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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又生暗恼,连拍脑袋,“叶生,你何时有空?”

    那边沉吟片刻,“明晚我让司机去接。”

    又生难免忐忑,竟一夜未睡,好在没戏拍,不用日日去影城,白天睡睡醒醒,快傍晚时才起床换衣。

    下楼时,街旁停一部平治,叶令康司机已在等,他为又生开门。

    车里已坐一人,又生顿时紧张,“叶生。”

    “白天无事,过来接你。”叶令康解释,他递她手,“上来。”

    他们文华扒房吃西餐,餐车上放整只帕尔马火腿,主厨挥长尖刀切下薄片,现场为他们表演主厨沙拉。

    侍者来为他们斟酒,又生忙道,“叶生,我不太会喝。”

    叶令康却道,“少喝些,会使你放松。”

    又生决定听他的,一餐饭,喝下一支罗曼尼。

    罗曼尼后劲足,又生白嫩脸蛋愈发红,嘴上口脂早已褪掉,却仍嫣红,双眸水汪汪,看叶令康时有几分呆傻。

    文华扒房出来,又生知道叶令康会将她带去哪里。

    叶令康在文华酒店有长期包房,他推又生进去,同时踢上房门。

    水晶吊灯被打开,四柱大床,罗马窗帘,入眼处陌生异常,又生心里骤然生出畏惧,忍不住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在门上。

    她下意识扭身开门,手才覆上门把,叶令康已经压过来,两手扶她肩,稍用力,将她转过面向他。

    察觉掌下身体有微微颤抖,叶令康皱眉,“还害怕?”

    又生不掩,竟有退却之意,“叶生,我、我想回家。”她伸手推他。

    叶令康寸步不让,抬手抚她脸,见她小小一个,瑟缩可怜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一下,咕哝道,“人都进来了,还想跑?”

    话毕,张口含住她嫣红小嘴,堵得严实。

    又生哪经历过这般,僵住原处不知如何反应,后背死死贴在门板上,反手想抓东西,摸索半点没摸到,极度不安间,两手被人扣按在门上,被亲的神思模糊。

    又生隐约闻到他身上烟味,混合着健康男人的体味,不算令人讨厌,她渐闭上眼,任他搂在怀中揉捏。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遁走,叶生很快会发现妹妹仔有多难搞o(n_n)o~

    第14章 我乖我乖

    今晚的叶令康,俨如初开荤的毛头小子,揉搓间渐生不满,急切想要更多,唇齿愈发用力,无论又生如何闪躲,如影随形。

    又生早已惧怕,亲密的口水交融令她些许反胃,不住扭头,呜呜反抗,可惜两手被固定在门板上,好似被绑在绞刑架上,令她无力挣脱,每一次的反弹皆被那人轻松压回。

    反弹,挤压,密闭的空间里只余剧烈喘息和低低呜咽。

    又生几番躲避,总算逮到间隙,她哀哀央求,“叶生,不要...我想回家...”

    感觉到贴在门上的人抖得厉害,叶令康稍松开,单手禁锢她手腕,另一手抚在她脸上摩挲,还算耐心道,“怕什么?嗯?早晚要有,我轻些,不怕。”

    又生稍愣,对上他氤氲欲望的双眸,猛摇头,“不想,不想...”

    叶令康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低笑道,“现在不想,以后会经常想。”

    话毕,张口叼住又生微肿的唇瓣,含糊咕哝,“吊着我,还不想给?哪有这样好的事。”

    六月飞雪,又生抬腿欲踢他,可惜那人似乎早有防备,顺势拎起她一条腿,以一种扭曲姿势,毫不费力将又生扔进大床。

    得到短暂解脱,又生手脚并用,慌张往前爬,却被那人握住脚踝轻松拖回,沉重身躯随之压上来,又生埋在枕被间闷哼出声。

    那人粗重的呼吸扑在她耳侧,手腕被反剪着,几近麻木,衣襟下探进略粗糙的手掌,游走着,揉搓着,不住催动着感官的复苏。

    又生渐抑制不住,细碎的轻吟从嘴里溢出。她呜咽一声,羞惭得想死掉。

    叶令康显然对她这种反应很满意,翻过她身子,捧脸亲她,他似乎极爱亲她嫣红小嘴,连啃数口才道,“乖,放松些,会喜欢的。”

    纠缠间,衣衫渐褪,四柱大床的床幔轻微摆动。

    叶令康抓牢又生细白手腕,分压在枕侧,见她脸蛋红扑,额上一层细汗,碎发黏在颊侧,情不自禁地俯脸去捉她唇瓣,趁她恍神间,抵上那口水源,寸寸压进。

    又生死死咬着下唇,捏紧了拳,眼角泪不住滚,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再无半点挣扎,仿若已踏出那步,事成定局,唯有撇开脸忍耐。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疲倦,托起她纤细腰身抵向他,显然极为受用这具白雪雪的身子,只是仍有一点不满。

    “睁开眼,看我。”他不喜敷衍。

    又生不听,却遭来连番重击,未曾被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渐害怕,颤颤搂上他颈项,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细细,“我疼...”

    “乖不乖?”他侧头在她耳边问。

    “乖,我乖。”又生急喘气,两脚无助蹬床单。

    “看我。”他命令。

    汗珠滑进眼里,又生两眼酸涩,半睁半阖,应他要求看一眼,不过一秒,又撇开,颤着嗓子问,“好没好...”

    叶令康不语,她越软,他越想痛击,越控制不住去揉捏。

    纠缠缭绕,床幔时快时慢,又生伏趴在一堆枕间,已讲不出任何话,伴随最后一阵沉重的连击,她再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