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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节

      “来抓妖‘精’。”峤子墨淡淡看了一眼她腰际版镂空的‘花’纹,眼神越发幽深,在转身换步的同时,将她搂得更紧了一分。

    妖‘精’?是说她?

    云溪低头看自己一眼。很良家‘妇’‘女’好吧。特地选了一条几乎没有‘露’背也没有过分妖娆的裙子,怎么好好的打扮在他眼里倒是变成了妖‘精’。

    她要是妖‘精’,难道他是钟馗不成?

    “我来是因为钻石设计比赛的事情,你觉得不应该?”要是不应该的话,她压根就不该出现在埃及。云溪瞥了一眼腰上的手掌。

    峤子墨静静地看她一眼,见她眼底没有一分虚假,倒是带着满满的调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grantham。

    倒是刚刚看到他们跳舞的视频时,什么都给忘了。看刚刚主办方的表情,grantham怕是和这场比赛有什么关联。

    “既然是舞会,你舞也跳了,人也见了,也差不过能走了。”想看到他被调侃后面带恼怒,呵,下辈子倒是有这种可能。眼下,他懒得管grantham到底为什么这么凑巧和设计比赛扯上关系,唯一关心的就是,这曲结束后,要将某个在酒店“不告而别”的妖‘精’抓走,回去好好“严刑‘逼’问”,想至此,他忽然眸‘色’深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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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魅力

    舞池里的人都不自觉地给峤子墨和云溪腾出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觉得这场舞会一定要玩得痛快,可一看到这两人圈成一个圆,在舞池里旋转的时候,就只剩下赞叹和欣赏的心情。

    曲子依旧没有结束,却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停下了舞步。

    两人却似乎并没有发现异常一样,脚步熨帖默契,就像是不用眼睛,不用耳朵都可以在这飘扬的音乐里起舞翻飞。

    终于,乐曲渐渐低吟,曲调慢慢和缓,眼见曲子即将演奏到结尾,两人从舞池闪过,只待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就要转身离开,约瑟夫面色一愣,手心紧握,随即像是一下子冲破心里魔障一样,大步朝着峤子墨走去:“你好。”

    他脸色有些不太镇定,面对峤子墨气定神闲的模样,隐约中显出几分强撑的气色。可他即便因为面前这男人的目光而觉得口干舌燥,连声音都微微有些不稳,却依旧神色莫名,挡住他们的去路。

    grantham站在远处看得分明,这位比赛评委,虽然有着法国人的浪漫和多情,却是不懂拿得起放得下的魄力。在峤子墨那人的面前,竟然还敢目光紧追着云溪不放。他摇了摇头,觉得今晚这场舞会当真不太平了。

    峤子墨看着挡在面前的约瑟夫,眉间微蹙,转头将云溪往身边又带近了几分。所以他刚刚说了,她真真是妖精。才离开没多久,就有人黏上来……

    还是这么一个让人看得很碍眼的人……。

    峤子墨那眼神实在像是可以直接拍成一部有声电影,眼中透出的神色让云溪扯了扯嘴角,连话都懒得说。

    这真的才是她第二次见到这莫名其妙的评委。要说孽缘的源头,其实还是因为某人好吧。

    “有事吗?”不愿再在这个地方耽搁时间,最主要的是,他眼下最想干的事就是把某个磨人的妖精带回酒店,峤子墨的声音除了平日的雍容更多出一分危险。

    只可惜,眼下正被“美色”所惑的人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趁机和这位东方女子拉近关系,便是死皮赖脸,今晚也不能像上次一样,让她转身就走了。天知道,老天会不会再给他第三次偶遇的机会。

    “你好,上次见面太匆忙,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珠宝设计师,这次来埃及主要是为了担任这次钻石设计比赛的评委。上次分开之后,我还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约瑟夫回头,看了一圈,发现卓伊正拿着那本书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样子。

    倏然一笑,朝着自己妹妹招招手:“卓伊。”

    听到他这声轻呼,低着头,脸色却掩不住红润兴奋的卓伊捏着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不过片刻,就已经与约瑟夫并肩而立,站在云溪他们面前。

