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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0节

      此时的成岳已经被体内在他七经八脉中肆意游走的蛊虫折磨得发疯发狂理智全无,他的面部表情极其的狰狞可怖,仿佛有一只只细小的虫子布满了他的整张脸,这里鼓一下那里缩一下,从脖子到他身体其他的地方,一股股青筋凸得老高,好似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成岳的双眼腥红如血,却又空洞得令人有种后背生寒的战栗感,他的指甲变得很长很尖锐,如若不幸被他给抓上一爪,其伤口必然深可见骨。

    当余净珂在照顾他的时候被打伤,感觉到危险的余净珂就大吼大叫的喊来了不少的族人,只可惜进入这种状态的成岳非常的难以对付,不但他的力气变得很大,就是他的身形都变得异常的灵活,速度之快让人捕捉不到他的移动轨迹。

    “打晕他。”

    三大长老同时出现都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成岳给打晕,可见成岳的攻击力有多么的强悍。

    彻底昏死过去的成岳什么也不知道,独留院子里的三大长老神色高深莫辨。

    【v746】宓妃出手,初次交锋1

    “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成岳哥哥他怎怎么样了?”虽说想到她自己差点儿就死在了发狂的成岳手里,满心愤怒的她应该赶紧离开的,可是这个时候她若是走了,那她刚才所受的罪岂不白受了。

    直觉这种东西你说准,它也是准的,你说不准,它其实也是不准的。

    也不知为什么余净珂就是觉得成岳不会那么容易死,又或者说那个女人向成岳下手,压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取成岳的性命。

    穆昊宇体内的血蛊是成岳亲自下的,按照那个女人有仇必报的性格,就算一出手动不了万蛊之国,却也绝对是要在成岳身上讨还些许利息的。

    至于宓妃不杀成岳,只是时不时折磨折磨成岳,心中自然也有她的算盘,总之不会让万蛊之国的这些好过就是了。

    “三位长老你们都别不说话呀,成岳哥哥他现在这样还能好吗?难道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厉害,她对成岳哥哥下的蛊连我们也没办法解吗?”将阴鬼门那些家伙撇开不谈,他们才是真正用蛊的行家好么,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外行人给拿捏了,余净珂心里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嫉妒宓妃的天赋,却又拿宓妃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才是最可悲的。

    “要是咱们不能解了成岳哥哥体内的蛊,岂不就是被那个女人挑衅成功,彻底打脸了吗?”

    成岳在发狂状态之下攻击力爆棚,余净珂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身上虽说没有明显的伤口,但她却是硬生生挨了成岳三掌两脚,受了不轻的内伤。

    不过几句话说下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疼,不断上涌的血气顿时压制不住,“噗——”

    还是二长老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模样,扭头沉声对她说道:“净珂丫头也伤得不轻,成岳这里自有我们三个老家伙照看着,你且先回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余净珂那一个个的问题他们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就算被挑衅了,被打脸了,他们现在对成岳体内的蛊虫束手无策,又能怎么着呢?

    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说错了话,余净珂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不过她很懂得拿捏分寸,那丝有异的神色眨眼之间就消失无踪,她语气恭敬的道:“净珂多谢二长老的关心,净珂只是想着成岳哥哥跟净珂说话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怎的突然就发了狂,双眼腥红理智全无,好像谁也不认识了一样,就想着那操控成岳哥哥体内蛊虫的人是不是就在这附近,是以才咬牙坚持着不愿离开,就是想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话落,余净珂掩唇剧烈的咳嗽几声,眉头紧锁接着又道:“怪只怪净珂本事没学好,留下来不但没有帮得上成岳哥哥的忙,反而还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

    “你本重伤方才刚刚痊愈,又哪里是发狂状态下成岳的对手。”

    “眼下成岳哥哥有三位长老照看,那净珂就先回自己的院子去了。”余净珂不傻,就算她认为宓妃只是要折磨成岳跟敲打警告他们才催动成岳体内蛊虫,让成岳发疯发狂,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且不说三位长老相不相信她的话,就是看在成岳极有可能还有什么大变数这一点上,她也不会将自己的底牌轻意拿出来示人。

    “等等。”

    “不知大长老还有何吩咐?”族内的三位长老,余净珂不怕二长老跟三长老,独独最为惧怕大长老,很多时候她都是避着大长老走的。

    这就好比此时,她心里藏着小秘密,一双眸子对上大长老那双凌厉的黑眸,余净珂面上没有多少的变化,后背却是汗湿了。

    “成岳失控之后你是距离成岳最近的人,他都有哪些异常想必你瞧得最为清楚。”

    “这…”

    “本长老问你话,你就老老实实的答。”

    “是。”

    “本长老生平最恨有人欺骗本长老,你可明白?”以前大长老还挺看好余净珂这根苗子的,但自她罗浮山重伤归来大长老放在她身上的心思也就淡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已经可以称之为天才的人,落在本家的眼里根本就是一根废材。

    “请大长老明鉴,净珂不敢有半句谎言。”

    “那就将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与本长老听。”

    余净珂跪在地上眸光低垂,她紧紧的咬了咬嘴唇,哪怕心里在打鼓她的面上依旧很镇定,脑海里仔细回想着成岳失控后的一言一行,哪怕就是成岳的面部表情跟他眸底神色的变化,她都一点没敢隐瞒的全说了。

    “可还有遗漏的?”

    “回大长老的话,没有了。”

    “那你觉得温宓妃这样对付成岳,她的用意何在?”

    “回大长老的话,温宓妃除了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之外,她折磨成岳哥哥却不弄死成岳哥哥撇开是在向我们宣战,挑衅我们,净珂觉得更重要的是她在以这样的方式,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得罪了她就要洗净了脖子等她来报复。”

    大长老冷漠阴戾的勾了勾嘴角,淡淡的道:“呵,说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以温宓妃的本事,即便我们防御严密,她若想要成岳哥哥的命那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可她偏生没有那么做,是以净珂就觉得她就是在借着成岳哥哥,打定了主意要将我们这里闹得人心惶惶。”

    “先下去吧。”

    “是。”那颗提在嗓子眼的心,直到余净珂走出成岳的院子方才安稳的落回她的肚子里。

    呼,刚才被大长老给叫住,真是差点儿没吓死她。

    今日成岳欠她的,日后她定当要一一讨要回来,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她都不允许其他人踩在她的头上。

    “大长老,成岳他怎么样?”

    “可有瞧出点什么来?”

    他们三个人里面,除了大长老还不曾替成岳诊过脉之外,二长老跟三长老都是替成岳诊过脉的,只是单从成岳的身体来看,根本就是什么异常都没有,之前受的伤目前恢复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