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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

      宗绫立刻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那股尖锐到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疼痛告诉她,她的脖子一定出血了。

    当她感觉到他正在轻舔着她的血吞下时,她觉得越发的毛骨悚然。

    她颤声问道:“你……你……”她就像是他砧板上的肉,他要怎么切,怎么吃,她都无力反抗。

    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穿衣服。

    这时响起了熟悉的呜咽声,宗绫低头看去,就看到黑胖黑胖的包子在使劲扯着秦洬的衣角,明显是想要将秦洬拖开,想要解救它的新主人。

    秦洬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了轻舔“美味”的动作,低头神色不明的看向那只看过宗绫身体的狗。他想也不想就要将它给踹开,却被宗绫伸出匀称细腻的腿缠住了他的动作。

    宗绫恳求着:“不要伤害它。”

    可她却不知道她对一只狗的维护更加激怒了他,他神色一冷,就着被她缠住的姿势抬脚将包子踢了出去。

    她在乎一只狗的生死,却不在乎他的生死。

    听到包子砸到墙根的吱吱声,宗绫脸色一变,想扭头看,却被他的肩头挡住,她只能哭道:“它是我弄来的家人,我没有家人,我只有它了。”

    秦洬转过她的身子,在她因为自身情况而觉得无地自容时,他吻上了她的眼睛,顺着一路往下,像喝她的血一样喝着她的眼泪。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火热大掌,她不由哆嗦道:“我想穿衣服。”

    想到爹娘的牌位还在堂桌上,想到他们看着这一幕,她的脸色白了白,心里的难受越发的浓了。

    她想祈求他的谅解,绝望凄然的道出:“我爹娘的牌位在那里。”

    不知何时已转为吞噬她唇瓣的秦洬终于停下了动作,他转过头,眸如幽潭的看向堂桌上的两个牌位。他眸中的情绪虽然让人难懂,倒也真的将她抱回了屏风后头,拿起她的衣服亲自给她穿着。

    起初她自然是拒绝的,奈何他力气大,人又固执,现在又正是气头上。最终她还是满含屈辱的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将她的衣服穿好了,但豆腐也被他那双手给吃遍了。

    而且他吃她豆腐时,还一直冷着脸的。

    经历过这次不顾他的生死逃跑后,她总觉得在面对他时,少了一丝的底气,隐约有了一些自己欠他的感觉。

    她没有直视他仍旧紧盯着她的目光,低头攥紧了裙摆,始终无法释怀自己刚才一丝.不挂被他这样那样的屈辱羞耻感。

    秦洬低头看了她这张白一阵红一阵的小脸后,抱起她就去到了床上,他压着她吃吃啃啃了起来,就像之前在风萍院时。

    吃的她嘴唇红肿,耳朵火辣时,他终于停下搂着她闭上了眼睛,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半个字。

    宗绫舔了舔满是他气息的唇瓣,哑声问道:“你到底为何能找到我?”

    如此轻而易举,未免让她太过绝望,仿若自己始终就在他的五指山,如何翻滚都在他的掌心。

    秦洬不说话,呼吸虽均匀,搂着她的力道却是重到仿若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你说话,究竟是为什么?”宗绫觉得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为何就像是他手里的风筝。

    秦洬仍旧不出声,只是放轻了搂着她的力道,一动不动。

    这一夜,她难以入睡。

    兜兜转转,却是又落在了他的怀里,她只觉得无力,对命运的无力。她想明白他到底用了什么邪术找她,可他就是不理她。

    而且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羞耻……

    后来她也没再言语,二人都沉默着。

    时间流淌了许久许久,在夜半的时候,疲惫又虚弱的她终是抵不过眼皮的沉重,头脑的发晕,悬着泪睡了过去。

    夜晚的风有些大,外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越发显得黑夜的寂静。这就是宗绫每夜独自一人所睡的环境。

    黑夜中,他睁开了隐约泛着幽光的眸子,缓缓的伸出双手移到了她纤细嫩滑的脖颈处。他神色寒凉,手下动作却状似爱怜的轻抚起她脖上的牙印。

    他渐渐转掐着她的脖子,手下陡的一用力。

    第79章

    陡然而来的窒息感让宗绫幽幽转醒, 她睁着迷雾蒙蒙的眼睛借着残烛微弱的光看着眼前的秦洬。

    他是背对着外边的,俊脸掩于阴影之下, 晦暗不明中隐隐透着让宗绫胆战心惊的阴森可怖。见到他醒了, 他低下头缠绵柔情的亲吻起她的唇瓣, 手下的力道却是更加重了。

    宗绫本就在窒息,被他一吻, 就更是难受的厉害, 脸也跟着青白起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 他想杀了她。

    若是没经历过将死的感觉,宗绫或许会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好, 也免得在父母与秦洬之前挣扎。可她经历过那种在黑暗中等死的感觉, 她知道死, 是多么可怕的体验。

    所以当她再次感觉到自己要死的时候, 她没有解脱感, 只有无限的恐惧感,让她不由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滚的流下。

    就在她感觉自己隐约要死去的前一刻,他陡的松开了她, 将她狠狠地抱入怀中, 紧紧的将她往自己的胸膛摁着。

    宗绫因为终于能呼吸而使劲喘息着, 而秦洬却是喘息的比她更加厉害。

    他呼吸粗重的不断亲着她的发顶,后来干脆一把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最用力的亲上的她的嘴唇,将她的唇舌与呼吸尽可能的吞噬入腹。犹如狂风暴雨侵袭, 宗绫感觉比让他掐着脖子还要难受。

    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无法说话,却还是在努力的想说出“疼”字,最后都化成“唔唔”声。

    就在她感觉不会被他掐死,却会被他亲死的时候,他终于退开了些,转而轻啄起她红肿的不像话的嘴。

    宗绫无力的看了看他,颤了颤眼睫,终于经受不住又是掐又是狂亲的冲击,歪头晕了过去。

    秦洬大概也是未料到会如此,他身子陡僵,立刻贴近她的鼻息感应了下。知道她只是在昏睡后,他暗暗松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轻轻的将她搂回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她睡了,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