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节

      沈禾不知他还有何事,只好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才进去傅景晏便将她拉在他平日坐的那椅子上,接着半蹲下身,不容她多说什么,大手直接托起来她那烫得滚红的手。

    沈禾呆呆看着,也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

    傅景晏眉峰皱了皱,“手在膝盖上放好,我来给你涂点药膏。”

    沈禾看着他从怀里那处取出一个蓝色金属盒子,立刻明了,她深神色有些犹豫,“大公子,您有心了,让我自己来吧。

    “这药膏是西域进贡给朝廷的,效果不错。”

    傅景晏似乎没听到她话,修长的食指微屈,在药盒里触了几下,随后直接抹在她烫伤的

    药膏清凉入神,很快渗入她的皮肉之间,的确舒服不少。

    “怎么样?”

    男人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他的声音清沉中带点低哑。

    明明是普通三个字,明明之前也听过他的声音,却不知为何,此刻沈禾竟有点心慌。

    “很凉很舒服,这药反应挺快的。”她如实说道。

    傅景晏将药放在她手中,随后站起身,“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回去休息休息,中午晚上记得都要涂抹一次。”

    见他转了身,似是准备离开,沈禾有些欲言又止。

    难得碰上他今日在侯府,明天后天没准又要出去了,依老夫人的意思与他找个时间聊聊天,也不能拖了太久,早点解决较好,刚好今天他在。

    沈禾咬了咬唇,犹豫了许久才道,“大公子,下午您还在府中吧?”

    傅景晏脚下顿住,挑了挑眉梢,微微侧目,语气颇有几分戏谑,“怎么,沈先生下午是要过来吗?”

    沈禾没有否认,话都说出去了,再红着脸也不是她的风格,于是抬头笑了笑,“我娘前阵子酿了一点米酒,昨儿看了看,发现已经酝酿的差不多,您若不嫌弃,我们下午便喝喝。”

    傅景晏没想到她直接说了出来,这米酒也好,喝不醉,他瞅了一眼沈禾越发觉得清秀温静的脸,嘴角动了动,“那我便等着了。”

    这边谈好,沈禾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一口气。

    赶紧回了家,让沈母取出那米酒,统共一坛。

    用了午饭,也没耽误太久,约摸一个时辰以后,她便带着一坛米酒,去了侯府。

    之所以特地用米酒,她是这般想的,米酒喝不醉人,但若是喝多了,对于酒量低的人还是会有一点晕的,不想伤身,又得找一个借口,便只能这般了。

    打着小算盘来到侯府,领路的是个她眼生的小厮,一路穿过花园小径,将她带到隽风院的凉亭里。

    初秋,前排的梧桐叶子也开始微微泛黄。

    来到侯府已经一个月了。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等的有点久了,她回头看了看,傅景晏住的屋子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明明都说好的。

    终于,方才那给她小厮带路慢跑了过来,“先生,我家公子在屋里等您呢,让您先过去。”

    虽然有点突然,有些奇怪,但沈禾还是跟着过去了。

    站在门外,里面一片安静,敲门,没人开。

    她看了一眼那小厮,小厮忙道,“沈先生,公子说您来了直接推门进去便可。”

    她没有多怀疑什么,当真抬手直接推了门。

    只是刚进去,她便皱了眉。

    这一个月来,与傅景晏多多少少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这个人的气场,他的气息——她大致了解。

    而这屋里的气味有点不对,仿佛是新闯入的气息。

    这气息甚至不是那么舒服,反而。

    有点危险。

    她睁大眸子,目光略过里间的床,窗边的榻,还有那墨色的屏风。

    哪里有什么人,她轻轻喊了一句,“大公子。”

    无人应答。

    正此时,后边的门卡咚一声,让人落了插条。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转过身,只见那二皇子宁王殿下正端着折扇,脸上挂着笑,眯着那对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她。

    “王爷,您在干什么?”她下意识往门边上退了退。

    赵成西折扇一扔,脸上的笑淡去,取代的是有些狰狞的面目,他上前一把攥住沈禾的手。

    使劲揉了揉,“沈禾,你说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嫩,真是想的我都不想离开这了,你说要不,你跟本王回京,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沈禾拼命挣扎着,奈何这赵成西也是个人高马大的主,她根本挣扎不开。这人的手还在她的手上揉着,力道又大又重,那里一片火辣辣,她觉得一阵恶心,使劲伸出另一只手,没有任何章法的挥着。

    “放手,你不放我就喊人了。”

    赵成西躲闪不及,他还就不信自己控制不住这么个瘦弱的人,手上力度又加了几分,拽着沈禾往地上一扔。

    “唔”,身体被甩了出去,身上的骨头狠狠地嗑在地上,沈禾半蜷着身子,疼的脸色变得煞白,别说喊人了,就连开口说话都觉得无力。

    那赵成西半蹲了下去,狠狠咧咧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王跟你客客气气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全然不管她这会有多痛,大手粗鲁地伸到她的衣领处——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赵成西,就这样,我们还能好好合作下去吗?

