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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东方只能安慰自己,其实主导的一方也可以是承受方啊,这并不是绝对的。

    只是他来不及多安慰自己几句,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放松下来之后就提不起劲儿了,并不是觉得困倦,但是好像已经进入了梦想,一切都不真实了,眼睛也就没有睁开,更别说抗议了。

    夜晚已经很深了,那边夷玉闹够了,就窝在唐风居的怀里头睡着了,而日暮修炼了一会儿,也就睡下来恢复身体。

    子车无奇躺在另外一个角落,从始至终都很安静,脸色非常祥和,眼睛闭着,一动不动的。

    这一夜似乎非常的安静,一点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东方却一点也不平静,子车无奇让他放松之后,他就好像睡着了,然后他做了个……春梦。

    又做春梦了!但是这次很不同,东方分明感觉实在做梦,但是却又觉得自己清醒的很,梦里的情景也意外的很清晰很有条理。

    不论是子车无奇的脸,还是子车无奇的表情都格外的清晰真实,让东方特别的拘谨不自然。

    不过他脑子里虽然觉得紧张和拘束,但是整个人好像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竟然动作非常自然的在配合着子车无奇。子车无奇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阳光再次照进破庙的时候,东方立刻就醒了,感觉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阳光太过刺眼,让他有点不适应。

    破庙里还很安静,那边日暮还有夷玉和唐风居还都没有醒过来,正在安静的睡着。

    东方脑子里有些迟钝,感觉略有些疲惫,但是又说不出来的神清气爽,真是很矛盾的感觉,一时间不好形容。

    他缓慢的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额角,脑子里有一些破碎的记忆,随着他醒过来突然就变得清晰无比。

    东方顿时脸上充血,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子车无奇……双修了?

    的确是这样的,好像还是在“梦中”,毕竟他还没有肉身,只能用魂魄双修。

    就好像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一样。

    但是东方立刻就不干了,一个人像抽风一样的喊起来,说:“子车无奇,你给我出来,为什么我是被上的那个?”

    东方实在是很震惊很不能接受啊,他一直觉得自己面目硬朗,可比子车无奇那漂亮的脸硬朗太多了,怎么看都像是攻方,但是昨天夜里,子车无奇不只是主导了整个过程,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办了。

    东方顿时觉得特别的羞耻,在“梦中”的时候,他虽然脑子里觉得很不对劲儿,但是一切还是很顺从的,他觉得肯定是子车无奇搞得鬼!

    子车无奇很是镇定,并不接话,反而问:“你感觉如何?”

    东方被他一问,忽然感觉脊背上有点麻麻痒痒的,他有点回忆起夜间的那个感觉,总觉得酥软的不得了。因为只是魂魄,所以似乎比肉身上的感觉更加舒服一些,不会觉得疼,反而更……享受。

    东方这么一回想,就觉得实在羞耻。他虽然嘴巴上质问为什么自己是在下面的,但是心里头竟然觉得舒坦?

    东方现在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子车无奇下了什么奇怪的术法。

    子车无奇说:“你昨天晚上昏过去了,有没有受伤?是我分寸把握的不好。”

    东方一听,“腾”的一下子,感觉自己都被煮沸了,昏过去了?没什么印象,似乎最后是没什么印象的,也不知道如何结束的。

    难道就是因为晕过去了?

    东方瞬间更是无地自容了,他现在有点想要回到书册中去的。

    子车无奇听不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说:“那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罢。”

    东方一听,连忙挡住乱动的双手,干脆把双手举过头顶,说:“我,我没事,你别乱碰。”

    子车无奇说:“真的没事?不要逞强,下次我会轻一些的。”

    东方实在没忍住,咬着后槽牙说:“子车无奇,以前有人慰问过你大爷吗?”

    子车无奇笑了一声。

    东方立刻说:“下次让我在上面!”

    子车无奇又笑了一声,说:“好。”

    东方一愣,这子车无奇答应的也太爽快了罢?总觉得像个骗局一样。

    很快的,那边日暮就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东方的声音给吵醒的。

    日暮醒了之后就暗搓搓的走过来了,蹲在东方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昨天你们双修的如何?”

    东方其实真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于是故作面无表情的说:“昨天没双修。”

    日暮一听,“哈哈”的就笑了出来,说:“你的魂魄修为提高的这么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没双修。”

    东方:“……”

    东方差点忘了,日暮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世外高人,不过他可是九日谷的弟子,而且蝉蜕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说不定比子车无奇还要厉害。

    东方见瞒不住日暮,不过做出了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日暮一点也不气馁,低声说:“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把子车无奇给办了?”

    东方:“……”

    这一大早的,日暮就过来掀伤疤,还带往伤疤上撒盐的。

    东方表情都要扭曲了,日暮还兴高采烈的说:“我早就瞧无奇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爽了,你可不知道,他从小到大就那模样,可气人了。如今你把他给办了,哈哈,真是给天下豪杰都出了一口恶气啊。”

    东方:“……”

    东方现在有点想做缩头乌龟了,被日暮说的更是羞耻不已,简直辜负了日暮一番期待。

    日暮笑的着实开心,东方就默默的从他身边站起来走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的夷玉和唐风居很快也起来了,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下应冯家门口,但是却不能进去,这实在是让人着急。白天的时候,大家轮番出去打探了一番,原来这冯家在召开什么除恶大会。

    据说情况非常紧急,请柬也只是五日前发的,昨天晚上就召开了除恶大会,虽然时间紧张,但是仍然有不少人给面子,全都急匆匆的前来了。

    昨天是除恶大会的第一天,不知道还要开多少日。昨天晚上,冯家可谓是彻夜通明,有人从旁边路过,据说里面还挺热闹的,不过并不知道具体在做什么。

    东方去仔细打听了一圈,顿时脸色就不太好了。

    所谓的除恶大会,其实是要铲除三十六天门余孽,冯家的人突然发了请柬召集众人来参加,似乎也和冯家那个诅咒有关系。

    三十六天门自从经过浩劫之后,就被那些修仙世家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本来他们都觉得三十六天门已经翻不出什么天去,但是前几日,却突然有了变故。

    有人竟然亲眼瞧见了三十六天门门主,那个大魔头竟然还活着!