    掌心内传来轻轻的搔痒,峤子墨不用回头都能猜到某人眼下戏谑的眼光。

    看着并排挡住他们去路的兄妹二人,某人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对了,你们是不是有朋友参加这次比赛?我记得组委会今天邀请的人大多都是昨天参加了比赛见面会的人。”约瑟夫眼见峤子墨要说话,深怕他像上次一样,一开口就让人退避三尺,顿时转了个话题。

    云溪倒是由此觉得这人有点聪明了。明明他刚刚和她跳舞的时候,她都回绝了他这个问题,突然在峤子墨的面前提起,怕是想要诈一诈事实真相。如果回答他真的有朋友,他立马可以借助评委的身份,让他们介绍一下那个朋友,顺便拉近关系。但如果峤子墨因为不确定她的想法而没有回答,他也完全不吃亏,倒正好可以拖住他们,争取时间。

    峤子墨轻轻睨了一眼笑得颇为关切的约瑟夫,面上没有一分迟疑,反倒是掠起一道颇含深意的笑。那眼底的神色看得近在咫尺的卓伊心跳加速,忍不住叫到:“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出去在花园透透气。这里的花园很漂亮。”她咬着嘴唇,眼底却满是爱慕和期盼。

    这倒是真正一场耐人寻味的好戏!

    grantham觉得自己要不是够厚道的话,看着眼前这一对兄妹互相目光交错地落在云溪和峤子墨身上的那一刻,几乎能立马喷笑出来。

    看架势,云溪和这一位,魅力完全不相上下,就连爱慕者都同样具有牛皮糖的潜质啊。

    四个人杵在舞池里,引得无数目光纷纷望过来,再这么下去,今晚这舞会就完全走题了。grantham朝组委会主席打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反应过来,赶紧走到云溪身边:“冷小姐,这间别墅虽说不能列为文物古迹,但光是绿植在开罗就堪称一绝。作为东道主,不如,我带各位好好逛逛。”

    作为主人翁,说出这话,道的确是很好地给两边都递上了个台阶。

    约瑟夫似乎此刻才发祥刚刚自己挡住了别人的去路,显得太过无力又态度强硬,脸上有些尴尬,却依旧心心念念地看着云溪,丝毫不肯就此罢手的样子。

    倒是卓伊一听到主席这样说,两眼几乎立刻放光,恨不得立刻拜托这四周所有围观的视线,立马在那幽静的花园里,与峤子墨同路散步,款款而行。

    云溪看了那主席一眼,见他眼底满是祈求,迩然一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卖主办方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

    “我刚刚正觉得跳舞跳得有点累,准备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能得到主席的陪同,真是我的荣幸。”说罢,她轻轻拉了拉峤子墨的手,某人低头看她一眼,轻声一笑,“麻烦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只说了这四个字。主席却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待到自己发现了,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莫名其妙。

    好在另一边grantham已经邀请了一位女士下场跳舞,倒是引开了不少关注的目光。

    主席侧身,招了侍者,轻声吩咐了几句,很快,回头朝约瑟夫和卓伊笑笑:“各位,这边请。”

    晚间的花园带着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清香,幽静而清丽。

    云溪坐车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能在开罗这个地方,开辟出这样一座花园的主人绝对非同寻常,却没想到,亲自走进来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此间主人的魄力。

    埃及的国花是睡莲,尼罗河畔,或与水相邻的住宅里能出现这样的花朵并不算稀奇,而这间明明没有任何活水的别墅花园里,竟然开辟出整整一公顷的莲花池。看着池中压根不在花季,却花朵绽放的睡莲们,月色皎洁,便是见惯了奢华,此刻,云溪也忍不住凑近了几步,想要坐在池边好好观赏个够。

    卓伊本来借口出来就是为了能和峤子墨多呆一点时间,哪怕眼前的景色再震撼,对她来说,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见云溪自己走到池边,拉开了距离,她几乎毫不迟疑地,立马走到了峤子墨的右手边,静静地望着他的侧面,心情摇曳:“上次你弹得那首曲子实在让人太激动了,我那次有些失礼,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峤子墨淡漠地瞥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卓伊却已经觉得很高兴,至少,这一次,他不是转身就走。

    “我学了十年钢琴,可是还是弹不出你那天那首拉赫曼尼洛夫的感觉。能不能请你教教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音乐变得那么有感染力。”