    侯爷快来吧~(ㄒoㄒ)

    ps:文文加了一个“女强”标签,这是由于排榜需要,系统自动改的。本文与女强无关哦~(≧w≦)

    第26章 说破

    沈禾侧蜷着身子,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咬牙忍着痛,在赵成西那只恶心的手扒在她衣领间时突然转身抬腿在他腰间狠狠踢了一脚。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再加上赵成西没有任何防备,到底还是将他踢得往后踉跄几步没控制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赵成西捂着被踢到的腰间,满脸狰狞地笑了笑,“都这样还有力气,看我怎么收拾——”

    突然,“砰——”的一声,只见他们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沈禾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看清门边的情形,只隐隐约约看到那小团子的身影,以及后面的高大身影。

    “啊,呜呜坏蛋欺负我先生,”傅君宝颠着小短腿跑了过去,抓住赵成西的胳膊一个劲地咬了下去。

    赵成西抬起手,只是还未碰到傅君宝便让人反手用力扭住了手腕,两边受痛,让他艰难地抬头,一看才发现竟是那被他支走的傅景晏!

    傅景晏看了一眼还蜷在一旁的沈禾,眸子瞬间变得冰冷,眼底翻涌起一片阴沉,深不见底,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意,沉着声音道,“赵成西,你越界了。”

    傅君宝松了口,呜呜唧唧地跑到了沈禾身边。

    赵成西往后缩了一下,傅景晏发起怒来,他是见过的,像他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威严又如何能能掌管那三军,今儿上午去书阁时不小心偷听到他和沈禾的谈话,所以下午才使计支走了傅景晏。

    没想到这到口的肉还没吃到便被人给打断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

    “傅景晏,本王是什么身份,你敢对我动手——啊”

    话还没说完,傅景晏的拳头便狠狠打了下来。

    方才一眼便瞥到那垂在地上的手,烫伤的地方破了皮,上午才给她涂了药膏,想到这,他眼底骤然腥红一片,密密麻麻地抡在赵成西身上。

    “哎哟,够了,够了,景晏,快住手。”这边动静大,到底还是引了傅老夫人的注意,一路上零零总总听刘管家说了前因后果,听了之后自然也是生气的,这二皇子也真是太胡来了,早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品行的人,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沈禾,那个心疼的,恨不得傅景晏将赵成西再多打上一顿,,不过,到底还是皇家的人,真是叫人心里不舒坦。

    想归想,到底还是招呼了刘管家和几个小厮上前将傅景晏拦住。

    赵成西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傅景晏收了手,转过身,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将半晕半醒的沈禾打横抱起。

    他的手紧紧稳在她腰间,力度有些大,怀里的人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傅老夫人见状,忙道,“兴许方才给摔到了,你手上用力轻点。”

    闻言,傅景晏将手掌往上挪了挪,微侧眸,开口冷然,“管家,将二殿下送回他的住处,严加看管。”

    “是。”刘管家可不管什么皇子不皇子,他只听大公子的。

    那地上的赵成西看着傅景晏进去里间的背影,断断续续道,“傅景晏,本王乃……乃当今皇子,你竟敢……敢囚禁我……不成?”

    抛去外面的杂乱,傅景晏抱着人大步往里边走。

    将她慢慢放在床上,她还无力的半合着眼。

    傅景晏见她这般模样,又不知她哪里不舒服,在床边坐下,低下身子,“哪里不舒服?”

    沈禾也没觉得哪里有多痛,就是方才被赵成西猛地甩在地上,现在这会全身都阵阵地疼,尤其是腰间还有右边的胳膊,她完全没有多少力气再开口说话,最后索性没回他,继续搭着眼皮缓着。

    “是不是摔着伤到身子了?”看她刚刚蜷着的模样,想必也差不多是这样。

    她脸色煞白,整个虚脱似的躺在那。

    傅景晏抬手在眉间揉了揉,情绪有些烦躁,“这样躺着不行,我让我娘来给看看你身上的伤。”

    沈禾再晕沉也听到了这话,在男人起身之时,小手有气无力地抓了抓他的衣袖,许久才说了一个字,“不。”

    许是现在的情形让她忘了伪装,那轻柔细软的声音中,哪里还有平日里压得稍低的沙哑。

    傅景晏手往下一勾,将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握进掌中,声音低哑,“玩这么久,也是时候停了。”他将她的手搁在她身侧,手背上破了皮,他眸子紧了紧,“行了,你先躺着,我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沈禾就这么直愣愣躺着,回想着他方才的话,脑子里本就又混又乱,这会更是轰的一声。

    一阵雷鸣轰乱之后,一件事在她心里回荡着。

    果然,傅景晏什么都知道。

    没等她再多想,那边傅老夫人便进了来,沈禾挪了挪身子,打算起来,老夫人扶了扶,“景晏让我来替你看看身上的伤,我估计少不了几处磕碰。”

    沈禾半低着头,看这情形,傅老夫人恐怕也知晓了她是女儿之身,平日里傅老夫人待自己也不错,如今自己倒是骗了她许久,沈禾一时间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