生。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太心虚所以总有种别人肯定会发现的错觉,还是因为我和季朗确实很容易被人看出来。总之,我紧张死了。

    杨阿姨把餐盘放在小茶几上,转身拍了一下季朗的背,打的还挺响,“我刚学会的不行?你也是,自私,我只做了郝宇一个人的夜宵吗?你的也有啊,瞎计较什么。”

    季朗没来得及说什么,杨阿姨走之前又说,“你们晚上空调不要开太低的温度啊,容易感冒。”

    结果她看了看我们的空调,发现我们根本没开,“怎么没开空调啊?”

    季朗上前拿了遥控器,“马上,这就开,刚才洗澡忘了。”

    季朗他妈终于走了,我们刚才的各种忍不住各种悸动各种差点儿就要做了的念想全部烟消云散。

    画风一转,我和季朗就面对面盘腿坐在床上边喝牛奶边吃甜饼了。

    “哎,”季朗叹气,“以后放假了,咱俩去个没人的地方,不然这样下去,我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恩。”

    后来我们都吃多了,还困了……也没心思乱搞了,搂在一起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没能自然醒,季朗他妈做好早饭都九点多了,喊我们下去吃,吃完还要送我们回学校。

    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季朗的脖子,那个印儿真的很明显,我一定是疯了。

    我看到杨阿姨也看了季朗那里一眼。

    确实很明显吧,露出一大块紫来,不过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最后季朗死活不让他妈再开车送我们了,我们俩先坐出租车到公交站牌,然后坐公交车又直达学校门口。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季朗问我。

    我扭头看他脖子,“你觉得你妈看见看见了没?”

    季朗也看我的脖子,“那又怎么样?你也有啊,他们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我就是心里不安,家长越是不说什么,我就越觉得全部都被看透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啊,”季朗下了公交车搂着我的脖子往小区里走,“想开点儿,这证明什么?万一知道了还是好事呢,证明他们至少是不反对我们了,也许他们只是在给自己冷静思考的时间呢。”

    “哦。”那季朗的家人可真是通情达理。

    不过,再想想我家这边,哈哈,谁能管的了我呢?我爹现在什么方面都不管我,以后我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就算闹掰了,我也不会因此而可惜,真的。

    剩下的,就没有了,我姥姥姥爷开开心心的,我也不会气他们,找对象这方面能搪塞过去就搪塞过去,反正日子还长。

    这样想的话,我和季朗基本算是已经确定了?

    “笑了?”季朗侧头看我。

    “恩。”我真笑了。

    一旦确定关系,晚上再一起睡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亲昵的,哪怕什么都没做,我们两个也总是能折腾到大半夜,季朗确实没做到底,可他每天也折腾的不轻,后来我看他的眼圈都开始发黑了,

    “季朗。”

    季朗:“恩?”

    我:“我们晚上不要再搞了。”

    “恩?为什么?”

    “你看你,照照镜子吧,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你快肾亏损了吧,小小年纪,可怜。”

    季朗托着下巴照镜子,“不会吧?你是属狐狸精的吗,把我吸干了?”

    “……”是我用词不当,我的锅。

    季朗又道,“我觉得不是没有精气神,是我该刮胡子了,我还是很帅气的。。”

    “……你看你的眼,乌青。”

    “那怎么办?咱俩还没真上床呢,你以后岂不是要吸干我?”

    “我……你他妈自己不知节制,你赖我?我说让你晚上离我远点的时候你聋了?”

    “我没聋,我就是听不见,要不是你每天晚上都用脚趾头碰我的腿,我能有冲动?”

    “……”那你他妈很容易冲动啊,我翻身碰到你,都在所难免的啊。

    我俩天天因为他这个不知节制问题吵架,吵很久,季朗平时让着我,可一讨论这方面就不认账,嘴上从不饶人,反正不臊死我他是一定不会闭嘴的。

    但最近我俩晚上很少胡搞了,主要是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除了亲亲什么的,都不敢胡乱摸,怕擦枪走火了第二天上课会很困。

    第62章 撸到死

    “现在睡觉还是学习?”季朗问我。

    我看着满桌子的书,心道明天就期末考试了, 现在学能学多少呢?我说, “当然是学习了, 你把不会的知识点都巩固一下。”

    “哦。”季朗点头,然后拿出课本开始疯狂汲取知识。

    要是前几天让他学他就学,那生活该多美好啊。

    第二天考试, 按上一次的全校成绩排名进行考场分配,我理所当然的坐在一班第一个位置。

    那代表着我上次是年级第一……也意味着我能下降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班里有三十个考生, 我以前都是坐在最右边那侧的,大概是年级二三十名,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次坐在这里的机会。

    许文倩学习好,和我在同一个教室, 意味着假如我俩这次都发挥正常的话,高三很有可能都在小重点班, 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有点儿尴尬。

    发卷子的人是一班的班主任, 他负责监场, 这人可能有些懒, 开封之后就把卷子都给我了,让我帮他分别发下去,我把每排的试卷分配好分别递给他们的排头,递给许文倩的时候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

    不过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考语文, 很轻松,正常发挥一般都没问题,考完之后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一会儿会接着考数学,十分钟看起来时间不短,但是那么多人都在那一会儿上厕所,排队都排不上,再加上下一场是数学考试,很多人想到数学就紧张的拉肚子……

    当然了,男厕所没那么挤,反正我看到女生在厕所排队都快排到走廊里了,真可怜。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还有五分钟,刚走到一班门口,看到季朗大汗淋漓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了一瓶咖啡。

    “别喝,省的你考试中途想上厕所,困了就看它两眼,”季朗把那罐咖啡递我手里,我哭笑不得道,“不能喝那你给我干嘛啊。”

    “你们学霸不都是心理作用很强势吗,数学对你来说很简单吧,别怕,这罐咖啡保护你。”季朗拍拍我的肩膀又走了。

    他可是在十几班考的,跑那么远就为了给我送罐这个。

    我拿着咖啡进考场,发现许文倩还在盯着我看,真是的,她都不用上厕所吗?

    期末考试整整考了两天,教室里破旧的老风扇吱呀呀的好像转了好久,汗珠子还是能从额头滚到下巴边,差点儿滴到我的答题卡上。

    考完最后一场,高二算是结束了,但新的征程其实才刚刚开始。

    考完试回各班把桌子都摆回原位,自己的东西装好,各科课代表把作业都写在黑板上,老师讲一下假期的任务,然后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假期休息时间表。

    我不知道这张纸的标题为什么是“休息时间表”,明明要从早上六点开始早读,午饭加午觉一共一个小时,晚上还要学到十点半,每做到一天都要在那天的日期栏里打对号,最后还要家长签字,开学了交上。

    真是自欺欺人,作业能抄完态度就已经很端正了,要什么休息表。

    我把纸胡乱的叠起来塞进书包里。

    “郝宇!”外面有个女生喊我,我不认识,但大概就是隔壁班的,走廊见过。

    我走出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