    娇嫩女子,皮肤如牛奶侵泡过的一样,白得粉嫩。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在这一池睡莲的映衬下,美得宛若天成。

    这般被美人灼灼目光注视着,别说是一般男子,就算是身份再高贵的人都难免生出一丝洋洋自得或是窃喜。

    只可惜……

    峤子墨眼看着云溪坐在那里一边赏景一边看好戏,懒懒地走到她身边,倾身,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嘶——”云溪皱着眉头,怒视他一眼。这人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要在她身上留点痕迹。

    “你倒是置身事外,看得高兴的很嘛。”峤子墨压根没把她那眼里的怒气看在眼底。搂着某妖精,慢慢地站起来:“花也看了,月也赏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各位,不送。”

    语毕,压根不管站在那里像是立刻化身为木雕的约瑟夫和卓伊,对主席微微一笑,从哪来,回哪去。

    原本被主席吩咐着随时备车的那位侍从很快地跟了上去,一个电话立马招来了司机。

    云溪不免在心底给那位主席多打了几分。

    倒是坐在车子上,某位月下开始变身的贵公子慢慢地将咬痕变成了吻痕……。

    半小时后,两人双双回到酒店。云溪进屋后,子墨皱着眉望天,这俩个人未免这两天出现的太巧了。

    当真,很有意思啊……。

    ☆、第一百二十章 尊贵

    鉴于grantham那天满脸惊讶地质疑她竟然事前不做好“功课”,云溪决定乘着这两天设计比赛的第一轮还没有正式分组前,好好摸摸此行来的几大著名珠宝公司代表的老底。

    和“古玉轩”不同,大多数能获得这场比赛参加权的设计师们背后都是年代久远的老牌公司,最历史悠久的,品牌建立时间能推算到十六世纪,光是皇室御用品牌都有三四个以上,倒是几家公司的名头虽大,但此行来的公司代表作风却十分低调。云溪回想了一下,那晚的舞会,倒是丝毫没听grantham介绍到那几位。

    美院才子这几天精神倒是很集中,根据云溪的资料,一一对这几家珠宝品牌的设计风格逐一进行研究,甚至偶尔会到她入住的酒店来商量设计稿的事情。偶尔司徒白和老金也会过来参加讨论。

    于是,云溪从早到晚,事情排得满满的,倒越发显得峤子墨格外悠闲。

    直到有一天,鎏金实在忍不住,看着端着水果走过来的峤公子微微一笑,将云溪耳边的碎发抚开,神色温柔,目带柔光。直到他走后,她才怔怔地拉着云溪的手:“你不是说峤美人是有事来的埃及吗?怎么感觉他像是专门为你来的啊。就看你忙头忙尾的,别人一好好的极品,几乎都快成你贴身保镖了。”

    云溪目光一闪。静静地翻开手里的画册,里面璀璨流光的钻石切割实在是精彩绝伦,让人几乎挪不开眼,她却语气很是平淡:“时候没到罢了。”他要真忙起来,别说从早到晚,估计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见人影都是正常的。

    不过,说到“贴身保镖”……。

    云溪翻看画册的指尖微微一顿。那位金发的benoit最近倒是很少来找峤子墨,隐约透着些古怪啊……。

    “啊欠——”司徒白忽然打了个喷嚏,见云溪转头看她,忍不住擦了擦眼睛有些红肿的眼睛。“昨晚看电视熬夜,好像有点着凉了。”说罢,她有些懵懵地抓住一个靠垫,用手掩着嘴又打了个呵欠:“你们继续,我先靠一下。”

    说着,就往云溪的大床爬了上去,翻开被子的一角,很快滚了进去。

    “怎么了?”鎏金见她像是个团子一样,团团地滚进被子里,好笑之余。见云溪的表情微微一滞,顿时有些惊奇。

    “没,只是想到个人。”萧然这几天都没来打扰她,想来是那晚在山洞里受凉之后一直没有见好。想起那晚那漆黑的空间里,隐约闷声咳嗽的声音,她慢慢垂下眼帘。

    峤子墨就在隔壁,云溪说想到个人,绝不会是他,那会是谁?