    东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头咯噔一下子,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子车无奇肉身内的事情被发现了。

    但是其实不然,仔细一听,竟然另有蹊跷。

    东方和子车无奇公用了一具肉身的事情,现在也就只有日暮知道,旁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些人所说的大魔头复活,是在下应冯家后面的山上,据说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就像个恶鬼一样,杀害了下应冯家的人。据说有人亲眼看到,那黑衣人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

    这事情实在太奇怪了,三十六天门门主都死了,怎么突然又复活了?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恐怕是有人借着三十六天门门主的名头在搞鬼,但是后来,好几个人都瞧见了那黑衣人的脸,还真的就是三十六天门门主无疑,这可就把大家吓坏了。

    不只是冯家出了事情,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响应来除恶大会,原因是他们也都瞧见了三十六天门门主,知道他已经复活了。

    东方越听越觉得奇怪,自己的身体不是被分尸了吗?肉身被分尸了,魂魄也离开了,怎么会复活了?

    他想要再仔细打听,但是旁人也不知道太多消息了,这些也是传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分真假。

    子车无奇和东方只好又回了破庙去,准备将事情和大家讲一讲。

    东方刚走到了破庙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其他人的声音,并不是日暮的,更不是夷玉和唐风居。

    东方眼珠子转了转,用障眼法将子车无奇的面目伪装了一下,这才走进去。

    进去一看,果然破庙里面多了个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边也没跟着什么人,就她一个。

    东方有些狐疑,日暮瞧他进来,赶忙给他打了个颜色。

    不过说实在的,东方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东方干脆没说话,走过来就坐下了。

    日暮赶忙跟那姑娘说:“白姑娘,这是我朋友。”

    姓白的姑娘也应该是有修为的,不过修为真是少的可怜,长得倒是甜美可爱。不过一看就是哪家的大小姐,刁蛮任性都有点挂相了。

    东方给子车无奇设了障眼法,所以那白姑娘根本没有看出子车无奇的真面目,看了一眼他,显然对他没什么兴趣。

    日暮说:“我刚才出去,正巧遇到了白姑娘,白姑娘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就帮了她一罢。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姑娘家不太安全,所以干脆就将白姑娘带过来了。我听说白姑娘是要进城的,正巧一会儿我们也要进城,可以带白姑娘一路,这样也安全。”

    白姑娘显然被日暮那张英俊的脸给迷住了,听他说话温柔又体贴,忍不住羞涩的一笑,说:“大哥你真是好人,刚才真是太谢谢你救我。你们也要进城去吗?我看你们面生,是路过的吗?来做什么?”

    日暮叹了口气,说:“唉,不瞒白姑娘说,我们是专程来下应的,是接到了冯家的请柬,来参加除恶大会,但是……刚到了这里就遇到了麻烦,请柬竟然丢失了,这下好了,没有请柬不能进冯家,所以才……唉……”

    东方听日暮瞎扯乱扯的,忍不住都瞧了他一眼,看来日暮也打听到了冯家除恶大会的事情。

    白姑娘一听,说:“原来你们是要去冯家啊,那不是容易事情吗?你们随我去,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啊,不需要请柬。”

    日暮一听,说:“这……这不好罢?冯家的弟子说了,必须要请柬,不然不能进去。”

    白姑娘有些骄傲的说:“我是冯家少主的表妹,我带你们进去,谁敢拦着你们,我就打断他的腿。”

    日暮赶忙说:“啊,原来白姑娘是冯少主的表妹,那真是失敬了。”

    白姑娘说:“这有什么的,大哥你救了我的命,不需要对我客气的。”

    东方暗地里挑了挑眉,仔细打量了一眼那白姑娘,果然就看到白姑娘腰间佩戴着一块令牌,是冯家的令牌。

    虽然日暮的确不知道这白姑娘和冯家什么关系,但是能有这块令牌绝对是有头有脸的,这才编了个瞎话,果然白姑娘就上了钩。

    日暮说:“那真是有劳白姑娘了,我们这就收拾一下东西,马上与白姑娘进城去。”

    日暮说着,暗中招了招手,示意东方跟他过去。

    东方就借着收拾东西的名义,跟着日暮到了角落里。

    日暮小声说:“我们可以跟着白姑娘混进冯家去,咱们都设下障眼法,只要不贸然用术法,别人应该不会发现我们的。”

    这办法似乎有点冒险,不过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东方听了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东方又说:“你是怎么遇到这个人的?”

    之前大家都出去打探消息了,日暮一个人本来想要去进城的,不过在路上就遇到了逃命的白姑娘。

    白姑娘说她日前出了趟远门,带着一干师兄弟的,回来的时候他们路过郊外,当时还是夜晚,天色太黑了并不适合赶路。不过这地方离冯家也没多远了,白姑娘走过无数次,所以虽然天黑,但是也没有停下来,想着回了冯家再好好休息。

    但是白姑娘没有想到,竟然就遇到了意外,她和那些师兄弟都走散了,一个人慌慌张张的逃命。

    日暮出门的时候都是大白天了,发现了独自一人的白姑娘,就把她带回来了。虽然白姑娘说日暮救了她一名,其实日暮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人要害白姑娘。

    东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