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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最听母亲的话了。”长乐可怜巴巴地央求道,“不要去宣平候府!”

    江侍郎还不烤了她这嫩嫩的公主殿下啊?

    “不若送到襄阳侯府上去。”林如初就在一旁为长乐安心。

    “你还欺负孩子,你多大了?”赵皇后都看不过眼儿去了。

    “她都是大姑娘了,欺负一下怎么了?”昭贵妃心虚了一下,美艳的脸虚浮了一瞬,又格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就是吓唬一下。”只是见赵皇后与林如初都不赞同地看着自己,贵妃娘娘还是惨败给了人民的海洋,扭着手里的帕子撇嘴道,“以后再也不吓唬她了。”

    正装可怜博取同情的公主殿下顿时原形毕露,欢呼一声扑到了赵皇后的怀里。

    林探花白白地摆了一个张开怀抱的姿势,优美优雅,却啥也没捞着。

    “你也是个调皮鬼。”赵皇后就笑眯眯地点着长乐的小脑袋说道。

    “因为姨母与母亲都疼我。”

    林探花再次优雅微笑,努力寻找半天儿,也没有从公主殿下的话里寻到自己的名字。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啊。

    美少年心底就生出了深深的感慨。

    “这话还差不多。”昭贵妃的嘴角就勾起来了,显然好哄得很。

    王美人正揽着红月含笑听着。

    她本就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女人,就算是赵皇后的宫中笑闹一片,也不会高声。

    她就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微笑着,却叫红月感到心里很温暖。

    看在王美人的面上,红月还是犹豫了起来,她有心想知道纯王到底是为了什么对自己心生好感,还非要娶自己一下,迟疑了一下就对王美人告罪道,“娘娘,奴婢想去见见纯王殿下,不知是否合适。”

    那个什么,不知道药效啥的,是不是真的好了哈?

    “我也去!”长乐急忙凑过来。

    对于红月愿意见一见纯王,王美人显然乐见其成,急忙笑着点头道,“他精神着呢,你去见他,他一定欢喜。”她一边说一边催着红月就往纯王的偏殿去了,长乐急忙带着林如初一起去偷听,一路无言,到了纯王面前,红月也不客套,只开口问道,“殿下为何要娶我?”

    多了干脆直接啊?

    纯王英俊的脸顿时就红了,目光游移,脸色扭曲。

    “那个什么……本王,本王清白都坏在你手里,你不想负责么?”纯王殿下见宫女姐姐这么渣,顿时带着几分悲愤地控诉道。

    他不活了啦!

    第96章

    “什么清白?”显然宫女姐姐决定渣到底儿了。

    纯王都悲愤得在床上打滚儿了,她竟然还有脸问这个问题。

    长乐都咬着自己的指尖儿陷入了呆滞。

    纯王从来不是一个说瞎话的人,既然说清白毁在红月的手里了,那就是真的砸在人家手里了。可是红月为什么不承认呢?清白都没了,她家二皇兄已经很凄凉,难道如今还要落得个被辜负的命运?

    “二皇兄太惨了。”她缩在林如初的怀里同样红了眼眶,栩栩如生地演绎了一个知道哥哥被这样那样之后悲愤欲绝的小妹妹的形象。见她这么拼,林如初也觉得很无语了,不过看见红月脸色铁青的样子,他显然觉得很解气。

    “纯王殿下可怜。”美少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宫女姐姐的脸都青了好么?

    六月飞雪,简直是天下最大的冤枉啊!

    “殿下的清白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忍不住质问道。

    纯王此刻正虚弱地缩在被子里,香软雪白的床铺之中,他英俊的脸带着几分青白,仿佛有点儿虚,当然,因为自力更生了一晚上才发出了自己的火儿,身体空虚亏空是应该的,赵皇后已经命人给他熬大补的汤药了。

    仿佛短短一晚上,二皇子殿下的下颚都尖尖的瘦了下来。

    他早就没有了一贯的英俊潇洒的气势,无力地躲在被子里。

    宫殿里点着一点檀香,他突然抽了抽鼻子。

    “你还不承认!”

    “我能承认什么?!”面对纯王,宫女姐姐可就没有面对王美人时的耐心了。

    她缓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讷讷不语,仿佛想要说点儿什么却羞涩地扭头,气愤得眼睛通红却害臊一样不肯说出什么的纯王,缓缓地说道,“殿下若是想要诬陷我,我可不会由着自己被冤枉!”

    “你……”纯王见红月非要自己说个明白,苍白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动了动嘴角,艰难地看着同样凑过来,想要听八卦想得都要挠墙的妹妹,哽咽了一声。

    “不好说的。”他哪里舍得叫妹妹滚蛋呢?只能讷讷地说道。

    “说说呗。”公主殿下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两只小爪子扒着床边儿……

    “不要听。公主想知道什么,微臣给你说。”林如初还不愿意长乐听倒霉纯王是怎么被夺走清白的呢,见长乐扭着小身子好失落的样子,他只是笑眯眯地靠过来,一双温柔白皙的手扣住小姑娘的耳朵。

    见长乐听不见了,纯王方才对红月低吼……

    没低吼出来。

    昨天低吼的次数太多,纯王殿下的声音已然嘶哑。

    反正纯王就是很悲愤地压低了声音控诉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不是碰着本王的那,那里了么!”见红月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仿佛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纯王抽抽自己的鼻子,目光扫过自己不可言说的地方。

    宫女姐姐想了想,目光陡然冷酷了。

    “你的后背碰过它,背着本王的时候……你对本王这个样子,本王以后还能娶谁?你说!”