    鎏金虽然好奇,却依旧直到分寸,很快转移了话题:“还有两天就要分组了,也不知道到时候的题目是什么。”

    团队赛本来就是个非常讲究运气的事,只要分组分得好,平均成员水平好,哪怕那个参赛者成绩稍微次一点,也能靠着团队作品晋级下一轮。但如果被分到一组成绩很不平均的队伍里,那么只能祈求他自己就是水平一流、非同寻常、精美决绝,否则,只有被淘汰的命。

    不过,她们有“内应”,这就相当于设置了一个“作弊神器”,只要不是在单人考核这一环节,完全可以说“开挂”无忧。

    哪怕一心埋头研究的美院才子听到鎏金这话,也没有露出丝毫担心的神色。

    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的同时,一条短信发到了云溪的手上。

    说曹操曹操到,grantham果然是荣誉理事,还没到正式分组,美院才子的小组成员他就给发过来了。

    云溪将手机放到中间,鎏金看完后,“啧”了一声:“云溪,赶紧地,冲着‘同组情谊’,和这些个老牌珠宝商赶紧勾搭勾搭。”不管美院才子最后能走到哪个地步,她们来不仅是来压场面的,更是来打开“古玉轩”的世界市场的。没有什么,比同行交流来得更直接、迅捷。

    根据同组成员名单,两人很快定好了拜访人员名单,眼见时间也不早了,司徒又在睡觉,云溪想想,便取消了客房服务,改为直接去餐厅进餐。

    美院才子捧着画册走在最后面,峤子墨站在最前面,四人乘着电梯下来的时候,刚要进餐厅,云溪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几天来都没有找峤子墨的benoit竟然在酒店大厅客户处被一个人拉扯住,似乎正在推脱什么。

    云溪细看了一眼,发现拉着benoit的人一身阿拉伯传统服饰,脸上浓密的胡须基本上掩住了他鼻子以下的模样,金色的配饰挂在胸口,一只简洁大方的定制款手表在衣袖里若影若现,光看服饰便知,此人非富即贵。但看他看着benoit的表情,却是带着十足的敬畏和尊崇。离得近了,才听到这人是在小声地邀请benoit去他府邸转转,却被benoit一口拒绝:“我最近没空,有机会的话再说吧。”神情厌倦,竟是连敷衍都懒得做。跟在那阿拉伯人身后的两名工作人员面色一动,似是有点可惜,那阿拉伯人恭恭敬敬地点头,没有丝毫不快,直说下次一定请他赏光。

    “没想到他一个法国人,竟然在埃及也这么吃香。”云溪见benoit随手就把人打发走了,一副随意的样子上了楼,显然并没有发现她们。

    她忍不住对峤子墨挑了挑眉。

    “他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benoit手底下有一个遍及全球的私人航空运输公司,当年发财主要是靠贩卖军火,在中东这种不太平静的国家,像他这种武器商人最受追捧,也是各方势力拉拢的重点,而他不仅资金雄厚,在军火生意这块又有多年经营,被中东各国奉为“最尊贵的客人”,无论身处何处,都享有最高级别的待遇。只不过,这次来埃及一直尽量在酒店里呆着,没怎么出门,否则,来找他的“贵客”肯定络绎不绝,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清静。

    云溪若有所思地看着benoit上楼的背影,一边静静地打开菜单,去白沙漠的时候,benoit对峤子墨虽然算不上言听计从,但几乎是峤子墨说的,他绝不会反驳。站在一般人的角度来看,benoit压根和乔子墨位子不对等。

    那么,这位中东最尊贵的客人,到底为什么会对峤子墨这样的态度,云溪目光慢慢一深,这可真有点耐人寻味了。

    点了餐,几个人坐在靠窗的位子,静静地看着风景随意聊天。这里的食物和外面市集的比起来,多了份精致,少了点粗犷,味道倒是不错,云溪让酒店服务员特地打包了一份易消化的套餐,准备待会带给司徒白。

    就在这时,峤子墨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云溪见他接起手机,神色似乎有些凝重,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良久没有出声,气压倏然一沉,就连鎏金都发现了异常,表情诧异地望着云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眉间冷凝,面色如水,仿佛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冷然之气。这样的峤子墨,别说鎏金,便是云溪也没有见过。