    那么精神抖擞的地方昨天晚上叫红月背回来的时候,在少女柔软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纯王殿下想想都觉得好虐的。

    红月看着纯王竟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悲愤欲绝,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头去看用纯洁的眼神看着自己,啥都没听见的长乐,沉声问道,“公主,我可以打他么?!”吃亏的是自己好么?当她以为喜欢他那个什么地方蹭到了自己啊?!

    昨晚没掰折它都是客气的!

    红月没因此寻纯王讨个说法儿,现在是怎样?恶人先告状啊?!

    “本王很虚弱,不能被打的我跟你讲!”见宫女姐姐是翻脸的节奏,纯王顿时警惕起来。

    “这件事奴婢没有寻殿下说个明白,殿下也该忘记,咱们从此都当做不曾发生就是。”

    “不行!”纯王用力在被子里打滚儿,被子凌乱滚动,一下子掀开,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不能看,会做噩梦!”林探花眼疾手快,急忙盖住长乐的眼睛。

    “看见了什么呀?二皇兄真白。”长乐咯咯地,坏心眼儿地笑了起来。

    纯王与震惊的红月对视了一眼,垂头看了看自己矫健有力的腿,仿佛破罐子破摔,又仿佛是了悟到了什么,总之就很厚着脸皮地对红月说道,“你看,你又看到了。你看到本王这么多,难道不应该负责么?”

    红月深深地,惊骇地吸了一口气。

    她在宫中上侍奉赵皇后,下照顾长乐公主,也不是不伶俐的人,怎么此刻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天底下原来还有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作为皇子,奴婢觉得您该习惯了。”做皇子的一向是被人服侍的,那里里外外的哪儿没有叫服侍的宫女內监的看过啊,纯王竟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伪装纯情,简直叫红月匪夷所思,见纯王眨巴了一下眼睛,偷偷还往下拽被子露出更多,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反正本王没法儿娶媳妇儿了!”纯王摆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钻到了被子里。

    红月就看着厚厚的被子里那凸起的大大的一团,不由想到长乐赖床时的撒赖样儿。

    可是纯王太大只,完全勾不起宫女姐姐的喜欢好么?

    “反正吧,我听明白了。”纯王终于缩进被子里去了,林如初也就放心地放开长乐,公主殿下伪装成熟地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地拍了拍自家亲哥的被子,慢吞吞地说道,“二皇兄被红月看了两眼,以为自己清白没有了,不过也不算什么……我也被红月看过,那沐浴的时候什么地方没看过呀,难道我也要娶她么?”

    “以后再不能叫人服侍你沐浴了!”从来自己洗澡的林探花顿时就黑了脸。

    “我是你亲哥啊!”纯王殿下也在被子里发出了血泪的控诉。

    “难道二皇兄只是因为一点小尴尬,就要娶红月,而不是因为喜欢红月么?”

    长乐见林如初的脸黑里带绿,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乖乖儿地凑过去讨好一下,这才转头认真地问道。

    她的问题十分犀利。

    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是因为爱慕英雄,还是只想报恩?

    “若只想报恩,那二皇兄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若喜欢红月……”

    “我是真喜欢她!”纯王顿时叫道,“她她他,总之我是喜欢她的!”

    那个时候,他不肯去收用那个送上门来的宫女,却在看到红月之后感到是她出现,完全没有控制地扑向她真的太好了的感情,本就是因为他其实心里是对红月有好感的。他愿意对她负责任,愿意娶她,叫她占据自己唯一的王妃的位置。

    所以才会板不住自己。

    这种喜欢,或许从前不过是亲近熟悉,在一瞬间就化作了爱意。

    可是纯王却知道,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在哄骗,也不是在给谁一个交代。

    他是真心实意想要迎娶红月,想要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更多的感情,他粗糙的大脑袋里想不明白,可是见到红月,他就欢喜。

    从前没有谁叫他有这样的心情,纯王不能保证日后绝不会有女子同样叫自己喜欢,可是他却会约束自己,因为他已经先拥有了一个值得一心一意对待的女孩子。这种心情,才长乐的叫破之下,不由自主地就叫了出来。

    长乐就满意地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叫她说,什么都是虚的,纯王的心情才是真的。

    若只是为了负责,那纯王就真的不必耽误彼此了。

    可若纯王是真心想要和红月有一个结果,真心疼惜爱慕她,她其实觉得很好。

    红月自幼亲缘浅薄,若嫁了人,嫁给有良心的男人,那就又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你觉得怎么样?”她就歪头看红了脸的红月。

    “公主……”

    红月方才也只当纯王是心血来潮,因此并不走心,可是看倒纯王叫了这一声,从被子底下偷偷儿看自己,又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又有些惶恐,有些不安与恐惧。

    从前纯王在她的眼里,是最宠爱长乐的兄长,因此叫她看,还有几分亲近。

    可是如今,纯王在她眼里演化为一个男人。

    男人……有几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